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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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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这里没错吧!”辜琳灵在警备森严的大楼前徘徊。为了怕路,她可是忍着內心滴⾎的痛,搭乘收费昂贵的计程车前来。

  连按三分钟的电铃后,辜琳灵确定秦观涛不在家的事实,只好努力翻着背包,找出上回他给她的钥匙自行开门。

  闲着没事做的她斜躺在沙发上,并打开电视打发时间,看着看着不小心睡着了。当她醒来已经晚上九点了,惺忪的眼睛,看见満室的昏暗,就知道秦观涛还没回来。

  饿醒的她跑到厨房准备打游击,一打开冰箱差点想它几脚,里面居然空无一物,不死心地扫过整个厨房,沮丧的发现仍然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

  又懒又怕路的她就紧皱着小脸、忍着饿,缩到沙发上静静的等秦观涛回来。

  “是你!”一见到辜琳灵,秦观涛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他一到家门口就敏感的察觉有人⼊侵,正准备给⼊侵者一顿教训,却出乎意料的看见他的新婚子仰着无辜的脸对着他。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啊!”她嘟⾼嘴

  “你在质问我吗?”秦观涛口气不悦地反问。她太不识相了,难不成真以为他娶了她,她就有资格管他吗?

  “我哪敢啊!只是…人家好饿喔!”辜琳灵鼓着双颊,哀怨的睨他。“我不是厨子。”言下之意就是那不⼲他的事。

  “我知道啊,可是你好歹冰箱里也该放点东西!别忘了你是我老公耶!自然也该有养我的责任啊。”她理直气壮的申诉。

  秦观涛冷冷的盯了她一眼后,随手丢了数张千元大钞,和一张金卡给她。

  “你…你…”辜琳灵气得撇过头去“真是S开头T结尾(Shit),F开头K结尾(Fuck)。”才刚破口大骂完,她的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咕大叫,羞得她面泛嘲红。

  “你说什么?”他知道她在骂他,也颇佩服她在他的瞪视下仍有勇气开口。她似乎真的饿坏了,而不是矫做作。

  “我…我…没说什么啊!”看着他冷然的脸,她吓得头越垂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她可不想成为婚姻暴力下的一员。

  “最好如此。”他顿了一下才说:“肚子饿了还不快出去吃饭。”

  “你要陪我出去吗?”辜琳灵的小脸瞬间亮了起来。

  “自己出去。”

  “那我宁愿饿肚子。”开玩笑,现在少说也接近凌晨了,她才没胆量独自出门哩!包何况,她极有可能一出去就不知道怎么照原路回来了。

  “去吃饭。”他严厉的命令。

  “除非你陪我出去,我才要出去。”辜琳灵宁死不屈。“虽然你不在乎我一个单⾝女子现在出门会有多危险,我倒是怕极了。”

  “走吧!”她不提,他倒忘了现在已经很晚了。

  “你连假⽇都要加班哪!”辜琳灵边吃面边问。

  “你有意见?”秦观涛不经心的反问。

  “没有,我只是在想…那我假⽇还要不要来找你。”她停下吃面的动作,认真的等他回答。

  “为什么不要?”他依然没给她答复。

  “如果你要加班,那我来这儿⼲嘛呀!替你看门吗?”她无辜的眨眨双眼。

  “那你的意思是…”

  “你可以有三种选择,一是你把公事带回家里处理,二是你带我去公司加班,三就是等你有空再找我过来。”她低头吃面,以便让他好好考虑清楚。

  吃完面,辜琳灵支着头凝视他。“考虑好没?”

  “你希望我怎么做?”秦观涛再次把问题丢给辜琳灵。

  “一或二吧!如果是三,那你娶我⼲嘛呀!吧脆早点离婚算了,你我都可以早点解脫。”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依你吧!”

  “这是我亲手做的蛋糕哦,你吃一口看看。”辜琳灵将盛了一小块蛋糕的碟子递到正在审核合作案的秦观涛面前。

  “我不吃甜点。”他连头都懒得抬起来。

  “这不会很甜啦,你就勉強吃一口看看。”她抢过他手中的公文,他不得不正视她。

  “你…”秦观涛严厉的蓝眸朝她出冷光。

  “你捧个场吃一口不就得了,我就没理由烦你了啊!”辜琳灵不怕死的回视他,颇有?档囊馕丁?br>

  她才不怕他冰冷的眼神哩!因为她早就被好友冷霜凝浑⾝的冷然训练得⿇痹了。再说,据她这段时间的观察,他要不是只纸老虎就是本不屑打女人,所以就更没理由怕他了。

  秦观涛仍然一语不发的盯着她,他觉得越来越不了解辜琳灵了,她总是有许多不同于他以往所认识的女人的奇怪举止和观念。

  说她不爱钱,她偏偏又是个守财奴,却从不用他给的钱。刚开始,他还以为她只是故作矜持,不好意思主动和他开口,他⼲脆自动拿金卡给她刷,还替她在‮行银‬开了一个五百万的帐户,结果到目前为止,她从未动用过。

  她还常不怕死的想尽办法赖到他的⾝上窝着,原本还以为她举止轻挑,想引他,但是她青涩、害羞的动作又在告诉他,她尚未完全明了男女间的情奥妙,偏偏她又喜玩火似的撩拨他的感官。后来他才领悟到她只是极度缺乏‮全安‬感,想在他⾝上寻求,同时也是在向他撒娇,企图拉近彼此的距离。

  “你⼲嘛一直盯着人家看啦!”她直觉的想伸手捂住他‮魂勾‬的蓝眸,更想遮住自己的嘴巴,以免怦怦跳的心从口中蹦出来。

  “你说我有养你的义务,为什么不动用我给你的钱?”

  “没机会用。”

  “给我一个更好的理由。”

  “刷卡太浪费时间,提款密码又记不住,所以我一向喜付现,当然就没机会用罗!要一,你可以直接给我现金啊!”辜琳灵说得理直气壮。

  “我曾给你现金,你却没有拿走。”他马上吐她糟。

  “你是指我第一次来找你的时候,你不屑地砸在我⾝上的那笔钱吗?”她口气很冲的回问“我又不是乞丐,当然没有义务接受你鄙夷的施舍。”辜琳灵当着他的面做鬼脸。“你快吃啦!不要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

  他好笑地看着她孩子气的赌气模样,赏脸的呑下碟子上的蛋糕。

  这⽇,秦观涛如往常一般,直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到住的地方。

  罢踏⼊屋內,他就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于往常的气氛,利眸迅速的扫视屋內每一个角落。

  客厅的桌上摆了一个精美的小蛋糕和一个红⾊锦盒。他顺手菗起蛋糕下庒的小纸条,上头提醒他记得切蛋糕并许愿,还写了一首生⽇快乐歌,祝他生⽇快乐,署名写着知名不具。

  秦观涛不知不觉地露出因为长年在商场中打滚而遗忘的笑容。辜琳灵的这份心意让他觉得有股暖流由心底猛然窜出,直捣心窝,并逐渐融化他冰冷的心。

  不愿辜负辜琳灵一番心意,秦观涛燃起蜡烛,正吹熄时,门口传来一阵五音不全的歌声,正是生⽇快乐的旋律。

  他一回头,辜琳灵灿烂的笑颜正对着他。

  终究不忍心放他过一个孤单、寂寞的生⽇,所以到了车站的辜琳灵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向室友告假,就又匆匆的搭计程车跑回来了,创下上大学以来第一次非假⽇夜不归营的记录。

  “看看喜不喜我送的礼物?”她像个等人夸赞的孩子,仰头对他傻笑。

  “你怎么会知道今天是我的生⽇?”他并不急着看礼物。

  “你忘啦,就上次我在研究星座时问你的啊!”秦观涛记起来了,那时他正忙着处理公事,为了尽快打发她,他几乎是有问必答。

  “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喜不喜这份礼物?”辜琳灵嘟⾼小嘴。这份礼物可是⾜⾜花了她打工三个星期才赚到的薪⽔耶!“不准回答礼轻情意重哦!否则我就跟你翻脸。”

  秦观涛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只⻩金男戒。他一言不发的先是看着她的脸庞,继而转向她光秃秃的十指,并皱起眉头。

  她的细心,更突显了他的不经心。结婚至今已经三个月了,他却一直没有买婚戒给她!

  “走。”他随手戴起戒指,并拉着她往门口走去。

  “去哪儿?”辜琳灵任他拉着走。“你还没回答我啊!你到底喜不喜啊?”

  “挑婚戒。”

  秦观涛放松心神,浸泡在‮摩按‬浴⽩中,除去一⾝的疲惫。

  生⽇那晚,他带辜琳灵到识友人开的店,替她选了一只三克拉的钻戒,她却嫌太过招摇,所以坚持不肯戴在手上,讨价还价的结果是她将钻戒当成链饰戴在脖子上,而另选一只小巧、精致的⽩金戒指暂当婚戒。

  他本想趁当时气氛温馨和她有夫之实,结果…她的大姨妈居然来了,害他差点将脏话大骂出口,最后还是无奈的拖着火‮烧焚‬的⾝躯到浴室猛冲冷⽔澡。

  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秦观涛丝毫没有听见有人开门进屋的声响。

  奔琳灵听见浴室传来的⽔声,讶异之余,喜悦之情溢満于心。现在才傍晚时分,向来晚归的秦观涛居然在家!

  她将手中的蛋糕放到茶几上,悄悄的靠近浴室。

  她兴起恶作剧的玩心,轻手轻脚地旋开浴室的门,闪⾝进⼊并重新掩上。

  秦观涛闭目横躺在浴⽩中,似乎毫无察觉她的闯⼊,眼前的他,活脫脫像极了正待人吻醒的睡美男。

  奔琳灵蹑手蹑脚地走向浴⽩,伸出双手想要蒙上他的眼,谁知她才刚触及他的眼的瞬间,她发现自己正头上脚下的被反手摔⼊浴⽩中。

  秦观涛出手的同时也睁开双眼,发现是辜琳灵时,他已经来不及收手了。一般练武的人一发现危险时,⾝体本⾝就会自动产生反的动作去攻击⼊侵者。他目前便是处于这种情况之下,本就来不及收手,所以他只好不闪不避,让她硬生生地跌⼊他的怀里。

  “啊!”辜琳灵后知后觉地尖叫出声。

  “闭嘴。”秦观涛捂上她的嘴巴。

  奔琳灵小嘴噘得老⾼,并用无辜至极的可怜眼神指控他的暴行。

  “你怎么来了?”秦观涛动也不动的静待浑⾝的痛楚减轻,同时惊讶的问道。结婚将近半年了,除了他生⽇那天例外,她一直坚持非假⽇不见面的原则。

  “好痛喔!不我来直接告诉我就行了,不必这么对付我吧!”辜琳灵甩开秦观涛的手,‮议抗‬着。

  “我当垫背的人都没喊疼,你鬼叫什么呀!”

  “你活该啦!没事⼲嘛攻击我啊!”“我以为你想非礼我,当然要自卫一下。”自他生⽇之后,他经常喜逗她玩。

  “谁要非礼你啊?我还怕你非礼我咧!”辜琳灵一说完马上察觉不对劲,她正浑⾝透的躺在他⾚裸的膛上,小脸霎时涨得通红,外加手⾜无措,羞得奋力挣扎,想要脫离他的怀抱。

  “别动!”秦观涛出痛苦的呻昑。

  “可是,我…”辜琳灵的手脚虽然被秦观涛強力制住,却仍然动个不停,亟摆脫这种糗境。

  “叫你别动,你还动。”秦观涛用更为低沉、沙哑的声音嘶吼,充分的表达出极度的不満。

  “对不起啦!”⾝体下的突起物让辜琳灵了解秦观涛失常的原因,顿时全⾝僵硬,再也不敢动了。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突然心⾎来嘲,跑来非礼我?”秦观涛借着转移话题,帮助自己缓和焚⾝的火。他不想吓到她。

  “人家才没那么下粱分!我是好心特地拿蛋糕来请你吃耶!”辜琳灵委屈极了。那个蛋糕花了她一个礼拜的零用钱耶,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的生⽇又到了吗?”他故意逗她。

  “才不是咧!”她的口气不満极了。

  “总不会是认识或结婚纪念⽇吧?”女人最喜用这两个借口做文章了。

  “你太扯了吧!连我们结婚多久都搞不清楚。”她气得用给他一肘。

  “你谋杀亲夫啊!”他假意哀号。对他这种练过武的人来说,她的力道只像是在替他‮摩按‬罢了。

  “活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猜猜看,不准猜错哦,否则…”她的眼波灵动闪烁,満是狡猾的光芒。

  “否则如何?”他越来越不了解自己在想些什么了,居然把时间浪费在陪她玩这种低智能的游戏,若是以往,有人敢和他玩这种⽩痴的猜谜游戏,他铁定甩头就走,而现在,他竟好奇的想知道如果自己猜不出来,她会如何刁难他。

  “你就猜一下嘛!拜托拜托啦!”辜琳灵回⾝转向秦观涛,流露小女儿的娇态地朝他撒娇,惹得秦观涛好不容易才按捺下的火,再度熊熊燃烧起来。他不噤呻昑出声。

  “都叫你别动了,你还动来动去,小心我真的吃了你!”秦观涛硬生生地以绝佳的自制力庒制沸腾的火,并试图重新抚平蠢动的‮理生‬反应。

  “对不起嘛!你快猜啦!”她识相的不敢再动,瞅着他的眼却満是祈求。

  “你提早毕业了吗?”不忍拂逆她的期望,他只好认真的思考一番。当‮生学‬哪可能有多大的成就呢?瞧她开心的模样,大不了就是成绩优异,还能有什么呀。

  “呸!呸!呸!童言无忌。”她斜眼怒瞪他。“你还真的不是普通的乌鸦嘴耶!”不想猜就别猜嘛!居然咒她被当,实在是太恶劣了!奔琳灵赌气的撇过脸,不想理他。

  “我夸你成绩好也错了吗?”见她一副不开心的样子,秦观涛觉得莫名其妙。

  “你少讽刺我了,明知道人家资质驽钝,也不用这么嘲笑人家吧!”

  “你的成绩很差吗?”他语露关心的询问。

  “你真的不是在讽刺我?”辜琳灵的心情瞬间明亮起来。

  “当然。”见她笑了,他的心情也随之好转。他喜她露齿微笑的娇憨模样,那也是她最美的时候,浑⾝散发天使般的暖意,感觉很甜美,非常的引人注目。

  “对不起啦!人家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再重猜一遍,好不好?”

  “你直接告诉我会比较快。”他真的猜不出来,更懒得为这种小事花脑筋思考。

  “没诚意。”辜琳灵不満他的敷衍,呕得想躲到一旁生闷气。“你好了没?我要起来了啦!”

  “生气啦?别恼,想要什么礼物,我送你。”他企图安抚她。

  “别想把我当⽩痴或见钱眼开的女人哄。”她顿了一下,然后既心虚又小声的接着说:“虽然我真的很爱钱。”

  秦观涛被辜琳灵作贼似的坦承逗得哈哈大笑。

  “哼!”恼羞成怒的辜琳灵不理会秦观涛是否已经灭火成功,愤然起⾝离去。

  “别生气了。”秦观涛随便擦拭⾝子一下就匆匆套上长紧跟出来,他可不想让恼怒的辜琳灵真的拂袖离去。

  看着辜琳灵把蛋糕外面精美的包装纸当成发怈的对象,耝鲁的胡扯拆一番,他好笑地走向她,并从背后将她搂⼊怀中安抚着。

  癌下⾝,将整个脸庞埋⼊她乌黑得像黑缎的长发中轻柔的吻着,脸一偏,进而轻咬她羞红的耳垂,逗弄她青稚、敏锐的感官。“告诉我今天是什么大⽇子好吗?”他贴在她耳畔呢喃。

  “才不告诉你呢!你自己拆开包装,再猜不出来,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她往后更贴⼊他的怀中,捉着他的手去拆蛋糕的包装纸。

  一拆开,秦观涛一看见上面的数字,就马上明⽩她为什么如此神神秘秘的了。“是你的生⽇!”

  “嗯!所以你说你该不该罚?”

  “当然。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他轻她的发。

  “哼!一点诚意都没有。”她露出不屑的表情。

  “我让你有机会大捞我一笔,不好吗?”

  “你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哪!”她不悦地挣脫他的怀抱。

  “寿星不能生气,否则会倒楣一年哦!”他吓她,并伸手将她顺势拉加怀中。他习惯了她⾝上所散发的淡淡香味,一股‮纯清‬的气息。

  “是吗?”她庒儿不信,但仍露齿一笑,笑意却未曾传至眼里。

  他觉得她这种⽪笑⾁不笑的样子非常刺眼。

  “别恼了,我投降。寿星最大,所以今天我任凭你处置,无论你想怎么罚我,我都欣然接受。”他对她露出炫目的笑容。

  奔琳灵看呆了,完全忘了自己在生什么气,温顺的躺在他温暖的怀中。

  “无论我要求什么,你真的都会为我达成吗?”见他点头,辜琳灵露出诡异的笑容。

  秦观涛期待着辜琳灵尚未出口的要求,不知为何,他有预感,她所要求的,一定是他给得起,而且还是非?忠馕瓿傻摹?br>

  “我…我要…要你…你…你…教我…教我…男…男…女之事。”辜琳灵羞得満面红霞,好不容易才呑呑吐吐地说完。

  “还说你没想非礼我。”秦观涛就是忍不住想逗她。

  “我…真的没有啦!你别冤枉我!”辜琳灵本来就很难抵抗內心不断涌出的羞怯感,秦观涛这一逗,她马上收起強烈的好奇心,想要收回出口的要求。

  “你…你…就当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全都怪他那双会放电的蓝眸引她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既然说过今天任你处置,就算再委屈,我都会应你所求。”他故作委屈的模样,说什么都不会任煮的鸭子从他眼前飞了。

  “我都说不要了。”她脸儿低垂,全⾝染満‮晕红‬,真恨不得有个地洞能让她钻进去。

  “不行,这牵扯到信用问题,你既然提出了,我就必须替你达成。”一说完,他埋首于她羞红的劲间,温柔的吻起来。

  “别…蛋糕…”被困于桌子和他之间的辜琳灵轻推他。

  “待会儿再吃。”他在她耳旁低喃,火在体內狂烧,⾝前的小人儿似乎又退缩了,他可不允许!因此,经验老到的他略微侧首,吻上她鲜的红,煽情的se她。

  “等一下啦!你要在这儿做那种事啊?”她既委屈又羞怯的将话含在嘴巴里低声轻问。

  秦观涛闻言,一把抱起她走进卧室里,沿途不忘继续‮略侵‬辜琳灵,脫下她的⾐物,一路上随手丢。

  “都了,再不脫掉,小心待会儿着凉。”秦观涛无视辜琳灵的挣扎,继续未完成的动作。

  “好冷。”被脫得精光的辜琳灵又冷又羞的更为贴近秦观涛⾚裸的膛。

  “待会儿就不会了。”他双手抚上她布満红霞的柔嫰⾝子。

  “我怕,你耐心点。”她双手环上他的颈项。

  “我尽量。”他嘴巴说着,心中却暗自喊苦,虽然如此,他仍放缓步调,让她适应。

  “删除N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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