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心底明明知道不该去找司马射的,但她控制不了自己,仍是去了司马射家。
“你今天怎么会突然想来找我?”司马射似笑非笑的端了一杯咖啡给她。
“谢谢。我今天来是…”接过咖啡,她还是没想到该怎么和他开口;在来这里的路上,她是想个不停,可仍没有结论出现。
“为了司马朗曰。”不用问也知道能让她大费周章跑来的原因,铁定是与司马朗曰有关。
“对。”既然司马射已经知道,她就没啥好呑呑吐吐的了。
“清心,我听说你已经是司马朗曰的人了,是吗?”司马射也就不客气的直接问了,然后优雅的饮了口香浓的咖啡。
“称、你…”他怎么会知道!被他率先一说,沈清心反而是羞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别紧张,我没在司马家的主卧室装孔针摄影机,我会知道这件事是因为里头有我的眼线在。”司马射笑笑的指了指温热的咖啡,要她喝一口庒庒惊。
“哦!”幸好是有人告诉他,不是他亲眼所见,否则她真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不过她还是会觉得很不好意思。
“这是很正常的,你用不着觉得不好意思。”她的害羞看在司马射眼里只觉有趣。
连喝了几口咖啡,定下神来,她急道:“但你不一样。”
“哦?我是怎么个不一样法?”他很好奇。
“我们从小就认识,又是朋友,这种事让你知道了,我就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司马射不同,他不是妹妹,而且年纪又比她大,让他知道她和朗曰的事,她总觉得乱怪的。
“原来是这样。”司马射低低笑着。
“就是那样。”又喝了口咖啡,定定神。
“你想和我谈什么?”他将话题拉回来。
“射,我在想,难道你和朗曰真要这样一直争下去吗?”她很是忧虑。
“不是一直,我们会争到直到其中一方拿着螭龙玉锁号令整个司马家族为止。”他很好心的纠正她的错误。
“然后呢?”
“然后失势的那一方肯定无法臣服在得势的那一方脚下,只能黯然离开。”他说的很是潇洒,因为他从不觉得输的人会是他。
“你们不能有和好的一天吗?”她很是感慨,不明白为何他们要斗得那么难看。
“这个问题,你有没有问过司马朗曰?”司马射反问她。
她愣了愣。
“我的答案和他相同,严格说来,这是我们的宿命,谁也改变不了。”他笑了笑,没她那么担心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不,改变得了,只要你们愿意。”
“哈!”他不以为然的笑了。
“你看,问题就出在这里,你和朗曰两个都不肯率先跟对方示好,难怪你们每见对方一回,就讨厌对方一分。”这两个人都固执得像条牛,说也说不听。
“清心,你就当没看见好了。”他很好心的给予最好的建议。闭上眼,就会想到他们兄弟俩的问题,然后就会烦躁得睡不着。
“清心,我们两个的关系恶劣已经那么多年了,不是你所能改变的,认清事实好吗?”
她苦口婆心的劝道:“射,我知道我是自不量力,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你们不要再争了。”
“好,除了这件事之外,你还有其他的事找我吗?”暂且撇开恼人的话题,他相信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找他才对。
她问问说道:“没了。”也是明白他不想再和她谈有关兄弟友好的事。
“没了?就这样?”司马射一脸怪表情,惊讶的看着她。
“对,可这件事没你想的那样无聊,对我而言,这是很重要的事情。”看他一脸呆滞的表情,她忍不住提醒他。一个是亲密爱人,一个是多年好友,她怎么都不希望他们闹得太难看。
“哈…哈!炳!炳!我居然以为…我错了,我错了。”他愣了愣,开始头摇失笑。
“什么?”
“我以为你想帮着司马朗曰来劝我不要和他争螭龙玉锁的。”他很老实的告诉她自己原先的猜测。
“我不是,因为我知道螭龙玉锁对你也很重要,我不能那么自私、过分,不过我承认,我曾经动过那个念
头。”她很愧羞的承认曾打过的主意。
“清心,所以你还是我的好朋友。”倘若她今天是特地来劝他打消夺取螭龙玉锁的念头,那么,他们俩的友谊将到今天为止;她总算没令他失望,依然和小时候一样讨人喜欢,呵!呵!
“我们当然是朋友。”她看穿了他的想法,跟着笑了,她可不想因为一块石头而失去多年的友谊,那太不值得了。
“对,我们是朋友。”司马射一直开心的笑着。
“那我刚刚说的事,你考虑得怎样?”看他心情那么好,她连忙追问,非要他给个答复不可。
“什么?”一时间,司马射不知她在说什么。
“就是你和朗曰友好的事啊。”他怎么可以转眼间就把她说的话给忘了?真是可恶!
“不可能。”他很慡快的给了她答复。只有神经病才会一边与人称兄道弟,一边又和对方死命抢着东西,
这种事,他做不来。
他那么慡快的给了答案,她又无法接受了。“射,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不!”很无情的再次拒绝。
“我觉得你们两个很有可能变成好兄弟的,相信我。”她还是不想放弃希望。
“好兄弟七月才出现,我是有为青年,不想那么早死,让司马朗曰自己去当好兄弟好了。”这回他⼲脆拉起她,将她往门外推。
“射”
“如果你要再和我谈这件事,我们就只好saygoodbye了。”他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射,我真的是觉得…”
“砰!”司马射家的大门无情的赏了她一记闭门羹,明白的告诉她,主人有多不喜欢她上门拜访时谈论的话题。
瞪着紧闭的大门,沈清心挫败的叹了口气。“唉!失败。”早该知道司马射没那么好说服的,不过没关系,以后多的是机会,她相信终有一天,司马射会听进她的话。
试着说服过司马射后,接下来便轮到司马朗曰了。想到他,就会想到之前与他娇羞?喜悦?快乐?
想到将和他见面,她不噤笑开了眼,开着车前去寻找心爱的人。
疾驶的车轮似飞扬的心情快速的奔驰在柏油路上,她愉快的操控着方向盘,这回心里想的是,当司马朗曰见到她时,会出现怎样的表情?
她所能想到的唯有开心二字,她也不希望他会有其他不好的反应出现。
扬着笑、转了个弯,突地,后头传来猛力的击撞。
“啊!”她惊叫了声,忙着踩煞车稳住方向盘,全⾝已吓出一⾝冷汗来。
好不容易停下车,她连忙下车查看是发生了什么事,后头的车为何会突然追撞上来。
撞上她车子的人也下了车,在她看清对方来了三个大男人却又戴着墨镜,像是刻意不让人看清他们的真面目时,她的心底有了警惕。
不对劲!快跑!
念头方转,她马上回头跑上车,打算要发动车子离开;但对方的动作比她迅速,瞧见她有逃跑的动作时,马上追了上来,将她紧紧抓住。
“啊…”尖叫声遭到黝黑的大掌给堵住,她再也叫不了,想挣扎逃离却挣脫不开他们的蛮力,硬是被他们往后面的车拖去。
救命啊!谁快来救救她!为什么这个时候都没有车辆经过!
她慌了,她乱了,她怕了!
最后浮现在她脑中的念头是…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见到司马朗曰,如果还有机会见到他的话,她想跟他说一百遍“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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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射沉浸在悠扬的音乐声中,他轻合上眼,边品尝着上醇的红酒,边聆听着音乐。
这是他最大的享受,什么都不用想,活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即可,也唯有此刻,他才会暂且放下任何有关螭龙玉锁的事。
脑海中不期然想起白天沈清心对他说的话,兄弟友好?嗤!不互相残杀就很不错了,哪有可能出现兄友弟恭的情形!
她的想法还是太过天真了,得多多磨练才行。
司马射边头摇嗤笑,边狂放的饮着红酒。
突然大门“砰”的发出巨响,在他丈二金刚换不着头脑之际,就看见司马朗曰怒火奔腾的冲了进来。
他来做什么?
司马射的脑?镌俅胃∠职滋焐蚯逍亩运倒幕埃换岚桑克韭砝嗜詹换岽赖谋簧蚯逍娜胺耍蛩愫退锤鲂值艽笸旁驳南仿氚桑?br>
思绪刚刚浮动,他的脸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拳头,在他整个人尚未反应过来时,更多更凶、更狠、更用力的拳头—一落在他⾝上,害得他打翻了红酒,泼了自己一⾝,而装红酒的杯子也碎了一地。
“该死!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司马射火了,平白无故惨遭痛殴,任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发火,更何况是他。
对付司马朗曰,司马射从不客气,他也卯足了劲,扬起腿来踢向司马朗曰的胸口,予以回敬。
吃了他一脚的司马朗曰并未退缩,反而是追打他追打得更加凶狠。
“该死!”司马射从未见过这般发狂的司马朗曰,他低咒了声,在闪避之余给予适当的回击,以免司马朗曰当他是软脚虾。
“真正该死的人是你!司马射!”司马朗曰怒吼,对付司马射的每一拳、每一脚都毫不留情,奔腾的怒火令他产生了杀了异⺟兄弟的念头。
“好,看来你是想在今天解决所有恩怨,我乐于奉陪。”既然对方毫不留情,他又何必客气?司马射跟着凌厉反击,不让司马朗曰占尽便宜。
什么兄友弟恭!全都去他的!
汗水随着拳头落下,两个人打得凶狠,司马射随即又想到螭龙玉锁的另一半就在司马朗曰⾝上,此刻,正是他动手夺取的最佳时机,反正司马朗曰都自己送上门来了,不拿白不拿。
螭龙玉锁本来就该属于他的,是他之前大过大意,才会让司马朗曰给抢走,可是今天他不会再大意行事了,这一回他拿到螭龙玉锁后,他保证会马上夺回司马家,夺得实权给众人看。
发现司马射的目标是螭龙玉锁时,司马朗曰更生气了,果然不出他所料,为了得到螭龙玉锁,司马射什么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你得不到它的。”司马朗曰用力格开司马射的虎爪。
“不试试,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拿不到手?”虎腿横扫过,用力将司马朗曰绊倒,随即想庒上司马朗曰,动手抢螭龙玉锁。
司马朗曰偏不顺如他的心意,马上往侧面滚开,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
“除了使下流的手段外,你还会什么!”司马朗曰嘲讽的掀掀嘴角。
“你我半斤八两。”司马射马上反嘴。难不成司马朗曰以为自己比他好上多少?简直可笑至极。
“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砰!”用力挥出一拳,把司马射的脸给打歪了。
“妈的!”愈打火气愈大,司马射回他一记左勾拳。
两兄弟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得一团乱,原本很有个性的室內摆设设计几乎要被两人破坏殆尽,连⾝上的服衣都给扯破了。
打到最后,两个人像是野蛮人般相互厮杀,毫无章法可言。
“住手,你们别打了。”随后赶到的沈冰心瞪大眼看着扭打在一起的兄弟,看来她的动作还是太慢了。
在一得知司马朗曰要赶来司马射这边,她也是马上发动车子跟了过来,但是她开车的速度和司马朗曰那种不要命的开车法,终究是有很大的差别,如果她来得再晚些,恐怕这里就要发生凶杀案了。
可惜打得正激烈的两人没听见她的喊叫声,就算是听见了,也不会理睬她的继续打。
“该死的!”沈冰心低咒了声,四下搜寻可以引起两兄弟注意力的事物。
“把她交出来!’司马朗曰狂吼一声,加在司马射⾝上的是重力十足的拳头。
啥?差点被打昏头的司马射头部嗡嗡作响,想着刚刚司马朗曰所说的话。它?什么它?螭龙玉锁明明就在他的⾝上,难不成他打算来个混淆视听!
太可恶了!
“螭龙玉锁明明挂在你脖子上,你想跟我辩!”他对着司马朗曰气愤的怒吼。“谁在跟你说螭龙玉锁了?”在两人相互叫嚣的同时,拳脚仍旧没有丝毫放松。
“那你该死的在说什么鬼东酉!”除了螭龙玉锁外,司马射想不出有什么事值得他那么生气。
“该死!她不是鬼东西!傍我闭上你的狗嘴!”听见司马射出言不逊,他的火气更大、拳头更硬,丝毫不见他出现疲态。
狈嘴!他竟然说他的嘴是狗嘴!懊死的!司马射气得跳脚,两个人打得更厉害了。
好不容易在厨房找到一堆漂亮咖啡杯的沈冰心捧着咖啡杯用力摔在地上,希望清脆的响声能昅引他们的注意力,她连摔了十多个杯杯盘盘,才终于让脸⾊大变的司马射停手。
“你该死的在做什么!”司马射看起来像气得快脑中风了。
这两个人今晚是存心来找他的碴是吗?一个见面连句话都不说,直接往他⾝上打;另一个则是挑他搜集多年的咖啡杯摔。他是当太久好人,以至于他们都认为他好欺负是吗?
他忿怒的抡起拳走向沈冰心,打算将拳头往她头顶招呼。“摔得好,冰心。”司马朗曰得意洋洋,称赞着小姨子。
“射,你别冲动,我只是想让你们停下来。”沈冰心怕死了会被他K得満头包,忙着解释。
“你该死的可以找其他的方法,犯不着拿我宝贝的咖啡杯吧!”司马射一脸想掐死她的表情。
“我倒觉得冰心挑得很不错。”司马朗曰在背后凉凉地说着,其实是刻意说给司马射听,企图让他气到吐血。
沈冰心好不无辜的看着他。“可是我就是想不出其他办法,刚好看见橱柜里有咖啡杯嘛!”谁要他将多年来的收蔵摆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教她不注意也难。
“哈!”趁着司马射找冰心算帐,司马朗曰调匀呼昅,为下一场打斗做准备。
“我真想活活把你掐死,你知不知道我搜集这些有多困难!”他气得直翻白眼,想着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她以最快的速度登上极乐世界。
“是,是,你怎么说怎么对。”在他盛怒的时候,沈冰心完全不敢嚣张。
不对呀,她跟过来的原因除了要阻止两兄弟自相残杀外,还有更重要的事呢!她怎能在被司马射的火眼金睛一瞪之下,就忘得一⼲二净?
“不对啦!我要说的是你们两个都该先冷静下来,把事情说清楚后再打也不迟。”
“什么事?”司马射被她的天外飞来一笔给愣住了。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冰心,你也看了报告,清心的车子是在来这里的路上被发现的,除了他之外,还有谁会有嫌疑!”谈起心爱的人儿,司马朗曰又是一股怒气。
本来他打算今天和清心见面,在他好不容易处理好公司的事,到了沈家却扑了个空,当时他还以为她去了珠宝公司,打了电话才知道她根本没出现,他又打了她的机手,也没人接,只好待在沈家等她自动出现,可是等了老半天,却一直等不到人。
后来,等到天都黑了,他不放心的派人出去寻找,这才发现她的车被丢弃在通往司马射家的山路边。
他气极了,万万都没想到司马射为了要得到螭龙玉锁,竟然想得出挟持清心的主意,所以他一路狂飙上山,打算向司马射讨回人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司马射一脸茫然。
“你还敢跟我装蒜!”司马朗曰冲动的冲上前,打算再好好教训教训他。
“姐夫,你冷静点,我们听听射怎么说嘛!”沈冰心赶忙拉住他,不想让他们两个人又打起来,届时她又得靠摔司马射的宝口来引起他们的注意,最后被怨恨倒霉的人可是她。
“冰心,你别为这痞子说话。”
“你说谁!”司马射挑衅的瞪着他。
“没有,我没有为谁说话,只是我们应该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弄清楚才对!姐夫,难道你不想救我姐了?”夹在他们两个中间好累,沈冰心真怕他们的拳头会控制不住,一个不小心往她头上飘过来。
“只要他肯把人交出来就没事。”司马朗曰仍把矛头指向头号嫌疑犯。
“清心她怎么了?”司马射好不容易由他们的对话中得到些许蛛丝马迹。
“我姐姐她不见了。”
“怎么可能?”司马射愣住了。
“怎么不可能,你抓了她,她自然就不见了。”司马朗曰依然不觉得司马射是无辜的。
“我没有抓她。”事关重大,司马射可不想被大家误会。
“看吧,姐夫,射都说他没抓姐姐了,可见犯人不是他。”确定犯人不是司马射后,沈冰心松了口气。
“可是清心明明是在这附近消失不见的。”司马朗曰也开始动摇了。
难道真的不是射?如果是射抓走了清心,也该早就拿清心来威胁他交出螭龙玉锁,但射并没有采取任何动作,是不是真的他误会射了?
“清心早上是来找过我,但她一下子就回去了。”听闻到沈清心从他这里离开后就消失,司马射的脸⾊跟着沉重起来。
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带走了她?害得他被大家误会。
“但是姐姐并没有回到家,她的车子后方遭到用力击撞,我想她是因此而被挟持走的。”想到姐姐被不知名的人物给带走,沈冰心不噤跟着忧心忡忡起来。
两兄弟互看一眼,心中各自盘算着所有可疑的人物,以及他们可能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得罪的小人;不过他们两兄弟得罪的小人与树立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得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归纳。
“对不起,我刚才误会你了。”司马朗曰终于低头向他道歉。
“没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救出清心。”司马射也不打算和他计较,何况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们去烦恼。
见他们两个肯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讨论各种可能性,沈冰心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他们兄弟俩肯合作,相信姐姐一定可以平安归来。
经过他们两个仔细推敲归纳,终于找出最有可能性的人来。
“封爵!”
“没错!除了他以外,我不认为其他人有抓走清心的必要。”螭龙玉锁是司马家与封家都想得到的东西,也许是封家不甘心,又想来抢夺螭龙玉锁。
“但是封家已是封爵主掌了,不是吗?”沈冰心想不透封爵会这么做的原因,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呀,封家所有的人都听从封爵的话,他何必浪费时间跟体力去做这件事!
“或许他想报仇,对吧?”司马射看着司马朗曰。
“有可能。”司马朗曰颔首,也更加相信封爵就是主使者。
“为谁报仇?”沈冰心不懂。
“姬若欢。”兄弟俩异口同声的回答。司马朗曰曾经利用过姬若欢,甚至差点害死她,这件事大家都晓得,而且司马射也曾动过姬若欢,所以爱妻心切的封爵是很有可能这么做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听他们两个这么说,沈冰心也认定抓走姐姐的人就是封爵。
“去救回清心。”两个兄弟马上起⾝准备行动。
“不必了。”一道斯文却有些阴沉的声音出现,正主儿…封爵就站在他们面前。
“是你!”他们三人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主动找上门来,司马朗曰和司马射都暗暗准备好,打算随时在制住封爵。
“若欢也不见了。”看了看凌乱的室內,再加上之前偷听到的话,封爵已可肯定妻子并不在司马家人的手中。
“啊?”
封爵的话一说出口,当场让大家都呆了。原本沈清心不见了,他们可以推测是封爵带走的,但现在连姬若欢都不见,而且封爵还自动找上门来,他们就可以推翻之前的推论,甚至可以肯定的判断这两个女人都是被同一帮人给带走。
是谁?究竟是谁冲着司马家与封家的女人来!
被夺走心爱女人的男人们则是个个杀气腾腾,心底暗暗立誓,绝不让抓走他们女人的人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