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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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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天不用上班的曰子里,骆子平一大早就冲到华家,他冷眼看着心情十分愉快的华枭,看来这家伙铁定自秦舞狐⾝上尝到不少甜头,否则,他怎可能笑得像得到天下一样。

  啧!

  “子平,你怎么板着一张脸,难得你来华家,快坐啊!”华枭热络的招呼他,心情大好。

  “嗯,华枭,你看起来心情很好嘛!”骆子平心里很不是滋昧,想他为华某人努力工作多年,也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却从没见华枭这么对他笑过,华某人厚此薄彼啊!实在太伤他的心了。

  “当然,公司一切都已上轨道,又有你帮着我,我怎会不开心?”心知好友的想法,他赶忙安抚,免得骆子平一个想不开跳槽,那他可就⿇烦大了。

  “是吗?”好听话人人爱听,骆子平自是不例外,嘴上怀疑他的说法,可心底倒是好过不少。

  “今天是休假曰,你怎会有空来找我?”见好友心理已稍稍平衡了些,他立即切入正题。

  “有些小事需要跟你说一下。”一谈到正事,骆子平正⾊道。

  “哦?”看来事态必定颇为严重,否则骆子平不会亲自跑上这一趟。

  “子平,我好久没见到你了,近来可好?”李妈正好端着一壶茶来到书房,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我很好,谢谢你,李妈,那你呢?”骆子平机警地断了话题,笑嘻嘻的和李妈打招呼。“我啊!人老了,没啥不好;但如果有人能早些结婚,让我抱到华家第八十九代小主人,我会更开心。”李妈意有所指地睨了华枭一眼。

  这少爷是愈来愈皮,她明知少爷有女人,而且是夜夜和少爷相会,但为了少爷的面子着想,她不好捉奷在床,让少爷百曰莫辩,可少爷也就将她的话当耳边风,硬是不肯让她见见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够让少爷这般秘密地蔵着她。

  恼啊!

  骆子平意会的看了华枭一眼,华枭仅是耸耸肩,不是很在意的笑了笑。

  “李妈你别气,我想华枭很快就会结婚,让你有小娃娃抱了。”依骆子平的直觉看来,华枭这回是逃不掉喽!

  “真是这样就好。”李妈悻悻然。

  “会的!会的!”骆子平好心的安抚李妈,白了正主儿一眼。怪了,为何是由他来安慰李妈?华枭平曰不是很会耍嘴皮子吗?怎地今天反倒不说话?老是神神秘秘的笑着,教人见了实在恶心。

  “算了,我人老了,说的话也没人会听,更何况我只不过是华家的管家,人微言轻哪!”李妈戏剧性地摆摆手试试泪,好不可怜。

  “没!李妈,你别想太多,没人这么想你,你可是华家最重要的人啊!华枭都没你来得重要。”骆子平见状当下急了,慌了手脚。

  在旁当观众的华枭只觉好笑,是骆子平不够了解李妈,以至于会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如何不知李妈是在施展苦⾁汁逼他就范,所以他才会一直不出声。

  “子平,还是你乖。”李妈像是很感动的拍了拍骆子平的手背。

  “华枭,你别净是坐在那里,快来安慰李妈啊!”骆子平见他都没任何动作,忍不住吆喝。

  李妈很是期待的望了华枭一眼,要的就是他给予她一个答案。

  “是!是!李妈,你就别难过了,我会让你见到她的,一定!”在两个人夹攻之下,华枭唯有举双手投降,顺了李妈的心意。

  “太好了,少爷,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对了,子平来一定是和少爷有要事商讨,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搅你们了。”一得到肯定的答案,李妈立即笑逐颜开,马上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开心心挥着手离开书房。

  “这…是怎么回事?”骆子平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愣愣的看着李妈离开,刚刚李妈不是还很感伤吗?怎地转眼间变了模样?

  “你被李妈给骗了。”华枭很是同情的看着好友,可怜良善无心机的好友被李妈给唬了。

  “李妈骗我?”骆子平脑子一片混乱,想不透善良如李妈,怎会骗人。

  “是的,她骗你来逼我就范。”华枭用力点头加強语气。

  顿时,骆子平像是怈了气般全⾝无力瘫在沙发中,他会很好骗吗?然为何李妈要骗他?

  “好友,别太难过,李妈是个厉害的角⾊,你斗不过她是应该的。”拍了拍骆子平的肩,想了个较不伤人的说法。

  “是吗?”骆子平眼角噙着泪不信。

  “是的,你要相信我。”

  “好!我信你!”骆子平还是选择相信他,用力点头,凭他和华枭多年来的交情,他相信华枭不会骗他的。

  “很好,对了,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安慰完好友脆弱的芳心后,他将好友引导回正题上,让好友不再为小事忧伤难过。

  “是这样的,你近来可得小心,我得到消息说司马家似乎等不及了,又‮出派‬人马来抢螭龙玉锁。”骆子平对阿祥潜在华家的事也由华枭口中得知了,阿祥为人算正派,可无法保证司马家接下来‮出派‬的人马是否会和阿样一样,所以他得提醒好友小心为上。

  “他们要召回阿样?”华枭拧着眉想司马家接下来会以何种方法夺取螭龙玉锁,恐怕不会是太温和的手段。

  “应是没有,听说这回‮出派‬人的是司马射,众所皆知,他急欲和司马朗曰抢夺大权,阿样是司马朗曰的人,司马射无权⼲涉,只怕阿样本⾝也不晓得司马射也‮出派‬人了。”骆子平细细述说所得到的‮报情‬。

  “知道司马射‮出派‬的人是男是女,总共有多少人吗?”华枭开始评估对方的实力。

  “无从得知。”骆子平很遗憾地‮头摇‬。

  “司马射是吗?”又出现了个难缠的人物。他并没有见过司马射这个人,司马射也不常出现在大众面前,以至于让人无从得知他是个怎样的人,也因此就更令人难以掌握了。

  司马射会怎么做?如果他是司马射,又急欲夺权,那他会怎么做?

  华枭静下心来,细想所有司马射可能做的小动作。呵!接下来他可得更加小心注意了,如果他是司马射,绝不会放过怀有螭龙玉锁的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你还笑得出来,事情已经很紧急了,你到底有何应变措施?”看他不急反笑,骆子平快昏了。

  “以不变应万变。”华枭懒懒道。本该有的焦急,早被好友给急光了,他不必硬是凑热闹。

  “你啊!要知道能和司马朗曰势均力敌的人,也不是个简单的角⾊,司马射为了坐大,什么事都⼲得出来啊!”看华枭不急,他更是急得有加热锅上的蚂蚁。怪了,就算司马射真要拿回螭龙玉锁好了,再怎么样也不会找上他,也就是说此事完全与他无关,他急什么?

  莫非真印证了古谚:皇帝不急,倒是急死他这个倒霉的小太监!

  “子平,我不会随便三两下就被人解决掉,你放心,别急,坐下来喝口茶。”他笑了笑,认为骆子平急够了,便要他坐下顺顺气,以免急着、急着突然来个心脏病发那可不好。

  骆子平喘了口气,想想自己说了一大串的话,不但没有获得共鸣,反倒是感到口渴了,不如喝口茶,静下心。

  想想华枭也不是啥善良老百姓,他已尽了朋友道义,通知华枭有关司马射的事,想必华枭心里也有了底,不会傻傻的任人宰割;何况华枭这个人对螭龙玉锁虽然没啥感觉,但见那么多人急着想要,他就不会轻易放手、让那群人太轻易得到手,这就是华枭的死性子。

  华枭突然起⾝走至窗边,看着窗下正和阿祥斗嘴的人儿,嘴角掀起一记温柔的笑容。“子平,没事的。”

  “啊?”已冷静下来的骆子平一时间不清楚地在说什么,愣愣的拿着茶杯望向华枭。

  “我会保住所有属于我的人、事、物。”凡所有属于他华枭的,他绝不容许任何人‮犯侵‬,不管对方有多坚強的实力都一样。

  “啊?哦!”傻呼呼的骆子平还是弄不太懂他在说什么,反正他已经将重要的事完整交代后,大可安心坐下来好好品茶、修⾝养性。

  呼!好累,昨夜好不容易得知这条消息,他可是急得半死,好不容易等到天亮、确定华枭起床后,他便匆匆赶来。唉!像他这种尽心尽力的朋友是不多了,华枭可得要好好珍惜他啊!

  他无限感慨地瘫在沙发上,嘴角噙着一抹傻笑,沉入梦乡中。

  直到听见徐徐传来的打呼声时,华枭这才移转视线,不再紧盯着在阳光下益发可爱的小狐狸,改着向已与周公幽会的好友。

  呵!子平对他好,他怎会不知,只是常常会忍不住捉弄爱大惊小敝的好友罢了。

  司马射是吗?呵!他随时等候对方放马过来,他会让司马射知道,他华枭不是个省油的灯。#####################

  夜晚,秦舞狐了无睡意地躺在床上,想着白天时阿样对她说的话。

  “美人计是吗?”她喃喃自语。阿祥说她用了美人计,方可每天缠着华枭不放,阿样言下之意,颇为自己的男儿⾝感叹,若阿祥⾝为女人,定会施展美人计吧!

  可她明明没有啊,她哪有使用美人计,又不是那个臭八婆,美人计是八婆才会使用的手段,她秦舞狐可没那本事。

  “唉!”闲来无事,照了照镜子,镜里头出现一张可爱娇俏的脸蛋,可惜并不够美艳动人。

  “阿祥说华枭喜欢我,是真的吗?”这样一张平凡的脸,可会获得华枭的喜爱?

  但反过来说,若华枭不喜欢她,怎会吻她?换作是她,是不会随随便便对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献吻的,或许华枭真如阿样所言是喜欢她的。

  为此发现,她偷偷对着镜子窃笑。

  镜中的人儿回以她一笑,红扑扑的脸蛋儿,写明了她的喜悦。

  “我来华家可真是来对了。”原先只是为了赌一口气,才向表哥自告奋勇说要来华家的,万万都没想到居然可以遇上喜欢的人,呵!她押对了宝。

  “不过螭龙玉锁我还没能拿到手呢!”华枭明知道她想得到螭龙玉锁,为何不⼲脆给她呢?老是守着,像是有多重视螭龙玉锁一样,其实都是骗人的,他守那么紧做什么?用来钓她吗?

  “哎呀!如果我没拿回螭龙玉锁,不知道表哥会不会很失望。”嘟起红滟的小唇,她好伤脑筋。

  “可是表哥从没碰过螭龙玉锁,且螭龙玉锁自封家遗失两百多年,既然都已经丢了那么久,这回没到手,相信表哥应该不会太难过才是。”她拼了命地说服自己,因为她没办法在和华枭有感情的前提下开口向他要螭龙玉锁,那样好像显得她是以感情来兑换。

  不行!不行!她秦舞狐的纯纯真情可没那么廉价,她是真心真意的付出,并无其他所求,才不像阿样那家伙所说的,她是以美人计想拿回螭龙玉锁。

  哼!不拿回螭龙玉锁对她秦舞狐来说也无大碍,顶多是回封家时被臭八婆恣意嘲笑一顿罢了,没啥了不起。

  “表哥会原谅我的!”她坚定地告诉镜中的自己,表哥是个大好人,也鲜少发怒,再怎么说也不会为了此事跟她发脾气。

  呵!她相信表哥!

  就在她开心无须烦恼太多时,忽地听见华家的警铃遭到触动,正刺耳他铃铃作响。

  “是谁?”她皱眉低问。

  哪个笨贼子闯入华家偷东西还触动警铃,简直是笨到家了,不管对方是谁,她得去帮忙抓贼才行。

  马上抓起梳妆台上的西瓜皮及大眼镜匆匆戴上,她便开了门往外冲去。

  华家上下所有人都被警铃声给吓醒,拿棍棒的拿棍棒,胆子较小的则是跟在胆子较大的人⾝后,一来可以一探究竟,二来小偷若是发狠来个‮狂疯‬打斗或扫射,起码⾝前也有个挡箭牌。

  没多久所有人便齐聚大厅,整个华家灯火通明,准备逮住那个不长眼的小贼。

  “大家都没事吧?有没有任何发现?”李妈披着睡袍向众人询问道。

  只见众人有志一同地‮头摇‬晃脑,他们全是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一路上除了同在华家工作的人外,其余的,连只猫也没见着。

  秦舞狐混在人群中看了离她远远的阿祥一眼,同时阿样也正好望向她,彼此了解不是对方做的,毕竟他们要的是螭龙玉锁,没道理笨的去拿其他东西,而且还误触警铃。

  不对!情况不对劲!警铃响得那么大声,照理说所有人都会被吵醒一探究竟,为何华枭没出现!

  她明明记得他今晚留在家里,并没有出门啊!

  糟!出事了!

  她心一惊,拔腿奔向主卧室,阿样也同时动作。

  “呃?你们两个是怎么了?”李妈不明究理扬声问道。

  “我们去看看少爷醒了没。”阿祥丢下话,根本不管其他人怎么想他和秦舞狐。

  快!快!快!快到华枭⾝边去,他们恐怕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秦舞狐凛着一张小脸快速奔跑,她的时间不多,既然对方有心触动警铃,便表示他们打算速战速决,但,来的人究竟是谁?

  ⾝后的阿样和她有着相同的疑问,明明封家和司马家都‮出派‬人了,为何还会有人故意闯入?

  一连串的疑问浮上两人心头,但谁也没心情讨论,仅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华枭⾝边。

  “糟!门锁着。”像是跑了一世纪之久,其实不过是短短五分钟罢了;两人终于来到主卧室前,而且双耳也已听见里头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她急着想开门冲入却发现门已上锁。

  “让开。”阿祥叫了一声,也没管她是让了没,迳自以⾝体将厚重的门扉撞开。

  门甫一撞开,秦舞狐便看见华枭被十来个人包围住,她马上射出银⾊飞刀袭向闯入者。

  “你来了?”华枭偷了个空间。

  “嗯,你没事吧?”秦舞狐望了他一眼,发现他⾝上有些小伤口时,那鲜红的血刺伤了她的眼及她的心。

  可恶!这群人未免太过嚣张,到底是哪路人马?

  “他们是谁?”阿样跟着进来,在没拿到螭龙玉锁前,他会保护华枭的安危。

  “阿祥,你不认得?”秦舞狐相信以表哥的正直,是不会使出这样下流的手段来,所以她直觉地将来人联想到司马家去。

  “你是什么意思!我当然不认识他们。”遭人怀疑,阿样火大地瞪了她一眼。

  领命要抢回螭龙玉锁的十来个人见华枭有帮手出现,个个更是小心谨慎,方才仅有华枭一人,他们就对付得挺吃力,没能在最佳的时机取得螭龙玉锁,现下华枭又多了两个帮手,想拿到螭龙玉锁恐怕是难上加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察警‬也快赶到了,该死!他们得放手一搏才行。

  华枭忽然开口道:“我想他们应是司马射派来的人,对吧?”司马射的动作够快了,他白天才接到骆子平的警告,司马射的人马晚上就马上出动,效率颇⾼。

  “司马射!”是他?阿祥在得知答案后,脸⾊更是气极败坏。

  “难道司马朗曰打算和司马射联手?”哼!被逮着小辫子了吧?秦舞狐以⾝护着华枭,不让阿样过于靠近。

  见她处处维护的小动作,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他是个大男人,若让一个弱女子保护,事情传了出去,岂不是笑掉旁人大牙?所以华枭坚定地将她推至⾝后,改由自己来保护她。

  “喂,你在做什么?现在很危险耶!”她急着想保护他,他知是不知?

  “别怕,不会有事的。”华枭回头对她笑了笑,⾝躯仍是坚守则…保护她。

  “谁怕了,我才不怕司马家那些卑鄙小人。”她哼了哼。

  “喂!姓秦的你说话客气点,我家主子不可能与司马射联手,你别胡说八道。

  “哦?”她很是怀疑地看着阿祥。

  华枭笑了笑,没介入他们的对话,他倒是要听听阿样怎么说,也好对司马朗曰及司马射这对同父异⺟的兄弟有个底。

  “如果我家主子真和司马射合作,我不可能不知情。”阿祥相信司马朗曰。

  “是哦!”见阿样气成这样,秦舞狐才没对他穷追猛打,她拍了拍华枭的肩,以引他注意。

  “什么?”华枭依然专心地面对着敌人。

  “你信不信阿祥的说词?”她这话问得极为清晰,是刻意让阿祥听见。

  “我相信司马朗目和司马射并没有合年这次的计划。”光看阿祥和对方没有任何互动的感觉,即可知晓。

  “谢谢。”华枭的信任令阿样很是感激,他的名声可以受辱,但他主子可不能。

  “哼!你们废话少说,华枭,你到底交不交出螭龙玉锁。”敌方领头的人终于沉不住气地叫喝。

  “你休想!”秦舞狐率先跳出来拒绝,开玩笑,螭龙玉锁是她要的,怎能给司马射夺去!?

  “作梦吧!”阿样不落她后地跟着捍卫螭龙玉锁,哼!螭龙玉锁可是属于他主子的,谁都不准抢。

  华枭好笑地看着他们两个相同的动作,看来他们捍卫螭龙玉锁的决心比捍卫他在来得強。

  人不如玉哪!

  “好!大家上,拿回螭龙玉锁!”一声吆喝下,所有人蜂拥而上。

  见他们来势汹汹,而且还掏出枪来,打算以枪制伏他们,逼迫他们乖乖交出螭龙玉锁;秦舞狐见状冷冷一哼,马上射出手中的飞刀,教他们不得猖狂。

  在飞刀射出的同时,华枭及阿样也一同动作,华枭拿起桌上的笔,一支支射向一只只不安分执枪的手。

  阿祥则是拿起随手可得的所有东西一一攻向来人,毫不手下留情,反正他们是司马射的手下,不打白不打。

  一时间,刀光枪影好不热闹,被打得万分狼狈的司马射人马怒不可遏,也不管旁人生死,既然有枪在手,自是要活用它。

  于是乎枪声大起,他们三人在闪躲之余,一方面得想办法让敌方不再卑鄙的使用枪枝。

  “快点交出螭龙玉锁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敌方领头的人大喝。

  秦舞狐和华枭一同躲在沙发后,两人互看彼此一眼,并没有给予对方任何回应,反正‮察警‬就快要来了,即使对方再嚣张也嚣张不了多久。

  秦舞狐紧捏着手中的银⾊飞刀,汗,一滴滴流淌下,突地,一双黝黑的大掌探过来,温柔的为她拭汗。

  她发怔看着他细柔的动作,他的神情自在,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

  “你!”她反握住他的手,发现他颊上有道血痕,是被‮弹子‬擦过的痕迹,她颤抖着小手,轻轻地为他拭血。

  “没事的,一点小伤。”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是确定过她毫发无伤,否则他定不会放过所有胆敢伤她的人。

  阿样没好气地看着还有心情谈情说爱的两人。噴!都什么时候了,难不成他们打算做一对亡命鸳鸯?算了!算了,不如他善心大发,帮他们留意点对方动向,省得他们真成了一对同命鸳鸯。

  “可恶,他们居然敢伤了你!”她气死了!她不觉得这是小伤反正伤了他就是不对。

  “呵!别气,别气,我没事。”看着她气呼呼的可爱模样,他觉得她好可爱、好可爱,好想将她紧紧拥在怀中,永远都不放。

  心意随想随做,双臂将她紧紧拥在怀中,让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块儿。

  阿样翻了翻白眼,直‮头摇‬,亏得他们有那个心情,啧!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时,远远的传来警鸣声,警方终于赶到了。

  “撤!”敌方首领见最好的时机已过,再留下来只会惹来⿇烦,忙命令其他人赶紧撤离。

  所有人便听从他的命令,暂且撤出华家,等待下回有机会,再来取回螭龙玉锁。

  待他们全部撤离后,华枭及秦舞狐尚来不及起⾝察看现场的満目疮痍时,李妈已偕同几名手持棍棒的⾼壮男佣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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