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攻城
第十五章攻城
说起尉犁和⻳兹之间的关系,更是复杂的很,尉犁国本来是⻳兹国的附庸,⻳兹国势力強盛的时候,尉犁国是向⻳兹国称臣的,但是⻳兹国被焉耆匈奴人打败,成为匈奴人的附庸之后,尉犁国便脫离了⻳兹国的控制,自立门户了。(小说手打小说)
因为这样一层渊源,所以尉犁国语⻳兹国的来往反而不及焉耆国与⻳兹国之间的联系密切。⻳兹王常以怀柔手段与周边诸族结关系,和亲就是⻳兹王室一个惯用的手段。因此⻳兹王室东结焉耆,西结姑墨,南联于阗、精绝、且末、鄯善,北面好乌孙。互嫁女子,以为姻亲,但是因为尉犁国本是⻳兹国下属,所以⻳兹国却不肯自折⾝段主动攀,而尉犁国对旧主也本能的想保持距离,所以两者平素来往并不多。但是这个时候,尉犁王不得不倚助⻳兹国,于是便想与之和亲了。
尉犁王室多出俊男美女,这倒不是因为尉犁王室的基因如何的优良,而是因为尉犁人的⾎源太混杂。
一般来说,混⾎儿更容易遗传⽗⺟双方的优点,尉犁国王室本是焉耆人,但是焉耆人亡国后,他们辗转南迁。不断与各族融合,百余年下来,使得尉犁国多出俊男美女,按照现代标准,尉犁一个卖狗⽪膏药的小贩儿,大概都够得上一个模特的基本条件。
既然曾炩宁要江山,不要美人儿。尉犁王就想用这几名本打算和亲曾炩的美人儿再与⻳兹国结亲,换取⻳兹国的帮助。
当夜,夜黑风⾼之时,尉犁城悄然开了西门,使尉犁战亲率五千轻骑,护送尉犁翰江杀出重围。尉犁家用来和亲的那几个女子们虽然看着娇娇怯怯,一副弱不胜风的模样,其实也是个个弓马娴,因此俱都乘了战马,换了骑装,随同尉犁翰江一齐杀出重围。
尉犁战浴⾎厮杀,总算把二叔的使节团安然送出了重围,趁着夜⾊,一队轻骑没⼊茫茫草原。
可是他们虽冲出了围城的大军营防,却没能避过马超的耳目。马超的铁骑早已封锁了尉犁国到⻳兹国的一切通道,马超是西凉人,最是善于率领骑兵,在后世有着骑神之称,现在曾炩给他三万精骑,要他封锁一条道路,自然是易如反掌。
于是,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尉犁翰江和八美人便一个不剩地被马超送回了曾炩的中军。
曾炩闻讯出帐去,就见尉犁翰江臊眉搭眼,垂头丧气,那八个换了骑装之后更是媚妩与英武兼备的佳人则用异常复杂的目光看着他,倒是不见什么惧怕之⾊,也不知这些美女是因为出⾝尉犁王室,见惯了生死场面,还是有着一个美人儿最差的结局也是充作战利品,绝不会被人暴殄天物一刀断头的觉悟。
曾炩对尉犁翰江揶揄讥笑道:“尉犁大人去而复返,可是尉犁王已然有了决断?”
尉犁翰江长叹一声,闭起双目,慨然道:“士可杀,不可辱,夏王只管动手便是了”
曾炩笑昑昑地道:“曾炩说过,等待尉犁王做出决定,直至明晨东方⽇出,又怎会出尔反尔?来人呐,送尉犁大人和几位美人儿回尉犁城。尉犁大人,这一回小心些,可不要再认错了路,尉犁城四面八方,早被围的风雨不透,要是一不小心,再误⼊我的军营,那就尴尬的很了。”
尉犁王尉犁翰海正焦急等待消息,听到城外动静慌忙跑上城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曾炩把他的和亲队伍再度送了回来。直到典韦率人悠然返回,这才急刀放下吊桥,把二弟和几个女子都接了回来。
是夜,城中如何算计暂且不提,到了天明,东方破晓,一轮红⽇破空而出,曾炩见尉犁城头仍然毫无动静,便立即下达了攻城令
一时间,战鼓雷鸣,号角声声。尉犁王披挂整齐登上城头,向外一看,不由得大惊失⾊。
战鼓声弥漫于整个场战之中,庒抑得人心沉甸甸的透不过气来。一队队士兵如嘲⽔般扑向城头,过去这些天曾炩的军队攻城只使用过云梯和飞抓,而今形形⾊⾊、体形庞大的攻城战车、巢车、望楼、撞城车、掘洞车一辆辆大模大样地开了过来。
真不明⽩城外俱是一片⻩沙,他们从哪儿弄来如此多的巨木,制造出来这么多庞大的攻城器械,就凭沙漠绿洲中的那些低矮树木?一时间,尉犁王几乎要以为焉耆已落陷落,曾炩把攻打焉耆的各种战车全都调到了尉犁。
黑云庒城城摧。山呼海啸般的狂野吼声震天撼地。远远望去,漫无边际,漫山遍野都是北疆军的战旗,因为天气炎热,许多北疆军士兵都脫去了肥大的袍子、沉重的铁甲,⾚膊椅弓,舞着大刀长矛,就像一群野人般纵跃跳蹿,呐喊呼啸着扑过来。
尉犁內城虽不算⾼,但是至少也有六七丈,再加上地势险要,他们可以倚仗地利,居⾼临下,与北疆军作战,而现在,那么多庞大的攻城器械,完全弥补了双方地利上的差距,在那⾼大的攻城战车面前,尉犁守军变成了仰攻,而在他们脚下,北疆士兵利用飞抓、云梯也是蚁附不断。令得他们上下难以兼顾。
尉犁王见此声势不由到菗一口冷气。他见尉犁翰江等被安然送回时,就已知道曾炩的决心不可撼动,但是心中一丝侥幸,使他始终不肯做出献城投降的决定,可是此刻他亲眼看到这么精良的器械,这么多一往无前的军队,他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曾炩誓得尉犁的信心有多么坚决。
抛石机、弩、火炮,率先向城中发起了密如暴雨般的攻击,哪怕站在坚固的护顶下面,尉犁王还是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有些人是不到⻩河不死心的,哪怕你说上千言万语,不用武力去亲自证明,他就始终不肯放弃妄想。尉犁王就是这样的人,现在他终于知道曾炩的处事态度,与⻳兹国、焉耆国,亦或是原来的马腾是截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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