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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康居女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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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康居女统领

  青衫公子诡笑一声,狸猫般一转,一剑挑开双刀,左腿飞旋而出,自一名乌孙武士口一掠而过,那武士大叫一声,⾐衫裂开,鲜⾎四溅。(小说手打小说)原来这青衫公子靴底居然还蔵了尖刃,真不知他浑⾝上下装了多少武器,竟像刺猥一般,浑⾝是刺。

  青衫公子这一出手伤敌,自己灵活机灵的⾝法便为之一滞,另外四个乌孙武士齐齐大喝,四柄弯刀齐齐劈下,如同力劈华山,已然封锁了他前左右三方所有的去路。刀光如电。势若雷霆,而他后面,就是站在石下的折子渝。

  眼看这青衫秀士就要被三把刀分成六片,他的⾝子突然整个儿萎缩下去,整个人萎缩于地,如同小儿卑拜。他这一叩头,背上“嗤”地一声响,又是一枝背弩破⾐而出,徒然向当面之敌,得那人向后一退。与此同时,他的⾝子也像⽪球般弹退过来,两柄弯刀险之又险地贴着他的面门劈下。

  这几手动作说来漫长,实则只在电光火石之间,青衫秀士迅之又迅地退到蕾依丽雅⾝畔,忽然反掌一推,在蕾依丽雅间推了一把,将她整个人都推了出去,借此机会长⾝而起。剑扑向右翼一人。

  蕾依丽雅万没料到此人竟然如此歹毒,竟然用自己这无辜之人来替他挡刀,这一前扑,堪堪向左侧两人。有她挡住了吐蕃武士,那青衫秀士再无顾忌,橡⾝而进,手中剑毒龙一般直取那右侧乌孙武士的咽喉。

  蕾依丽雅又惊又怒,只来得及大叫一声:“卑鄙”

  可是当面两个乌孙武士手中的刀一刻不停,已然卷了过来,而且他们虽知这女子与那青衫秀士不是一伙,也丝毫本没有绕过她的意思,蕾依丽雅娇叱一声,左手腿飞向一人面门,右手酒壶砸向另一人脸面。伸手一拔,间短剑便出了鞘,想也不想,便朝那酒溅了満脸,正掩面急退的乌孙武士‮腹小‬刺去。

  借蕾依丽雅一挡之机,那青衫秀士又结果了一个乌孙武士,转回⾝来。便与蕾依丽雅夹击那几个人。

  “铮铮铮”蕾依丽雅连刺几剑,退当面一个乌孙武士,反手一剑,便刺向那青衫秀士的左肋。那青衫秀士似乎早知她会挟恨报复,哈哈一笑,回剑一挡“叮”地一声,如画圆圈,挡开了这一剑,又挑开了乌孙人的一刀,畅然笑道:“美人儿若要报仇,也得先解决了这些乌孙人再说,你这样的俊俏姑娘,恐怕他们未必放得过你。”

  就在蕾依丽雅反手刺的功夫,当面的弯刀又魂不散地劈了过来,一见不可以再给那无聇的青衫人一剑,这时无奈只得回剑去挡。一剑刺出,瞧见那乌孙武士看清自己容颜时贪婪惊的眼神,情知这几个乌孙武士也不是什么善类,只得银牙一咬,加⼊战团。

  一时间,三伙人杀在一起,蕾依丽雅和那青衫秀士一面与乌孙武士手,趁隙还要剑来剑往,彼此厮杀一番。那些乌孙武士本来就被青衫秀士杀了个七七八八,再加上蕾依丽雅的一口短剑,在两人联手之下,不时有人中剑倒地。

  这青衫人剑法毒辣。一剑刺出,不是咽喉就是心口、肋下,但凡中了他剑,就难再有生机。蕾依丽雅却只是抵挡,暗暗蓄力等待机会。

  那青衫人一剑刺向最后一名乌孙武士时,蕾依丽雅手腕一翻,突然削向他的竹仗剑。那青衫人一剑刚刚刺中乌孙武士,旧力已尽,新力未生,蕾依丽雅这时蓄势已久,何等迅急,那青衫人收剑不及。眼见蕾依丽雅剑锋贴着自己的竹杖剑剑刃向手指削来,只得弃剑后退。这时那乌孙武士才捂着咽喉仰面倒下,竹杖剑仍颤巍巍地揷在他的心口。

  蕾依丽雅心中恨极,一剑得手,再不罢休,刷刷刷一连几剑,得那青衫人连连后退。那青衫人一连退了七步之后,便已稳住了⾝形。双手突然如抱圆球,左绕右绕,变化莫测。竟以一双⾁掌探⼊⽩刃,也不知使了什么巧妙的⾝法,居然欺⾝近前,贴近了蕾依丽雅。

  “天、山、折、梅、手?”蕾依丽雅咬牙切齿,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那青衫人抚住她的手后,竖掌为刀,一掌便斩向她的后颈,毫无怜香惜⽟之意,可是陡听蕾依丽雅唤出自己所使这门武功的名字,他的掌缘本已斩到蕾依丽雅的后颈肌肤,却一下子硬生生停住,惊诧地道:“你是谁?怎认得这门功夫?”

  蕾依丽雅被她抚着手腕,⾝子只能向前弯着,狼狈的很。若换一个人。受制于人只是技不如人,败就败了,也没甚么了不起,可她姑墨国公主、在西域有着姑仙子之称的蕾依丽雅,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丢过这样的人?这样翘着庇股弯受制于人,简直是丢尽了脸面。虽说此处除了这个青衫人再无旁人看见,那也是羞愤难抑。

  蕾依丽雅弯翘臋,真是哭无泪。

  这扮成青衫秀士的男子,是康居女王的侍卫统领温竹韵,康居女王让她到东方的大汉求援,抵挡乌孙国的进攻,以解康居国的灭国之灾。

  温姓是康居的王姓,如今康居女王名叫温雅。

  康居国姓温,本是月氏人“旧居祁连山北昭武城,故康居左右诸国并以昭武为姓,示不忘本也”这就是月氏人被从河西走廊驱逐出来的事实。康居国又称“悉万斤”即撒马尔罕,出于索格狄亚那的中心地区。

  康居国是一个不善于武力的‮家国‬。在康居国近五百年的历史上,没有一个很有建树的君王,甚至没有留下一个君王的名字。从西汉初期役属西迁的大月氏人,后来又受西迁的匈奴人‮躏蹂‬,最后臣服于西迁的嚈哒。

  即使康居国历史上最強盛的时期,也得看月氏王的脸⾊行事。这些曾经割下古波斯王居鲁士头颅、也曾令波斯王大流士远征惨败、令亚历山大被迫穿上中亚服饰采用怀柔政策的中亚游牧人,在来自东方的的游牧人面前似乎都不堪一击,而且甘于臣服。康居人的政治才⼲甚至连昭武九姓都不如,其中的底蕴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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