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君临第二十八章 维以不永伤
(最近状态非常不好试考疲惫⾝体欠佳。所幸也即将过去。我写文时从不考虑什么主旨或者什么意义也没有中心思想写作技巧对我来说更是不存在摇摆不稳是常态虽然古人说偏听会怎么怎么不过大家还是不要跟我研究文章技巧和优缺点了只把自己喜的人物萌的情节给记录下来笔力不够是另外的事。这文最晚七月份一定会结束忍受我拙劣情节与文笔并一直没有抛弃我的人们真的很感谢。最后…这段废话没有使这章过3千…所以这个废话不骗钱滴…)
“最后一个问题。”瑞香接过了⽟牌放进怀里笑道:“二皇兄为何如此信任我?”
安诃一愣随即大笑道:“反了罢?我信任你不是好事么又何须再问?”
“因为换了是我我不会信。”瑞香轻声道“我绝不会放心将我的⾝家命教给任何人哪怕那个人看似对我无害看似绝对与我站在同一边也不会信。”
“那我说实话罢。”安诃慢慢道“我不信你。但我也不信安谨和颖皇叔。你说的不无道理呆在这牢中我只怕是朝不保夕那样是——唔畏罪自尽但是出去了呢?若是你瑞香给我安排一个畏罪潜逃潜逃后莫名消失结果也并不比在牢中好。不过还有一句话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若是听你的也许能多活点时候。两相权衡利害我还是选信你多一些。”
瑞香微微一笑道:“我也希望不教二皇兄失望。”他坐下休息良久。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待要站起安诃又道:“瑞香啊瑞香…或者。还有一个说出来你也觉得很不可思议的原因罢。”
瑞香感趣兴了道:“什么?”
安诃神⾊复杂。道:“你之前说得对这一场争斗最后的结局要不就是颖皇叔胜那时我们都玩完。而若是⽗皇胜。剩下的事莫过于依旧皇子争斗直到江山换主。再想下去如果是我得大位我自然不用再担心其他但是剩下地人中若有一个能得大位我希望那个是你。(更新最快)。”
瑞香定定地看着他。
“实则你不会是一个真正的好皇帝。”安诃笑道。“你只能表面上是。因为你…你的心中并不会爱民不爱民地人不会是个好皇帝但是你会希望他们所有人都过好。所以你会用心让他们安居乐业。看似心肠很硬从某个方面来说。你的心肠也地确很硬。但是又很奇怪的很心软你纵容你想纵容的那些。对他们非常心软。所以我想我败在其他人手里下场都会很凄惨但是败在你手里也许还能有一条活路。”瑞香嘴角勾了勾不再回答他扬声喊道:“大叔——”
凌木没过多久就过来了却听瑞香笑眯眯道:“我要回宮帮我找个信得过的车夫。”
凌木无言半晌瞥了一眼安诃还是将瑞香拉去了僻静处才道:“我可以帮你找伊吕过来。”言下之意是我不能亲自送你。
瑞香左顾右盼恬不知聇道:“可是伊吕很忙大概菗不开⾝。”
凌木无奈地头摇倒像是对顽⽪的孩子没办法一般道:“那我只能另找人送你回去那个人我信任你能放心么?”
瑞香仿佛是漫不经心地没听到他说地话继续道:“二皇兄放在这里一时半会出不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什么意外。但是若他出了什么事我会通知大叔的儿子来跟大叔好好流一下的。”
凌木皱眉道:“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大叔你就在这里看护二皇兄顺便做他暂时的保镖罢。”瑞香伸出手去拍他的肩膀“凭大叔不输于你儿子的能耐做一个影子一般的护卫应该不太难的。”
凌木眉头皱得更深却没有再说什么。
瑞香歪头看他道:“大叔真好说话。这样不会违背颖皇叔的意思么?颖皇叔不会责怪?”
凌木迟疑了一下道:“若要认真论起来我只是长公主殿下地旧部而并不是颖王殿下的旧部。因此——我只负责——颖王殿下若有事吩咐下来我会尽我所能护他周全但是要如何做是我的事。”
“便算是这样罢。”瑞香想了想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大叔你就这么肯定…我不是冒牌地真的是长公主地儿子?但你若是肯定又为何不跟颖皇叔说说?”
“据我所知长公主在大钧朝只跟颖王殿下有过情愫。”凌木慢慢地一字一字道“她若有一个儿子那必然也是颖王殿下地。而你…跟长公主⾜够相像。⺟子心意我认为长公主不会认错然而颖王殿下却需要证据。”
他不再说下去了瑞香点头表示明⽩。
颖王那里只有证明他不是他骨⾁的“证据”所以若凌木一力担保瑞香定是长公主之子颖王若信所得结果也不过是给长公主⾝后再添几许猜忌诟病何况这猜忌诟病——也许还来自她地…
瑞香暗暗叹气从这点来说似乎他跟颖王的确也很像。同样的疑心病重同样的不愿意完全信任谁。
“那么我也有一个问题。”凌木道“你到底要怎么回去?”
瑞香歇了口气无奈道:“大叔你安排个人送我回宮就算他当真⾝怀绝技且意图不轨也不敢在接了你的吩咐之后在从大理寺到皇宮这段距离里把我倒腾到别处去或者⼲脆半路把我毁尸灭迹的。”
凌木转念一想也对这皇宮附近大理寺附近天子脚下随便死一个老百姓都是够轰动的了何况是个王爷。胆子再大的也不会当真这么蠢。
大约是经过了大叔的关照这个车夫驾车也非常之缓慢且稳定。瑞香靠在车內的软垫上休息顺手摸出了蔵在怀里的⽟牌随手把玩露出些意味不明的笑又将它丢进了⾐袋里。
过了不久便接近了皇宮与宮门守卫解释过那车夫是凌木指定之人想来也曾在颖王行宮出⼊亮过牌之后便轻松被放过了。
瑞香撩起车帘看目光一扫却见不远处正是颖王行宮颖王站在门口一头灰依旧显眼正看着几个杂役将一个精致的瓷花瓶搬进屋去。
“颖皇叔倒是好兴致。”他轻轻自言自语了一句眼神微微定在他那头灰上想了想便放下了车帘。那车夫却是颖王的部下见到了难免要过去行礼便停下了车。
瑞香定了定神再撩了一半的车帘见那车夫向颖王躬⾝行礼两人说了些什么颖王锐利的目光便向这边扫了过来。瑞香也不放下车帘只静静地看着他良久之后朝他很是无辜纯真地笑了笑放下了帘子。
其实也没什么或者你给过我一半的生命可是吧人家说子女该报⽗⺟为之⽩之恩可是你这⽩可不是为了我。我能活下来并且活二十年大多还是你所痛恨的那个人的功劳。最多不过行同陌路能不恨你就不恨你罢我还有很多其他事要做没空管你的情绪我的情绪没空研究我同你到底什么关系。
不久之后那车夫重新回了来他忍不住道:“说了些什么呢?”
“就禀报了一下属下近来之事。”那车夫摸了摸脑袋道“还有王爷看着花瓶念了些什么我也不懂只知有什么⾼岗⻩⾊的马还有什么姑姑四公公瑞香想了想忍不住笑道:“走罢。”缩回了车內。
“陟彼⾼冈我马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登上的⾼冈连我的马都已经视线模糊分不清路途。我姑且还是拿了我的酒杯来小酌以免过度悲伤了。
呵…维以不永伤维以不永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