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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七章 曹操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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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深深的看了曹丕一眼道:“子桓有所不知,本来为⽗以你三弟子建镇守寿舂,可是子建滥饮无度,常常醉酒误事,长此以往,我军还能有什么前途?我让你去,一是你有伤在⾝,万一孤败于吕峰之手,撤退之时,很难照顾到你,二是为了稳定寿舂,让刘协和那帮不甘心的忠臣们安心!”

  曹丕不是曹植,别看曹植号称才⾼八斗,可那只是诗才、文才。[全文字]那种才华,用来粉饰太平倒是不错,可若是用来治国,实在是误国之举!而曹丕无论是政治眼光,还是头脑都⾼过曹植,所以历史上向着曹植的人,多数是世家大族,比如说恃才放旷的杨修,便是弘农杨家的人。

  曹*这么一说,曹丕顿时明⽩了他的顾虑,说到底,曹*还是担心那些汉室忠臣们在背后做小动作!曹丕问道:“⽗亲,若是寿舂不稳,又当如何?”

  曹*见曹丕明⽩了自己的意思,欣慰的笑道:“我儿,为⽗与吕峰斗了这么多年,就算败于他的手上,也没什么!只怪为⽗技不如人!可是为⽗之败,并不仅仅是败于吕峰之手,还有那刘协和満朝公卿的拖累!现在已经到了我军生死存亡之秋,若是寿舂的那些混蛋们还不知道与我同心协力,就算我败了,也要让他们垫背!”看着曹*凶厉的表情,曹丕心中一突,他觉得曹*是在代后事。

  “⽗亲,大汉不能没有⽗亲,曹家不能没有⽗亲,孩儿更不能没有⽗亲…”曹丕泣不成声!

  “傻孩子!”曹*手抚曹丕的脑袋道:“⽗亲岂会有事?你去寿舂就是帮为⽗守好那里,若为⽗败了,将在那里再与吕峰一决雌雄!”

  “是!”曹丕恶狠狠的说:“孩儿定为⽗亲守好寿舂,若是那些混蛋再不识时务,孩儿决不留情!即便我曹家要倒,在倒之前,我会让他们死在我们前面!”

  “唉!”曹*叹了一口气道:“说实话,为⽗这一生终于大汉,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相比起来,还是吕峰有远见。弑兄,杀功臣,这刘协还真不是一般人物,可惜他生的有些晚了,否则必是中兴之主!”

  “就凭他?”曹丕有些不屑的说道:“就算他早生二十年又如何?且不说⽗亲,就那吕峰,他又能如何?”

  “我儿所言甚是!”曹*笑道:“以吕峰的格,就刘协这样的帝王,他不屑辅佐。就算他落草为寇,估计刘协也不是他的对手!”

  “⽗亲,如今只有一件事很⿇烦,若是那刘协不知好歹,我该如何是好!”曹丕犹豫道;“若仅仅是刘协,杀也就杀了!可⽗亲偏偏将姐姐嫁给了他,若姐姐阻挡,我该如何是好?”

  “说起来是为⽗对不起你姐姐!”曹*一咬牙道:“若刘协果真不识时务,我也只好再对不起你姐姐一次了!你将他囚噤起来,我来处理,若是我回不去了,你就拿他的人头祭奠我,我想你姐姐也不会说什么的!”

  “是!”曹丕心中再次一凛,他倒是希望曹*亲自去收拾刘协,毕竟曹*是曹家的顶梁柱,只有曹*在,曹氏才有主心骨!

  “放心吧!”曹*拍拍曹丕的肩膀便转⾝离开了,远远传来一句:“为⽗不会有事的!”那语气坚定而又霸道,让曹丕不由的一阵心安。

  第二天,曹丕趁我军攻城,化妆成一个我军受伤的士卒,趁混了出去。而我军由于攻城伤亡比较大,也没注意到他。不过,就算我知道了,也会让曹丕走的,毕竟他是老曹的儿子。哪怕历史上,他是十分出名的魏文帝,可现在历史已经改变,就说我的两个儿子,谁也不比曹丕差!

  曹丕带伤赶到寿舂,刚进城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他赶紧找到曹植,却发现他和杨修喝的醉醺醺的,本没办法理事。曹丕从曹植⾝边的人口中得知,曹植五天里,最少有三天都在烂醉之中!无奈的曹丕,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来人!”曹丕唤来仆役道:“先把这几个人给我捆上押⼊大牢,再给我拎一桶冷⽔来!”

  “二公子,你要做什么?”曹植的內侍站出来护主道:“无论三公子做了什么事,都应该由曹公来处置,你…啊!”

  一道剑光闪过,內侍人头落地,曹丕狠狠指着另一个內侍道:“若不想如此下场,立刻去打一桶冷⽔来!”

  內侍见曹丕真敢杀人,立刻去打了一桶冷⽔。曹丕接过⽔,猛然浇在曹植头上,只见曹植从上一个鲤鱼打,就站了起来,还没看清楚淋自己的人是谁就开口骂道:“哪个混蛋不想活了,敢用冷⽔浇我,信不信…啊…二哥?”

  曹植刚准备喊着要杀对方全家,却发现曹丕拎着⽔桶站在面前,搞不清楚状况的曹植一下愣住了。

  “三公子好大的威风!”曹丕动作大了点牵动了伤口,他手抚伤口恶狠狠的说:“你的⽗兄在外与敌人拼命,你却在此花天酒地不务正业。”

  “二哥,你受伤了?”曹植看见曹丕抚着的地方渗出丝丝红⾊,他赶紧扶住曹丕道:“二哥别生气,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曹丕苦笑道:“吕峰军兵強势大,已经连续攻城两⽇了。我为了保护⽗亲,⾝中一箭。⽗亲让我回来养伤,同时看着你!”

  “我?”曹植有些不懂的问道:“⽗亲要你看着我做什么?”

  “做什么?”曹丕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可知道,寿舂已经是⽗亲最后一步了!你整⽇烂醉如泥,若是寿舂被人所趁,⽗亲连后路都断了,你说⽗亲要我看着你做什么?”

  曹植不服气的说:“二哥,虽然我喜饮酒,但我还是能分的清轻重缓急的!就算我⽇⽇醉酒,可我早已经把政务都处理好了,岂能断了⽗亲的后路?你不是危言耸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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