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丁原和吕布
回到家里,现家里还在大摆宴席。[]我就纳闷了,蔡邕都已经走了,老爹还搞什么啊!赶忙拉过一个家奴,问道:“家里出什么事了?怎么张灯结彩的?”那家奴还有点不耐烦,刚想说什么,回头一看是我,连忙道:“是…是…二少爷!”
“阿布?阿布怎么了?貌似还没有到和阿秀结婚的⽇子啊!”我奇怪道。
那家奴终于从惊恐中恢复了,对我说:“是二少爷要拜并州刺史丁原丁大人为义⽗,老爷吩咐下来,要好好*办!”
“哦!啊?!什么!阿布要拜丁原做义⽗?!”我惊呆了,我不知道吕布是什么时候拜丁原做义⽗的,但是这历史的惯也太彪悍了吧!现在吕布就和丁原勾搭上了。三姓家奴第二姓这么快就来了啊。
说实话,丁原在我和琰儿的订婚中作为媒人,其实是很给我长脸的。要知道,我家只是商贾之家,实在是配不上蔡邕这个死老头的名望。而丁原作为一州刺史,相当于现代的长省级别的⼲部了。虽然说是看蔡邕的面子才来的,可是毕竟是帮了我一个不小的忙。而且丁原这个人也是很不错的。
丁原,字建。本出自寒家,看上去很自傲,可是属于外冷內热的人物。将近一米九的⾝⾼,看上去极其雄壮。可比三国演义里那位扮演丁原的那哥们強多了。而且丁原为人豪慡,有武勇,善骑。和老爹十分类似的一个人,我想老爹会让阿布拜丁原为义⽗也是有这个原因的吧。
进到大厅,看见老爹奋兴的満脸通红。在指挥这个,指挥那个的装饰厅堂。其实拜个⼲爹真的很简单。老头往上一坐,小子端杯茶一敬,顶多再磕个头,拿个见面礼什么的。哪那么多事啊,可是老爹不一样。先是我和蔡琰结亲,老爹都差点晕过去。你问为什么?商人在古代是没有地位的,而士地位是最⾼的。蔡邕可是士的代表,还是帝师。虽然这样,但也只是为我和阿布有了前途而开心。而丁原则是一州刺史,军政民一把抓。现在和丁原拉上关系,我吕家可以在九原乃至整个并州学螃蟹玩了(横着走)。
老爹看着我进来,对我说:“阿峰啊,你真是我吕家福星啊,我吕家若是想光照门楣就靠你了。”老爹有点语无伦次了。
“老爹,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我摇头摇对老爹说。[]
“去吧,去吧,知道你家小琰儿走了,你不开心!”老爹说道:“唉,那个谁,歪了,歪了,怎么不张眼啊!”老爹继续指挥道。
我无奈的回到房里,躺下休息了会。突然,我想起来,师傅项羽不肯回江东的故事。世人都说,项羽在乌江自刎是因为无颜见江东⽗老,可是自从琰儿离开了,我就明⽩了。爱人已逝,⽗⺟皆亡,兄弟死的死,叛的叛,什么亲人都没有了的项羽,就算打下江山,和谁分享?
也许有人要说,要子儿女还不简单,找个女人生就是了。可是,话说的轻巧,这种毫无感情的人,世界上能有几个?就是枭雄曹*,最后临死前,还不是留下了对妾子女的牵挂么?
摇头摇笑道,自己的事都管不了了,还有闲情去*项羽的心。赶快把武功练好,找到虞姬就能和项羽团聚了。回现代的家,看看老爹娘老。最好能把小琰儿也带去,让老两口,看看他们的儿子给他们找了个优秀的儿媳妇。想到这,我心中对那个世界的爸妈说:“爸妈,儿子在这个世界很好,有疼爱我的⽗⺟,还有个好弟弟,你们就安心吧,不要想我。”
慢慢的,我睡着了,梦里,我看见了我前世的弟弟,看见了阿布,看见了琰儿,看见了两世的⽗⺟,他们都微笑的看着我,看着我幸福的微笑,而我也在睡梦中露出幸福的笑容。
这天一大早,就冲进来几个侍女,把我从上拖起来,然后从上到下的腾折起来。我还在朦胧中,不知道生什么事了。
就在这几个侍女去扒我子的时候,我清醒了。要知道早上起来,那会非常奋兴的竖起。而这时,我的小兄弟就在竖起的状态中!
“⼲什么,⼲什么!”我嚷道。
“回大少爷,今天是二少爷拜丁刺史为义⽗的好⽇子,老爷叫我们来伺候。”其中一个侍女大胆的回答道。
“那脫我子⼲嘛!”我说。
唰的一下,所有侍女都成红富士了,脸上那个红啊。然后那个和我说话的侍女,拿起一条新子说:“老爷叫大少和二少都换上新⾐服,从內到外!”
看着那几个侍女,我郁闷啊,老爹也真能腾折人,搞什么嘛。阿布拜义⽗,⼲我⽑事?
我穿好⾐服,照了下镜子,満意的拿起桌上的鹤羽扇。说道这把鹤羽扇可不得,这可是小琰儿亲手做的。那次我在蔡邕面前侃侃而谈,小琰儿总觉的我缺点什么。最后现,我若是拿把扇子,那就是一个地道的文士形象。只要不动手,谁也不知道,我是猛将。毕竟我可不是阿布那种,拿眼一看就像打手的人。可是,如果买一把,小琰儿又觉得没诚意,所以就在我和阿布打猎归来后,偷偷的在猎物上拽⽑。什么山⽑啊,孔雀⽑啊,鹤⽑啊之类的,当然是选择同颜⾊的编的。还别说,编的真漂亮。为此小琰儿还把小手给扎伤了。我那个心疼啊。
来到大厅,看见丁原和老爹坐在堂上,我走过去躬⾝行礼道:“拜见⽗亲,拜见丁伯⽗!”
“霸先免礼!”丁原看着我对老爹说道:“吕老弟,你家二郞勇武无双,看你家大郞这样,若说不是文采风流的人物,谁也不信啊。”
老爹笑道:“那是,大郞可是伯皆兄爱婿。你说伯皆兄看上的人能差么,要知道太平道可能谋反的事,可就是大郞告诉伯皆兄的。”
丁原听了老爹的话,对我就轻视了。毕竟丁原喜好勇武之人,而且在他看来,太平道谋反本就是杞人忧天的无稽之谈。与其担心太平道谋反,还不如担心羌人、突厥、匈奴人进犯。不过丁原的轻视却是我乐见的,这样以后杀他就没什么负担了。
我坐到一旁开始观礼了,就见阿布大步走进大厅向老爹和丁原行礼。老爹站起来,对请来的乡老绅士们说:“今天请大家来观礼,是为了给我儿吕布吕奉先做个见证,今⽇我儿吕布将拜丁原丁建为义⽗。”
说完,就见阿布跪在丁原面前,早有侍女端过一碗酒来。阿布把酒敬向丁原。我很奇怪,不是应该用茶么?不过想想也是,吕布和丁原都是武人,而现在那茶,那是相当的难喝,还不如上杯酒呢。丁原接过阿布敬的酒,一饮而尽。我心道:那天哥们心情好,把⾼度酒腾折出来,一碗就让你躺下。你说为什么现在不搞出来?帮帮忙啊,九原现在连饭都吃不,我在用粮食造⾼度酒,那九原可就了。
丁原喝完酒,拉起阿布,唤过⾝后亲兵,就见几个亲兵拿过几样东西。一样是重一百零八斤的方天画戟,一样是画雀弓,最后一样是一件呑头兽面连环铠。我看着这几样,心道原来如果没有我,吕布的装备是丁原给的!确实是忘记给匹马了。不然董卓就是想拉拢也没的拉拢了。
阿布穿上丁原送的装备,只见阿布顶束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呑头兽面连环铠,系狮蛮宝带,左手执刃而右手拿戟,的确是器宇轩昂威风凛凛。看的厅上众人齐声喝彩。
看着阿布意气风的样子,就听丁原对老爹说:“吕老弟,奉先如此英雄,不⼊行伍实是可惜,不如令其与我锻炼一番,如何?”
“这…”看的出来,老爹很是心动。我生怕老爹头脑一热就答应了。我赶忙站出来,对着丁原行礼道:“丁伯⽗请了。”
丁原看了我一眼说道:“哦?莫非霸先也想⼊行伍?看霸先不像习武之人,却也心向家国,不过行伍之苦,不知霸先可受的?”
“丁伯⽗说笑了,小侄手无缚之力,安得效命疆场!”我一句话说的老爹和阿布差点栽在地上,阿布嘴角直菗菗,不知是乐的还是气的,脸都有点变形了。我没理老爹和阿布,只是向丁原问道:“不知丁伯⽗希望奉先成为帅才还是猛将之才?”
丁原道:“贤侄此话何意,可直言。”
“丁伯⽗,奉先今年年方十二,若说勇猛,九原上下,乃至大汉上下无人可敌,仅为猛将而言,奉先现如今,⾜矣!”我说道:“若是为帅才,不光要勇猛,还要通兵法,知谋略。孙武子曰:‘为将者,不知天时,不晓地利,不学阵法,乃庸才也!’现如今,奉先唯勇猛可用,实乃良材尚未雕,璞⽟还未琢。我带奉先出去游学数年,拜访大贤,以求为将帅之道!”
丁原道:“哎呀,我只知奉先勇猛,却几乎误了奉先!”
“丁伯⽗也是爱才,等我等游学归来,必归丁伯⽗帐下效力,还望丁伯⽗收留。”我向丁原说道。
“霸先大才,我求之不得,还盼早来啊!”丁原说道。
“那是自然,到时必定叨扰丁伯⽗!”我说道。听完我和丁原的对话,老爹那个愧羞啊,光想着和丁原搞好关系了,却忘了阿布才十二岁。
就这样,阿布多了个⼲爹,老爹多了个靠山,而我却是想去游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