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之第五章 拔毒
不愧是豪华店酒洗手间也和小厅一样金碧辉煌不过这个地方水多并且通地下也没有窗子联结外面自然有一股阴气。况且这里还安静没有在专门在厕所服务的人员特别适合某些东西游荡。
包大同抱住花蕾的腰把她举坐在洗手台上仔细看了看她手肘部位和膝盖部位处类似于瘀伤的痕迹现那些刚才还是红的印子现在已经变成了暗红显得狰狞了不少。
他伸出手指极轻的触碰变⾊的肤皮柔声问“疼吗?”
花蕾摇头摇笑道“不疼可是这样好庠庠。”
包大同稍用力捏了花蕾的鼻子一下惊得她叫了一声“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你这样逗挑我我可随时会变人狼到时候在这里给你咔嚓了花骨朵你可别怪我!”
他故意说得咬牙切齿花蕾笑着轻轻拍打他的肩膀。
包大同细心的捉住花蕾乱动的手腕再看不过才几句话的功夫那伤痕的颜⾊更深了几乎变成了紫黑⾊。
“看你行动自如这些伤痕应该不疼可是等它们变成纯黑的你的手就没办法血液循环了时间一长非得坏死不可。”他正⾊道“现在告诉我刚才是什么魇住了你说得简短些这阴毒散得很快我得知道是什么伤了你才好为你拔毒。”
花蕾看包大同的神⾊就知道事情严重把自己遇到的事说了遍然后问“你没觉思思——我是说那个白袍女有问题吗?”
“现了。”包大同蹙起眉。他很少这样严肃所以看来有一种别样的魅力“这里这么多人。我不能轻举妄动谁想到她先对你下手。照你说的。你应该是中了水阴之毒就让我以火克水。”他一边说一边在旁边地洗手池中注満了水-小-说-网
“你要给我放血吗?”花蕾瑟缩了一下因为从小到大打针无数已经怕了。
包大同摇头摇微笑道。“你老爹我的未来岳父大人本事很大。可是上回你被影子鬼控制必须要靠我来解救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他轻抚了一下花蕾的面颊给她以信心“因为我之所学是道术正宗虽然因为我没有天生良能也没有成之术开始时地法力要落后于人家。但时间一久就显示出威力了而且正因为正宗所以对治疗被琊气污染的东西上比其他法术都強。”
“原来你学地是少林易筋经。”花蕾调皮的说了一句。十八岁之前她一直窝在家里。而且有着成长为一名天师的梦想所以差不多把武侠小说都看遍了。
包大同笑了。笑容很好看。“好啦你现在危急。别闹了我们开始。”
说着他微闭双目以右手两指点自己眉心灵力尽聚指尖再睁开眼睛时人还是那个人气质却完全变了平时吊儿郎当活泼开朗的样子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认真、严谨、还有点点酷。
“有点疼不会很厉害忍一下。”包大同嘱咐两根手指慢慢挨近了花蕾地手臂像是用一个很精密的仪器做一个难的手术一样又好像花蕾的胳膊上停着一只极小却又毒性极大的昆虫他必须小心翼翼的捕捉才能不让它逃掉也才能不伤到花蕾。
因为他太专注花蕾连大气也不敢喘眼看着他的指尖轻触到了她的肤皮感觉他手火一样烫灼得她疼痛起来。
“就好了就好了。”包大同轻声安慰很有催眠效果。
花蕾稍稍放松了心情眼看着包大同的手指轻轻摩梭她地手臂肤皮之后毫无预兆的、猛的按在那条紫黑⾊地伤痕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花蕾轻叫了一声包大同却姿态优雅地一捻一缕黑气立即从她手部地肤皮上钻出来像一条埋在血管里的毒蛇缠绕在包大同地手指上。
“这就是那个女鬼的阴毒好厉害呀。”他嘲讽的冷笑一甩手黑气化为碎片被丢到旁边的水池中。
接着他以同样的方法拔掉了花蕾另一只手及腿双膝盖处的伤痕然后又检查了半天确实再没有阴毒存留在花蕾体內才吁了一口气。
显然在驱除阴毒的过程中他也很紧张但他一向是个不遇事马马虎虎遇事却沉着冷静的人就算是面临生死紧张得无以复加也不会表现出来而且仍然会保持稳定挥出最大的力量。
“现在好了?”花蕾问看了一眼⾝边洗手池中的水本来清澈的水此刻已经变成了黑红⾊。
“还没好。”包大同一本正经的说。
因为他说的太认真花蕾又上当了“毒性很大吗?我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怨呢也不知道思思是被控了还是⾝体被占了居然这么害我如果你晚来一会儿我可能就不行了。”
“可不至少手脚全部坏死要做无腿无手姐小了。”包大同道。
“那这水怎么办?留下来会害人的。”
包大同伸指划符往水中一指那水立即像煮沸了一样片刻又归于宁静黑⾊尽去只留有淡淡的⻩“现在行了过一会儿放掉水就可以。”
“那还好没事了。”花蕾呼了一口气。“我刚才不是说还没结束吗?不忙走。”包大同拉住要跳下洗手台的花蕾。
花蕾吓了一跳“难道我的毒还没解?”
“解是解了但后续工作还要注意一下。”
“什么?”
“这个——医生给人看完病后不是要回诊吗?总得检查一下才能确定病人是不是完全康复了。”包大同嘴角一扯笑得坏坏的。
花蕾一看他神态就知道他又在捉弄她还没问他要⼲什么急性子的男人就道“现在脫掉服衣我得给你做个全⾝检查。”说着伸手抱了过来。
花蕾涩羞之下拼命挣扎但包大同抱得很紧。
“喂办正事要紧思思还在门外说不定会对付别人现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她低声说。
“现在正是卿卿我我的时候因为她就在门外。”
包大同的话吓了花蕾一大跳之后“嘘”了一声怕门外的思思听到假如她还是思思的话。
“不怕我消除水毒时已经布了结界她听不到的。”包大同往花蕾耳朵里吹气害她庠庠的在他怀里又是一阵动扭“她以为我们情到浓时来厕所偷情最好花蕾同学⿇烦你配合一下。”他吻着她的脖子手也乱摸起来半真半假“她过来的晚可能给什么人绊住了没看到我给你拔毒待会儿你要演一个伤员要痛得很厉害才行你不是艺术系的吗?”
“我是学画的也不是学表演。”花蕾给他吻得全⾝酸软勉強才说出话“她不会现结界吗?”
“天下艺术是一家。”包大同的气息也有点不稳“而这个结界她不撞上来是不知道的。现在哭疼!”
他说着猛的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