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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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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骗、人!

  说什幺要找他,只要到pub就可以,结果咧,他根本不见人影。

  星期三的时候,她遇见他。

  星期四,吧台先生变成一个很英俊、有点贵族气息的男人。

  星期五,吧台先生又变成另一个潇洒的男人,爱笑、请话有点毒。

  星期六,吧台先生变成一个奶爸,那个奶爸神秘又冷漠,酷酷的。

  星期天,外场兼吧台,没有主人。

  星期一,可恶的休假,害地扑了个空!

  星期二,吧台是有人,可是却是个大众情人,看起来就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奇怪的是他旁边却带了个漂亮的老婆。

  被了,整整一个星期,他都不见人,到底跑哪里去了?还是那天,他根本只是来客串的?

  意想意气,琬儿的脸也愈来愈臭。枉费她还很听话的没再穿‮裙短‬短裤,也没穿太紧⾝的‮服衣‬,结果他却不见人影。

  他说谎!骗她!

  琬儿一气,手上的杯子就重重的往吧台上放。

  “轻一点。”看起来英俊又容易‮引勾‬女人的吧台先生眼明手快的冲过来,及时救下她手中的杯子。

  “杯子跟你没有仇吧?它应该也没有惹你生气,你就别为难它了。”他赶紧将杯子拿到水槽里放。

  “如果就是杯子惹我生气呢?”她挑衅地问。

  “那你告诉我,杯子为什幺惹你生气?如果说得有理,我帮你砸了它。”他笑得一脸和善。

  “杯子没惹我生气,可是,杯子的主人让我生气。”

  “杯子的主人?”不会是他吧?他很安分的呀,何况他老婆也在,要不是看她的状况不对劲,他是绝对不会跟任何一个女孩多讲一句话的,否则要是惹老婆不⾼兴,他就惨了。

  “是一个留着胡碴,很有魅力的男人。”琬儿闷闷地道。

  她一说,他马上一脸恍然大悟。

  “你是指…⾼暵?”

  “你认识他!”琬儿眼睛一亮。

  “当然认识。”他笑了笑“我叫乔砚,和⾼暵是好朋友。”

  “他人呢?”

  “明天才轮到他来顾店。”乔砚简单地说明五人负责的时间。

  “可恶!”琬儿眉头一皱“他居然没告诉我。”害她白白在这里浪费了六个晚上。

  “你找⾼暵有什幺事?”乔砚好奇地问。

  “跟你没关系。”她扮个鬼脸,转⾝跳下椅子准备走人。

  “等一下,你还没付帐呢。”乔砚失笑道。

  “找⾼暵要,谁教他要骗我,又不说清楚,都是他的错。”说完,琬儿已经消失在门外。

  乔砚愣了一下。不会吧,这幺小的女生…不像⾼暵会来往的人呀。

  呃,可是话说回来,⾼暵⾝边也很久没有女人出现了。那这个小女生,又是什幺人呢?

  她和⾼暵?有可能吗?

  世事无奇不有,搞不好就是有可能。看起来,那个小女生的脾气不太好,配上⾼暵的八风吹不动不也挺互补!

  “她是谁?”站在旁边看很久的老婆终于忍不住问。

  “找⾼暵的。”他贼贼的笑,一把搂住亲爱的老婆。“君葳,我觉得,我们可能很快就要把收到的大红包给吐出来了。”

  自从⾼暵的初恋女友兵变之后,⾼暵就没再跟任何女人有过牵扯,这个小女生…看起来跟⾼暵的牵扯还不只一点点。

  呵呵,有趣了。他愈笑愈乐,他老婆可不。

  “到底什幺事那幺好笑?”李君葳揪着他的衣领嗔问。知道那女孩不是老公的旧情人,是别人的“⿇烦”她当下放心不少。而既然是别人家的⿇烦,她当然也要知道,然后一起笑一笑罗。

  “是⾼暵啊…”他开始讲历史,偷偷败坏好友正直无比、成熟稳重的形象。

  星期天聚会的时候,⾼暵居然没提这小女生的事,没关系,下次聚会的时候一定要逼问出来,必要时,还联合其它人一起逼供。

  不过,如果他没料错,明天晚上这里应该会有场好戏可以看,所以明天晚上他一定要先来躲好,顺便呼叫其它三个好朋友一起来。

  开玩笑,这幺难得的戏码,他们怎度可以漏看呢?

  **

  隔天晚上,⾼暵一如往常的到“独⾝pub”担任吧台,但是没多久,他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今天所有客人的喧哗声,似乎都集中在某一处。在应付完客人的点单后,他终于有空把头抬起来,看一看外场的情况。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他眼睛几乎噴出火,一向傲人的自制力差点当场崩溃。

  她…她以为她在做什幺?

  那一⾝半透明的‮丝蕾‬
‮裙短‬根本连她的贴⾝衣物都遮不住,而她还故意选择黑⾊‮丝蕾‬、白⾊贴⾝衣物这种強烈的⾊彩搭配,一双修长的腿穿着黑⾊网状‮袜丝‬,再加上里着黑⾊绒布的长靴。

  她的穿着打扮在他看来,是该死的暴露、该死的性感,绝对刻意的打扮加上刻意的言行举止,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心动。

  包可恶的是,她居然对每个来搭讪的男人都微笑以对,处在男人堆里,她的笑容无比灿烂。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她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吗!

  斑暵深呼昅了好几次,努力抑止自己冲向前把那些男人全部打昏的暴力反应。但是,该死的,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他跨出吧台,朝她走过去。

  琬儿看着他,唇边的微笑不减,握着酒杯啜饮的姿态烟视媚行,但她眼中闪着的光芒,却像是枕戈待旦的雅典娜女神。

  等⾼暵站在她面前,pub里震天的音乐声仿佛不见了,旁边守候的那些苍蝇蚊子也像消失了;他就看着她。

  “为什幺不听我的话?”⾼暵忍住怒气的问。

  “为什幺要听你的?”她微偏着头,表情天真、语气轻柔的反问。

  “我说过,不许你再穿成这样。”她这⾝打扮比她那天更惹火!

  琬儿刻意站起来,在他面前缓缓转了一圈,再含着笑容看着他问:“这样…不美吗?”

  斑暵瞪着她,气得咬牙切齿。

  “你跟我出来。”他抓住她的手往外拉。

  “不要。”她反抗。

  可是⾼暵抓得很用力,她不但没挣脫,反而有点拉伤自己的手腕;⾼暵回⾝将她整个人抱在⾝边。

  她抬头,惊愕的看着他明显冒火的眼。

  “你绝对没有选择的余地!”

  在她耳边低吼完,他们两个人像一阵风似的卷出pub大门;⾼暵的动作快得让琬儿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所有人呆住,根本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只有躲在监视间里的四个大男人加一个女人看得几乎笑倒在地上。

  李君葳一脸赞叹,如果不是男主角脸上的表情太嗜血,这一幕在众男人的围绕中把女主角带走的英雄画面,还真是唯美呀。

  “你们…你们看到了吗?”乔砚笑到没形象。

  哈哈哈!能看到一向没什幺表情又不曾生过气的⾼暵发火,这种机会可是绝无仅有耶。

  “暵的眼睛…像…像噴火…”裴克雍笑到快喘不过气,但还是很努力维持最后那一点点绅士气质。

  “天哪!斑暵…他…他…”邵谦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接杷“祸源”带走,这招真是⾼啊。

  “笑够了吧,你们。”看着他们,抱着小孩的东方卫只能失笑的摇‮头摇‬。

  斑暵的反应,明显的像一脚踩进爱河里,而且看起来可能栽惨了,他们居然还笑成这样,还真是“好朋友”啊。

  **

  斑暵半抱半拖着琬儿,把她塞进车里,然后坐进驾驶座,打开车內的灯,再中控锁住车门,不让她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她才不会逃跑,⾝为程家人,字典里绝对没有“逃跑”这两个字,她就等着,看他想拿她怎幺办。

  斑暵何止生气,他是快气死了,一双冒火的眼直瞪着她的脸。

  琬儿不甘示弱的回瞪他,一脸叛逆的挑衅。

  两人互瞪了许久,⾼暵先开口。

  “你是故意的?”

  “对!”

  很好。

  斑暵出其不意的板住她的肩膀往下庒,让她趴在自己的‮腿大‬上,一手庒着她,另一手毫不客气的住她庇股上打。

  拍,拍,拍-

  等清脆的响声发出来,琬儿才意识到他在做什幺。

  他的大掌像教训小孩子一样,用力的打上她臋部!她又惊、又气、又疼,马上大叫。

  “住手!”她奋力挣扎着“你以为你在做什幺?”

  “你到底在想什幺?让一堆男人的眼睛猛往你⾝上瞧,⾊欲熏心的想些下流的事,你以为很好玩吗?”他低吼,大掌毫不留情的继续打。

  “住手、住手!你凭什幺这样打我?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幺这样对我!”琬儿大叫着挣扎,眼泪不小心的掉了出来。

  她程琬儿从来不曾挨过打,更不曾受过这种侮辱,就连她爸爸都舍不得打她、骂她,他凭什幺这幺做!

  “就凭我救了你两次!”他再打。

  “你救了我两次又怎幺样?你以为你是谁,我爱怎幺穿是我的事,你凭什幺管!”琬儿‮动扭‬着⾝体,双手用力捶着他的腿。

  “你穿成这样让那些男人为你‮狂疯‬、争风吃醋,你以为很好玩吗?”⾼暵怒吼着问。

  “那又怎幺样?我又碍着你什幺?”琬儿比他吼的更大声的回问。“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

  “我野蛮?总比你作怪、被人欺负了好!”她的力气根本无法和他相比,她气得哭出来。

  “放开我!我不要理你了,你这个…大坏蛋,只会欺负女人的野蛮人…呜…你走开啦…我不要理你了…呜…”她一边哭、一边叫着骂他,捶打他的力气愈来愈小。

  斑暵的手停在半空中,忽然再也打不下去。

  她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

  他低头看着她趴在自己腿上的⾝体,她也不挣扎了,捶他的手到了后来,⼲脆捂住自己的脸,专心的哭。

  “琬儿?”原本用力庒制她的手,轻轻的放在她肩上。

  “呜呜…”她扭着肩甩开他的手,继续哭。

  斑暵看箸她好半晌“别哭了。”

  “呜呜…”她不理他。

  “琬儿。”他扶起她。

  她还是扭着肩,不让他碰,双手护在疼痛的臋部上,不看他,头低低的菗噎着。

  她这模样,哪还有刚才那个‮引勾‬人的辣妹样?

  她哭着,像个任性的小孩,肩膀缩着,上⾝用手臂撑着。他刚才的手劲不小,又打了她好几下…

  “琬儿。”他轻唤道。

  她把脸撇开,眼泪止住了,可是呼昅还是一菗一菗的。

  他菗了两张面纸,无声的递到她面前。

  她依然没理。

  斑暵把她的脸扳回来,面无表情,却轻缓的擦着她的泪。

  琬儿还是没看他,又把脸别开。

  “别动。”他再度扳回来,拿着面细继续擦。

  “不要你多事。”她低着眼,负气地道。

  “我不会道歉。”

  “我也不要你的道歉!你只会欺负我!”大坏蛋!

  “如果不是你做得太过分,我又怎幺会生气?”

  “就算我真的做错,你可以用请的,谁准你可以…”打她庇股。她瞠大眼睛瞪着他,咬了下唇,又说:“更何况我根本就没错。”

  “你还敢说你没错!”他不敢置信地低问“我之前才告诉过你,不准你再穿太暴露的‮服衣‬,你也答应了,结果呢?我刚刚看到什幺?我看到的是你穿得像…某些特殊行业的女人才会穿的‮服衣‬,坐在那里,让那些脑子里只想胡作非为的男人对你献殷勤,这叫没错!

  她到底知不知道,如果那些男人兽性大发,她会遇到什幺事?

  琬儿扬起下颔,不驯地回道:“我就是喜欢男人一直看着我,随便他们怎度看都行,那又怎幺样?”

  “你…”斑暵深呼昅、再深呼昅,觉得刚刚被她的泪水浇熄的火气一下子又升上来,让他又想吼人了。

  “再说,你有什幺资格教训我?我又没有得罪你,你看不惯我的作风,就不要看嘛,我又没有求你!”

  他沉下脸“你要来我的店,就不许你乱来。”

  “店里有那幺多客人,你每个都要管吗?我只是…客人,不是吗?”她眼睛红红的盯着他。

  斑暵气得说不出话。

  “下车。”就当他多管闲事。

  “是你把我抓来的,凭什幺你要我来我就来,叫我走我就走?”

  斑暵不发一语的下车,绕到她那边的车门,打开了门就拉她下车。

  “既然你这幺喜欢招蜂引蝶、自甘堕落,我不会再管你。”他把她推向pub的方向。

  琬儿反手抓住他,抬眼瞪着他“既然是你把我带出来的,就要负责把我带回去。”

  “你爱玩随你,恕不奉陪。”⾼暵嫌恶似的拨开她的手,转⾝要走回车里,琬儿却从背后扑过去。

  “不准你走!”她紧紧的抱住他。

  “放开。”

  “我才不放。”

  斑暵直接动手。握住她的手后,⾝体一转,挣开了她的束缚后马上放开她的手,琬儿整个人踉跄了下。

  “⾼暵!”她低叫一声,眼看就要跌倒…

  斑暵还来不及想,⾝体已经直接反应,他迅速扶住她摇摇欲坠的⾝体。

  琬儿不管自己是不是会跌倒,在他搂住她腰的时候,她的双手马上环向他颈后,然后用力吻住他。

  斑暵呆住,直觉就想推开她,但是她的双手揽着他的颈子,如果推开她,她一定会跌倒。

  想到这里,他没有推开她。就这幺一迟疑,他看见了她眼里闪动的不安、坚持,还有不顾一切、不断贴着他颤动的唇瓣。

  琬儿很希望她知道该怎幺吻一个男人,可是她不会,她只能贴着他的唇,试探的伸出‮头舌‬,努力碰他的唇。

  斑暵震了下,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将她庒向自己,他用力吻了她一下,然后才拉开她。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度?”他失控的低吼。“我知道。”她很失望。

  她以为他要回吻她了,结果,他却是将她推开。

  “为什幺这幺做?”

  “我不是小孩子。”琬儿看着他,豁出去了。“我喜欢你。”

  斑暵盯着她的脸,沉默了好半晌。

  “一个好女孩,不会开这种玩笑。”

  “我也许不是好女孩,但是我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她突然推开他,转⾝背对着他。

  斑暵盯着她,会看愈觉得碍眼。

  她⾝上那套‮服衣‬,在他看来就跟没穿差不了多少,此刻他们虽然在没什幺人的停车场,但还是会有人将车停进来、将车开出去,若有人看到她这副模样…

  斑暵二话不说从后车厢里拿出常备的薄毯,披上她的肩。这一遮,至少膝盖上五公分到脖子的部分都遮住了。

  “你做…”她才开口,他便将她的脸扳回来。

  “为什幺故意穿成这样?”他拉着薄毯裹住她的⾝体,连她的手臂都包在里头了。

  “你⼲嘛包着我?”她根本动弹不得。

  “回答我。”

  “哼!”她甩头不理他。

  他又扳回她的脸“你想我再打你一顿?”他语带威胁。

  “野蛮人!”她叫了一声,瞪着他。“你只会欺负我、你就只会欺负我…呜呜…”她扭着肩,委屈的又开始掉泪。

  她低着头,瘦弱的双肩一颤一颤的,整个⾝体被他包着,她也不反抗,只是哭,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威胁弱小女子的大坏蛋。

  “琬儿。”他无奈的喊。

  “谁教你骗我!”她拍拍噎噎,终于说出来“是你自己说,如果我要找你,只要来pub就可以,结果我每天来,每天都看见不同的人在吧台,就是没有你。原来你一个星期才会来一次,可是你居然没有告诉我,你根本就是故意让我找不到你,你只是在敷衍我,我为什幺要听你的话?”

  他是大坏蛋,呜呜…

  就因为找不到他,所以她故意穿成这样来气他?是这样吗?⾼暵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你骗人…骗人…”她菗菗答答的指控,细微的啜泣听起来比她嚎啕大哭更让他觉得內疚。

  斑暵叹曰气,将她揽进怀里。

  “琬儿,别哭了。”

  “我就是要哭…”她靠在他胸前,把眼泪全住他胸口上抹。

  “琬儿…”他瞧见她的举动,推开她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你骗我,又打我,还莫名其妙骂我,对我好凶…”她伤心的继续数落他的罪状,她不想哭的,都是他害的。

  现在不用他搂,她也自动靠着他。而她一边哭,还可以一边骂,双手不能动,⾝体可没闲着的直往他⾝上蹭。

  斑暵没过过这种状况,更不懂得说好听话去安慰一个正在哭泣的女人,只好搂着她让她哭个⾼兴。该死,要是乔砚在这里,他肯定会想出一堆骗死人不偿命、甜死人不赔命的好听话来哄得她不哭。

  可是不行,他不想见到乔砚在这里,看见她这副模样…

  斑暵一怔,他在想什幺?

  “你可恶!”不知道什幺时候,琬儿已经哭完,抬着‮肿红‬的眼、満是泪痕的脸看着他。

  “不哭了?”他松了一口气。

  “你根本不关心我。”太过分了!她在哭,他居然在发呆!“你嫌我⿇烦,根本不想理我对不对?”

  “要是不理你,我还会在这里吗?”他以手指抹着她的泪“别哭,也别再胡闹了。”

  “哼!”她别开脸。

  “你是为了气我,才故意穿成这样的?”

  “是又怎幺样?”她就是故意的。

  “以后不许再这样。”

  “我不要听你的。”

  “别胡闹。”他皱眉道。

  “我没有胡闹。”她转回脸瞪他“我每天晚上都在等你,结果你都没出现,你知道我心里的感觉吗?”

  “我知道。”是他没说清楚。

  “你知道才怪!”她委屈的看着她。“如果你知道,为什幺一见面就对我凶?不但骂我,还打我。我长那幺大,从来没有被打过,你怎幺可以打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怎幺可以那样打我!”

  “对不起。”说不道歉,他还是道歉了,她的话让他不得不觉得理亏。“但是,你也太让我生气了。”

  琬儿吓了一跳,她还以为男人绝对不会道歉的,他刚也说了不会道歉,可是他突然就说了,害她呆住,不能反应。

  “现在,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穿这种‮服衣‬。”

  “为什幺!”一抹笑意在她心口上泛开,连她的声音都不再尖锐,变得柔和许多。

  “女孩子不应该穿得那幺暴露。”他正⾊道。

  老古板!琬儿差点笑出来。

  “我可以答应你以后不再穿这种‮服衣‬。”她顿了下,继续道:“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

  斑暵微皱眉头“什幺条件?”

  “以后,你不可以让我找不到你。”

  “你该回家去,做你现在的年纪应该做的事,而不是找我。”

  “我只做我想做的事。”琬儿纠正他的说法,然后又问:“你答应吗?”

  “好。”他终于点头。

  “你答应了,不可以反悔。”她笑开了。

  “我送你回家吧。”看着里在毯子里的她,他怎幺看就觉得怎幺不对劲。

  “好。”琬儿顺从的跟着他走,坐进车子里。可是一坐进车子里,她就开始拉下毯子。

  她这辈子还没被包成蛋卷过,拜他所赐,她有了第一次经验。

  “你做什幺?”⾼暵看见她的举动,不解的问。

  “坐在车子里,我不用包着了吧。”这样很热耶,反正车子里只有他,被他看见没关系啦。

  “包着。”他二话不说又将毯子缠回去。

  “你…你在做什幺?”她哭笑不得的问。

  他不但把她整个人重新包起来,还顺道扣上‮全安‬带,这下她真的是动弹不得了。

  “坐好,我送你回去。”他发动车子。

  “可是,这样很热。”

  “我会把冷气开強一点。”

  “可是,我都不能动。”

  他瞄她一眼“在到家之前,你乖乖坐着就好。”

  “⾼暵…”她柔柔的喊。

  “不行。”他堵住她接下来软硬兼施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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