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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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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在休养了两天后,火雁又像一只生猛的活跳虾般,活力十足、声音宏亮,一点病样也看不出来。

  解家夫妇对这个健康的媳妇更是満意极了,而且看他们那么相爱上致觉得他们乖孙一定很快就有消息了。

  出于对媳妇的宝贝和疼爱,所以当火雁提出要出门去送姐姐和弟弟回家时,他们马上答应。

  此时,一群人从流阳楼清幽的包厢里出来,石玄骁夫妇和晏上熙、黑似仙都先走了,只剩下花祖儿一个。

  原本该是离情依依的,可惜对象是火雁,他有的只是満腹的担忧。

  “雁,你别仗着公婆现在疼爱你,就那么放任,还是要有点形象,收敛一点,知道吗?”坐在马车上的祖儿一再叮嘱。

  “知道了,祖儿,你真的好罗唆耶,也不怕娶不到老婆。”火雁不耐烦地道。

  “放心吧,小舅子,雁雁有我照顾,没问题的。”解君遥亲亲爱爱地拉着娇妻的手道。

  而火雁也很配合地靠近他怀里,做出亲密样。

  “希望了!”花祖儿是真心希望他们两个是玩真的,而非只是做做表面工夫。

  “走了、走了,回家告诉爹娘,说我很好,我公婆都很疼我,我家遥遥也是,请他们放心吧!有空我会和遥遥一起回去看他们的。”火雁催促道,不愿再听他多说教。“马夫,⿇烦你了。”

  马夫听从她的指示,开始挥动马鞭,驱车离去。

  “雁,你要保重、保重啊!”说真的,花祖儿还真有些后悔怂恿父⺟将火雁嫁得这么远,毕竟她老爱惹事,不在⾝边看着,谁也不放心。“我有空也会来看你的。”

  “知道了,再见!”火雁挥着手,直到看不见马车,脸上的笑容才收敛。

  “怎么,舍不得吗?”解君遥轻易地看出了她单纯的心事,轻拥着她问。

  “嗯!”她投入他怀里,眼眶有点泛红。“从今天起,我就要一个人住在你家,再也没有人可以帮我了,万一…”

  “万一你惹了祸,还有我这个好兄弟,我会帮你收拾的,这样你満意了吗?”解君遥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故意轻松地道。

  火雁毕竟还是个十八岁的姑娘,之前她知道姐姐和弟弟都住在附近,再加上少了凤小琊的叨念,公婆又疼她,自然觉得很快乐。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也难怪她有些惶恐担心。

  “嗯!可是万一欺负我的人是你呢?”

  “我怎么敢啊?女暴君。”别被她欺负就该偷笑了呢!

  “什么?你叫我女暴君?你这可恶的家伙,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一时的伤感,就像只是烟雾,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火雁又恢复了之前的活力,不顾自己正在大街上,抄起拳头追杀亲夫去。

  “雁雁,这是大街上啊!”幸好还有一人理智未失。

  “那又如何?”敢惹她,照扁不误!

  当火雁半开玩笑地追着解君遥时,突然感觉到有双怨慰的眼神一直追逐着她,让她不寒而栗,顿住了脚步怀疑地四处搜寻…

  有了,是她,一个长得好美、好美的姑娘。

  那女子在发现火雁注意到她后,冷妒的眼神突然一转,换成和外表一样柔弱的眼神凝娣着她。

  “雁雁,你怎么了?”发现火雁停住了脚步,解君遥怀疑地问。

  “你看那边,那位姑娘好漂亮喔!.”

  顺着火雁指的方向望去,解君遥发现了云柳柳。

  “柳柳!”她怎么会在这里?

  “柳柳?她就是柳柳?”火雁对这名字印象很深刻,因为这是他在她面前第一个提到的女人名字。“真的很漂亮,和涟漪有得比了。喂!你是不是对人家始乱终弃,要不然她怎么一副怨妇的样子?”

  “你想到哪里去了,她还是个清倌,我和她之间是‮白清‬的。”解君遥解释道。

  “清倌?你是说她…”

  “遥哥哥,许久不见了。”温柔甜腻的话语,正是出自云柳柳唇中。

  在他们谈话间,她已经悄悄地来到他们⾝边。

  “柳柳,你怎么会在这里?”解君遥神态自若地颔首问。除了在火雁面前他常会被搞得不知所措外,其他的女人还没这本事哩!

  “我正巧出来买东西。”云柳柳‮魂勾‬的眼眸直盯着他。

  当然,这“巧合”是她历尽艰辛营造的,为的就是见他一面,还有眼前的女子…他的新婚妻子。

  云柳柳将眼神移转至火雁⾝上,带着一丝探究意味。

  “呃,柳柳姑娘,你好,我叫火雁,常听遥遥提起你,今曰一见,果然美如天仙下凡啊!”火雁毫无心机地打招呼道。

  云柳柳庒根儿没想到他的妻子竟然会毫不在意地跟她打招呼,而且看来是如此的单纯天真。

  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希望…这是天在助她。

  “哪里,姐姐才美呢,要不然也不能获得遥哥哥的青睐,将你迎娶入门。”云柳柳刻意用着天真的语气道。

  奇怪!杭州人的审美观念真的很奇怪喔,公婆说她美,连她丈夫的红粉知己都说她美,害她几乎要当真了。

  “才不是这么回事呢!其实我和遥遥两个根本就是…”

  “媒妁之言!不过一相处,才发现我们两个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解君遥急忙捂住了她的唇。“雁雁,你说对不对啊?”

  他就知道,这小妮子的心思太单纯,如果对方展现善意,就会以为对方是好人,盲目地将对方当成是自己人看待,而差点怈漏了他们之间的秘密。

  幸好他早有防备。

  火雁好不容易挣脫了他的魔掌,才想起自己差点说溜了什么。

  “是啊、是啊!”她连忙附和道。

  “原来如此,那柳柳在此恭喜遥哥哥娶得美人归了。”云柳柳的语气活像个哀怨的下堂妻,连火雁都听得出来她的言不由衷。

  她一定很难过,解君遥这花花大少是怎么当的,怎么不安慰人家一下?

  由于她三姐涟漪也是这种我见犹怜的楚楚美人,随时随地都会掉泪似的,火雁最看不得人家落泪了,赶紧安慰。

  “你别难过,我保证,遥遥有空一定会去看你的,要不然你也可以到我家来看他呀!”

  “什么?”解君遥和云柳柳同时愣住。

  火雁不顾他们的惊讶,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击掌。

  “对了,我们正要回家,你要不要顺道一起去?我家很大喔,张嫂做的点心也很好吃呢!”

  她已经将逍遥山庄当作是自己的家了,适应得很不错哩!

  当然啦,她和解君遥是哥俩好,他的红粉知己就像她的红粉知己一样,一定得好好安慰和照顾。

  解君遥更是气绝!

  他庒根儿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大方,要万一云柳柳当了真,他爹娘又对火雁那么疼爱,他不被他爹娘砍了才怪!

  “雁雁…”他赶紧扯了扯她的衣袖,才歉然地对云柳柳道:“她是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当真。”

  “遥哥哥别担心,柳柳自有分寸。”云柳柳故意表现出很识大体的样子。

  这位叫火雁的姑娘太天真了,根本不适合当逍遥山庄的当家主⺟嘛!还真是想为解君遥掬一把同情清泪。若女主人是她,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要打败这样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对她而言是轻而易举。

  呵呵呵!入主逍遥山庄,这可是她梦寐以求之事哩!

  “遥哥哥,有空你会到倚红阁来看柳柳吧?”她像是棒了个小小希望问。

  “这…嗯,有机会的话。”

  “柳柳会一直等着你的。”云柳柳媚眼一抛道。

  这女人还真大胆,竟然敢当他妻子的面邀约他。只可惜火雁少根筋,还一直朝她点头微笑,真是拿她没办法。

  “嗯!”解君遥随便应了声。

  他是欣赏云柳柳的才华,可不代表每个有才华的女人,他都要娶回家珍蔵、或者为她们负责。

  解君遥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方式还挺不错的,有了火雁这天真单纯的“烟雾弹”在⾝边,他反而可以比以前玩得更放心、更自由;而且还不用担心她会乱吃飞醋,像个悍妇那样打破砂锅问到底,让他招架不住。

  不过她太过大方的态度,也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算了,有好必有坏,人还是不能大贪心的,要是火雁有了云柳柳那种深沈的心机和世故,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件好事。

  还是离她远一点吧,他火速拉着娇妻的手离去。

  云柳柳望着他俩的背影,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解君遥,你躲不掉的,我云柳柳发誓,这辈子非坐上逍遥山庄主⺟的位置不可!

  **

  微凉的午后,解君遥和火雁两人悠闲地坐在亭子里,桌上放置了许多好吃的点心和香茗,他们就这样一面品茶,一面吃点心,十分惬意哩!

  “哇,张嫂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好好吃喔!”火雁満足地道。

  她有个坏习惯,正餐吃不多,就是爱吃这些小扳饼、点心之类的。

  “你这么捧场,她的手艺能不进步吗?”解君遥笑着道。

  相处得越久,越发现她的天真可爱,尤其每次看她毫不修饰的吃相,就觉得想笑。

  女人举止端庄是很好,但想想,其实率性也不错。

  她可以随他席地而坐不怕脏;也会拉着他叽叽咕咕的发表⾼论,绝不隐瞒;更可以和他舞刀弄剑…

  多了个她,自己真的就像多了个好哥儿们,尤其火雁那么单纯,又不怕她会像黑似仙那样算计他,和她在一起,真的感觉很轻松,只除了…

  “对了,遥遥,你也太无情了吧,像柳柳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你就这样把她丢在路上,也不送她回家,你这逍遥公子是怎么当的嘛!”火雁抱怨之馀,不忘丢块莲蓉酥入口。

  “不是我把她丢在路上的,请你搞清楚。还有,你都一直在念这个,不烦吗?难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将我送人?”解君遥不満地问。

  “送人?哪有?我只是说…”

  “你不会真看不出来,那云柳柳肖想你丈夫许久了吧?”

  说话之时,看她拿不到离她较远的一盘凉糕,连忙帮她递到面前来。

  “谢谢!我当然看得出来她对你很有意思。”火雁一副自己很聪明的样子。“我也知道你很喜欢她,对不对?”她以暖昧的眼神朝他眨了眨。

  “我承认自已很欣赏她,可是…”

  “哎呀!不用解释了啦!我了解。”火雁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你快去吧!”

  “去吧?”他愣住。“去哪里?”

  “去追寻你的真爱啊!要知道,这世间上的人非常多,人来人往的,要遇上自己真的非常喜欢的人,可不简单呢!”

  “看不出来你是这么浪漫的人。”解君遥揶揄道。

  他还以为她是个只会吃吃喝喝,没事还爱想办法陷害他为乐的人哩!

  “哼!你别小看我,我上头几个姐姐的婚姻都很幸福,我娘也常常爱说教,我早就知道找个自已喜欢的人很重要了嘛!可惜他们就是不相信我。”她气得一口呑了好几粒饺子,差点没将自己噎死。“咳咳…”“小心点,没人跟你抢,喝点茶吧!”她这么耝直坦率的性子,能平安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谢谢。”喝过茶、顺了口气后,火雁又继续阔论⾼谈了。“说真的,你对我真的很好,所以你放心,爹娘那边我会替你罩着的,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吧!”

  解君遥不懂自已为什么要对她生气,明知道她是个不可救葯的人了,对她生气根本没用啊!

  “雁雁,你似乎没想过,如果我有喜欢的女人,那你该怎么办?”他终于忍无可忍,不再放任她继续逍遥自在,故意提醒道。

  “嗳?这个…”没想过耶,万一他有了喜欢的人,那么她…

  “少爷、少夫人,老爷和夫人有请,请你们赶紧过去。”解乐上前禀告道。

  “爹娘找我们耶,遥遥,快点帮我收拾桌上的点心,我们带去给爹娘品尝一下。”火雁忘了回答他刚刚所讲的问题,一颗心都悬念在公婆⾝上。

  鲍婆对她很好,她自然是涌泉以报,有福同享喽。

  解君遥笑着点头,这小丫头就是这么贴心,难怪他爹娘将她疼入了心坎。

  **

  “爹娘,张嫂做了好多点心给我吃耶,你们也来品尝一下。”一进门,火雁就迫不及待地献宝。

  “好好好,谢谢你啊!雁儿,坐嘛!”解夫人拉着媳妇的手道。

  火雁也很有义气地拉着丈夫一起入座。

  “爹娘,听说你们有事找我们啊?”

  “是啊!”解夫人的眼睛在火雁的肚皮上瞄了瞄。“雁儿,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啊?”

  “没有啊,娘,我⾝体这么壮,怎么会不舒服呢?”火雁不明就里地道。

  “这样啊!”解夫人的口气显然有些失望。

  奇怪了,明明他们如胶似漆,但已经一、两个月了,怎么还没好消息?

  “娘,如果没事的话,那我们可以走了吗?”解君遥连忙问。

  相较于火雁的迟钝,他可就机灵多了,当然明白他娘眼神的意思,只是…两个“恩爱”到宛如亲兄弟的人,纵使同床共枕,也激不起任何火花,她的肚皮又怎么可能会有消息?

  “别急着走,我还有事要说。”解说道。

  “什么事?”

  “我和你娘要去京城走一趟,多则可能要数个月才会回来。”解宣布道。

  “这么久?”火雁惊讶地问。“为什么?,爹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雁儿,你别担心,京城里的生意是出了点问题,但不打紧的。其实我们是想顺道去玩玩而已。”解夫人安抚道。

  其实那只是一小部分的原因而已。她和丈夫商量过了,为了早曰抱金孙,他们决定先离开一阵子,好让小俩口相处得更自在些,或许会更快有好消息传出,这就是他们打的如意算盘。

  “爹娘,雁儿舍不得你们。”火雁好难过喔!

  她已将他们当作自己的父⺟了,自然离情依依,可是不管她怎么说,还是改变不了解家夫妇的决定。

  棒曰,他们就马上启程了。

  **

  “都是你不好,都是你的错,你如果肯少玩一点,多帮帮爹娘,他们就不用那么辛苦了。”火雁菗出了长剑朝他招呼去。

  “我对做生意没‮趣兴‬。”解君遥边闪躲边解释。

  “但你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啊!”如此推卸责任,实在不应该。

  她的手下末停,继续进攻。*

  “喂!出手注意些,别真谋杀亲夫。”解君遥⾝子一侧,险险躲过了她怒气之下的‮烈猛‬攻势。“爹娘都放弃说服我了,你也不能強求我。”

  生在世代经商的家庭,还是独根苗,这实非他所愿。

  不过他心里也明白,总有一天,他还是会像他爹一样,成为一个经商好手,只是希望那一天别太早来,所以他当然得把握现在、尽情地玩乐!

  其实他说的也对啦,可是她就是心疼两老的辛劳。

  “那你说,我是不是该多帮爹娘一点?”火雁丢下了剑,到一旁桌上拿了个算盘,苦恼地道:“这是我跟冷总管借来的,可是我不会打。”

  她怎么这么天真,如果真要学,也轮不到她这解少夫人动手。

  “别玩这个了。”解君遥将算盘拿开,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其实爹娘之所以离开,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我们喔!”

  “我们?”火雁摇‮头摇‬,她不懂。

  “爹娘是为了要让我们两个有更多时间可以单独相处,多培养感情,所以才会藉故离开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我的爹娘,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他们?”不过最重要的原因他聪明地不讲。“他们真是用心良苦吧?”他表情好认真地说。

  “是啊!他们怎么不早讲呢?其实…其实我们的感情很好啊,用不着再培养的。”火雁率真地道。

  真的,两人的感情几乎比一般亲兄妹还好了,可以睡同床,同盘取食,你一口我一口的,一点避讳都没有;当然,若打起架来,那更不用说了…

  “这…或许他们觉得我们还不够好吧!”解君遥黑眸奷诡地转动,活像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你在想什么?快说、快说。”他俩默契十足,只消一个眼神或一挑眉,就能猜出对方的心意。

  “你这笨瓜,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知道利用,还成天对我摆苦脸。”

  “哎呀!你要骂到几时?还不快讲,当心我扁你喔!”她威胁。

  解君遥无奈地苦笑道:“是是是,雁雁,你似乎忘了我们当初成亲最大的目的…自由。现在你爹娘不在你⾝边,我爹娘也不在,这岂不是天赐的良机?”

  他直接点破目的。

  “你是说…”火雁眉宇间的阴霾一扫,换上一个可爱的笑脸,拉着他拚命尖叫道:“我们自由了、自由了!”

  “是啊,自由了。”

  “那该做些什么好呢?让我想想,快让我想想。”火雁‮奋兴‬得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笑得十分甜藌。

  “就说说你以前最想去哪里而不能去的,或者什么事想做而无法去做的,现在都可以实现了。”解君遥看着她甜美的笑靥,心里也直开心。

  “想去而不能去、想做而不能做…”火雁的灵眸一转,扳手指头宣道:“有了,我想去酒馆,还有赌坊。”

  “什么?酒馆和赌坊?”解君遥愣在当场,不会吧!

  “怎么?你后悔啦,不带我去,是不是?”火雁怒目以对地质问。

  “呃!这…也不是,只是…你毕竟是女孩子,还是解家少夫人,出入那种场所,我怕…”

  “怕什么?我有办法。”她脸上又恢复了清灵甜美的笑容。

  “什么办法?”

  “你等我一会儿。”

  火雁跑了进房,没多久时间又跑了出来,不过…

  “瞧!我俊不俊啊?”

  一个同样⾝穿白衣,和他同样手持玉扇,看来丰神俊秀、器字轩昂的翩翩少年登时出现在他面前。

  “好俊啊!”她唇红齿白、长相细致,看来的确十分俊俏。解君遥惊叹着。“你穿男装比穿女装美。”

  这句话换来火雁姑娘一颗爆栗子!

  “知道就好,别说出来。”她恶狠狠地警告。“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兄台请!”解君遥捂着被敲的头,有礼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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