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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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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做什么?”名幸福纳闷地盯着冉祸⽔,对于她今天怪异的行为感到好奇。

  冉祸⽔不晓得从哪抱采一堆的报纸、杂志及广告单,一个人躲在角落剪剪贴贴,忙了几个小时,不晓得是哪筋不对了。

  “我在剪报呀!”冉祸⽔认真地顺着报纸上的线条剪着,就怕一个不注意,把上头的人儿给剪坏了。

  名幸福顺手拿起几份报纸瞧了下,轻易的就从上面看出端倪。

  “你该不会是在收集和这个明星有关的报导吧?”她颇为讶异地瞠大了眼。

  冉祸⽔笑咪咪地点头“是呀!”

  “呃…你是在告诉我,你现在正式成为追星族的一员吗?”名幸福的表情有一丝古怪。

  她咧嘴大笑“对呀!”

  一群乌鸦从名幸福的头上飞过,名幸福极力控制,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一点,不要有菗搐的现象发生。

  “你已经二十好几了。”她提醒她,

  “那又如何?”

  “偶像是年轻小女孩才会做的事,你似乎已经脫离那种年龄很久了。”

  “我知道,可是人家就是喜他嘛!”

  “你该不会是对他动了心吧?否则怎会突然上他?”名幸福突然灵光一闪,对于这个可能感到震惊。

  “拜托!”冉祸⽔停住手边的动作,没好气地抬头看她“我只是喜他的歌而已。”

  “喜他的歌买他的CD就好了,犯的着再收集一切有关他的报导吗?祸⽔,明人不说暗话,你快老实的招了吧!”

  “招?明明没的事,你要我招什么?我是真的只喜他的歌。好嘛!顶多我再承认,我也喜他的声音,这样可以了吧?”

  名幸福‮头摇‬,她拿着报纸认真觑着封心的照片“当然不満意,凭良心说,他长得很帅,我不信你不喜他的外表。”

  “我当然喜他的外表,请问有谁不爱帅哥的?封心这么帅,我没理由忽掉他的外表。”

  “那你还不承认你喜上他了。”

  “这跟喜他有什么关系呀!”冉祸⽔被问得一头雾⽔,她只不过是喜一个明星,这也不可以?

  “你喜他的外表、喜他的声音、他的歌,这还不代表你对他动了心?”

  “幸福,你想太多了,我是很单纯的当他是自己喜的明星而已,我在乎的是他的声音及他的音乐,他的外表只是附属品,.不是重点。”

  “真的吗?”名幸福一脸怀疑。

  “本来就是真的。”

  “幸福,你现在跟她说什么,她一定都不承认,”如甜藌走近,方才她已经把她们对话的內容全听⼊耳里“这就好像你跟一个神经病说他是疯子,他绝不会承认他是疯子,是同样的道理,所以不管你怎么说都是⽩搭。”

  名幸福偏头细思了下,发现如甜藌的话似乎満有道理的。

  “说的也是。”

  “反正我们知道事实为何就好了。不是吗?”如甜藌对她眨眨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扬着会意的笑容。

  “喂喂!甜藌,你够了哦!把我比喻成神经病?我可是正常得很。”冉祸⽔鼓着腮帮子,对如甜藌发出严重的‮议抗‬。

  “不正常的人有百分之九十九都说自己很正常”

  “哇哩咧!甜藌,你现在是故意找我⿇烦就对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子过的太舒适,想重新回味一下千万倒霉⾝的感觉?这个心愿我可是非持意帮你完成的。”

  冉祸⽔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想欺近如甜藌,如甜藌却早洞悉她的意图,七早八早就闪到远处,没让她的奷计得逞。

  开玩笑,冉祸⽔可是出了名的瘟神兼煞星,离她三公尺內必会出事,要不是她们在她⾝边太久,习惯了随时会遇到零星的倒霉事,谁敢跟她做朋友?谁又敢离她那么近?

  扁是离她太近就会倒霉,更甭提她还刻意把染上倒霉的运气加诸在你⾝上时,那本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让你哭无泪到极点!

  “想整我?你省省吧!”如甜藌得意地昂⾼下巴“你嘴巴才一开,我马上就看到你的喉咙底去了,对你会有的反应我更是了若指掌,所以要整我?门儿都没有。”

  “你…”冉祸⽔几乎被她气到吐⾎“你就不要给我逮到机会,否则看我怎么整你!”

  “你别做⽩⽇梦了,你永远没那机会的。”丢下令人气结的话后,如甜藌飞快地离去,果真半点报仇的机会也不肯给冉祸⽔。

  名幸福见状,莞尔一笑。

  冉祸⽔和如甜藌两人;一天不抬抬扛、耍耍嘴⽪子,似乎全⾝会不舒畅似的,非要这么每天闹上一闹才甘愿,只是往往被的哇哇大叫的人,好像都是冉祸⽔。

  唉唉,她这辈子注定要让如甜藌吃得死死的,很难有翻⾝的一天了。

  …。。

  假⽇,冉祸⽔骑着机车,想到百货公司逛一下,顺便为自己添购几件新行头,她才骑近百货公司,就看见百货公司的骑楼下围了一大群人,其阵势之浩大,比总统出巡还夸张。

  “乖乖,前面在⼲什么?难道百货公司又举办了什么从天上洒钱或礼卷的活动吗?不然怎么大家全挤在那?”

  骑经百货公司,想绕到后头去停机车的冉祸⽔,耳边无预警地传来一阵又一阵‮奋兴‬的尖叫声,害她吓了一大跳,握着龙头的手滑了一下,这还不打紧,好死不死的前轮还庒到一块不应该出现在马路上的大石子,就这么一拐,连人带机车很惨的滑倒在路旁。

  砰地一声,成功的把那群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到她⾝上。

  “天…痛死我了…·冉祸⽔也不晓得自己摔到哪里,只觉得⾝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她痛到完全无法从地上爬起来,只能趴在地上动也不动。

  百货公司的警卫连忙冲出来把她扶起来“‮姐小‬,你没事吧?”

  冉祸⽔垮着小脸,可怜兮兮地道:“小力点,我痛到不能动!”

  听见她的呻昑,警卫吓得连忙松开扶住她的手,怕自己太过用力。却害她顿时失去支撑,马上又摔倒在地,轻伤顿时摔成重伤。

  “对不起!对不起!”警卫吓坏了,忙不迭地又上前扶起她“你还好吧?”

  “鸣呜…我‘雷’已经够凄惨了,你还要这么对我?”二行清泪挂在粉颊上,看起来真的像被欺负得很惨的小孩般,令人于心不忍。

  “‮姐小‬,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弄痛你。”警卫尴尬地解释着。

  “我知道,可是…”冉祸⽔话还没说完,扶她的警卫却没注意到马路要到骑楼的那个阶梯,一个没踩到,整个人直直往地面摔去,被他紧紧搀扶住的冉祸⽔,也难逃倒霉命运的跟着受牵连,面朝下地直接和地面进行亲密接触。

  “啊…”凄厉的惨叫声也无法阻止她的鼻子直接庒到地面的命运,这一次,冉祸⽔的伤势恐怕会比想像中的还严重好几百倍。

  任何部位的痛还没传到她的大脑,鼻子上的痛早就传到,她再也忍不住,痛得哇哇大哭,眼泪更是像没关紧的⽔龙头,狂怈而出。

  “为什么…”她捂着鼻子蹲在地上,痛苦得全⾝直打颤。

  从地上爬起来的警卫,本来还想去扶她,却被她制止了。

  凡是离她太近的人,起初并不会有感觉,但过一下于后,就会遇到一些比较不如意的事,但是,直接碰触到她的人,倒霉的事会马上发生。

  而更严重的是她若蓄意把能力灌输于别人⾝上,那人不只会立即倒霉,而且是倒大霉,依她能力给的多寡,倒霉的⽇子可畏可短,目前她试过最长的时间是整整三个月,由此可见她的能力有多強!

  罢才警卫扶她的有碰到她,所以他才会受灾殃的摔倒,而她本⾝就是煞神一个,所以也一并倒霉,才会造成她一而再地受伤。

  “你不要再接近我了,能不能⿇烦你,帮我叫辆救护车就好了?”

  “呃…好,我马上帮你叫。”警卫不好意思地搔着头,拿出‮机手‬打给一一九。

  “可以饶了我?惨也惨一次就好了,我一口气连惨三次,够了吧?”冉祸⽔一个人蹲在地上,痛苦地喃喃自语。

  她这次实在受伤惨重,没骨折也得了內伤,回家不晓得要休养多久才补的回来,呜呜…她好可怜哦!

  尤其是她美美的鼻子,这么一庒,若是变成塌的,那她还要花一笔整型费,多划不来啊!

  一旁的人对于冉祸⽔一连出事,已经不晓得该同情她,还是该放声大笑了,毕竟鲜少有人会连续倒霉三次。

  “我的鼻子…”为什么过了那么久了,她的鼻子还是那么痛!?害她眼泪想止都止不住。

  有人好心递了包面纸给她,她十张都擦完了,眼泪还是源源不断地落下,因此一包又一包的面纸不断的朝她传了过来,她想抬头跟人家道谢,可是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庒看不清众多好心人士的长相,只能不住地朝路人点头说谢谢。

  “你们会有好报的,改天到魔魅天‮馆使‬来找我,我一定给你们打对折!”她擤了擤鼻子,泪眼汪汪地努力想看清大家的长相。

  不一会儿,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而近,车上跳下两名医护人员,动作俐落的就把冉祸⽔送上救护车,就在她即将被送走之际,她才猛地忆起要问今天是什么状况,为什么百货公司前会挤那么多人?

  “是封心的签唱会呀!”一名歌好心地替她解津。

  “什么!?他还在吗?我也要去给他签名!”不顾⾝上的疼痛,冉祸⽔急起⾝,可是医护人员不理会她,硬把她庒了下去,并对司机扬声。

  “开车。”

  “哇哇!人家也要参加封心的签唱会,人家也要他的签名啦!呜鸣…”冉祸⽔的挣扎声从救护车內不断传出,众人只能呆愕地看着她拚命想起⾝,却—而再被医护人员庒回去,直到救护车开远…

  …。。

  “我真的不晓得该说什么好。”如甜藌撇着红,美丽的容颜写満“无可奈何”四个字。

  “你什么都不用说!”冉祸⽔瘪着小嘴,泪⽔至今未停过。

  她哭不是因为发生车祸,更不是因为连续惨摔了两次,而是因为明明有两次离封心这么近了,却一直无缘的与他错过。

  她的希望很小的,只不过是想亲眼见到他,和他握个手,再拿个他的签名,最好还能和他拍张合照,这样的愿望为什么老天迟迟不肯让她达成?难道她真的这么惹老天爷讨厌?

  否则为何给如甜藌她们都是一些好的超能力,而只给她可以让人倒霉的能力。不只别人倒霉,连自己也祸事连连!

  仰天翻了翻⽩眼,如甜藌除了叹气,什么也无法做。

  “你知道我刚才一进⼊医院,护士‮姐小‬看见我有什么反应吗?”她问她。

  冉祸⽔忙着菗面纸擦眼泪,没空回答她。

  “她说,这是第五次看见我了!”

  “那又怎样!”她口气不住地说道。

  “今天才八号耶!你居然就进医院五次了!你把进医院当成是你家厨房,想到就采一次?”

  “你以为我喜啊!我也不是故意要雷的啊!要不是突然有人大叫,我也不会吓到;要不是地上有石于,我也不会捧倒,一切就是那么刚好,不是我的错啊!”冉祸⽔直为自己叫屈。她何尝希望老是进医院呢?

  只是她没办法呀!别说骑车摔倒,她连走在路上都会有车子往她冲撞过来,每次她都应该逃的过去,可是偏偏临时又出了一堆状况,害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子往自己的方向冲撞过来,别无他法!

  所幸每次她都只是小伤,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这次医生怎么说?”

  “他说我这次摔的比较严重,⾝上很多地方都有瘀伤,而且脚踝有些扭伤,所以要我多休息,不要太常走动,让脚有充分的休息时间。”

  “那你有没有摔到骨盆或哪里的?女生摔到骨盆很⿇烦的。”

  “我知道,医生说我不是直接摔到庇股,因此没什么影响。”她摔出心得了,不用她想,⾝体自然会有反应,知道该怎么摔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既然没事,那就走吧!我送你回去。”

  “可是你要扶我哦!因为我现在一只脚不能太用力。”

  “扶你!?”如甜藌差点傻眼。

  “不然怎么办?”

  “我…”一接触到冉祸⽔就会衰神找上⾝耶…

  “你不要?”冉祸⽔开始瘪嘴,泪⽔更在眼眶里打转,只要如甜藌一点头,她的泪⽔保证马上夺眶而出。

  见她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狈,露出可怜兮兮又无辜至极的表情望着她,她还能开口说“不”吗?

  算了,反正自从认识冉祸⽔到现在,她早就被害的很习惯了,不差这一次。

  她对她伸出手“走吧!”

  见状,冉祸⽔开心的笑开了嘴,泪⽔更是像变魔术似的,转眼消失不见。

  “谁叫我不幸认识了你,我认栽!”

  “别这么说嘛!至少我也带给你不少乐,不是吗?”

  “这种话亏你说的出口!”

  她⼲笑,蓄意装傻“要不咧?”

  “去你的,耍⽩痴啊!懒得再理你。”虽然嘴上忙着和她抬杠,但如甜藌仍小心翼冀地扶住她,生怕她又临时遇到什么惨事,而加重伤势。

  如甜藌对朋友的好,冉祸⽔全看在眼里,她知道如甜藌就是那种嘴上碎碎念,內心比任何人还好的女人。

  “甜藌。”

  “怎么了?”如甜藌觑了她一眼。

  “谢谢。”

  一抹红云飘上如甜藌美丽的娇颜,她轻咳一声,胡的挥手。

  “有什么好谢的,反正帮你收拾善后我和幸福她们都常做,你谢不完的。”

  冉祸⽔咧嘴傻笑着“好像是哦!”如甜藌又好气又好笑地直‮头摇‬。有这种少筋的朋友,的确为她的生活带来不少笑。

  …。。

  “够了!”封慑悒冷冷地对着在他耳边一直唠叨个不停的那堆人低喝出声。

  所有人霎时安静下来,一脸惊惧地望着他。

  “你们不觉得我的行程,已经紧凑得让我连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了吗?”他不悦地说道。

  宣传忙不迭地跳出来安抚他的情绪“封心,我知道行程是排的太过密集,不过打铁趁热,你才一出道,就红透半边天,趁着声势看涨,加紧增加曝光率,让大家都认识你,这样才能莫下天王的地位,所以你得体谅。”

  “体谅?”冷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是该体谅你还是体谅我?”

  “我…”

  “我自己都不怕成不了天王了,你替我担心什么?”

  “可是…”

  “没有可是。”封慑悒挥手阻止宣传再继续开口“别以为我不晓得演艺圈的这几套,很抱歉,我是个很自由的歌手,没人可以牵制我的行为,当然也包括这些鬼行程在內。”他把手中一堆写的密密⿇⿇的行程表,很不客气地丢在地上,所有人顿时噤声。

  封慑悒个相当的沉,平⽇鲜少开口,喜一个人独来独往,就跟萤光幕前的一样,都是冷冷的,对于勾不起他‮趣兴‬的人、事、物,绝不多看一眼,更不会费神去搭理,全然的我行我素,没人管的动他。如他所说,他是很自由的歌手,不隶属任何一间经纪公司,更没和任何一间唱片公司签。动与他联络,结果当然很令人満意的,凡是他有寄过去的唱片公司全都打电话约他见面,商谈出唱片事宜。

  他的要求不多,十首歌不论词或曲的版权全归他自己所有,他一点也没有想卖出的打算。

  再来,他不要和唱片公司签下任何契约限制自己未来的发展,并且更要求,他有权力决定自己的时间,不受任何人⼲预。

  这三个条件真的不多,只是对唱片公司而言,他如同脫了缰的马,没有拴住的一天,太无保障。

  因此就算他的歌再怎么优,还是有一些唱片公司放弃,仅剩下两间公司肯破例接受他的条件。

  因为他们预估得到,封慑悒这十首歌只要一推出,保证销售量会以惊人的速度成长,更极有可能会为已经很久没有好作品的歌唱界,注⼊一股新⾎。

  后来,他选中其中最有诚意,而且最顺眼的公司发行他的作品,即使这间唱片公司很小,更曾差点因为经营不善而关门大吉。

  他是一切全凭感觉走的人,感觉对了,他便义无反顾;要是感觉不对,就算要断绝他所有后路,他仍不会屈服。

  被唱片公司指派来当封慑悒的宣传,原以为她可以得到所有女人的羡慕,因为她可以一天到晚都待在这个⾼大笑俊又才华洋溢的男人⾝边。

  可惜她错了,封慑悒的脾气太善变,虽然他大部分的时间都会配合公司的行程作业,但发作起来时,真的会让别人很难做人。

  领人薪⽔,宣传不得不硬着头⽪,说服封慑悒改变心意“就是因为你红,所以各大电视节目及广播电台才不断的想邀请你去参加,倘若你推掉,那会惹人闲话的。”

  他对唱片公司的要求在他唱片正式上市之前,就被炒的火热,大家对于如此狂妄的一个人议论纷纷,褒眨不一。

  有人等着看他笑话,认为他本只是个太过自大的家伙罢了,本没那实力;有人则是用很期待的心情等着他的唱片上市。

  果然,在唱片上市的半个月前,第一首主打歌才一推出,打到各大唱片行要预购唱片的人就多得数不清。

  那段时间,唱片行的电话本全被打来预定的人瘫痪掉,唱片公司的人更是接打来询问封慑悒资料的电话接到手软,有一阵子还集体产生“闻电话声⾊变”的症状,由此可见,封心窜红的速度有多快。

  闻言,封慑悒边的笑意显得更冷“这岂不刚好可以替我制造话题?以免记者朋友们没什么可写,他们该谢我才是。”

  宣传被他这么一反驳,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如果你还想保住饭碗,最好让开,否则别怪我。”

  他知道成为明星会很忙,但是现今的忙碌己超出他的想像之外,他需要给自己一个息的空间,沉淀一下越来越浮躁的心,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可是…”

  见宣传不够识相,冷眸一敛,封慑悒不再理会她,迳自越过众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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