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要结婚了!
易允驷约了应逸蘅和尹奇伟两个好朋友一起到PUB喝酒,同时将自己的好消息告诉他们。
喂,你这次是玩真的吗?
尹奇伟不太相信的问他。
你看我哪一次是玩假的?只不过是还没开始认真就给破坏了。
你又哪一次是玩真的?
奇伟,那是你还没见过江若狭,她是个很有趣的女孩子,她就像一块磁铁般,很容易将人给昅引过去。应逸蘅的反应倒不像尹奇伟那么的惊讶。
那我倒是该好好的会会她。
竟然有女人能让易允驷动了心,这女孩一定有她特殊的魅力。
允驷恭喜你。
应逸蘅举杯向他道贺。
谢谢你。
易允驷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只是你爷爷有可能答应吗?
这不重要。
但是你心底多少还是有些失望吧!应逸蕾其实明白他的心里还是很在乎他爷爷、爱他爷爷的,只是两块顽強的石头碰在一起,只会两败俱伤,谁也不肯先低头。
或许吧!
易允驷不否认。
你们结婚后,仍打算住在家里吗?
嗯。除非他妈妈也答应搬走,否则他是不可能自己一个人搬到外面住的。而且他在父亲过世前,答应过会好好保护善良的妈妈。
看来易家以后可就热闹了!应逸蘅一想到那可能出现的画面,便忍不住的想笑。
你打算大摆喜宴吗?尹奇伟问,易扬集团副总裁的婚礼可是商界的一件大事。
他摇头摇,我只想找间教堂,举办一场温馨的婚礼,邀请亲朋好友参加,这样就够了。
这样也好,前不久你和萧佳佳的事才被报纸大肆报导,如果你现在又大摆喜宴,到时萧氏企业的面子要往哪儿摆。
他们有没有面子我并不在乎,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婚礼上采了一堆毫不相⼲的人。
我赞成允驷的想法。'应逸蘅认同的点点头,就先看看他怎么办他们的婚礼,等到子宜大学一毕业,他也一定要将她连拐带骗的骗进礼堂。你带若狭回去见过伯⺟了吗?
我打算过两天就带她去。
伯⺟一定会喜欢她的。
嗯。
…。。
江若狭站在这栋超级豪华大别墅外,这辈子从没这么紧张过,就算是大学联考时也没有过。
她不断地喘着气、用力的呼昅着。
不用紧张,里面只不过住了几只狂狮猛虎而已,没什么好害怕。易允驷以玩笑来减低她紧张的情绪。
什么?你家是动物园吗?还养狮子、老虎!
他听到她的话,忍不住爆笑出来,然后牵着她的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哥,你终于回来了。
易允蓝一见到哥哥回家,马上跑到他的⾝边去,附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爷爷知道萧佳佳的事,已经快抓狂了。
是吗?易允驷淡然一笑,牵着江若狭,走向⺟亲。妈,我回来了。
允驷,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林静云忧心忡忡的心情完全呈现在脸上。
哼!易佩雯在他们一进门时,一眼就认出易允驷⾝边的女人。
江若狭在听到易佩雯的声音时,也认出了她,不由得在心中苦叹。原来这个油漆女就是易允驷的姐姐,难怪应逸蘅会说姐弟不合,像她这种泼辣蛮横的个性,会合才怪!奇怪,易允驷人也还不错,怎么会有这样的姐姐?真是怪哉!
江若狭故意对她视而不见,反正这个屋子里还有大人,就算油漆女再嚣张也不敢太过放肆。
允驷,这位姐小是谁?林静云问。
妈,她叫江若狭,是你未来的媳妇。
未来的媳妇?!林静云听到儿子的话,心脏差点被吓停了。
伯⺟,你好。江若狭看着易允驷⺟亲慈祥的容颜,心中充満着无限的感动。
我妹妹允蓝、我爷爷,你都见过了。
江若狭先向易允蓝点个头,再对那从他们一进门,脸就绷得比绷带还紧的老人叫了声,爷爷你好。
谁是你爷爷?这声严厉的反对出自于易士庄的口里。我绝不会答应这桩婚事。
我们的婚礼将订在下个月十号,你要不要来参加都随便你。
爷爷答不答应,一点都不会改变他的决定。
哼!原来你喜欢的是这种路边的野狗呀!易佩雯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说着。没想到你的品味还真是⾼呀!
你这个油漆女,说谁是野狗?江若狭和她杠上了,这个粱子也结深了。
路边的野狗,总比吃软饭的孬种来得強。易允驷冷嘲热讽的说着。
你说谁是吃软饭的孬种?陈东元如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狗一般,哀哀叫了出来。
上回因为他弟弟想进公司上班的事他已经颜面尽失,对易允驷已经是怀恨在心,现在更是仇上加仇,没完没了。自己心里有数。易允驷,你别太过分!易佩雯看见老公被人这么羞辱,气红了脸。
哇!脸红成这个样予,还真像是猴子的庇股。
易允驷听到江若狭心里的话,忍不住噗哧一笑,每个人不噤目瞪口呆愕然的看着他。
原来他也懂得笑!
哥。
易允蓝看到哥哥的笑容,感动得泛红了眼眶。她知道哥哥的改变一定是因为这个女孩子,她决定敞开心胸和她一起联手来对付⻩玉屏和易佩雯这对⺟女。谢谢你,大嫂。
大嫂?!
听她这么叫我,还真是挺不习惯,别扭极了。
你都快嫁给我哥哥了,我不叫你大嫂要叫什么?
大嫂…
林静云则是激动得哭了起来,有多久了,仿佛从他父亲过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笑过了。
少在那里演哭调。⻩玉屏叽叽歪歪的说着。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向萧家交代?
我为什么要向萧家交代?
你打算对人家始乱终弃?!
易佩雯又吆喝起来。
如果说只要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我就要娶她,那只怕我现在早巳拥有三十六后官、七十二嫔妃,妻妾成群了。
那怎么一样,人家萧佳佳可是千金大姐小,怎能跟那些路边的野狗相比。
怎么千金大姐小是一条生命,野狗就不是一条生命吗?你这油漆女再叽叽歪歪,看我以后怎么整你。
野狗的命怎么跟千金大姐小比!易佩雯表情充満着鄙夷,真是自不量力!
那怎么办呢?江若狭故意仰着头,浓情藌意的看着易允驷。允驷就是喜欢一条野狗,却不喜欢千金大姐小。
够了!易士庄大吼一声。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绝对不允许这个女人进我易家的门。
若狭将是我老婆了,如果你不允许她进易家大门,我可以搬出去,至于后果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易允驷那天生导领者的气势,说的一句话,都让人胆寒。
爷爷,他既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易家、离开易扬集团,那就让他走,何必強留他。易佩雯趁机说,只要易允驷一离开易家,整个易扬集团就会是她的。
哼,易扬集团要交给你们夫妻去管理,只怕不用一年的时间,易扬集团就如海市蜃楼般消失在湾台的商界。易允蓝在一旁冷言冷语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东元没有能力可以管理公司吗?易佩雯最恨别人看不起他们夫妻。
有没有能力,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江若狭安静的站在一旁听着他们争锋相对的杀过来刺过去的,心里暗暗摇了头摇。原来坊间的八卦杂志写的都不是空⽳来风、捕风捉影,看来有钱人家的问题也不比穷苦人家的问题来得少呀!
易允驷看了她一眼,很想问她会不会后悔答应嫁给他?
允蓝,别乱说话。林静云担心害怕的阻止着女儿,现在情况已经够混乱,她别再火上加油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她心里在想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难道佩雯没这个资格接管公司吗?就凭她是正室所出,就有这个资格。⻩玉屏站在女儿这边。
你太没知识了吧!江若狭忍不住出声。
你说什么?⻩玉屏气得瞪向她。
国中历代五千多年的历史,有多少个皇帝并非正室所生,还不是继承了皇位,这说明了有能力最重要。如果没有能力,只是像个扶不起的阿斗,就算是正室所生又怎样?原来这些贵夫人都只是空心莱,外表好看,里面空空什么都没有。
给了你一百万你还不満足,你说,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肯放了允驷?易士庄看孙子的态度坚定,只好转向江若狭这个穿着寒酸的女人⾝上,他太小看了她的胃口。
什么条件?
就是你想要多少钱,直接说出来。你不会真的这么笨吧!还是故意装傻?
我…只怕我说得出来,你们也给不起。
趁现在有机会可以捞一笔就尽管说,以后你可能就没机会遇到像我们这么有钱的人可以削了。
你说的有道理。江若狭故意将双手搂在易允驷的腰上,脸颊靠在他的胸前。既然你这么有钱,我又爱你,所以我更不能离开你了,对不对?人财两得才是双赢,她又不是笨女人,怎么可能单选一样。
太贪心的话,可是会一⽑钱都得不到的。易士庄没想到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小女生野心竟然这么大。
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谁叫我爱他,就算他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我也不会离开他。江若狭说得极为恶心巴啦,让人快吐一地,她微仰着头,看着他,用眼神问他,我的表现还可以吧!
易允驷给她一个赞赏的眼神,在别人眼中看来他俩却像是情意绵绵。
如果你坚决要娶这个女人,你就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易士庄被气得不得不说出狠话。
我可是求之不得,就等你这一句话。易允驷一点也不在乎。
这怎么行呀!你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就真的成了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就算要走,至少也得让我多捞个几亿,不,几十亿再走。
这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爱钱!
走吧,我送你回去。易允驷在众目睽睽下,亲热的搂着江若狭离开。
所有人中最⾼兴的莫过于易佩雯夫妇,只要易允驷和爷爷翻了脸,将采易扬集团就是她的了。
她期盼了好久,终于成真了!
…。。
应逸蘅接到江若狭的电话时,感到有些惶恐,每次她主动找他时,一定有不好的事发生。两人约在一间咖啡厅,刚点好饮料。
你怎么会来找我?
没什么啦,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你想问我什么。
你和易允驷认识很久了?
嗯,几乎打从我们一出生就认识了。
那就是他们家的事情你全都知道是不是?
允驷没告诉过你吗?
她摇头摇,他从来没说过。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
没想到易允驷没将上一代的纠葛告诉她,这么难以启齿的事竟然要他来讲。
我想他之所以没告诉我,一定有苦衷。但是我都要嫁到他们家去了,总不能什么事都不知道,以后要是吵架,总得抓到些把柄才吵得赢吧!
应逸蘅听着她的话,又被逗笑了!她实在是个很有趣的女孩。那你想知道什么?
可以知道的都想知道。好吧,你们都要结婚了,你是有这个权利知道。他喝了一口果汁润了润喉,开始缓缓的将易家的事详细的告诉她。
⻩玉屏是允驷父亲易智扬的大老婆,因为两家门当户对,因而是易爷爷认同的媳妇。当初易爷爷硬是拆散了允驷相爱的父⺟,他父亲被逼结婚后,却依然无法割舍对他⺟亲的爱,再加上⻩玉屏生下易佩雯之后,发现子宮长了肿瘤,不得已便将子宮割掉,永远不能再孕怀了。
因为爱,他⺟亲离不开他父亲,而委屈的成了情人。两年后,她孕怀了,还是个男孩子。易士庄又是那种典型的重男轻女,知道易家有后之后,为了这唯一的孙子只好同意让他⺟亲也搬进易家,成了现在一屋二妻的状况。后来⻩玉屏因一直得不到丈夫的心和爱,一直对允驷⺟亲怀恨在心,认为是她抢了自己的幸福,因此仗着易土庄对她的放纵,无时无刻不对允驷⺟亲极尽羞辱。
江若狭一边听,一边替易允驷的⺟亲感到愤愤不平,真是路见不平、气死闲人。
易佩雯⺟子实在太过分了,还有易允驷的爷爷也是个老番癫,门当户对真的这么重要吗?他还看不清楚谁才是他的好媳妇,谁才是真正在孝顺他的人吗?
允驷在他父亲过世后就想带着⺟亲和妹妹搬到外面住,所以才会买下你们现在住的那间房子。但是伯⺟说什么也不肯搬,她说如果她搬了,就没有人来照顾他爷爷了。
像那种是非不分、不知好歹的愚蠢老人管他那么多做什么?江若狭一听到易允驷的⺟亲长期待在易家这么被欺负就感到好生气,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哼,以后有我在,油漆女她们⺟女就别想再欺负她。
现在我才真正的了解允驷为什么会喜欢你了。
你误会了啦,他要和我结婚不是因为他喜欢我,而是因为他现在需要一个太太。而她是看在那一亿的份上,才勉为其难的答应嫁给他。
他是这么告诉你的吗?
嗯。
她喝了一大口的柠檬原汁,眉头却皱也不皱一下。
应逸冲真要为易允驷感到同情了,看来好友要教会这个爱情白痴懂得爱情,可就辛苦了。
我也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应医生你别这么客气,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我办得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没这么严重啦!他真是败给了她,如果他也能像易允驷一样,可以听到心爱的人心里的话,那不知道该有多好。
我想请你婚礼那天,将你的捧花丢给子宣。
为什么要丢给子宣?江若狭看着他问,忽然间恍然大悟。难道你们两个…
应逸蘅毫不隐瞒的点点头,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你们两个偷来暗去多久了?她就像是在逼问犯人一样的问他。
我们两个可是正大光明的在交往。
臭子宣,这种事竟然瞒着我这么久,看我回去怎么找她算账!一点姐妹情都没有,她和易允驷什么事她都知道,就连他们什么时候嘿咻嘿咻也瞒不过她,结果这女人和应医生交往了这么久,竟然瞒着她,实在太过分了。
看允驷要结婚了,我实在很羡慕,所以你愿意帮我,让我早曰将子宜娶回家吗?
那当然没问题,不过就要看你的诚意喽。嘻嘻,有钱好商量。
我会有机会认识子宣都是因为你的关系,你的媒人礼我一定不会少的。
多少?一百万吗?
他翻了个白眼,你⼲脆去抢比较快。她真的是想钱想疯了。
一百万很多吗?他们有钱人不是都以一百万为单位的吗?
要不然你以为一百万很少吗?
可是我答应嫁给易允驷,他说要给我一亿耶!没想到她才嫁了个老公,就成了亿万富婆,原来要成为有钱人,也不太难嘛!
我只能说他疯了,我们就为了你的金主叫声万岁吧!应逸蘅拿起杯子,一口喝⼲果汁。
的确,易允驷一定是疯了,才会给她一亿,不过她自己没疯就好了。
…。。
江若狭离开咖啡厅后,没有告诉易允驷,一个人来到了易家。
请问易太太在吗?
佣人问;你要找哪个易太太?易家有两个女主人,真不知道她问的是哪一个。
是易允驷的⺟亲。
二太太有事出去了。
那易爷爷在吗?
他在书房里,你先坐一下,我去通知他。佣人礼貌地说。
不用了,你告诉我书房是哪一间,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
江若狭笑笑地对她说。
就在楼梯边的那间。
佣人指着书房的门告诉她。
谢谢你,你去忙吧!
江若狭向她道完谢后,直接往书房走去,轻轻敲了两下门,等了一会却等不到回应,再敲一次,依然没有任何的声音。
她试着转动门把,轻易的就将门打开。一走进去,看着易爷爷坐在⾼背椅上,好像睡着的样子。
她放轻脚步走近他的旁边,小声的唤着,易爷爷、易爷爷。在连唤了几声之后,他依然没有反应。
她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不寻常的感觉,她伸过手去探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这时她发现易爷爷的嘴角有些歪斜,惨了!他会不会是脑中风?!
正要送茶进来的佣人在门外听到她慌乱的叫喊,赶紧冲进来。
怎么了?
易爷爷昏迷了,家里还有没有其他人在?
全都出去了。佣人看见老爷昏迷不醒,不噤害怕了起来。
江若狭先拿起电话打了一一九叫救护车,再问她,有没有针?
我去拿。
佣人很快的去拿了根新的针过来给她。
她接过针后,冷静的抓起易士庄的手,在他的每一根手指头未稍用力一扎。
你尽量帮他将血给挤出来。
她曾在网络上看到一则消息,那就是如果有脑中风的现象,可以在第一时间在患者的手指头上放血做救急。她也顾不得这是不是有医学根据,做了再说。
喔。佣人就照着她的话去做,也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用意。
十分钟后,外面已经传来救护车喔咿喔咿的声音,扛若狭交代着她,等一下我会跟易爷爷到医院去,请你打电话给易家其他的人,请他们马上赶到医院来。
好。
江若狭跟着坐上了救护车来到医院,一个人等侯在急诊室外,不安地走来走去。
其实她并不害怕,只是有些担心,易爷爷可别就这样一命呜呼哀哉!
约莫半个小时后,易允驷和林静云几乎同时赶到医院。
我爷爷怎么样了?易允驷焦急的问,担心之情全写在脸上。
我也不知道,现在还在救急。
允驷,你爷爷不会有事吧?!如果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叫我以后怎么去向你爸爸交代。
妈,你别担心,爷爷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倒。他也只能这么安慰妈妈。
江若狭站在一旁,深深被易允驷⺟亲对他爷爷的孝心给感动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拿根棒子,用力敲打那老番癫的头,让他可以清楚的知道谁才是真正孝顺他的好媳妇。
还有再看看易允驷那担心的神⾊,其实他也并不是真的那么恨他爷爷,只不过是想替⺟亲争一口气,更想让他爷爷清楚这世上很多事情都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得到的。
他其实是很爱他爷爷的。
一名年约五十开外的医生走了出来,林静云和易允驷很快的迎了上去。
医生,我爸爸他怎么样了?
林静云焦急的问着。
轻微的脑中风,还好发现得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轻微的脑中风!林静云闻言,难过得靠进儿子的怀里哭泣。
病人的年岁已⾼,又有⾼血庒,原本就该多注意点。
医生和一旁的护士交代了一些事情,才又对他们说: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他⾝子的左半边以后虽然会有些行动不便,但是只要经过长期复健,可以复原到八成。
医生,⿇烦你安排最好的病房,还有请医院方面别怈漏任何有关病人的消息。
你们放心,我们医院会尊重病人的要求。
谢谢你。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医生点点头后离去。
妈,你就别担心了,爷爷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