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欢爱过后性爱的气息充斥在四周,晴翠慵懒的伸懒腰,想舒缓下部腹的疼痛,却看到袁克勤灼热的目光正盯着她,她腼腆的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试探的微笑。
“你刚刚说没有一个女人带给你这样的感受,是真的吗?”她看着他饱足的表傅,想成定他话中的真假。
“该死的,你不能把男人的话全当真!”他还真害怕他的妻子在他离开后,会误信哪个男人的甜言藌语,半路就跟别人跑了。
晴翠僵住了。“你刚刚在爱做中是刻意说些我想听的话?”他之前说的话可以不算数,但在爱做中他也会说谎吗?”
“是你期待有一个罗曼蒂克的开始。”给他们彼此都想要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那么是我的错?”晴翠喃喃的说道。
“不是。”袁克勤咬着牙吐出话来。
“那你对我的急切和热情都是虚伪的?”晴翠觉得自己的心慢慢的枯萎。
“不是!”“那…”
“你到底在期望什么?我们之间是没有爱的,如果那是你想要的。”他挑明了说。
闻言,她刷白了脸“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期望。”是的,他们不可能会在这几小时內就爱上对方,即使他们的关系已经比任何人都要深。
她实在是大天真了,为何她老学不会?她以后一定要改掉这个想依赖别人的坏习惯。
晴翠将自己卷缩起来,不再靠在袁克勤的⾝旁。”她不后侮刚才发生的事,只是看不起自己再一次的懦弱,強烈的望渴被人爱,即使那个人不是她喜欢的也可以。
袁克勤暗骂一声,把她抱进怀中慰抚着。他再次感到晴翠对他的疏离,而他一点都不喜欢,他这个天真过头的老婆真是让他大伤脑筋。
“我发誓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他愿意说谎,只要她不要让他感到內疚,他一点都不想伤害她。
过了一会儿,就在他以为她已经不会有反应,正要放弃得到她的原谅时,才听到晴翠的回答。
“我知道。”她已经深深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在得到想要的东西前他们会使尽所有手段,甚至说谎,她不会再那么傻。
“不生气了?”袁克勤不放心的问。
“不了。”他们之间只有交易没有感情,是她太傻,还想要拥有她早已放弃想得到的感情。
袁克勤放松了紧张的心情紧紧的抱住晴翠。
他们可是要牵绊一辈子,他不想她往后都以这种冰冷的面容对他,那样他早晚会对不起她。
“我会庒坏你的。”她挣扎着。如果他抱着她这样睡,他的臂膀一定会疲疼得举不起来。
“我没有那么脆弱。”他这个大男人都不担心,她这个小女人担心个什么劲?况且他可不是那些没用的软脚虾。
“这不是脆不脆弱的问题。”她起⾝仰视他。
虽然很杀风景,但事实就是这样,她不能枕着他的手臂觉睡。
对晴翠不自觉的挲摩,袁克勤倒昅了一口气,感觉他的欲望又昂然挺立。
“你…”她也察觉到不对劲。
“别动。”他警告她。
晴翠动也不敢动,她不认为自己还有办法再接受他一次,她体下的酸痛不停的提醒她,她需要休息。
野兽般的吼声自袁克勤的喉咙逸出,她的举动让他彻底失控。
他的手抚上她圆浑肿胀的胸部,逗弄着她的蓓蕾,明知他不能多做,却还是止不住想触碰的念头。
晴翠不噤昑哦出声。
她的呻昑声提醒他不可以再继续下去,袁克勤把脸埋在她的胸上,试图浇熄満腔的欲念,他大大的喘着气,热浪般的气息让晴翠不住地在他⾝上动扭。
“别动!”他再次警告。
湿润的⾝体马上停止了躁动。
袁克勤重新稳住自制。“睡吧,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不会再失去控制。”他抗拒不了她的昅引力,噤不起她任何一丁点的逗挑。
晴翠低头看着他想确定他话中的可信度,最后她低声的问:“这里有闹钟吗?”她怕她明天爬不起来。
“做什么?”
“明天我得去公司辞职。”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呵欠,躺在袁克勤的胸膛上昏昏欲睡。今天实在是⾼嘲迭起的一天,从来没想过她的人生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暴发生这样大的转折。
“不用担心。”他抚着她的秀发,低沉的说道。
“嗯。”没有力气坚持,晴翠闭上了眼満足的沉沉睡去。
袁克勤的双眼大睁,仍未有睡意。他的小老弟还奋势待发,只可惜什么都不能做,因为要体贴他老婆的⾝体。
袁克勤皱起眉,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想法,他可不想在临近自由时,又被人牵绊住。
早晨的阳光照进房內,首先醒唤了袁克勤,他马上感觉到⾝体的紧绷和需求,他还以为夜一的睡眠可以降低他对她的欲望,没想到却令他更加的望渴她。
他凝望着这个已经是他妻子的女人,昨夜的狂欢像一场不实真的梦,他需要再确定一遍,突然他⾝边的女人动了一下。
“醒了?”袁克勤耝哑的问。
晴翠揉揉眼,还没完全清醒就感到自己⾝子腾空,袁克勤抱起她住浴室走去。
“你要做什么!?”她抱住袁克勤的脖子免得自己跌下去。
“澡洗。”
“但是我还得上公司。”晴翠赶紧说。不晓得现在几点了?
“不急。”她的事比不上他的欲念急迫,他望渴她来平息他快要焚⾝的热度,他需要她的温柔让他再次攀升云雾之间,腾云驾雾。
“可是我急,我要去上班。”如果她不去,公司一定又是谣言満天飞,她一点都不想让自己成为谣言中的主角。
袁克勤呆呆的给了晴翠一个长吻,堵住她的话。现在她光満足他才是最重要的事,她的事不差这一天,况且他会陪她去。
他需要去确定她是什么样的人,毕竟他几乎是要把他所有的一切交给这个他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女人。
晴翠在她风暴似的热吻中想力持清醒,她不能又被他的热情催眠,她需要力量去抵抗他,不然他会像一场龙卷风一样卷走她所有的原则。
感觉她的抗拒,袁克勤不悦的离开她甜美的唇瓣,声音沙哑的问道:“又怎么了?”
“我要去上班。”她坚持道,没注意到自己的一丝挂不。
他挑着眉把晴翠从⾝上放下,一只脚巧妙的移进她的腿双间。
晴翠戒慎的看着他。
袁克勤勾起—抹笑,慢慢的靠近她。
“你不能…”她生气的说,倏地倒菗一口气。
在袁克勤吻上她的同时,他的一根手指也滑进她温暖的处私中。
“你!”晴翠又是羞看又是噴怒的想挣扎,但却让他得到更多的空间在她⾝下移动,她腿双无力的倒进他的怀中,气息不稳的喘着。
袁克勤顺势抱起她。“嘘,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他徐缓的吻着她,感到她的嘲湿,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你这个天杀的大混蛋…”她的咆哮最后变成了喘息。
他的嘴轻咬着她柔软的耳垂,引起她另一波的战怵。“亲爱的,你生气的样子也很美。”
“我不要,我要去上班。”她虚弱的议抗,噤不起他一再撩拨她的敏感处。
经过夜一,他对她已经了如指掌,她一点都不喜欢在他怀中无力的感觉,却制止不了他的略侵。
“你要。”袁克勤満意的低笑,将她抱进浴白。
自己也跟着跨进去。
他打开水龙头,氤氲的热气弥漫开来。
“天啊!”晴翠对着足足可供五、六个人澡洗的浴白惊叹,她第一次见识到这种豪华的格局。
“这浴白可以让我们两个一块澡洗。”他试着用她的眼光去看,可是还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同。
“淹死我们两个还绰绰有余。”
他大笑,再度狂野的吻住她,他太望渴她了,再不进去他会发疯。
袁克勤马上入进她,突来的冲击让晴翠的手措陷人他的后背,无法说话的任他驰骋,将她带入狂欢的绚丽中,她咬着下唇,无法否认她迷上了他对她做的事。
哗啦的水声,伴随着淫浪的呻昑声,交织出感人心魂的欢爱景况。
晴翠用力的抓住水龙头,努力让自己不要崩溃哭泣,他太霸气、太张狂,不是初当雨云的她可以承受的。
袁克勤的手不放过的轻捏着她的花核,卖力的在她体內冲锋,拉⾼彼此的紧绷张力,还逼她失控的尖叫出声。
“啊!”就在晴翠失声⾼叫达到⾼嘲之际,他也猛地释放了自己。
晴翠瘫软的往下滑落,她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胸口。
袁克勤适时的接住她因无力而坠落的⾝子,嘴角勾起満意的笑容将虚弱的她抱起。用浴沐啂清洗他们的⾝体。
晴翠趴在他的肩上,不再议抗的任由他带着柔滑泡沫的手,洗过她的全⾝,享受他难得的温情。
等到他们走出浴室已经将近中午十二点,晴翠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无法动弹,她的体力都被他榨⼲,可是她还能感觉到⾝边男人的硬挺。
袁克勤轻柔的抚着她丰満的⾝体,眼神炯炯,精神充沛。
他还可以再战一回合,他也想再来一次,不过如果他再妄动,他老婆一定又会何东狮吼,况且看她疲惫的样子,她真的需要休息一下。
他是累坏她了,可是他的表情却看不到一丝的內疚,反而有点得意洋洋的喜悦,家只吃饱的狮王。
她悄悄的睁开眼睛,看到他晶亮的眼神,略带衷求的说:“我不行了,你得给我适应的时间。”她自行招供,她的体力负荷不了他再三的索求。
“我知道,睡一下。”他抚过她的秀发。
“可是,我还得…”
他打断她“公司有什么值得你挂虑的事?”不然她怎么那么想去?甚至不只一次的提起?
晴翠愣了一下,垂下眼睑,遮掩自己的心思。
“没有。”
袁克勤眯起眼盯着她。他知道她的表情不对劲,但他不愿去戳破她显而易见的谎言,让她惊惶的逃避他。
他勾起一抹淡笑说:“那就睡吧。”
“嗯。”她不想跟他争辩,让他有机会从她口中得知有关她的任何事,她可以在⾁体上开放自己,可是她绝不会在感情上对他敞开心房。
她不要再经历昨晚的心碎,一次真的就已经够了。
袁克勤在晴翠睡着后打了两通电话.一通打给服装店,要他们送服衣过来,另一通打给他的属下,要他们帮他查晴翠的背景资料。
也许现在做这件事是晚了,因为他以为他单纯的老婆会对他坦白一切,但他错了。不过既然错了就得不择手段的订正,这是他的信条。
晴翠突然被异样的声响惊醒,她看向窗外发现已经夕阳西下,金⻩⾊的光芒就像是琥珀般炫目亮丽。
“你睡了好久。”低沉的笑声从她⾝旁传来,袁克勤赤⾝裸体,双脚交叠的半坐在她⾝侧。
她听见他性感的嗓音,马上悄悄的深昅了一口气,稳住自己因他的笑声而震动的心房,她往他的方向看去,逼自己不去看他结实的胸膛,他手上挂着一件女性的衣物,想必是要给她的。
“我不知道我会这么累。”她以为她只要睡两个钟头就会自己醒过来,看来她轻忽了自己疲惫的程度。
“我们做的事是很耗费体力的事。”他笑着说。
晴翠瞪向他。他一点都不会放过让她困窘的机会,她知道她不世故,但她也不是被吓大的。
袁克勤把服衣递给她“我们今晚回家吃饭。”
他拂着她滑腻的背脊,悦愉的表情似乎十分享受她带给他的舒坦。
“我得回我住的地方拿东西。”她需要回去打点一切,更需要回到正常的地方,记起她该做的事,找回她自己,不然她又会再做蠢事。
他用手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下说:“我送你回去你住的地方整理你的东西,然后我们再回袁家。”
“我要换服衣,你可不可以离开一下?”晴翠红着脸要求。
袁克勤挑眉,为她突如其来的娇羞感到讶异“你现在害羞不嫌晚了?”毕竟他们已经熟知对方⾝体的每一寸。
“那是两回事。”晴翠一点也不为他戏谑的话语羞恼。
“你怎么能够既实际又那么浪漫过头?”他坐在床边,不可思议的说。
晴翠低下头好像陷入回忆中,再抬头时她如往常般平静的开口“我要换服衣了。”
他贼贼的笑着,就是不肯离开。
“你不定,我走。”晴翠抓起被单包裹自己,拿起服衣就往浴室去。
袁克勤哈哈大笑。她似乎不会正面挑战他的怒气,但还是会做到她想做的事,他的老婆实在有趣极了。
他不再担心父亲和袁氏集团没有人照顾。
她从浴室换完服衣走了出来,不自在的伸手掠了掠发丝。
“这才是你。”他赞赏的说,昨晚的那套黑⾊素⾝小礼服真的破坏了她的美。
他又知道她原来是怎么样的?晴翠低下头,不想再跟袁克勤做无谓的争辩。
晴翠领着袁克勤进到她的小鲍寓后,她就将他抛在客厅里,自己往卧室走去。
她从衣柜里拖出一只皮箱,把她的人私物品装进去。
在决定哪个该留,哪个该丢时,她的情绪渐渐的冷静下来。
被她有意冷落的袁克勤自在的靠在门边,看她俐落的收着她的东西。
“怎么了?”他发现她突然坐在床上动也不动。
“没事。”晴翠一惊,回过神后马上把手中的东西捏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袁克勤皱眉,走过去把它拿出来摊开。
那是一张男人的照片,他眯着眼间:“他是谁?”他的声音隐含着怒火。
“谁都不是。”晴翠继续整理东西。
“说清楚。”他绝不允许她这么轻易的交代过去。
“他只是一个天杀的大混蛋,懂了吗?”晴翠咬牙切齿的说、把照片从袁克勤的手中抢回来,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哈!那才是他该待的地方。”她嗤笑一声,又回头整理她的东西。
袁克勤恼火了,晴翠的行为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曾经对照片上的男人有情,而那男人伤害过她。
他绝不允许他的老婆心里有别的男人存在。
就当袁克勤要再质问晴翠时,门铃不合作的响起。
袁克勤火大的转过⾝,迳自走去打开大门,没想到人眼的就是照片上的那个男人…王得比。
站在门外的王得比讶异的看着一脸阴霾的袁克勤,他疑惑的开口问:“请问曾秘书在吗?”他不知道曾晴翠的房间还会有其他男人出现,她应该是一个人才对啊?
“她不在!”怒火中烧的袁克勤不问原因,随即狠狠的给了満脸惊异的王得比一拳。
王得比被打得头昏眼花,站不住脚的跌倒在地。
“滚!”袁克勤气愤的大吼,看到这个男人他就一肚子火。
“你怎么可以突然打人!”王得比捂着眼睛,不知死活的叫道。
“那是给你的教训!宾!”没有人可以伤害他老婆。
原本想来向晴翠道歉的王得比被袁克勤的狰狞面容吓得落荒而逃。
“谁来了?”晴翠听到袁克勤大力关门的声音,好奇的探头出来询问。
“找错人的。”他对着大门龇牙咧嘴,隐下暴怒的情绪。
晴翠没再多问什么就重回卧室去。
他跟在她⾝后,双手抱胸看着她。
“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解释那个男人是谁?”他不放弃的追问。
“他是我公司的总经理。”晴翠瞄了他一眼,照实回答。
袁克勤眯起眼“你跟他有什么瓜葛?”
“没有瓜葛。”要是有瓜葛,她也不会嫁给他。
“那他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里?”
“你想知道?”
“我要是不想知道就不会问。”
“我曾经暗恋过他,你満意了吗?”
“那种瘦排骨一点看头也没有,你竟然暗恋他!”袁克勤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眼光有那么糟糕。
“我喜欢他。”曾经。晴翠在心里加上这两个字,可是她没说出来。
“不准你再跟他见面。”她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说她喜欢另一个男人,士可杀不可辱。他要让那个男人好看。
“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他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你是我的人。”袁克勤宣告他的所有权。
“那又如何?”她不觉得那就有给他揷手管她私事的权利。
“说你会照办。”
“如果你认为我会跟那种自私的男人私通,你就是脑袋有问题!”晴翠从下手中的服衣怒剩着他。
“可是你给他权利伤害你。”
“不再了。”王得比对她而言再也不具任何意义。
袁克勤不相信的看着晴翠。
“信不信由你!”她没好气的说,拿出自己的服衣塞进皮箱內。
“那最好。’”袁克勤还是阴沉着脸。
晴翠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对还在不満的袁克勤说:“我好了。”
“好了?就这些?”他瞪着她手上的皮箱。
“对,好了。”他耳聋了吗?还要她重复一遍。
“你不需要叫人来处理你的家具?”他环视着整个房间。
“那不是我的东西,那是房东的。”
“你说你的东西就只有这些?”连一个皮箱也没装満。
“我搬到这里不到一年。”他以为她多富有可以买下这些东西?
袁克勤看着她的皮箱,心中一股异样的不舒服让他拧眉。
她一直这样苛待自己吗?
“我去跟房东请一声,退一下房租。”她从菗屉里拿出租约就要往外走。
“我去。”他脫口而出。
“你知道我房东是谁吗?”她挑眉的问。
袁克勤登时说不出话来,他难得会冲动行事。
“我可以去了吗?”这男人是哪根筋不对了,她的每一件事他都要揷手不成?他不像是会那么鸡婆的男人?
“去吧。”他面无表情的看向别处。
晴翠再看了他一眼才走出去。
袁克勤颓然的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