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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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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舒前脚才进家门,罗闽笙后脚马上跟了进来,噼哩啪啦的又一大串训话。

  “梁舒,你这几天又去哪里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打你‮机手‬也不接,老让我对着答录机说话。”

  “啧,闽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也在我门口装设监视器,怎么我一进门,你后脚就跟着来!”

  “你少跟我鬼扯,说,你这野丫头这几天又去哪里了?商业杂志社的李总编又十万火急的在找你。”

  “找我做啥?我都已经拒绝他的工作了,难不成他又想后悔?”

  “你到底在忙什么?连晚上都没回来‮觉睡‬。”

  “这几天我住在饭店啊!”“饭店?好好的家不住,⼲嘛跑去住饭店?”

  “寓工作于乐。”

  “什么寓工作于乐,不要咬文嚼字的,我听不懂。”罗闽笙不耐烦的挥挥手。

  “闽笙,你脾气有点暴躁喔!怎么,你那些模特儿‮姐小‬又给你气受了?”

  “啧啧,总而言之年轻女孩,长得还有点姿⾊的都那个样,成天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他意有所指的睨了她一眼。

  “哟,又扯上我了,⼲嘛啦!你更年期到了啊?”

  “唉,我是男人唉,又不是婆娘。”

  “男人也有更年期啊!之前不是有新闻报导说过。”

  “你…”算了,怎么跟她说,最后气死的一定都是他,换个话题“杂志社的工作既然推了,你不好好休息,又在瞎忙些什么?”

  “我跟加藤在合作一个人物写真的采访,有挑战的。”

  “挑战?为什么我老觉得你把记者的工作搞得像是‮报情‬人员,要不就是随时准备攻坚的员警。”

  “是有点像啦,可你不觉得很鲜吗?”

  “并、不、觉、得。”他无奈的抓抓头发“等等,你说的加藤,该不会是许多年前带着你去爬富土山,还拉着你出生⼊死去采访什么⽇本鬼国会贿选弊案的加藤吧?”他声音逐渐扬⾼。

  梁舒眨眼点头“嗯,不就是他喽!”

  罗闽笙霍然起⾝,动的大喊“我不准…”

  “为什么?”

  “不需要问为什么?那家伙命我不管,⼲嘛非要拖着你去陪他,既然他爱挑战生命极限,⼲嘛不去跳一O一大楼,⼲净利落许多。你不想想,每次你跟他合作就不会有好事,上一次爬富土山,爬到出意外,去采访贿选案,你还差点被绑架。”

  “是啊,可还不都历劫平安归来。”

  “总之你不要跟他再有牵扯,我觉得那个加藤分明就是带赛,而且还是个小⽇本鬼子,你看我们亚锦赛零比九,看了都要吐⾎,还有、还有,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本…”罗闽笙义愤填膺的拼命数落。

  我的妈呀!梁舒听得耳朵几乎要长茧。不过就是个合作,他闽笙婆娘可以从八百年前的富士山之旅,扯到阿萨布鲁的国会贿选案,现在还要溯及上个世纪的大战,真服了他。

  “唉,你慢慢说,我想去睡个美容觉,晚上我想吃培蒜苗炒饭。”点完餐,梁舒掏掏耳朵,赶紧撤退,一点都不想再接受他的?秃湔ā?br>

  “喂,梁舒,我还没有说完啊!你要不要回个电话给李总编,还是退出加藤的采访计划,我是觉得你才刚从南极回来,都还没有歇息够,不要急着跟那家伙出生⼊死的,反正事情搁在那儿,没有人会抢去做啦!如果有,就让人家去做吧!”

  真怀疑闽笙上辈子是什么东西投胎转世的,怎么这么有说话的天份?独脚戏唱了半天都不累。

  “好,电话我会回,跟加藤合作的工作还是会继续,现在我先回房了,你自便。”梁舒看看手表“我会建议你可以开始动手准备晚餐了。”

  回房去,她准备把黑崎遥的预定行程公布给各家媒体,让他们继续去騒扰他,这样她才可以继续跟皆川凛纠

  到底那晚他去哪里?一整晚都没有归来,害她等得无趣的。

  第一次跟丢了人,下回她应该要自己开车,就不信她的技术会输给计程车司机。

  ***

  皆川凛打开饭店房间的门,见到黑崎遥正端坐在他上,一派闲适的啃着苹果,像个无害的家伙,⾝旁五、六人双手环端站着。

  “你去哪里?少主在等你。”贴⾝保镖宮泽冷沉着声调问。

  “有事?”他没有回答,径自发问,平静肃穆得感觉不到一丝情绪上的波动。

  “皆川,请你不要随意行动,现在‮湾台‬的媒体把少主的行踪盯得很紧,我们怀疑有人怈漏少主来台的预定行程。”

  “怀疑是我?”依然平静的语调。

  “当然,因为你这几天老是擅自一个人外出,少主好几次都找不到你。”

  “这次来台是要商讨投资计划,而我并不参与计划的执行,此行也只是奉少主之命前来,与其困囚在饭店里,我何不四处走走?”皆川凛用极为沉缓的语调说着。

  黑崎家上下包括奴仆、保镖就讨厌他这么无所谓的态度,他们对他这淡然可欺的面孔,简直是恨之⼊骨,仿佛他人的存在都是多余,只有他皆川凛是真正活着的。

  不过,事实上也是如此,无力对抗一切的他活在自己的世界,在冷冽而人情淡薄的黑崎大宅下存活。

  “皆川,你这是什么态度…”宮泽怒问。

  啃完最后一口苹果后,黑崎遥泛起一抹笑,懒洋洋的摆起手,制止宮泽的怒火。

  “你们先出去,这么多人挤在一个小房间里,空气有点问。”老是一屋子男人,要是有个女人的香气缓和这些刚味多好,但是女人在哪儿?

  “少主…”

  黑崎遥扬起淡漠的眼神,凌厉扫了保镖们一眼,三名彪形大汉这才退去,房间內就留下他跟皆川凛两人。

  继而挂着笑,他起⾝,一派从容的走到皆川凛面前,旋即绕着他打量,忽尔,他倾⾝在皆川凛⾝上嗅呀闻的。

  皆川凛还是一脸凛然的神态,没有不悦也没有回避。对于黑崎遥的捉弄,他已经习惯了。

  “有香味,是桅子花,还是百合?还有什么?‮花菊‬,抑或是玫瑰?”径自的揣测发言,黑崎遥不合宜的凑近他的嘴,在须臾的距离上嗅着“还有清酒味。你去哪了?”

  微拧着眉,他的手指叮叮咚咚的敲着一旁的桌面。

  对皆川凛,他真是又爱又恨,欣赏他冷漠自如的气度,却也讨厌他一视同仁的如此对待自己,他以为,他们之间会是不一样的。

  “随处走走。”

  “你倒可好,随处走走,沾惹了一⾝的花香酒气,我却成天对着男人开着沉闷至极的会议,要不就是闷在饭店里,连个‮姐小‬都不能唤进来陪伴我,早知就要带丽娜来陪我。”黑崎遥似是揶揄似是埋怨的说道。

  “你此行⾝负重任,不适合酒⾊沾一⾝。”

  集团的接班人本来就肩负着重责大任,自是不能随心所,更何况是带声se场所的女子出外洽公,黑崎遥再怎么得宠,黑崎明也不会允许。

  “难道你不扼腕,辛苦打下的大片山河,却拱手让给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我不是赵云,不需要领兵打仗护主,我只是个员工,领着明集团的薪⽔,过着平凡上班族的生活,这样很好。”他早习惯了这种生活,只要偶尔能见⺟亲一面,他就会很満⾜,虽然他不得不称她一声夫人。

  “你去哪里?北投,还是居酒屋?”

  皆川凛的脸总算闪过一丝诧异。

  “这么惊讶我怎么会知道?呵呵…”黑崎遥兀自的笑着,带点自嘲“别忘了那本⽇记是谁偷渡给你的,我的中文能力虽然是幼稚园等级,但要大概的看懂它,不难吧?至少关键字不会错过。”说完他若无其事的回坐在上,放纵的笑。

  皆川凛恢复冷然神⾊。也对,遥贪玩、任、爱享受是一回事,但是绝对不是阿斗,有时他都觉得,纵情声⾊的遥是故意在赏他一口饭吃,让他在黑崎家还有一点存在的价值。

  然而遥却不知道,这样的做法,只是迫使他更远离自由,而那却是他‮望渴‬很久的东西。

  “回答我。”黑崎遥命令。

  他在饭店闷得想死。凛倒好,一来‮湾台‬就如鱼得⽔,成天不见踪影,也没想过招呼他到哪儿去转转,真是自私的家伙!

  自己还会念着他在黑崎家的境况,心软⼲脆拎他出门算了,谁知他…

  “答案你不早已知道,何需我⽩费⾆再重复一次?”

  “就当是満⾜我的揣测,给我一点猜测的乐趣,我就是要你亲口说。”黑崎遥眼神挑衅的说。

  打从他开始跟凛作对,至今凛始终是那副模样,贬他去做啥就去做啥,扔什么烂摊子给他,他都乖乖接,有时他会怀疑,他跟凛真的是同个⺟亲生的吗?

  不,问题不在⺟亲,而是在⽗亲⾝上,凛的⽗亲是个文人,他的⽗亲却是天生的掠夺者。

  他就很想挑战凛的极限,想知道到底有什么事会让他失控的?

  他知道凛想要自由,但是他还不想放他走,永远也不想…谁叫他老是用如此冷漠的态度回报他。

  “对,北投跟居酒屋。”皆川凛的回答简短扼要。

  “宮泽说初抵饭店那天,你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嗯,不大记得。”随口一应。

  不记得?最好你得老年痴呆症。“那个女人还勾着你的手说话。”

  “只是一个陌生人。”如果让宮泽知道她是记者,那女人恐怕会有危险吧!

  “陌生人?你什么时候可以跟陌生人这么说话来着?”黑崎遥一脸玩味的表情。

  皆川凛表情木然的回答“跟陌生人说话不难,而是有没有必要说话。”

  “她知道你是谁吗?”

  “不清楚。”

  “她是记者吧?”黑崎遥挑挑眉问:“你说,如果她是个记者,为什么当大家一窝蜂的想采访我,她却反而找上你?”

  “不清楚。”

  黑崎遥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最好你不清楚,要不然宮泽那家伙又有得忙了。不过跟个漂亮的女人,的确有说话的必要。”

  正当皆川凛以为他要离去而放松,忽尔,黑崎遥抓住他的右手,两人的眉同时凝皱。

  皆川凛飞快的拨开他的手,満是敌意的闪过一旁。

  “你的手骨为什么还是那样?”黑崎遥换上杀肃的模样,呼出的气息散着冷冽。

  “误寻庸医,所以一事无成。”皆川凛又恢复一贯的冷静。

  他以为只要隐蔵得好,就不会让人注意到他的手,没料到遥会突袭检查他的右手。

  “我不是代他们给你一笔钱去治疗它?你是不是又退回来了?”黑崎遥跨步问;“你自己找的名医呢?你是唬我的…”

  听他主子生气的吼着,门外的宮泽破门而人“少主…”

  黑崎遥执起一旁的⽔杯奋力往门口一砸,⽔杯破成碎片往四面八方散去,出去!通通给我出去。”

  见他发飙赶人,宮泽几人只得关上门退去。

  “我就不信没有个医生可以把你的手治疗好。”双手握拳,黑崎遥愤愤的咆哮。

  “我的手正常与否,并不改变什么,况且只是手形的扭曲,这么多年来并不影响我的生活。”

  他越无所谓,黑崎遥就越是愤怒,一字一句的咬牙说;“然而对我而言是聇辱,你懂吗?黑崎家族家财万贯,结果却连一只手都治疗不好。”

  內心受伤的黑崎遥抓起客房里的遥控器,按下开关键,录影机在运转着。

  “什么东西?”皆川凛不明⽩他的举动。

  “你看啊!睁大你的眼睛看着。”

  冰天雪地的极地画面中,但见一个全副武装的女人,全⾝上下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是她?梁舒。皆川凛眸光闪过震惊。

  “她是个自由职记者,如果你不想她出什么意外,就不要跟我作对,要不,宮泽抓起狂来,我可没把握庒得住他。我想你很清楚,只要是妄想接近黑崎家的记者,都不会有好下场的。”黑崎遥扬起胜利的笑容。

  “少主…”皆川凛再也无法让自己置⾝事外。

  不管梁舒基于什么原因想做他的贴⾝采访,他都不希望黑崎家把暴力动到她⾝上,黑崎明惯使的暴力早就让他很不以为然。

  黑崎遥回吼一声,可下一秒他便收敛沉,换上从容的笑容,恢复他吊儿郞当的姿态。

  他一派轻松的拍拍皆川凛的肩“放心,美女我还舍不得让她太早香消⽟殒,如果她想从你⾝上知道什么,那就大方邀请她来吧!不过你最好早点找个医生来治你的右手,要不然把我惹⽑了,我会让宮泽押你上手术台,把你的右手好好的调整过来,连带那个女记者都会遭殃。”

  睨了兄长一眼,黑崎遥穿上他的BOSS外套,带着笑容潇洒的走出去。

  少主?谁都可以这么叫他,但是如果凛也要这么叫他,就别怪他哪天一火的把他弄哑了。

  送走他,皆川凛有着?邸恢酪裁慈绱嗽谝馑挠沂郑还衷冢钕胱龅氖率牵蛳菏嫦胍聿煞盟拇滥钔贰?br>

  ***

  当荧幕呈现黑⽩闪烁的画面,梁舒心里有了底…有人拆了她的感应器跟监视器。

  “可恶。器材也是钱唉,拆了也不要占为己有嘛!”‮腿双‬一抬蹬,她迅速的起⾝“皆川凛这家伙不会趁这时候又开溜吧?”

  已经接连好几回,他一消失就是一整天,梁舒跟踪了几趟,却总是被甩得莫名其妙。为什么他这么好运,老遇上实力坚強的计程车司机,让他三番两次的从她面前消失。

  “难不成他有魔法…”啐。

  不再多想,她起⾝往隔壁的房间走去,当作是赌运气。

  叩叩…

  叮咚、叮咚…

  梁舒左右开弓,边敲门边按电铃。

  如果郞雅檠知道自己这么对待饭店的设备,依她那标准的饭店人格铁会抓狂,大声喝叱她没气质。

  当的一声,电梯抵达二十楼,门一开启,梁舒半侧着⾝看着来人,是黑崎遥跟他的三个爪牙。

  仿佛早预到她的出现,黑崎遥不甚意外的以生硬的中文问候她“你好,梁‮姐小‬。”

  “是你啊,黑崎遥”梁舒敛容以对。

  打从加藤⾝上知道,黑崎家的人总喜用暴力对付记者,她就对黑崎这个姓氏很不以为然,而现下他们显然已查出她的底细。

  “你从皆川⾝上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吗?”

  “怎么,明集团內部有什么新的消息了吗?”梁舒反问。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宮泽用⽇文严厉的提醒。

  她噗哧的轻笑“请问什么样的态度才是被许可的?”接着她改用⽇文问:“卑躬屈膝、曲意奉承?”

  黑崎遥眼中闪过光芒“不错,你的⽇文说得好的。”总算不用再待自己的⾆头,还是⽇文习惯些。

  “是不错,比起黑崎先生的中文,我的⽇文的确好上许多。”梁舒说得有自信的。

  黑崎遥不以为忤的摇摇手指“啧啧,这么呛的美女,皆川那家伙领受不了的。”

  “黑崎遥先生就领受得了?”

  一旁护主心切的宮泽又想要冲上前,给梁舒一点教训。哼!要不是少主说要留下她,他早下令其他兄弟把这个碍手的记者处理掉,哪容她此刻还在这里跟少主没大没小。

  “宮泽,退下。”黑崎遥淡淡的扬手阻止,继而对梁舒笑说:“我领不领受得了,咱们得亲自体验了才知道。”

  “但是我现在对你没‮趣兴‬,你旁边还有一群猎⽝,我太危险了。”她对宮泽投了记⽩眼“提醒你,养狗不是光喂食物就成,还得教育它们的。”她像个正经八百的道德家,真切的给予建议。

  她的嘴巴真坏。黑崎遥莞尔一笑“你想从凛⾝上知道什么?黑崎家的秘密,还是明集团的投资內容?”

  “如果我说我只想知道皆川呢?”侧倚在墙上,梁舒姿态从容的说。

  “皆川凛。”黑崎遥低笑“怎么,现在找不到人了?没有感应器跟监视器的辅助,很不方便吧?”

  就知道是他搞的鬼。“的确有一点不方便,不过,这也显示出势均力敌的局面,老一面倒,这样有什么好玩?”她一副不甚在乎的模样。

  “梁舒,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的目标是我,这对于你的收⼊跟在业界的地位,将会大大提升不少,如果我们情够,或许我还可以大发慈悲的给你几条独家。”

  “呵呵,独家?一群埋伏在楼下的记者可能会很⾼兴,基于同胞爱,我先替楼下的同业谢谢你。”她一脸兴味索然。

  “你呢?⾼不⾼兴?”

  “如果你告诉我皆川凛的下落,我会比较⾼兴。”梁舒认真思考的说着。

  “为什么你不采访我?”

  “有太多人想要采访你,不差我一个,也许皆川凛让我失望后,我会考虑吧!但是,绝不是现在。”

  不可否认,黑崎遥还长得俊的,比起皆川凛毫不逊⾊,但是她对集团的接班人没啥‮趣兴‬,尤其他⾝边还跟着凶神恶煞,让她胃口尽失。

  一切只能说,皆川凛忧伤的眼睛点燃了她追逐的兴致,而这恰恰是黑崎遥所缺乏的,他的出⾊引不起她的‮趣兴‬。

  “住口!”凶神恶煞似的宮泽,实在控制不住有人对他的主子不敬。

  “宮泽,你们先进去,不要⼲扰我跟美女说话的心情。”

  “少主…”

  “进去!最近老是没有美女对我垂青,一定是你们几个表情太凶恶,败坏我的行情。”

  爆泽三人互看一眼,走前不忘用眼神警告梁舒。

  “你的爪牙看来似乎很想杀了我,我是不是应该赶紧加保个巨额‮险保‬,免得死后连丧葬费都没着落。”

  “梁舒‮姐小‬,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像训小孩似的跟我说话,皆川凛的下落你不想要了?”

  她不大情愿的收敛嘴巴,还给了他一抹笑容“当然想,你快说。”

  他吊她胃口的问:“唉,说了你给不给把?”

  “把?”从发音至收尾,梁舒音调的起伏宛若一座小山⾕。

  “没错,把,换句话说是,我可以追你吗?”

  “孩子,这回儿姐姐不跟你计较了,赶紧告诉我皆川凛的下落。”

  孩子!姐姐!这女人真是不可爱,好,她爱尝挫败,就让她去凛的⾝边碰碰壁,到时就不会再这么目中无人,而他才好方便逮她⼊手。

  “两个地方,一个是北投,一个是魔力居酒屋,切确的地点我不清楚,不过魔力居酒屋应该是在东区。”

  梁舒杏眼一瞪。北投、东区?他以为他在画大饼啊!有说跟没说一样。

  “别瞪我,比起整个台北让你瞎找,我已经很帮忙了。”

  “黑崎遥,你为什么这么好心?”她揣测他的善良是不是别有居心。

  “呵呵,对啊,我为什么这么好心?”他自嘲的笑着“皆川那个人跟黑崎家是迥然不同的,黑崎家的人对于陌生人向来是不会手软的,皆川就太过仁慈,即便是你这样的居心叵测者,他也不会希望你遭受到黑崎家的暴行。”

  “然后呢?我想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吧?”

  他挑着眉“因为我想利用你们来威胁彼此一件事。”

  “利用我们来威胁对方?你会不会想得太美了。”梁舒讪笑着他的异想天开。

  “一男一女的火花,总是让人有机可趁。”黑崎遥似是思忖的顿了下“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得太美,你这么呛,皆川可能真的消受不了,怎么样,改变主意把我当你采访的目标吧?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好事发生也说不定。”他的语气有些揶揄。

  “不会只是好事,我会用打火机点汽油烧了你,让你见识一场绚烂。”她转⾝离去。

  “啧啧,呛女人,皆川凛不喜人家这样的,听我的话收敛点,要不就朝我走过来吧!”

  “咳咳,小痞子,姐姐我不喜人家这样的,听我的话收敛点,要不就离我闪远点吧!”

  看着她风似的背影,黑崎遥兴味盎然的低语“好样的,梁舒,即便要杀了你也不是现在。皆川很冷情,让你去他⾝边尝尝纠的味道,应该好玩的。”

  “多谢你的忠告,但是我会点燃他的热情。”摆摆手,她踩着‮媚妩‬的步伐扬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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