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头向旁边一歪
妈妈甩手给了他一巴掌,直接将他打得向后一个趔趄摔回座椅上,捂着脸惊怒地大叫起来:“鹰隼女侠竟然敢打人?”
“都给我老老实实滚回座位上去!”妈妈眼看着这些猥琐的男人们没完没了地纠不清,焦急之下只得厉声喊道:“这辆车上被装了炸弹,再不拆除炸弹的话你们都得死!”
“妈呀!救命啊!”一听到车上装有炸弹,这下那些刚才还团团围住妈妈的男乘客们顿时惊叫起来,慌张地在本就狭窄的车厢过道里没头苍蝇似的跑起来,有几个人跑过去拉扯车门上的紧急制动装置。
但是马寇他们显然早就对这些紧急停车的手刹做了手脚,这辆地铁依旧呼啸着向前方的终点疾驰过去,见地铁无法停下,几个人又胡乱伸手去抓固定在车厢里的灭火器,将灭火器当做破窗器狠狠地去砸车窗玻璃。
“臭婊子,别想逃走!”妈妈正要从这些没头苍蝇一样四处跑的乘客中间挤过,只听得身后忽然传来马寇怒不可遏的大吼。妈妈急忙回头,只见马寇趁着妈妈被这些猥琐的男乘客耽误了一会的时间,挥舞着球,脸怒地朝着妈妈冲了过来。
妈妈见他来势不善,正要挥鞭打去,却见马寇突然抓过旁边一个惊慌失措的男乘客,把他当做盾牌一样挡在身前,这家伙突然被一个矮胖壮汉恶狠狠地拎过去,又眼睁睁地看着蒙着脸的妈妈甩着鞭子要朝自己打来。
顿时吓得全身哆嗦,连声嚎叫起来:“求、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妈妈本来仗着鞭子距离长的优势,可以一鞭甩过去打伤马寇。却不料马寇被那个人质挡在了身后,妈妈一眼便认出这个被当做盾的人质就是刚才趁摸过自己股的家伙。
虽然她微微皱眉面带羞恼,但是毕竟不忍心对无辜乘客下毒手。“臭婊子,尝尝人炸弹吧!”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出手的瞬间,马寇突然抬脚对着那个猥琐男的股就是一大脚,那个人质惨叫着被踹得凌空飞起,整个人翻滚着朝妈妈猛地砸去,两边被抱头跑的乘客和座椅堵得死死的,妈妈避无可避,只得丢下鞭子,双臂叉架在身前,结实的大腿弯曲蓄力着。
滚圆的股绷起凸出人的曲线,准备好去硬接这凌空飞过来的男人的撞击。“咚!”的一声闷响,那个男人少说也有一百多斤的身子旋转着猛地和妈妈的身子撞在了一起,即使早已蓄力抵抗,但是却无济于事,被撞中的妈妈闷哼一声,美的身子就好像断线的风筝一样。
双脚腾空,被撞得向后翻滚着飞出,将身后三四个乘客都撞翻在地,这才噗通一声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圆滚滚的股在地上连着翻了两圈,这才四肢贴地面朝下趴在地上,惨白的脸上是痛苦的表情,痛苦地干呕起来:“咳咳…唔!”
这一下妈妈显然被撞得很是凄惨,她四肢摊开趴在地上痛苦地息着,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挣扎着站起身来,马寇早已经推开旁边惊恐的人群,大步走到了瘫在地上的妈妈身边,狞笑着抬起脚狠狠地踩在妈妈翘起的股上,妈妈那圆滚滚的感大股被他的大脚踩成一团饼,俯身伸手揪住妈妈的麻花辫迫使她抬起头来。
看着脸屈辱的她嘲讽道:“哼,臭婊子,你不是号称自己很能打吗?怎么站不起来了?”“我是…不会屈服的!”妈妈被马寇揪住头发,沾了不少灰尘的脸颊上是痛苦和屈辱,但是她紧咬着牙,挣扎着试图将自己的身子从马寇脚下挣脱出来。
“哼,臭婊子,还跟我装模作样!”马寇显然被妈妈不断地挣扎所怒,他弯下去,另一只手抓住妈妈的一条腿用力向上掰。
同时抓住妈妈麻花辫的手继续用力,面朝下趴在地上的妈妈被扯得头往后仰、腿向上翘几乎贴到一起,部被马寇狠狠地踩踏,这样的动作让妈妈前两颗丰的房翘着。
同时被和大腿几乎180度折叠在一起的小腿带来的关节剧痛也让她痛苦地全身颤抖,像是一只大号的虾仁一样痛苦地反弓起来,马寇得意地继续踏着妈妈的股。
看着她涨红的脸狂笑道:“怎么样,疼吗?你要是跪下来我的鞋底,我就考虑饶过你这臭婊子!”
“唔…”头发和大腿被马寇暴地拉扯,股也被对方抬腿踩在脚下,妈妈咬着牙忍着身子反折而从肢上传来的剧烈痛楚,她被迫昂起的脸上冷汗涔涔,双手伸出在身边来回扒拉着。
试图抓到什么能够挣脱马寇束缚的东西,但是鞭子掉在几米外的地上,身边除了几个昏死的男乘客外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挥手抓住了身边一个被砸晕的男人的腿,用力一拉,那男人立刻被拖近了一些,妈妈伸手猛地抓住他的自动皮带扣一扯,嗖的一声将皮带从他上扯了下来,妈妈甩动皮带扣当做鞭子,狠狠向着身后踏着自己股的马寇去。
“什么…”马寇没料到麻花辫被揪住、半个身子都反弓起来的妈妈竟然还能反抗,眼看着一道带着金属的黑影面来,也没看清是什么东西,急忙松开了抓住妈妈辫子和小腿的手后跳躲闪,等他看清那只不过是一软垮垮的皮带时,妈妈一条腿在地上一记横扫踢在他的脚踝上,马寇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
“喝呀!”不等马寇重新站稳身体,妈妈早已翻身跳起,跳起身双手抓住两边的扶手,结实的双腿闪电般朝着马寇的口连环踢出。
妈妈脚上一双长靴的靴尖用巴克拳套上的钢制凸起强化过,再加上妈妈双腿肌爆发的力量,只听砰砰两声闷响,马寇的左肩和右肋早已各中一脚,痛叫着向车厢后方摔了出去。
眼看着马寇摔在地上,妈妈伸手从旁边砸窗户的乘客手里将灭火器一把夺过来,举起金属罐体朝着马寇猛地掷出,趁着倒在地上的马寇慌张翻滚躲闪的瞬间,也顾不得去捡掉在地上的鞭子,转身继续向前面车厢冲去…地铁列车飞速地行进着。
眼看距离最终引爆的终点不过十分钟车程了,好在这次马寇显然也伤得不轻,半天也没追上来,妈妈捂着扭伤的部,跌跌撞撞地沿着车厢飞快地向前跑,两边的乘客早就被后面车厢的动惊动,都瑟瑟发抖地角落里,这次妈妈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偶尔几个不长眼挡路的也都被她挥手推开,很快就来到了最前面一节车厢,眼看着驾驶室就在面前不远处。通往驾驶室的门紧锁着,妈妈借着助跑的蓄力,一双结实的大腿发力猛地一蹬,肩膀咚的一声猛撞在紧锁的车门上。
但是这道门只是晃了晃,依然纹丝不动。“可恶!”妈妈又用肩膀狠狠撞了几下车门,却始终无法撼动,她无奈地低声咒骂一声,正要转身去找能用来破门的工具,却听得身后呼的一声重物破空之声,妈妈刚来得及转过身,还没看清身后情形。只听“碰”的一声,就被面掷来的灭火器狠狠地砸在了微有赘的肚子上,妈妈痛叫一声。
顿时弯下去…那灭火器里面是体,足有七八斤重,被马寇用力砸下来,不亚于被一记重拳直接殴打在柔弱的腹部。妈妈疼得身子猛地一颤,闷哼一声,疼得弯下去捂着肚子连声呻道:“哎呦,哎呦…”
“臭婊子,我要让你疼得彻底跪在我脚下求饶!”不等妈妈恢复过来,大步冲过来的马寇怒吼一声,抢上一步,伸手暴地掐住妈妈的脖子,将她的后脑勺猛地推撞在紧锁的车门上,将她顶得双腿悬空。
同时右手紧握成拳头,对着已经无力反抗的妈妈的肚子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地猛殴。他那铅球大小的拳头上骨节密布,壮硕的手臂挥动起来更是肌凸起,每次出拳都带着呼啸的风声,一拳接一拳雨点般重重砸在妈妈那微有赘的肚子上,每一拳都打得妈妈肚子上的深凹进去,发出一连串砰砰闷响。
马寇打得兴起,拳头挥舞得更加用力,不光是妈妈的肚子,就连她的侧肋、大腿也挨了不少拳头,就连她前包裹在紧身旗袍里的两颗丰房自然也逃不过马寇连续地重拳殴击,像气球一样被一阵连续重拳打得不住上下颤。
“碰!”“咚!”“噗!”马寇的拳头砸在妈妈身上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厢里猛烈地回着,腹部是人类最脆弱的部位,充感器官却又没有任何骨骼防御,马寇只是几拳下来,妈妈已经被打得两眼翻白、眼珠凸起,不住地蜷起身体痛苦地干呕,从她脸上的面罩都能看到她被打得口水溅的痕迹。
“我…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唔!”妈妈双手抓住马寇掐住她脖子的手臂奋力拍打着,同时悬空的双腿也奋力地向马寇踢过来,但是腹遭到重击的妈妈已经痛得全身剧颤,全身上下已经几乎完全没有了力气,巴掌和脚尖落在马寇的身上就跟挠似的,不仅没能让马寇放开自己,反而换来了对方更加用力的重击,这几拳结结实实地全都打在妈妈的肚子上,剧痛让她全身剧烈地哆嗦了几下。
原本还在奋力蹬的双腿猛地一绷,头向旁边一歪,翻着白眼竟被活生生打得昏死了过去。“哈哈,臭婊子,我看你这下嘴还硬不硬!”马寇看到嘴上硬撑的妈妈被自己拳打晕了过去,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他一松开掐住妈妈脖子的手,妈妈身子立刻软软地沿着车门滑了下去,噗通一声屈膝跪在了地上,要不是马寇伸手一把揪住她的麻花辫拎着她的脑袋让她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跪在自己面前,妈妈就一头栽倒在地板上了。
马寇岔开双腿做出撒的羞辱姿势,让妈妈的头低低地垂在他的下双腿间,妈妈那茫然失神的双眼随着马寇得意洋洋地甩动她的麻花辫而不住甩动着,也不知道是屈辱还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