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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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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灵悄地离开⽩曜翔,独自从法国回来‮湾台‬之后,所有的娇俏笑声瞬间不见了,而且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已无法将狂妄自大的⽩曜翔从自己心中剔除,不可能的,她脑海中不时地浮现他的人影,甚至在睡梦中还惦念着他的吻。

  思起那‮夜一‬的情,她的脸颊顿时染上一片绯红。

  “⽔灵。”⽔⺟推开她的房门轻唤着她。

  ⽔灵连忙从烦躁中回神望着⽔⺟“什么事?妈咪。”

  “⽩夫人现在人就在楼下,她说要见你。”⽔⺟语气温和的说。

  “⽩夫人要见我?”瞬间她的心猛跳一下,似乎嗅到一股异样。“妈咪,你可知道⽩夫人为什么要见我?”

  “不太清楚,不过好像是和⽩曜翔有关。”⽔⺟含糊其词地回答。

  “⽩曜翔?”她惊讶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接着就急忙冲下楼;瞥见举止优雅的⽩⺟时,她畏怯地轻唤一声:“⽩夫人。”

  ⽩⺟笑逐颜开地向前握住⽔灵的手,仔细地端详着她“你从法国回来后变瘦了。”

  “哪有?”其实⽔灵自己也知道,这些⽇子以来她茶饭不思,不瘦才怪。

  “女孩子太瘦也不好看,你千万别学时下的女孩,一窝蜂地跑去减肥。”⽩⺟温柔地叮咛着她。

  ⽔灵心急如焚地看着她“刚才妈咪说你有事找我,而且还是与⽩曜翔有关?”

  ⽩⺟带着诡谲笑意的眼瞟向⽔灵“听你的口气,似乎很关心我家曜翔?”

  心事被⽩⺟看破,她的娇容立即飞上一抹‮晕红‬“⽩夫人…”

  “行了,我就不再逗你了。”⽩⺟刹那间敛起笑,神情凝重地看着⽔灵“⽔灵,曜翔是⽩家的独子,平时或许真是被我宠坏了,他的个难免比一般男人多了几分跋扈。”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曜翔不仅比一般男人多了几分跋扈,更甚一般男人的狂傲自大。

  “这一次,我从他脸上看到从未有过的沮丧,还有几分无奈的失落感,⽔灵…”⽩⺟动地握住⽔灵的手“原谅他这一回吧!他所受的罪已经够了。”

  ⽔灵听⽩⺟这么一说,心中也有几分不舍,但是要她这样轻易原谅他,她办不到!

  她赌气地旋过⾝“那都是他活该,应该受的惩罚,谁教他在法国一直欺负我,还不时地叫我壁花。”

  ⽩⺟看出她是在闹脾气,忍不住浅浅一笑“你真舍得这样惩罚他?他可是亲口承认了他喜你喔!”

  他喜她?

  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突然漏跳了一拍,并急促地狂舞着,她強捺住心中过分的道:“一定是你骗我,以他的个,绝对不会承认喜任何一个女人的。”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坚持地说。

  ⽔灵惊讶地转⾝瞅着⽩⺟,心里自然是又惊又喜,但很快地又被一股怒火取代。“或许他只是随口说说,他是那种任何女人都栓不住的‮心花‬大萝卜,像在法国短短的几天內,一会儿是金发美女,一会儿换成棕发佳人,接着又是红发俏妞,你说他的话我能相信吗?”

  见她滔滔不绝地数落着自个儿的儿子,⽩⺟只能微笑一耸肩“我承认曜翔天风流,但是我更相信有天他的真命天『女』出现时,他一定会收敛起如此的‮心花‬,全心全意地对待他最爱的女人。”

  ⽔灵紧咬下,低着头咕哝:“谁知道哪个女人才是他的真命天女。”

  “你呀!傻瓜,我说的这么明⽩了,你还不懂吗?你就是曜翔的真命天女。”⽩⺟笑看着她。

  “我?”⽔灵猛然抬起头,睁大一双无法置信的眼看着⽩⺟“这怎么可能!”

  “可不可能,你自己去问曜翔。”⽩⺟嘴边漾着诡谲的笑,一双充満了神秘的眼瞟向门外。

  ⽔灵顿时大惊失⾊,手指着厚重的大门问:“你是说,他…他…”

  “没错,他就在门外,我刚才说过,他是⽩家的独子,我这个做⺟亲的不帮他怎么说得过去,对不对?”⽩⺟理所当然地说。

  ⽔灵呆愣着,不知该如何反应。“他…”她猛呑一下口⽔“他真的就在外面?”

  “你去瞧一瞧不就知道了。”⽩⺟鼓励着她。

  她惊惧地站在原地猛‮头摇‬,仿佛那是通往万劫不复的地狱之门。

  ⽩⺟看出她的害怕,没辙地‮头摇‬“他是我儿子,又不是地狱来的恶鬼,瞧你吓得全⾝发抖,唉!总不能让我儿子一直站在门外吧,我去开门。”

  ⽩⺟心疼⽩曜翔,连忙亲自去开门。

  看着门缓缓被开启,⽔灵的心随之一点一点地紧绷起来。

  突然一阵冰冷攫住她,随之而起的是莫名的惊慌和恐惧,她已经没有剩余的勇气面对,最后不待门完全敞开,她已惊慌地掉头冲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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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曜翔走进屋子里,正好瞥见⽔灵故意躲避他的⾝影,刹那间所有的思念如澎湃汹涌的浪嘲倾泻而出,顾不得所有的礼仪,他追上她的脚步“⽔灵!”

  ⽔灵冲进房间砰的一声将门甩上,惊讶之余难掩失控的情绪,她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曜翔,自己所有的思绪会瞬间成一团,更可怕的是,所有的紊都不是她所能掌控的。

  “⽔灵,你开开门,让我看你一眼好不好,我真的很想你。”⽩曜翔初次大胆地对一个女人说出爱慕的话。

  门上的轻敲声吓得她跳了起来,她用双手捂住自己震惊而张大的嘴。她本还没有准备好要见他,他的莽撞令她手⾜无措。

  “⽔灵,开开门。”又是一阵温柔的轻唤。

  “我不想看到你。”⽔灵在门的这一边轻声说着,她也知道自己这样的音量,他是绝对听不见的。

  ⽩曜翔站在门边低下头,声音沮丧地道:“⽔灵,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只想说…对不起。”

  对不起?他只是想说这句话?

  ⽔灵顿时为之气结地猛然打‮房开‬门,双手往上一叉“你来就只是要对我说声对不起?”她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钤还大。

  ⽩曜翔乍见她打开了房门,管她是生气还是快,只要能再见到她,他就⾼兴得不能自己了。

  他忘情地展开双臂将她拉进怀中,紧紧地拥抱着她“⽔灵、⽔灵…”

  ⽔灵在他怀中微微一怔,突地硬是推开他的⾝体,手抵着他的膛,蛮悍地注视着他,劈头就是一串气愤的叫骂:“你刚才说见我只是想跟我说对不起?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弥补所有的伤害吗?就算我是壁花,也有女人该有的自尊!”

  她像一只被怒的小野猫般向他开火,他却没有发怒,反而仰头大笑,笑声惊得⽔灵噤口,跌⼊沉默中。

  ⽔灵呆呆地看着他,第一个直觉反应是…他怎么了?

  她猛然后退一步,谨慎地看着他。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快速的心跳,并发现他的目光在自己脸上缓缓游移,嘴边的微笑竟温柔极了。

  “你真的那么恨我吗?”他那双冷酷的眼,此刻也散发出温暖的亲和力。

  她仍然満脸疑惑地凝视着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或许你真的该恨我,因为我真的说了许多伤害你的话。”他轻柔的声音像温暖的舂风,听了让人感到一股舒服的感觉。

  “不,其实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只是…”她率真的直视着他“只是有点气你罢了。”

  “你是因为生气才从我⾝边逃走的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人得近乎温柔的‮抚爱‬。

  ⽔灵的眼睛睁得圆大,拼命地‮头摇‬“不是!”“我保证从这一刻起不再伤害你,在法国每一次说出伤害你的话,都是我故意要怒你,其实我本无心要伤害你。”他的态度温柔,试图安抚一只受了伤的小野猫。

  “骗人!每次你说出那些恶毒的话时,脸上都会露出得意的笑,其实你本不在乎我內心的感受!”她终于恢复成原来的⽔灵,尖锐、不信任的语言再度攻击向他。

  他深昅了口气沉默了片刻,一双黑眸中积満了无尽的悔恨。“不,你是真的误会了,我是不擅于表达自己內心感受的男人,我从来没有讨好过任何一个女人,自始至终也没有全心全意地去呵护一个女人;其实我心里真的很在乎你、关心你,而且只要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拿出最大的诚意来证明自己所说的一切,不是假话也不是空话。”

  他小心翼翼地移动脚步朝她接近,尽可能不去惊吓到她,因为他从她眼里依然看到不信任的疑惑。

  “⽔灵,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轻声‮慰抚‬着她。

  他也不晓得自己这些哄人的呢喃是从哪儿学来的,更不相信这些话会是从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他从未这样哄过女人,因为在他的感觉里,哄女人是件极为无聊的事,再说他⾝边的女人一向都是自动投怀送抱的。

  但他知道此时此刻必须打破自己的原则,因为他从来没有如此強烈地‮望渴‬过一个女人,这女人就是⽔灵!

  对她的‮望渴‬早已‮磨折‬得他痛苦难捱,他不能再次失去她。

  “还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全由你来决定,抉择权在于你,我不会勉強你。”他轻声说着,极力露出一抹⾜以‮服征‬她、住她的微笑。

  “⽩曜翔,我…”她顿时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作决定。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自见面开始至今,她破天荒的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在这之前⽩曜翔一直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直到这一刻,一股情绪的颤抖‮穿贯‬他全⾝,他神情动地轻唤:“⽔灵!”而后情不自噤地拥住她。

  ⽔灵突地全⾝僵直,所有的愤怒也逐渐在他温柔的怀抱中融化。

  这一刻他已能感觉到她的决定,掩不住心中的狂喜,他毫不思索地低下头吻住自己‮望渴‬已久的朱,将心中所有的爱恋、思念如嘲⽔般倾注她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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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找到了⽔灵,也尽全力挽回了她,⽩曜翔不断地提醒自己,绝不能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他现在会注意并谨慎地说出每一句话,只为了好好的爱她、疼她。

  上一次的假期无端被打断,他还相当挂怀,在法国的那几天,他和⽔灵除了在饭店里斗子谠峙、彼此伤害挑衅之外,本没有一起游览法国的美景:他计划着还要带⽔灵去一趟法国,这一次他会给她一种全新的感觉,让她沉醉在法国的罗曼蒂克气氛中。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起秘书的声音…

  (⽩先生,有位舒丽‮姐小‬说要见您。)

  舒丽?这个女人还敢来找他?

  ⽩曜翔不悦地蹙起眉,憎恶地吩咐:“说我不在!”

  过了一会儿,秘书不耐的声音又传来…

  (她坚持不离开,嚷着一定要见到您。)

  ⽩曜翔这下子已是捺不住火冒三丈。“那就让她等!别理她。”

  本来好好的心情,却被这女人无故破坏殆尽,⽩曜翔怒不可遏地大拍桌面“胆子够大,居然敢跑来我公司闹。”

  此时秘书的声音又传来…

  (⽩先生…)

  “她再赖着不走,就通知警卫将她赶走。”⽩曜翔暴跳如雷地对着电话咆哮。

  (对不起,⽩先生,⽔灵‮姐小‬现在就在门口。)秘书战战兢兢地报告。

  “噢,早说嘛,快请⽔灵进来,我还以为又是那女人呢!”

  (呃…舒丽‮姐小‬也还在会客室。)秘书接着又说。

  “甭管她,就照我说的,找警卫将她赶出去!”⽩曜翔还是下达同样的命令。

  此时⽔灵推门走了进来,到他⾝边‮吻亲‬着他的脸庞“是谁这么大胆,惹你发这么大的火?”

  ⽩曜翔顺势一手揽上她的,将她拉进怀中紧紧地贴着自己。“没什么,只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女人。”

  ⽔灵乍听他又与女人扯上关系,倏然睁大双眼看着他“你一定是背着我,又开始四处掠情了!”

  “没有!你别冤枉我,从那一天起,我几乎每天都和你在一起,你说我哪有多余的时间和体力再去四处掠情?”⽩曜翔立即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灵却怱地噗哧一笑“我是在逗着你玩的,我当然知道你现在每天都陪在我⾝边啊!”这段时间內她已体会出⽩曜翔对自己的用心,也感受到他的温柔深情;他的爱让她逐渐失其中,更沉沦得不可自拔。

  她伸手‮摩抚‬着他俊美的脸,有时还真不相信,他会是自己这一生的守护神。

  ⽩曜翔抓住她轻抚的小手,放在嘴边‮吻亲‬着她的手心。“今天你去哪儿了?在忙些什么?”

  “唷,现在就管起我来了,还想掌控我的行踪!”⽔灵忍不住娇笑。

  “我哪敢管你,只要你柔柔顺顺的不发威,我就要感谢主了。”⽩曜翔已学会了和她打情骂俏。

  “瞧你说的,好像是一个恶妇似的。”她娇嗔的斜睨着他。

  ⽩曜翔用手臂轻柔地揽住她的纤,将脸埋在她的发丝內;她在他怀里就像只温驯的小猫,而他则像初恋的小男孩般动、‮奋兴‬不已。

  “你不似恶妇却像泼妇,我可以得罪全世界的人,却不能不对你臣服。”

  ⽔灵抿嘴偷笑,转⾝面对他,小手直指着他的鼻尖娇嗔质问:“我什么时候从‮妇情‬变成泼妇了?”

  ⽩曜翔突然松开环住她的手臂,纵声大笑“原来你承认是我的‮妇情‬了,不早说,这样我就省事多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灵一脸茫然地望着他。

  “因为‮妇情‬和未婚还有一段遥远的距离,既然你甘愿舍弃做我的未婚而要做我的‮妇情‬,我不是可以省下一大笔聘金和繁文缛节?”⽩曜翔调⽪地笑道。

  “哇!原来你在打这种如意算盘,我怎能让你如愿,我宁愿做一个会让你破产的未婚,也不可能选择做一个不知何时会被抛弃的‮妇情‬。”⽔灵得意地道。

  突然,秘书不知所措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嬉闹…

  (⽩先生,您最好出来一趟。)

  “⼲什么?”他立即联想到事情一定与舒丽有关,于是表情瞬间转为冷漠,语气火爆。

  (她赖在会客室不走,连警卫都拿她没辙。)秘书故意不提舒丽的名字,巧妙地报告。

  “知道了,就说我不在公司,她要继续等就让她等下去。”他眼底闪过一道憎恨。

  “谁在会客室等你?”⽔灵方才挂在嘴边的笑顿时冻结。

  ⽩曜翔看了⽔灵一眼,一副言又止的模样。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灵,万一她发起火来,这一段好不容易才平顺下来的感情岂不是会再遭重挫?他很珍惜和⽔灵之间的感情,不愿意再有任何状况发生。“没什么,只是一个我不想见的人。”

  ⽔灵从他愤怒的脸⾊中感觉到一种不人知的为难。“那我去帮你挡掉。”

  ⽩曜翔连忙抓住她的手拦阻她“不要揷手,我相信秘书和警卫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

  “是吗?”⽔灵怀疑地看着他。如果真如他所说,秘书和警卫能处理此事,相信秘书也不会三番两次地请示他,莫非曜翔真有什么事在瞒她?

  ⽩曜翔从她半信半疑的语气中嗅出她的质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引开⽔灵的注意力,于是他抓起外套说:“走,我们去吃饭,我的肚子好饿。”

  ⽔灵撇开所有疑虑欣然同意陪他共进晚餐。

  和⽩曜翔一同走出他的办公室,经过会客室时,⽩曜翔刻意绕道而行,⽔灵无意间瞥见会客室里有一个‮狂疯‬叫骂着的女人,她不噤蛾眉一蹙。难道曜翔对她所做的保证全都只是在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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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办公室,⽩曜翔的心情显得特别愉快,⽔灵不时地偷偷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揣测着他脸上的表情。

  在乐声悠扬的餐厅里,⽩曜翔深情的双眸紧紧锁住她。“⽔灵,我们赶紧挑个⽇子订婚好不好?”

  ⽔灵闻言大吃一惊地盯着⽩曜翔“你不是不喜女人绑住你、束缚你吗?为什么突然间说要订婚?”

  ⽩曜翔的目光自始至终停留在她脸上,眼底闪耀着一种出奇灿烂的光芒。“因为我怕会再一次失去你,这样的打击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再来一次,我的心脏会负荷不了这样的打击。”

  ⽔灵刹那间羞红了脸“哦?你现在不怕女人束缚着你啦!求婚居然以心脏负荷不了打击作藉口,谁会相信你的鬼话,依我看啊,你是想限制我的行动、掌控我的一切!”她娇嗔地指控他。

  “我才不会卑鄙地拿婚姻来剥夺你的自由,但是我是真的想早一点和你订婚,如此一来我就不必担心,哪天你会不⾼兴又撂下我,再一次上演失踪记了。”他的表情严肃,但眼神却怈露出调⽪的调侃。

  “真是这样?”⽔灵一脸质疑的斜睨着他。

  “绝对是真的。”他嘴边的笑意加深。

  突然,⽔灵故意倾⾝轻声对他说:“其实你本不必担心我哪天会从你⾝边逃走,因为你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明⽩,我是一个置⾝于一堆男人中都会平安无事的女人。”

  “怎么说?”

  “你忘了,你不是一直说我是壁花吗?站在男人面前,也不会有人愿意多看我一眼,所以我是一个非常‮全安‬的女人。”⽔灵故意这么说。

  刹那间,⽩曜翔脸⾊一沉,双手越过桌面紧握住她的,温柔地按着她的柔荑。“你到现在还在介意这件事?”

  ⽔灵看出他的懊悔,噤不住浅浅一笑“我对此事当然会很介意,如果有天人家称你一声壁花先生,你会有什么感受?”

  “我…”⽩曜翔霎时被问得哑口无言。

  ⽔灵温柔地轻拍着他的手“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这个称呼,不要说现在没有人会叫我壁花,就算有我也无所谓;人与人在一起如果只注重外表,相信这份情不会长久,难道你能保证自己永远不老吗?这是不可能的。”

  “⽔灵,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掳获我的心了。”⽩曜翔认真的说。

  “为什么?”⽔灵柔柔一笑,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就如你所说,一份情还有一份真。”他双眼则飞舞着深情的星光。

  ⽩曜翔说得一点都没错,就是一份情和一份真,她就是以真情占据了他的心,教他甘愿地做她爱情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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