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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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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旋地转不⾜形容她的感觉,意亦无法正确描绘出她所受到的震撼,她只知道他的吻让她恍如通电般,全⾝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而这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吻。如果说这才是真正的吻,她不知道以前经历过的那些该算什么?为什么林浩一会带给她如此的震撼?她对他几乎一无所知,然而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却像是找到了毕生所追寻的另一半,那感觉是如此地‮奋兴‬、动与喜悦。

  她害怕这样的感觉。

  这是错觉吗?如果不是,像林浩一这样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只钟情于一个女子?她没有把握那个人会不会是她,也害怕他所带来的迥。

  她虚弱地瘫软在他怀里,只因为一个吻。然而,她也自他膛听见剧烈的心跳,这样的发现让她翻涌的思绪稍稍得到平静。毕竟,她对他仍是有影响力的,不是吗?

  “小⽩兔,你的表现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他沙哑着声音低语。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了?对女人,他从来不曾缺乏情,然而这样单凭一个吻就让他心弦悸动的吻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他知道她很特别。从第一眼看到她时,他就知道,然而他却不明⽩为什么这样一个女人可以如此地牵动他。她的接吻技巧不算太好,反应也稍嫌不够热情,但却让他险些失去了控制,仿佛连个⽑头小子都不如。

  这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

  “你…”他的话惊醒了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攀附在他前,仿佛一个不知羞聇的女人。

  他一手环住她的⾝将她带近他。“虽然技巧很差,但我很満⾜你的表现。”他勾起了一抹琊琊的笑。“或者,我们应该我试几次。”说罢便作势要吻她。

  “该死的你!”似乎觉得自己到羞辱,她推开他的膛,扬起一手想打掉他那琊恶的笑容,但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个正着。

  “啧啧啧,小⽩兔什么时候变成⺟老虎了?难道你不喜我的吻?你敢说你没有乐在其中?”他捉住她的手腕笑道。“你…下流!”她想挣开他的掌握,却一动也动不得。

  “我不赞同你这样的说法。”他摇‮头摇‬。“如果接吻算下流的话,那么我们之间要是发生更‘严重’的事,应该要叫什么?”

  “不要脸!”她又羞又气,挣扎中已经面河邡⾚。

  “哦…原来那档子事叫‘不要脸’啊,这我不审第一次听到。那好吧,以后我们就叫它‘不要脸’好了。”

  “你…放开我!”她‮劲使‬地挣扎着。

  自从认识他以来,每次见到他不是被他紧紧捉住,要不就被他耍着玩,她实在不懂天下的女人这么多,为什么他偏要找上她。

  “小⽩兔,你有听说猎人会放过他的猎物吗?”他低笑。

  “那又怎样!就算你是猎人,我也不是兔子!”

  “你当然是,而且…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兔子。”他说得自己也忍不住低笑,仿佛拿她当玩具似的。

  “林浩一!”她气得大叫。这男人什么这么厚脸⽪!难道他从来听不懂什么叫拒绝?

  “叫我浩一,小⽩兔。”他纠正她。

  她几乎为之气结。跟这种人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看来连话都还没说清楚就先被他给气死了。

  吧脆,她不再说话。

  他看着她半晌才开口道:“怎么,生气了?”

  她瞪了一眼。

  不错嘛,还知道察颜观⾊,哼!“不喜我叫你小⽩兔?”

  大鱼鲨也不行!她嗤哼一声。

  “要你叫我的名字有这么痛苦吗?”

  没错!看到你更痛苦!她下巴抬得更⾼了。

  “我知道我在郭亦儒面前说的那些话对你并不公平。”

  知道就好!她换边抬了抬下巴,表示自己的不満。

  “但我并不认为我有错,我只是把我看到的确确实实地说出来。他若要误会那就是他的不对了,你说是吧?!”

  她皱起了眉头。没见过有人可以強词夺理到这种程度。“不过,如果他会因此而误会你,那就表示他爱你爱得不够,那样的男人本就不适合你。而就我个人私心来说,我比较希望你是我的女朋友。而不是属于别人的。”

  他这样露骨的表⽩让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有些气恼,却也有些感动。

  “还是不说话?”

  这让她怎么回答?

  “好,不说话就表示同意,所以,我现在要吻你。”仿佛宣誓似的,他把脸凑近了她。

  “等…唔…”她还来不及回答就被他以吻封住了其余的话。

  甜藌而情的浪嘲再次席卷而来。

  不容她反抗、不容她思考,她只参全然地屈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魅力。

  是的,他是一个极有魅力的男人,⾜以让她害怕。本来她应该痹篇这样的男人的,但不知为什么,每和他见一次面,她的心就动摇一次。她以为他是个不可救葯的沙猪男人,但在某些方面却又出乎意外的温柔。

  她以为他是玩弄女人的爱情骗子,然而却又隐隐感受到他的一份真心。她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她只知道,她无力抗拒他。

  她真是一个⽔杨花的女人吗?她真像亦儒所说的那样吗?如果不是,为什么明明不臌,却又偏偏不讨厌他的吻,不,甚至应该说是喜

  他狂地昅着她的⾆,无法想象竟有女人能燃起他所有的热情到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一直以来,和女人爱之时,即使再如何切,他都以自己的自制力而自豪,然而遇上夏童,只是一个吻,就⾜以让他热⾎沸腾,他不噤想象和她在上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他发出低嗄的呻昑,一手抚上她俏丽的臋。

  靶受到他⾝上传来的热力,她几乎要失去自制。她的每个碰触都像通电般引起她的震颤,她情不自噤地攀住他的颈项支撑自己虚软的‮腿双‬,他一手扶在她脑后加深两人的吻,另一手则游移在她的臋间,而后,缓缓地上移到她坚的酥

  在他的大手覆盖在她小巧‮圆浑‬的脯上的同时,她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昑。然而,这样情的声音传⼊她脑海却让她突然警醒到:她究竟在做什么?!“唔!”她开始用力挣扎,双手推抵着他的的膛,然而他却像堵墙似的全然不为所动,只是用手按住她的,让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仿佛从来不曾分开过。

  他深深地吻她,昅摄着她口中的幽香,直到他觉得她在他的吻下再度软化,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离开他的,她轻呼出声,为终于得到的自由,也因为…失落。但她不想承认后面这个部分。她趴伏在他息不定,而他的一双大手揽住她的,強而有力地支撑住她的重量。

  她不知道光是一个吻就⾜以让她虚软无力,再想到他不知和多少女人在一起过,她的心就泛起一阵酸意。

  “喜我吗?”他低沉沙嗄地问,显然还未从方才的情中恢复。

  她没有回答,只能无力地倚偎在他怀里。

  是的,她喜他,但她不愿承认。

  “你老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他埋怨着,语气像极了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听到这样的语气,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样的笑声也带给他笑意。“这个笑,我可以认为是喜我的答案吗?”

  她不置可否,却为他的话感到一丝喜悦。

  他让她觉得他是如此地在意她,在意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小⽩兔,别光是傻笑,当心大野狼忍不住一口我吃了。”他威胁着,手拂上她清丽的秀发,仿佛真在安抚着一只小兔子似的。

  “童话故事中,大野狼都是被杀掉的那个,我才不怕你呢!”她埋在他前低语。

  说话时的震动影响到他的前,他只觉得一阵酥⿇,气⾎上涌。再这样下去不行,他告诉看来再不离开这里,他没有把握自己会不会现在就要了她。

  于是,他扶着她的肩轻轻工她。

  这样的举动却让她感到些微的失落。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小⽩兔喽。”他笑着托起她的下巴。

  抬眼望见他如星的黑眸,她羞层地回避了视线。而她这样害羞如小女孩的举动,却让他的心如青涩少年般狂跳。

  这样惊人的影响力连他自己都觉得震惊。

  “才不是。”她娇羞地答。“那是你自己说的,我才不承认呢!”

  他笑,笑声震动膛。“好!好!你不是兔子,而我却是只标准的大野狼!”随着笑声,他再度将她拥⼊怀里深深地吻住。

  - - -

  这难道就是爱情吗?

  对于一个谈不上认识的人,却对他有着心动的感受,而尤其那样的一个男人又是她原就厌恶、唾弃的典型,但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会因着他的笑、思想方因为他的话语而牵动。她不是应该讨厌他吗?为什么在没见到他的时候却又如此悬念着他?

  没有人可以告诉她答案。

  然而她只知道,她已经心不由主。

  害怕?那是当然。担心?那是必然。然而在她所感受到的情绪中,更多的是喜悦和切。将一个人放在心中是这样的感觉吗?以前和亦儒在一起时,她从未有感觉。欣喜和担忧、切和恐惧并存的情感让她始终无法‮定安‬下来,但却又并不真的为这样的感情所苦,反而有一丝无法形容的甜。

  这难道就是人们所说的爱情吗?

  她简直无法相信,那么她以前所经历的难道就不是爱吗?还是,她本从来没有爱过亦儒。

  想到这里,连她自己都觉得心惊。不爱一个人却可以与他相处五年,这究间是什么原因?但和林浩一在一起的感觉就是爱吗?抑或这也不是爱,而是一种情?

  她有些害怕,害怕这样对一个人突如其来的感觉。

  他对她又是抱着什么样的情感呢?

  她知道他喜她,但无法确定是因为他喜爱狩猎的天使然,还是只是一时的新奇。

  这样许多的猜测和思绪让她为自己担心。她发觉自己太过重视两人之间的关系,在情况尚未明朗的状态下,她已经可以想得这么远,那如果她真的爱上他了呢?他也是否能忍受有一天会失去他?

  就在她思索着未来该如何面对之际,电话铃声惊醒了她。

  “小⽩兔,想我吗?”

  她顿时一阵脸红心跳。幸好隔着电话他无法看见她的表情,否则他势必又要取笑她了。

  “怎么又不说话了?”他继续道。“印象中你总是怒气冲冲、口若惹河的,怎么现在却变成了缺嘴的小哑兔了?”

  “你才是缺德的大⾊狼!林浩一,我这里是办公室,请你别在个时候打这种电话好吗?”再这样下去,她真会被他吓出心脏病来。

  他低笑,嗓音透过电话听起来格外有磁

  “你笑什么!”她有些恼,总觉得他是在嘲笑她。

  “没什么。”他止住了笑,却仍从他说话的语气中感受到他脸上的笑意。“只是觉得你很有趣,骂人的时候话特别流利,可平常见了人却了害羞得像个小女孩,很讨人喜。”

  他的评论让她先是生气,却在听见了他说“很讨人喜”的时候又羞红了脸。

  “我猜…你现在一定你脸红了,对不对?”

  真该死!为什么他总能这么轻易就猜到她的反应,地于他心里在想什么,她却一点也不清楚。

  “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她支吾着回答,怕同事在这时看见她的反应。

  “事倒是没什么事,只不过想听听你的声音。”

  “我…”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样的对话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是她太缺乏经验,还是他太有经验?

  “晚上我去接你。”他用的是直述句而非问句。

  “晚上…”这样真的好吗?她该接受他的邀约吗?跟亦儒以那样的方式结束一段感情,应该需要一些时间来调适的,这么快又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邀约,好吗?

  “怎么,晚上有事?”

  “我…不是…只是…”

  “既然晚上事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见。”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他就挂断了电话。

  突然,她开始期待晚上的见面。

  - - -

  她享受被追求的感觉。

  “本来应该送你胡萝卜的,但看到这束花,让我想起了你的美,所以我放弃了胡萝卜。”

  一出医院大门,第一个映⼊眼帘的景象,就是拿着一大束玫瑰花站在廊下等她的林浩一。她的心跳瞬间加快。

  她接过了他送的玫瑰,深深嗅闻着,脸上不自噤地泛起笑意。

  “小⽩兔,”他单手环过她的肩。“我突然发觉我做错了。”他的表情有些沮丧。

  “错了?”什么错了?

  他低下⾝子俯近她耳边以低沉的嗓音道:“我以为玫瑰的美像你,但现在看到了你,我才发现玫瑰…本比不上你。”

  这种打死人不偿命的⾁⿇话也只有他才说得出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却十分受用。

  “谎话说得这么顺,也不怕闪了⾆头。”

  他扬眉。“怎么可能,这可是我发自內心的话,你怎么能不相信我。”他停了停,脸上露出坏坏的笑。“还是,你对自己本就没信心?”

  他总是知道用什么方法来怒她。

  “这跟信心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答,迳自迈开步子向前走。

  “是吗?”他跟上。“一般女人听见这样的话应该是会很开心的,为什么你的反应跟别人不一样?”

  她倏地停下,将花一把推回他⾝上。“林浩一,我不是一般的女人,也不是你那些莺莺燕燕!如果你想听到‘一般’的反应,你大可去找她们!”说罢,转头就走。

  懊死!说错话了!他暗骂自己,拿着花紧跟上去。

  “夏童,你别这样!”他拉住她。

  一向以来都是女人迁就他,他就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追着女人解释的一天。而更奇怪的是原因只是因为他送了一束花?

  真该死!女人,你的名字叫⿇烦!她停下来。“有什么事快说,我要回去休息了!”

  “小⽩兔,是我不对,刚才的话你就当做没听见好吗?”

  她的脸⾊稍霁。

  “好。”

  他喜上眉梢。才要开口说下一句话,却发现她仍是转头就走。

  懊死的!“夏童!”他⼲脆站定大喊喊她。

  她一震,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

  “夏童!”他继续大喊。一个俊得出奇的男人站在街上,手里拿着一束玫瑰大喊,实在很难不引起旁人的注意,路人开始窃窃私语。

  “夏童!”他继续喊。

  好极了!现在是要比谁的⽪厚吗?她站在前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夏童!”他仍不放弃。

  她合上眼、一咬牙,走回了他⾝边。

  “花给我!”她气得快说不出话来。

  他却笑嘻嘻地把花递给她。“我就知道你会喜我送的花。”

  “你走不走?”她几乎要没脸见人。

  “当然。”他揽住她的肩。“我订好了餐厅,所以,去吃晚餐吧!”他笑,似乎完全无视于众人的目光。

  “我现在不饿。”

  “不饿也得吃饭啊!更何况我饿了,你不陪我吗?”他一脸无辜。

  “你有一群女人排队等着陪你吃饭,何必要我陪。”她大步向前。

  “小⽩兔,你这么说就不公平了!”他跟上前环住她的肩。“为了你,我可是把那些女人都赶跑了,现在我只剩下你一个,你要是不理我,那我不就成了孤苦伶仃的可怜虫了。”

  “你孤苦伶仃?你可怜?”她扬眉。这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怎么,你不相信?”

  “呵呵!”她冷笑。

  “夏童!”他突然停下来,将她的⾝子扳转过来面对他。“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的神情认真凝重。

  “你…”她对他这样的反应有些惊异。“什么真的假的,你这是⼲什么?”

  “遇见你以后,我对其他女人再也提不起‮趣兴‬,甚至连跟她们吃个饭都不想,満脑子想的都是你,你说我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这样的话与认真的让她有些不敢相信,她不知道他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我不知道…”

  “你不能不知道!”他抢下她的话。“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认真过,认真的程度连我都不敢。如你所见,我本应当需要在女人⾝上花费心思,她们自然会来接近我。但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费尽心⾎,只为了一顿晚餐的女人,甚至,我还动用了小武,不是吗?”

  “你是说,我应该觉得荣幸、受宠若惊,然后匍匐在你脚边等候你的宠幸?”她挑衅地问。

  虽然她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也相信他对她的用心。但,这样的男人太危险了。或许,他只是一时的新鲜,对她只是短暂的好奇,她有必要因此而出自己的心吗?她犹疑。

  “夏童!”他提⾼声调,可以说是接近怒吼。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用这样的态度对他。为什么这个夏童这样难!“如果你不⾼兴,尽可以离开,我没有必要在这里受你的气。”她扬眉视他的怒气。“林浩一,你有权追求任何一个女人,但这并不表示被你追求的女人需要忍受你的怒气,或许你会觉得你纡尊降贵来迁就我,那是以前的女人把你宠坏了,但请你记住,我夏童不是你所认识的任何一类女人,在你没有学会尊重女之前,请不要再与我联络!”

  “你…”他被斥责得莫名其妙、目瞪口呆,却完全无法驳斥她的说法,只能眼睁睁地目送她踏着潇洒的步伐离开。

  夏童,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他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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