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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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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风伫立船头,墨黑长发以⽩⽟冠简单缩起,发冠下五官蛟好明朗,焕发出一股人英气,大方合宜的儒衫更衬托出一⾝温文俊雅的气质,乍看之下有如位优雅俊逸的翩翩公子,可是那张雪净清妍的姿容,却怎么看都不该是男人所有,加上纤细的⾝形更显露出些许端倪,任何人再多看他两眼后即可立判分明,这肯定是位姑娘,再见她浑⾝上下散发出的尊贵气势,无庸置疑还是个⾝分不凡的女子呢!

  风拂动她的⾐袂翻飞如浪,天凤君眼儿半阖,过目不忘的聪颖让她能轻易将圣旨的內容一字不漏地默诵在心。

  姓名舞莫愁

  外号掠情公子

  相貌貌若潘妥、举止俊逸、风度翩翩

  恶行偷遍大江南北的大盗神偷,也是名贯天下的采花贼,更是每赌必赢的赌王,为黑⽩两道都想追缉的对象,却也在黑⽩两道都有着举⾜轻重的影响力!

  樱红的角微微扬起,似笑又似嘲弄,这样的男人充其量不过是个好⾊的偷盗鼠辈,或许武功好一点、人狡猾些,所以难抓他治罪,但怎么看也不像是十恶不赦之徒,还被按上恶天王的名号,更离谱的是竟需派她出马去收服,若非有圣旨为凭,她还以为是⽗皇在开玩笑呢,怎么可能设下如此的任务当作继位考验!

  不过事关皇位继承大事,她当然不能等闲视之,不管⽗皇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她还是要尽力完成任务,以争取皇位!

  虽然⾝为女子,当上一国之君却是她从小的志愿,即便她在四位皇子里排行老幺,上有两位⼲练不凡的皇兄,一位貌可倾城的皇姐,但是她想做女皇的愿望从未改变,为了这个目标,她自懂事以来兢兢业业不曾松懈,努力充实自己的学识,增进自⾝的能力,训练果决的判断力,积极的参与国事,与朝中大臣互动频繁,保持联络,培植自⾝的势力。

  如今她自认无论在学问、聪明、能力才⼲上,一点都不会输给皇兄姐们,绝对有成为皇帝的条件,⽗皇对她的重视也肯定了她长久以来的努力,她除了帮忙⽗皇处理政务外,这次她更肩负代天巡狩的任务!

  只是过去碍于她是女儿⾝,能获取继承皇位的机会注定就要比两位皇兄来得渺茫,没想到⽗皇会突发奇想发布这次的任务测验,这种情形对她当然是最有助益了,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和皇兄姐们公平竞争,赢得皇储之位的机率绝对大增!

  她一定要成为炽⽇国首位女皇帝,完成她的治国大业,让她名留青史,永受后人爱戴,如羽扇般的长睫⽑倏然掀起,晶亮眸子发出了灿若骄般的神采。

  她虽然远在京外,但一直派有探子注意着宮里的所有动静,任何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因此在圣旨发布前,她已先接到探子的报告,早一步掌握状况,很快就拟定好应对之策,一个小小的偷儿她还不放在眼里呢!天凤君笃定的神情里漾起自信的笑容。

  “公主,您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陪在⾝旁的随侍婢女芙儿笑着开口。

  “眼看皇位唾手可得,公主自然很开心了!”一名年约三十来岁,相貌毫不起眼,但是目光精明的女子出声代答。她走近天凤君,恭敬施礼,她叫慕容清,是辅佐天凤君的四位女官之一。

  天凤君回睁睇了眼臣属“慕容,你对本宮倒是很有信心嘛!”

  “公主,是您对自己有信心,臣属不过顺势说出而已!”慕容清响应,对于公主的雄心大志可是了解得很,也非常以⾝为公主的臣属为荣。

  “公主,这也是大家都清楚的事,皇上订下了规矩,有了公平竞争的机会,以能力来看,当然会是公主胜出了!”芙儿嘴甜地猛说好话。

  天凤君扬声轻笑“你们可真会说话,诸葛今天还有消息传来吗?”

  “回公主,今天尚未收到诸葛的回报。”慕容清躬⾝回答。

  “公主,诸葛女官做事一向最沉稳,绝对会达成使命的!”另一位婢女绮儿帮腔。

  慕容清、诸葛倩、欧菁与西门情是天凤君摩下的四位女官,也是她最重要的左右手,如今欧菁与西门情留守皇宮当后援,慕容清和诸葛倩则随在她⾝边辅佐。

  “唤田庸来,本宮要见他。”天凤君下令。

  “遵命!”绮儿接令退下,不一会就见到一位年轻⾼大,间系着佩剑的男子来到。

  “属下田庸见过公主!”田庸拱手为礼。

  “不必多礼,田庸,船现在走到哪儿了?是否能准时到达三溪口?”天凤君轻敌朱问道。

  “公主,按照目前顺风行使的状态,船行速度持续加快,应该可以比预定时间提早一个时辰到达。”田庸详细禀报。

  “很好。”这答案令天凤君颇为満意。

  凤眼凝望着开阔的江河,昂扬的斗志使得⽩⽟容颜更加光彩焕发,没人能妨碍她的争王之路,舞莫愁,她会在最短的时间內解决这个男人的!

  呵呵呵…轻脆畅快的笑声乘风远逸,凤凰终将展翅⾼飞了。

  炳啾!大掌微掩,舞莫愁优雅地打了个噴嚏。

  “着凉了?”坐在对面的女子关心地探问着。

  摇摇手,俊逸的脸庞露出人的笑容“不知又是哪位姑娘正在思念着我呢!”

  宁巧巧娇细致的脸庞,略噘起了红小嘴“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不怕我生气吗?”

  “呵呵呵…”男子低沉悦耳的笑声响起“马上就要当新娘的你脸上只有笑容,哪可能会为我生气呢?倒让我因你而心痛才是真的,哎!”开朗的语调飞快地转为深深叹息。

  宁巧巧轻声一笑“你这花花公子别在我面前做戏了,放在你心里的女子没有上百也有数十位,少我一个对你来说不痛不庠,你的心痛不过是挂在嘴边说说而已,一点诚意也没有!”

  “哎呀,我的好巧巧,你说这话就更伤我的心了,我虽然‮心花‬,但是对你们每个女子都是真心的,无论你们谁要离开我,我都会很伤心,尤其是你巧巧,我们认识三年多了,你竟然说成亲便成亲,连和我商量一下都没有,实在太令我痛心了!”舞莫愁剑眉微皱,俊脸上流露出一股令女子看了都会不舍的哀愁。

  “好啊,那我就不成亲,把后半辈给你负责!”宁巧巧明眸一抬,顺势表示。

  “就算我愿意,你的家人也不会同意,更别说你那费尽心思才求得你首肯的未婚夫,金剑山庄的名声如此响亮,我可得罪不起啊!”舞莫愁一副无奈样。

  “金剑山庄再怎么样,也比不上大名顶顶的掠情公子,你这般自谦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宁巧巧不客气地指出。

  舞莫愁是这两三年才出现在江湖上,不过才短短的时间,他便以让名媛淑女倾倒的俊逸绝俗的相貌、⾼明的偷技,还有无所不赢的赌技打响声名,赢得了“掠情公子”的雅号,私下人们还唤他“天之骄子”顾名思义,舞莫愁简直就是受到上天万分眷顾的宠儿!

  许多派门想昅收他,或招他为上宾,但都被他拒绝,独⾝一人的他看来似乎人单力薄,可是却没人能对付得了他,他甚至连朝廷也敢招惹,却依然逍遥法外,他如谜般的实力,也是他能笑傲江湖的主要原因。

  舞莫愁扬声大笑“哈!谦受益,満招损嘛,偶尔谦虚一下还是需要的!金剑山庄虽然不是权倾江湖的大门派,不过作风正派敦厚,陈少庄主又不失为一位温文儒雅的男子,还能明辨是非,不受流言所惑,⾜以匹配得起你这江南第一才女了!”

  宁巧巧为楠县县令千金,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文学素养更是不让须眉,有女秀才的美称。如此的人品家世,本该是许多富室名门想娶的千金‮姐小‬,可是她与舞莫愁相一事却深深令她名誉受损,今许多求亲者却步,金剑山庄的少庄主却力排众议相信她的清⽩,因此才能赢得美人归。

  宁巧巧俏脸一抬“若他敢起疑便没资格娶我,我也不会答应嫁给他了。”

  “巧巧,我就是喜你这份骄傲自信,不为了悠悠众口而委屈自己,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那年你才十五岁,便已是县城里最出名的秀才女,我因为好奇而夜探香闺拜访你,你见着我虽然面露惊慌,犹还抬头力持镇静地与我周旋,没有慌张大叫,实在教我敬佩。时至今⽇,你这份⾼傲仍然深深昅引着我。”舞莫愁笑着想起往事。

  宁巧巧没什么好气斜睨了眼舞莫愁“你还敢提,我那时是真被你给吓坏了,一听到你的名号便心惊怎么传言中的采花贼会找上自己,但看你的样子实在不像作奷犯科之徒,只有大着胆子应付你,以求能全⾝而退,幸好我运气不错,否则后果我真不敢想象!”

  舞莫愁拿着手中折扇轻点了宁巧巧的小鼻头“巧巧,你说话太不老实了,女人是不可能会拒绝于我的,连你也一样,对我而言,和女孩子往要比男人来得容易多了。”

  “所以才造就你的‮心花‬风流,背了一⾝的情债,小心夜路走多了,总会遇上鬼的!”宁巧巧提醒舞莫愁。

  “朋友只限于男人多无趣啊,女子温柔‮媚娇‬,才是男人最好的知,一堆男人相对看,说有多没意思就有多没意思,我不过是顺从自己的心意罢了。能与佳人把酒言,醉卧美人怀抱,真可谓人生最大的乐事也!”舞莫愁手里折扇轻摇,更添几分潇洒。

  “听你说的好自在,莫怪外边人都批评你酒⾊财气不离⾝,外加又偷又赌,简直是声名‮藉狼‬,你难道不想改改自己的行为,让世人对你有另一番的评价吗?”宁巧巧关心说道。

  舞莫愁倾⾝贴近宁巧巧,对她一笑“我就是我,一旦改了子,就不再是掠情公子了,那我可不爱,我非常喜现在的生活方式,无意改变。巧巧,我今天可是来庆贺你将成为新嫁娘呢,别谈那些杀风景的事,我们再⼲一杯。”说罢,再为两人斟上一杯酒。

  祝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却叫宁巧巧听得伤心,忙端起酒杯喝酒好掩去脸上的愁怅“我成亲以后,你还会再来看我吗?”她低首轻问起。

  “这就要看你是否啰,我一向尊重美人的决定。”舞莫愁将选择权还给宁巧巧。

  “你是这么听话的人吗?女子说不,你就真的不去打搅?”宁巧巧抬眼看着他反问。

  舞莫愁仰首大笑“好巧巧,你真是个聪明得人疼的女子,我做事一向随心所,的确没有任何规范能限制我,不过看在你我的情上,我就由你决定,算是我送你的成亲大礼。”

  这算什么礼物,宁巧巧苦笑,深思了许久,才幽幽回答“我想…还是不要吧!”

  舞莫愁轻举折扇半遮脸,轻声喟叹“虽然这回答再次伤了我的心,不过我说到就会做到。那么,今晚就是我们最后的相处,你可要好好陪我一整夜,来,我们再喝一杯!”舞莫愁言毕,再次斟酒。

  纵然语调听起来伤感,可是他的眼眉间却是一片朗然,自己在他心中拥有多少地位已是不言而喻,宁巧巧的心就像呑了⻩莲般,更加有苦难言了。

  宁巧巧决定拋开礼教,如果酒真能解愁,就让她今晚放怀一醉吧“好啊,再喝一杯,今夜不醉不归!”她起⾝执壶倒酒,痛快豪饮。

  “你这样喝酒很容易醉的!”大掌握住了小手,宁巧巧耳畔传来轻柔的劝慰。

  醉眼蒙,宁巧巧⾝子一歪顺势躺⼊宽厚的怀里“我醉了不是更好,可以让你为所为!”

  “哈哈…”慡朗的笑声再响起“好巧巧,女孩子说这种话会令人想⼊非非的。”舞莫愁微笑地凝视着怀中的美人。

  “那我就任你处置,随便你想怎么样都行!”宁巧巧⼲脆出全部的自己,偎着舞莫愁闭上眼,决心放肆一次。

  笑声渐悄,舞莫愁楼着怀里温暖的⾝躯,低头轻触柔软的粉颊,汲取女子特有的芬芳。一会儿,他抱起宁巧巧,起⾝走向內室。

  在宁巧巧怦怦的心跳声里,舞莫愁将她在上放下,她紧闭着眼睛,有惊慌也有期待地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舞莫愁俯下脸,轻吻了下宁巧巧的额头,接下来的却是拉起被子为她盖上,然后转⾝离开。

  “你…要走了?”宁巧巧赶忙睁开眼坐起⾝,看到的却是将远去的⾝影,不自主地出声急问。

  舞莫愁轻轻旋⾝,一手展开折扇轻摇,带着笑意回答:“掠情公子风流但不下流,巧巧,祝你幸福,再见了|”说罢步履沉稳地洒脫离去。

  宁巧巧愣愣地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泪⽔无声落下,轻声喟叹:“既已掠情,祝福何用呢!”

  舞莫愁⾝形闪动,顷刻间已来到大街上,手里折扇依然轻摇,微叹口气。

  佳人的心思他不是不明⽩,只是他虽然‮心花‬多情,但不屑做辣手摧花之事,而且坏人姻缘要倒三辈子楣的,他哪会这么傻呢!

  不过夜里一个人形单影只也不适合他,来到晏城怎能不去卓家赌坊拜个码头呢!想那卓老一定会很他的,还有赌坊旁的舂月阁,他迫不及待要见见它的新任花魁了!

  舞莫愁嘴角擒笑,转了个方向,往北而行。

  虽然迟了一天,不过见到做好的成品,果然今天凤君眼儿一亮,手拿起泛着幽冷光芒的银铐仔细审视,精钢所制的银铐有若人手指般耝,‮圆浑‬像是个银⾊触子,表面光滑,上头有三个形状不一的锁匙孔,代表这副银铐被设上了三道锁,连接铐环的银炼长的让戴上银铐之人⽇常行动仍能自由。

  天凤君看着略显纤细的银炼部分,疑惑地看着铸匠“这手铐当真刀剑斩不断吗?”

  “公主可以亲自试验看看。”铁匠响应。

  天凤君从怀里拿出一柄镶有宝石的小型匕首给侍卫“田庸,你试试。”

  “是!”田庸接过匕首,将银炼放在铁座上,挥动匕首往银炼一砍,只听得“锵”的一声,铁座被匕首削下了一角,但是银铐却是毫发无伤。

  “连本宮这把削铁如泥的匕首都无法斩断,这个银铐果然坚固,曾师⽗好手艺!”天凤君见状也不噤点头称赞。

  “谢谢公主的夸奖,只是以公主尊贵的⾝分,竟然会找上老朽这个江湖人来打铸手铐,实在叫人费解。”曾亮躬⾝响应,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提出。

  “本宮虽然不是江湖中人,但对江湖武林也略有研究。曾师⽗名声响亮,有“炼钢手『锁王』的美称,造出的名剑宝刀向来备受武林⾼手的喜爱,然而你打造出无人能开启的铁锁更是名闻遐迩,恰巧本宮需要一副特制的手铐,自是来请曾师⽗帮忙了。如今证明行家出手果然与众不同,曾师⽗的手艺连宮中的铸匠也比不上了!”

  这话更说得令曾亮心花怒放“公主过奖了,这都承蒙公主的抬爱。”

  “曾师⽗,本宮请你打造这副手铐时曾提出两个要求,一是刀剑不能断,二是锁要特别,除了特制的钥匙外绝对无法打开,这银铐上的锁不知是否可以经得起考验?”天凤君表情严肃地认真询问。

  “这点请公主放心,铐环上排列着三个钥匙孔,一般人看了会以为必须用符合的三把钥匙才能打开,其实这三个锁是相关联的,开锁时只需一把钥匙便行,但却要能同时打开三个锁,只要其中一个锁打不开就会整个死锁,唯有正确的钥匙才能打开银铐。也因为这锁十分特殊,其钥匙也不好打造,所以老夫只打了一把,请公主小心保管。”曾亮从铁盒里拿出一件小巧的银⾊物品。

  “这就是钥匙?”天凤君讶然,那如同珠钿发饰般的小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把钥匙。

  “无庸置疑!”曾亮笑着将钥匙密合地嵌⼊铐环的三个孔中,银铐便打开了。

  “曾师⽗真是好巧思,若非亲眼见到,任谁也无法将这小饰品当是钥匙。”天凤君接过钥匙赞叹。

  “公主,这银铐还有个奇特的地方,就是铐环上有一截是活动的,所以这副银铐可以随人的手腕大小有所变化,不管男女都适用,一旦被扣上手铐,对方绝不可能私自取下银铐的。”曾亮自豪地表示。

  “若他是个武功⾼強的人呢?”天凤君问。

  “银铐刀剑⽔火不侵,也不畏內力气功,即使是⾼手也挣不开,老夫愿以自⾝名誉担保!”曾亮自信満満地保证。

  “本宮相信普师⽗的手艺,也谢谢你这次的帮忙。”天凤君手势轻挥,诸葛倩便拿了叠银票送上“曾师⽗,这是你的酬劳。”曾亮脸上満是喜⾊地接下,欣喜地直道谢“感谢公主厚爱,希望以后还有机会效劳。”

  天凤君微笑轻点头,走出铁铺,上了停在铺前的马车,诸葛倩捧着放了银铐的木盒与另一个婢女绮儿也跟着上马车,在田庸护卫下,离开了铁铺。

  看着放在木盒里冷芒闪动的银铐,天凤君扬眉浅笑,对付偷儿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将他不安分的双手给锁起来,少了可以做怪的手就如同失去羽翼的鸟儿,还怕制伏不了他!

  “诸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将事情全办妥当,你的能力确实让本宮満意。”天凤君赞美着臣属。

  主人的称赞让诸葛倩极⾼兴,托公主之福,属下不敢居功,探子查到舞莫愁的下落了吗?”

  天凤君不在意一笑“舞莫愁是个极端有自信之人,在下手盗物之前都会留书预告,我们只要循这线索抓人即可。”

  “好大胆的人,偷东西竟然还敢先预告,实在是目无王法,草非公主已知晓舞莫愁要在何处行动了?”诸葛倩看着公主问道。

  “三⽇后,邺郡鹿府,舞莫愁看中那家的传家辟琊⽟佩,而公主则要设下天罗地网,来个请君⼊瓮!”绮儿接口说明。

  笑意浮现在天凤君晶亮眸子里,没错,她还要来个瓮中捉鳖,这次肯定让他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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