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承恩!我想请假一个星期,好不好?靖柔甜甜地坐在邗承恩的腿上玩着他领带说道。这几天就是慕慈的预产期了,她得好好的照顾她,让她生下健康的小宝宝。
为什么?邗承恩的手搂紧了她的,头埋在她的发间嗅着她淡淡的香味。
因为工作庒力太大!靖柔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了。
哈哈!你也学别人有什么工作庒力,别让人笑掉大牙好不好?邗承思呆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
可恶!我就不能有工作庒力吗?靖柔瞪着邗承恩,怎么可以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她凝聚了百分之百的怒气。
不是说你不可以有,但是这四个宇用在你⾝上就显得有点奇怪。邗承思连忙收起笑意。
靖柔想想也对,九点准时上班,吃完早餐九点半,再和邗承恩脫壳到十点,中午十一点准备吃饭,吃到下午一点,下午四点半收拾东西,五点准时离开,怎么可能有工作庒力?好嘛!你是我的未婚夫耶!连这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那以后一定会欺负我的。找不到理由的她只好用撒娇的方式了。
不行!就算我不答应你,我结婚以后还是会好好疼你的。他含笑意地说着。
那算了!我告诉你!我决定要翘班了。靖柔眼见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
邗承恩喝了口咖啡。只要你乖乖地说出为什么要请假,那我就批准。他坚决地说,事实上他一直涸葡定靖柔一定知道慕慈在哪里,只是不要告诉他们罢了。
为了避免骆尧会愤怒地杀了靖柔,他只好告诉他靖柔不知道她在哪里。
婚前旅行行不行?
当然可以。这可正中邗承思的下怀。何时结婚?他提出他一直很想问的事,毕竟离订婚后已经五个月的时间了。
一年以后。
一年以'后'?那很抱歉,你的婚前旅行太早了。开什么玩笑,一年以后耶!还要等那么久。
好嘛!一年以內。靖柔没办法,只好改⽇期。
不行!半年!邗承恩想快把这个没神经的女人给娶回家。
不!十个月。
不行,最晚八个月內,不准讨价还价。
这样啊?她无奈地点头。
邗承恩満意地笑了。那好!可以准你请假一个星期。他慡快地说。
靖柔嘟起嘴。不要,我要请十天。开玩笑,她那么吃亏,岂能只请一个星期。
十天就十天!
谢谢!靖柔开心地朝邗承恩颊上印上一吻。
不客气!他眼明手快地捉住想偷溜的靖柔,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深深地吻上她的;吻逐渐加深,他的⾆昅她的、逗挑她的⾆,双手更隔着⾐服摩抚着她。
'我好热。靖柔发觉自己的意识离她越来越远,她的⾝体逐渐发热,只感觉他的坚正抵着她。
邗承恩拦抱起了她,走人自己的卧室,将靖柔放在上后,便起⾝脫下自己的⾐服,然后轻轻叠在她⾝上。
她的⾝体承受他一波波的冲击,渐渐的,一股难以形容的感快取代了原先的疼痛,在他的最后一个冲击下,她清楚地听到:靖柔,我爱你。
之后,他俩沉沉睡去。
清晨的曙光照进了卧室,邗承恩満⾜地拥着睡的靖柔,昨晚累坏她了。
刺眼的光令靖柔慢慢睁开眼,一想到昨晚的事,她不噤双颊泛红,更偎进了他的怀里。
还会不会痛?他知道她早已清醒,于是关心地问着,怕伤到了她。
她害羞地摇头摇。
真的?邗承恩逗弄着脸红的靖柔。
你很讨厌呐!她用力地拧了邗承思一下。
邗承恩摇头摇,他真的认为自己很命苦,为什么喜上这个糊的小女人。
几点了?靖柔突然想起今天得送慕慈去医院。
做什么?
我有急事啦!她赶紧拉下他的手腕,看着时间,完了!八点了。
匆匆爬下,进⼊浴室冲个澡。换上他⼲净的袍浴,走到书房拿起了自己的⾐服,迅速穿上。
承恩,我得离开了,记得我要请假十天的。靖柔匆匆忙忙地和邗承恩道别,便飞车离开了。
靖柔一路飞车到郊外的别墅,扶着慕慈上车,然后又飞车到了妇产科,住进了病房。
别紧张,还没有要生。慕慈安慰靖柔。没有必要这么早来的。她笑着说道。
靖柔強迫自己冷静。不行!你就先给我住院,一直住到生完为止。她鸭霸地说着。
那多无聊!慕慈咕哝地抱怨。
开什么玩笑!你是孕妇耶!另一个代名词就是'大肚婆',你想多有聊?靖柔大眼瞪小眼地吼者。
嘘!小声一点,这里是医院。慕慈这一刻真的好想假装不认识她。
我知道了。她将长发拨到一边,露出颈部的吻痕。
你的脖子怎么了?被虫子咬了,对不对?慕慈注意到她颈部的青紫,关心地问。
啊…靖柔愣了下,脸顿时红了起来。
慕慈将靖柔的反应看到眼里,忍不住开口调侃。
和未婚夫上了吗?第一次可是很痛的。
当然!痛死我了。靖柔抱怨者直承恩。
难为你了,你是这么怕痛的人。慕慈笑着说。
当然!那个死邗承思,竟然那么用力。靖柔毫不忌讳地和慕慈讨论闺房之事。
你们有没有孕避呀?慕慈提出疑问。
好像没有。靖柔偏头想了下。
小心会和我一样变成'大肚婆'。慕慈取笑。
这句话让靖柔紧张起来。那还得了?她开始在原地打转。
有什么不得了的,别担心,快点结婚就行了。
靖柔扁扁嘴。不过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这么早结婚,都还没玩够呐!她抱怨着。
说的也是!
对了!慕慈你还要汇钱给伯⺟吗?靖柔突然话题一转,转到魏秀⾝上。
为什么这么问?慕慈不解。
因为你要养小孩,得需要钱。靖柔说出一个很实际的问题。伯⺟不会用到这么多钱的。
没关系的,我生完就会去找工作。
靖柔连忙拍拍慕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希望你去工作,邗承思给我的薪⽔和我大哥、小扮给的零用钱可以…靖柔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慕慈拍拍她的手。我知道我们是好朋友,但是我也不应该常常⿇烦你。
说什么⿇烦,你肚子里可是我的⼲儿子。靖柔叉起来骂道。
我知道,我不会剥夺你做⼲妈的权利的。
这家医院会不会被发现?慕慈紧张地说道。
我想是不会,因为院长是我爸的朋友,你别担心了。
我是真的很害怕!因为baby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没有他。慕慈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别哭嘛!你再哭,我也要哭了。靖柔安慰着。
嗯…慕慈擦⼲了泪⽔。
要不要吃苹果?靖柔拿起一旁的苹果,问着。
不用了!慕慈突然手抱着部腹。好痛…她的额头沁出汗来。
靖柔连忙放下苹果。怎么了?
…肚子好痛…
哇!医生快来哟…靖柔手忙脚地冲了出去。
清晨五点。靖柔已经在产房外等了整整二十个小时了。慕慈在产房內的叫声令她什么都吃不下,整整二十个小时,她就这样在产房外面踱来踱去,一颗心悬在半空中。
好不容易听到婴儿的哭声,令恐俱的她一下子提起了精神。
护士缓缓从产房內走出,靖柔连忙了上去。护士,怎么了?她实在好紧张。
恭再,你的朋友生了对男的双胞胎,你可以进去看看她。护士以微笑来回答她。
换上了无菌的⾐服,靖柔走⼊了手术房。
慕慈,你还好吗?一张苍⽩但満⾜的脸庞映⼊了她的眼。
当然,瞧他们多可爱。慕慈对她回以一笑。
有没有想过替我的宝贝⼲儿子取什么名字好呢?
靖柔回给慕慈一个大大的微笑。
老大就叫家风好了,二老就把机会让给你这个⼲妈。慕慈想了下。
靖柔一脸感动的样子。真是谢谢你把机会让给我,这我得好好想一下了。她头摇晃脑想着。家磊?
家伦?家俊?
想到了没有?
我想应该可以了。靖柔大力地点了下头。
慕慈怀疑地看了靖柔一下。不要取小花、小宝那类的名字。她可是对她非常地了解。每次在路上看到花⾊的狗,那一只狗一定叫小花,黑⾊的就叫小黑,猫一律叫小宝…开玩笑,她的儿子才不是阿猫阿狗呐。
靖柔睨了慕慈一眼。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她可不是笨哩!
慕慈笑了下。
叫家慈好了,这名字不错吧!靖柔一脸小人得志的脸,还附上了小人的笑声。嘿嘿!
很好听。慕慈打了个呵欠。我有点累了!
那你先睡好了!护士会帮你看baby的。
那就⿇烦你了。
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靖柔马上吹胡子瞪眼。
我投降了!幕慈慢慢闭上眼。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致远集团办公大楼骆尧正坐在办公室內大口的菗着烟,并听着征信社的报告。
我不想听那么多废话,只要告诉我我到没有?
他的怒气爆发出来。
征信社的老板连忙从口袋拿出手帕来擦汗,他可不想得罪了骆尧。对…对不起,事情…没有任何进展,我想再过不久…话还没说完就被骆尧打断了。
骆尧的眼迸出寒光。别当我是凯子,你们已经浪费了我两个月的时间,而且拿了我一百万,连条线索也没有。
这…
出去!我找别家。
征信社的老板识相地闪人,而骆尧则拔了电话号码给邗承恩。
喂,'鸿源集团'总裁办公室你好。由于靖柔请假,所以电话是由助理接的。
我找郭靖柔,我是骆尧。他一直很骂定,郭靖柔一定知道慕慈在哪里,因为她们是很好的朋友。这几个月来,他打过无数次电话到陈家找魏秀,但很显然的,魏秀并不匆道慕慈失踪的消息,她一直没有和她联络,不过慕慈还是有定期汇钱给她。而陈家人看到几个月前的报纸,认为慕慈钓上了条大鱼,于是没有人再敢欺负魏秀,而魏秀也开始过着安逸的生活。
对不起,郭秘书请了十天假。
从何时请假的?骆尧想想不对。
从前天就开始请假了。
骆尧越想越奇怪,怎么刚好是慕慧预产期那几天。
那邗承恩在吗?
助理迟疑了下。对不起,我们总裁不随便接电话的。很显然的,她并没有在注意报章杂志。
我是'致远集团'的总裁,骆尧。他的语气森,自慕慈失踪后,他就不再笑了。
喂…转接的音乐咱了几秒钟,电话马上被接起。
我是骆尧。他的语气依然冰冷。
邗承恩笑了下。我知道你是骆尧,你吓坏我胆小的秘书助理了。他开着玩笑,希望骆尧放轻松一点。
郭靖柔到哪里去了?他劈头一问。
我未婚的行踪应该不用和你报备吧。邗承思皱了下眉。
快说,她去哪里了?骆尧口气強硬。
我真的不知道,她也没有告诉我,只是说要请假而已。他不只声音无辜,事实上连他本人都觉得很无辜。
你为什么让她请假?他已经失去理智了。
我为什么不能让她请假?邗承恩反问。
有没有办法找出她人在哪里?
我打通电话到'庆样',向毅刚问看看。他拨了电话给毅刚。
她没有call机吗?
应该是没有,她不喜带那种东西。邗承恩也是很无奈。你等一下,电话通了。
喂,毅刚吗?
什么事?我很忙的。
知不知道靖柔去哪?他开始着急了。
这不是应该我问你吗?未来的妹夫,丫头人在哪?毅刚反问,因为自从邗承恩和靖柔订婚后,靖柔三不五时就会跑到他的地方去住。想找靖柔的话只要问邗承恩就可以知道了。
就是不知道才问的。
开什么玩笑!你是她未婚夫耶!她去哪你会不知道?毅刚吼着可怜的邗承恩。
我真的不知道。
算了!那丫头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她说要请十天假。
那你就等十天好了,她很有信用的,如果没什么事就不要再烦了,byebye。毅刚说完就收线。
八王蛋!这算哪门子的哥哥!邗承恩咒骂一声,便收了线,拿起了另一只电话。喂…
怎样?有什么消息吗?骆尧觉得自己的心开始紧张,开始害怕得到答案。
邗承恩摇头摇。很抱歉!没有,我看你再等七天她就会回来了。他实在没办法了。
也只好这样了。骆尧收了线,呆呆地靠在椅子上,两眼无神地注视着远方,口中喃喃说道:慕慈!
你到底去了哪里?你怎能一声不响就走出我的生命,你怎能这么忍心抛下我?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一连串的问号,就只能等待慕慈出现,来替他解答了。
进来!依然是千年化不开的冰冷语气。
总裁,廖姐小找您。秘书等着骆尧下命令。
我没听清楚。骆尧显然几秒后才回过神来。
秘书简直快吓晕了。我,我是说,廖淑珍姐小找您。她结巴地重复一次。
谁是廖淑珍?他皱着眉,他有认识廖淑珍这一号人物吗?
她是刚出道的演员。小秘书替骆尧解了谜。
叫她进来。
几分钟后一名婀娜多姿的女郞⾝穿大红紧⾝⾐、黑⾊窄绒裙,缓缓走了进来。
倒杯咖啡进来。骆尧吩咐小秘书。
廖姐小!请坐,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吗?他坐在原位上。
一起坐嘛!魂勾的眼看了骆尧一眼,半嗔半怒地向他撤娇,一向没有任何人能拒绝她的,她知道模特儿芬妮因为骆尧而走红,也知道她因为惹怒他而从此自断光辉灿烂的道路,她只要顺从的话,她的前途一定更不可限量,何况她自认为她比芬妮好多了。
我就坐这里,有什么事快说!
你这里有点热。廖淑珍装模作样的一手煽着风,一手拉⾼窄裙。
觉得热,脫光也没关系,我没什么差别,不过我好心建议你,最好是不要!骆尧冷眼看着她的动作。
廖淑珍一听到他的话,当下开始脫起⾐服。
骆尧到酒柜倒了威士忌。忘了告诉你,我这间办公室有摄影,瞧!他顺手指了在盆栽后的隐蔵电眼。
您别开玩笑了。她并没有看向⾝后,反而逗挑地捏着自己的都。
我不喜开玩笑,很显然,你比芬妮还愚蠢。
他笑了两声。
那冰冷的笑声令廖淑珍开始觉得寒冷,他现在的表情就像撒旦般,成了恶魔的代言人。
何不转头证实一下?
骆总…你…
有什么事快说!我没时间和你耗,没事的话就快走。
骆总你不要这样嘛!我会比芬妮好很多的。廖淑珍撤娇地笑着,仍不肯罢休。
方敬,上来一趟。骆尧按下通话钮。
你要做什么?廖淑珍全⾝颤抖着。
骆尧笑着说:快把⾐服穿上去吧!我叫他上来放录影带给你看。他笑着,但是笑意并没有传到眼里。
叩…叩¨进来!没多久,方敬便到了。
总裁!有什么事吗?方敬恭敬地问,眼角瞥见坐在沙发上的廖淑珍;乖乖!那不是刚出道的⽟女演员吗?
你知道她吗?骆尧问着方敬。
她是廖淑珍!
你把刚刚录的放出来给她看看。骆尧说完继续办公。
在这里吗?
没错!
方敬一听便开始放着录影带,他忍不住想吹一声口哨,这个叫⽟女演员?跑到总裁办公室来搔首弄姿,还脫⾐服咧!
不!不要放了!廖淑珍忍不住要阻止。
总裁…方敬请示骆尧。
廖姐小,如果我要女人我会自己挑,我一向对于自己送上门的女人没有多大的趣兴。骆尧从文件中抬起头。
是…廖淑珍看录影机还一直在播放。骆总,影带…
方敬!必掉录影机,把刚刚的那一段剪给廖姐小。
真可惜,还没看完。方敬咕哝了几句。
听到这句话,廖淑珍脸⾊更青了。
别废话了,剪给她吧!骆尧说完继续埋首于文件之中,丝毫没有对眼前的女人多看一眼。
方敬则动作迅速的剪了一段录影带给廖淑珍。
廖姐小,如果没事就请回吧!希望你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不是每个人都会好心的将把柄还人的。方敬笑着说道。
廖淑珍拿到录影带,就转⾝离开了。
总裁,我们公司…
你怎么还没走?骆尧拿起钢笔转着。
嘻,这是有原因的。
有什么原因?
老大,由于你太拼命的关系,我们今年的利润比以往还⾼出很多。
这不是很好吗?骆尧看了方敬一眼。
方敬点点头。这当然!老大,今年的年终奖金打算发几个月?他笑嘻嘻地问着。
去年发多少?
两个月。
今年发四个月好了。骆尧慡快地说着。
不过,方敬停顿了下,继续说道。我们希望明年还能拿到五个月的年终奖金,所以请总裁不用太忙碌。
你的意思是说,我在待员工了?
不!不!哪敢!开什么玩笑,有时事实是不能说出来的。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方敬和骆尧是四年的同学兼死,当然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那就最好了!否则还没找到未来老婆就先累垮了,这还得了?
放心吧!我知道的。
想一想我还真像打杂的。方敬的语气有点抱怨。
为什么这么说?这骆尧可好奇了。
我想如果我不说,除了我们公司职员以外,其他的人一定都以为我是公司的小弟。
我可不敢用你做小弟哦!太贵了。
想一想我哪点不像小弟?找探侦、帮你找未来的老婆、甚至去妇产科出卖我的帅脸…他的complain语气实在浓厚地想要不闻都不行。
别抱怨了!
'叫我别抱怨那是不可能的事,好歹我也是总经理啊!
知道了,我会自我检讨的。
那我先出去了。
方敬看着骆尧,虽觉同竹,却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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