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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那张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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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林承从未体验过的滋味。美人的口腔将紧紧附住,舌头则绕在冠沟周围,扫舐、。林承拼尽了全力,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知道自己渴望释放,但又怎么能把那样腥臭的东西在梦中情人的身体上?

  他忍耐着、颤抖着,但身体终于先一步背叛了他的理性,将积攒的白浊尽皆释放。林承双目离、头脑一片空白,凭着模糊的意识,嘴中轻轻吐出两个字:“姐…姐…”

  美人的身体正在从林承身上挪开。林承想要抓住她,可是已无力抬起手,他看着她逃去的方向。

  看着那张被散发遮挡着的侧脸,愈发觉得,那像是自己的姐姐…另一方面,林双的身上也的确正在发生着眼可见的转变。

  她的打扮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意,她逐渐换掉了宽大不合身的衣服,穿上了修身的t恤与牛仔,长发经过打理后,在脑后了一个单马尾,她的食也开始大增。

  原本纤瘦的身体逐渐丰盈、凹凸有致。所有人都已经发觉,林双身上散发着青春的朝气。若说她和她的学生看起来一样年轻,都绝非夸张恭维。

  林双第一次参与进了学生们踢毽子的活动,也第一次在把毽子踢飞后,不好意思地跑下一楼拾回来。于是,学生们之间很自然地猜测起老师变化的原因。

  讨论并没有持续多久,大家便对结论达成了一致:能让林双的外貌行为产生这样大变化的,只有一件事…显然林双终于碰见了属于她的爱情。

  但对于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则众说纷纭了,不过,当大家都将目光聚集在林双身上时,林承却拼命想要将目光从姐姐的身上移开,他已经不得不对自己承认。

  他对姐姐产生了非分之想,他明白,将这样一位至亲至爱、且为自己牺牲了一切的女人放置在的幻想之中,是一件何其无卑劣的行径。

  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抛却他的胡思想,因为梦中的女人仍旧如期而至,她每一次前来,都换了不一样的情趣内衣,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显得饥渴难耐。

  那女人甚至已不足于在林承的眼前展示自,而是用那丝袜包裹的柔软大腿摩擦着林承的。当两人距离太近时,林承甚至感受到她双腿间那两片蚌的温热,直到互相在对方的身上留下自己爱的汁后,她才起身离去,留下朦胧中的林承,直到黑夜逝去、白天到来。

  如今,林承发现,一旦姐姐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时,自己便会不可控制地起,他无法容忍自己的意识将姐姐的脸同那个与自己合的那个美女联系在一起。

  他企图更改压抑自己的幻想,但只会让幻想的情形愈显真实,即使他故意不去看姐姐的身体,也无法阻止那荒的场景在眼前放映。

  因此,随着林双的兴致一高涨,林承的心情则是益低沉,他不愿相信,自己是一个终幻想着伦的人,每当林双关心地问他出了何事,他除了搪与逃避外别无他法。

  如是这般,又是一年过去。十多年来,林承与姐姐林双从不会为自己或对方庆祝生日…尽管他们的生日是在同一天。

  懂事后的林承十分清楚自己的诞生带来了怎样的悲剧,对于“生日即是母难”这一观点,他比任何人理解得都要深刻。

  同样的,林双曾在她生日的那天眼睁睁目睹了母亲的离世,从此之后便不再对生日有丝毫的喜悦,何况,如今她已经到了一个大部分女人都会对年龄增长而嫌恶的时期了。从二十九到三十,数量上只是一的变化,但对林双而言。

  这一变化却是翻天覆地的。“过了今天,我便要彻底告别自己的青春了…”林双顶着镜子中的自己,打量着镜中那个女人的愁容。愁者观愁愁更愁,尽管她的容貌依然美丽,身材相比从前还更加丰人、充魅力。

  但年龄却是无论如何也无可改变的,她就要三十岁了,却仍旧孤身一人,甚至还没有体验过真正的男女之情。诚然,林双已无数次潜入弟弟的房间寻求抚慰,做出的行为也一次比一次大胆。如今林双早已不知多少次用弟弟的刮蹭自己的户。

  有那么几次,情到深处、至旺点,林双几乎就要让那东西进自己的身体里,或许是因为仍然顾及于血缘忌。

  或许又是不愿在这样的情景中出自己的初夜,无论如何,林双最终没有那么做,以至于在如此长久的纵情愉后,她依然保持完璧,可是她是否还能继续等下去?今晚,林双忽然想要庆祝一次生日。

  ***林双来没有醉过…这一点,除了她自己以外,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从来也没有第二个人,见过林双喝酒。

  甚至没有人能把林双和酒联系在一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林双看起来一定是个滴酒不沾的人,当然,这种看法倒也并不能算错。至少十七年来,林双的的确确没有碰过一滴酒。

  但她在十三岁生日那天,也就是弟弟出生、母亲去世后的那天晚上,第一次尝试了喝酒,那时她总听大人们说,酒能消愁,酒能止痛…那时的她比任何人都需要这样的灵药。因此。

  她偷了父亲私藏的一瓶白酒,将自己锁在房里,开始尝试这止痛消愁的药是否管用,她喝了第一口,很辣,令人作呕。

  她咳嗽了许久才终于缓过劲来。酒的味道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她想要就此放弃,但又不免天真地怀疑,这种味道是治愈心痛的必要代价。因此,她喝了第二口、第三口…当父亲终于拧开房门、找到她时,发现酒瓶早已空空如也。林双坐在角落里,低着头,不发一语。林双仍然记得,那时的自己,思维仍然清晰。

  那些痛苦的记忆丝毫没有消隐,反而更有力地印在了脑海里,宛如钢印。当她起身跟随父亲出门时,身体连轻微的晃动也没有。于是,她明白了,止痛消愁的灵药,只是一个谎言。今晚,她却第二次举起了酒杯。

  “生日快乐!”林双杯中的红酒闪着宝石般的光泽,她与弟弟碰了一杯,轻轻抿了一口。酒顺着她嫣红的滑入口中,她的喉头在咽时做出轻微的振动。

  “生日快乐,姐姐。”林承也回应道,他的酒杯中装的则是汽水,尽管林承表示自己陪着姐姐喝点酒也无妨。

  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们才第一次这样庆祝生日,但林双拒绝了,她坚称尚未成年的弟弟还不能饮酒,当然,此刻林承虽未饮酒,却也觉得自己可能是醉了。

  倘若自己没有醉,姐姐又怎么会在他的眼前呈现这样美丽人的样子呢?那贴身的白色晚礼服勾勒出部的柔软的轮廓,领口处恰到好处地展出锁骨。皓腕之上,着一条细细的银链。

  而那双玉手却比这银链更加惹人注目,而那张面庞,既熟悉又陌生。假如说她是天上的仙女,又为什么会和姐姐有几分相似之处?假如她真的是自己的姐姐。

  那么当年她为什么又要下到凡间、为了一位凡人付出半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她都是那么美丽、那么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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