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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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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柄际密警总部

  一进到龙将军的办公室,御风似乎嗅到一股非比寻常的怪异气氛,打从他推开门至今,就发觉同是密警五君之一的应容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张难得有任何表情似千年冰岩的俊脸难得堆着一闪而过的笑意,他一看便知不是啥好意的笑容!

  应容迈开步伐往门口走去,和御风擦肩而过的同时还不忘椰榆的对他说:“自求多福啊!”这家伙今天脑袋有问题吗?于是御风不甘示弱的回礼“彼此、彼此。”

  待应容离开之后御风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才问龙将军楚飘“那家伙今天受了什么刺?否则怎么会笑?”

  “会笑的人表示受了刺?那你还真是无时无刻的处于受刺中啊!”“那是常人才是如此好吗?你觉得应容那种连破冰船可能都破不了的万年冰可能列为常人吗?”龙将军没回应他的话,只是坐回座位,于是又说:“算了,你和他是同一款人,这么批评你的同类你当然相当不以为然了。”

  他识相的不打算继续追问这没建树的问题。不过,他是真的好奇啥事使得万年寒冰绽开了笑容,而且还笑得那么贼?

  “御风,这里有件事要接到你那边。”他先将资料到御风手中,接着说:“我和另外两个五君都觉得这件事到你手上最恰当。”

  大伙儿不都是这样?事情能推给谁即推给谁,被推到⾝上来的绝对不会是好事。不过,到底是什么事?他不由得感到好奇,为什么这一回大家属意他接案子?很自然地,御风往手上的资料一看…

  保缥?哈!他没看错吧?他的那些五君弟兄一致认为他最适合去当保缥?为什么非得是他?

  “我不认为我适合接这案子。”若他接这案子回去自己的部门,要请他哪个手下执行这任务?

  成为密警‮官警‬的都有自己的一份荣誉心,谁也不愿被当保镖使唤!

  “这不是一般的保镖任务,因为该名女子打从差的看到‮际国‬大毒枭和威廉·蓝特议员涉事情失败,而导致蓝特先生当场遭到击至现在,短短数天內已遭受到不明人士攻击多达五、六次之多!我记得你和蓝特先生不是一向有不错的情?不会希望目击他被杀的证人还没有上法庭作证就被做掉了吧?”

  “离法庭作证还有多久的时间?”看来这种大材小用的事还真的只有他得“友情赞助”哩!毕竟其他五君和蓝特又没有什么特别情,大伙儿没事哪会抢着当保缥!

  唉!现在才发觉花酒不能多喝,要不是为了谈生意上lub,他也不会因而结识蓝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好等着“善后”吧!

  “目前尚未捉到嫌犯,所以,在捉到嫌犯到该名目击证人上庭作证前你都得保护她的‮全安‬。”龙将军提醒他。

  “既然嫌犯尚未落网,那么我可不可以接手捉拿嫌犯的任务?”保护人质?很烦耶,更何况对方是个女子,那就更加⿇烦了!

  他流连花丛是一回事,工作又是另一回事。

  “太迟了,那任务已经由应容接手。”

  “那小子!敝不得方才他会露出笑容。”他就说嘛!冰山会笑准没好事。

  看他眉宇深锁,龙将军好笑的说:“⼲啥愁眉苦脸的样子?这件事给你我知道不会有错的。”

  御风没好气的说:“当然啊,沦为保镖的又不是你!”接了这件案子铁定是他自己得当保镖去,他的一群属下们大都已有任务在⾝,近两、三个月內只有他这指挥官还闲着。也就是说,就算他接了,而且很恶质的分派给属下去处理,那也得等两、三个月后,属下们才有时间去处理了。

  我的天!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难不成他还怕保护不了人质?只是,心里有点不甘心而已!

  “这回你要保护的可是个美女呢!”龙将军看了他一眼“要你去保护一个美人,那样子是否令你心情平衡一些?”

  御风嗤笑,心想,他的风流倒是众所皆知了。只是他这人一向公私分明,再怎么玩也不会玩到工作上来,更何况他欣赏女人一向有一定的标准,龙将军不也是除了贺怀嫣之外,任何女人对龙将军而言都是长得一样?

  “平衡?”他不以为然的‮头摇‬“我一向对你欣赏女人的眼光颇有意见!你不会‘⺟猪赛貂蝉’了吧?”他控告的说,同时顺手翻动了手中的资料“这资料中又没有我要保护女子的档案照,我如何肯定你的眼光?”

  “电脑今天出了一点小问题,连在你手上的那份资料也不算完整,待会儿电脑就能弄好,届时再将档案照及资料补⾜。若你有事要先离开,回家后打开电脑和总部连线不就可以看到了吗?”

  御风耸了下肩“你今天特地叫我来大概就是为了这件事吧?”他早知道没啥好事!“没事的话,那么我先走了。”

  御风走出龙将军办公室,步出了密警大楼,外头的光正刺眼,他将挂在西装上的墨镜往鼻梁一搁。

  他要保护的人名叫韩荷!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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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家大厅此时弥漫着一片山雨来的气氛,韩夫人面有惭⾊,静静的坐在一旁。

  而立在她⾝后的佣人们连大气都不敢一下,他们莫不心想,开玩笑!又不是哪个不要命了,谁敢在韩家老爷子气得脸⾊发青之际开口?

  只要在韩家待过的人都知道,韩家上上下下,包含夫人在內,谁都怕老爷子,而敢招惹他,甚至敢和他对峙。⾼声应答的就只有他捧在手里疼到大的独生女韩荷。

  “马上给我找回来!先别说那丫头现在的情况有多么危险,她是明天就要相亲的人,谁允许她今天晚上私自外出了?”韩皓君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那丫头真是愈来愈不像话了,在没有向任何长辈报备过的情况下,她竟打从下午出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我不是叫你们看好她吗?结果呢?好!看得真紧,紧到我现在问你们任何一人丫头究竟在哪里,竟没有一个人回答得出来。你们…全是饭桶!去、快去找!把她给我找回来。”

  几点了?快十点了!一个女孩子玩到十点还不回家,这像话吗?

  韩皓君坐不住地站了起来,走至落地窗前看着外头的一片漆黑。

  都这么晚了,那丫头会到哪儿去?真叫人担心…

  ¥¥¥

  正当韩家上上下下为了找韩荷而忙得飞狗跳之际,罪魁祸首的她正为了逃避明天的相亲而坚持不回家。

  为了避免住同学或亲朋好友家被家人逮回去,她决定住到饭店里去。

  饭店该是比任何地方都‮全安‬了吧?在这里避相亲祸事,待风头过了之后再回家就好,反正顶多被念经而已!老爸的子她再清楚不过了,他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不会因她不肯相亲而真不要她这个女儿的!

  脫去了⾝上的⾐物,她站在莲蓬头下以温⽔冲去一天的疲惫,⽔缓缓地沾了她秀逸墨柔的长发,及的长发在沾后更直下。

  她正弯下要拿洗发精之际,发现外头似乎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韩荷将莲蓬头⽔量调小,这才更清楚地听到外头的声响。

  真…真的有人闯进她的房间里!她有些害怕的想,然后又自我安慰,外头的人是…服务生吧?只是…服务生没经过她的同意到她房里⼲啥呀?更何况,哪有服务生服务时会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又不是拆卸工人!

  为了弄清楚状况,她悄悄把浴室的门打开一条隙,这才稍微清楚地能看到外头的那些嘈杂声到底是啥情形。

  呃…外面好像不只一人哩!透过门她看到许多人影烈的晃动,一个、两个…好像有三人以上!那么多人在她房里,又好像发出武打片才会发出的打斗声…她不会误⼊人家的拍片现场了吧?哈!她怎么有股哭无泪的感觉?

  眼睛瞟向一旁已被⽔冲的⾐服,韩荷只能连忙拿了条大浴巾包裹住自己,才将折叠处的布角塞好,浴室的门即被人撞开,她看到一个⾼大的男人拿了把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当韩荷思绪一片混之际,男人忽地倾向她,⾼大的⾝子向她庒了下来,抱着她一同翻滚了数圈,在几乎同一时间內她头上扫过了数颗‮弹子‬,而男人也回以数,他弹无虚发,攻击他们的人已被他击倒。待一切平静之后他拉着她站了起来。

  “你…”她想起来这个男人是谁了!他就是明天她要相亲的对象,那个自以为是的沙文猪。“放、放手,你、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跟我走就是!”御风用命令的口吻说。

  这家饭店的每层逃生门及电梯都埋伏了杀手,此时情况十分危急,他没时间和她解释那么多了!

  “我不!”韩荷倔強的说。

  御风生硬的呑下了口气,他取出绳索在她上,然后強拉她到台前。

  ‘你…你要⼲什么?”这里是十楼哩!他不会因为方才她目击他杀人而想杀她灭口吧?

  老天!自己最近招谁惹谁啊!前些⽇子目睹人杀人,现在又…

  他喝道:“跳下去。”

  果然!这个男人要杀她灭口!

  “不要!蝼蚁尚且偷生苟活…我…我也要活下去!”

  “跳下去!”他又说了一次。

  “我…就是不要嘛!”

  “少罗唆!我叫你跳你就跳!”御风的浓眉一皱更具威吓效果,但他见韩荷坚持“活下去”而不理会他的话,一把捉住她将她往⾝上一带,跨上台纵⾝往下一跳。

  “啊…”韩荷吓得又哭又叫。

  她不想死啦!

  御风将绳索控制得很好,绳索稳定。慢慢地往下移,他忽见她眼中在往下望时透着惧意“害怕的话就把眼睛闭上。”

  那温柔而体贴的语调…不自觉的,韩荷把视线由地面转移到他⾝上。

  这男人不是一向都是玩世不恭而自以为是的吗?他此刻哪来这股威严的气势和令人相信。心安的沉稳,以及…温柔?

  一着地后,御风为她解去了间的绳索,谁知一‮开解‬后她⾝上的浴巾也顺势而下。

  舂⾊忽地‮光走‬,韩荷羞得差一些没去撞墙,而御风则是轻浮玩味的一挑眉。幸好此刻是深夜,而他们降落的地点又是饭店后头的花园这才没引起騒动。她⽩了他一眼连忙捡起浴巾打算又重新围上,谁知他却拿开她的浴巾。

  “喂!你…”“穿上。”他将⾝上的风⾐脫下给她。

  韩荷仍抢回自己的浴巾,讨厌他这种不讲理的霸道方式。

  第一次见面夺她的吻、方才她跳楼、现在她换上他的风⾐,每一次他都是采取直接而霸道的方式!

  她从小到大就是被这种方式教育长大,长久以来便使她产生了莫大的反感、莫大的叛逆能量。她恨死了别人用命令方式对她!

  反抗!她要反抗!

  “我不要。”叛逆的火焰燃在她美丽的⽔意瞳眸中,在她柔美的外表上似乎增添了一股不协调的美感。

  “也好,我正有此意。”他又玩味的一挑眉别有深意的说。

  他那么好说话?韩荷不免有些怀疑,况且他还笑得那么贼!“什么意思?”

  “由我替你换!”说着,他作势要将风⾐往她⾝上揽。

  没变!这个臭男人还是没变,方才还道他是改了子了,结果,山河易改,本难移。她迅速地闪开。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见御风一言不发地又向她靠了过来,她不由得竖⽩旗的说:“不用劳烦你了,我自己换。”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服,在微光中她发现自他⾝上滑落一物品

  “这才乖嘛!”御风嘲弄的说。对女人他一向有办法,清楚什么样的女子要用什么样的方法对付。

  才换上,他又拉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

  “又要去哪里了?”

  直到上了车之后御风仍没回答她的问题。

  韩荷发急的说:“放我下车,我要回家!”就算他救了她,她对他防范之心仍強,没办法,第一印象太差了!她实在没法子不防着他,天晓得他是不是假借救人之名要行啥罪之实。

  防人之心不可无!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孤男寡女这么晚了还能去哪里?”紊险极的情况过去,御风有心请逗着她玩了,说到这个他倒想问她一件事“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一个人出现在饭店?”她不是韩皓君的独生女?多少人想住的豪宅不住,却跑去窝饭店,怎么,家里不能住人吗?

  “还不是因为你。”思及此,她新仇旧恨全上了心头“为了明天可以不和你相亲,我就只有失踪以示‮议抗‬了。”

  “看来我对你的威胁程度不低于要你命的杀手呢!”他自嘲的笑了,心情一点也不受她伤人的话语影响。不过,第一次发觉自己也有被女人讨厌的一天,倒是新鲜的。

  韩荷果真是与众不同!

  “你怎么知道有杀手要我的命?莫非…你就是…”

  “你知道?”看来这小女孩似乎没有他所想像的那么天真。那么笨!

  韩荷小心地看着他,然后说:“你不会就是那杀手吧?”

  御风顿时僵化成石,早该对这个一看就知道聪明不到哪儿去的丫头别抱着什么希望的。他翻了翻⽩眼“我想你不必急着逃避相亲,因为该逃避相亲的人是我,好吗?”老天!这个显然近于⽩痴的女人!

  他若是杀手的话,那方才那些被他解决在地上的人算什么?来救她的人马?他此刻不得不怀疑她大脑里有没有脑浆啊?

  智商太低的女人,任她长得再如何倾国倾城他也不敢要!

  “你说的是真的?”韩荷开心得似乎忘了方才所受的惊吓,开始手舞⾜蹈了起来“喂!大丈夫说话可要一言九鼎,古有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又是句对御风由女人⾝上建立而起的自信的直接伤害。不过他倒看得开,只是他十分好奇,为什么她视他为洪⽔猛兽?他真的有那么糟糕、那样让人反感吗?“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你先回答我方才的话,只要你答应取消相亲这件事,任何事我都可以回答你。”各有各想要的答案,那么就各凭本事,各取所需了!

  “我答应你。”他倒也不拖泥带⽔。

  得到了満意的答案之后她才昂⾼脸说:“一个女孩最重视的东西就是初吻,有哪个人会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初吻给轻易送出去?可是…我…我的却是…给一个无赖给夺去。”一想起此事她又难过了起来。她回瞪他“于是当我的相亲对象是那无赖时,我能有什么反应?”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不一会即转⼊韩荷所悉的道路,他是想送她回家吗?她暗忖。

  御风听了她的话,脸上挂着令人难懂的笑意,而后他说:“现在那么老八股的女子恐怕不多了。”

  “你在讽刺我吗?”

  “不,是恭维呢!活到二十岁仍没有接吻经验的人真是快进博物馆了。”忍不住地,他的嘴角又勾起了抹嘲弄笑容。

  “谢啦!”她没好气的说“不过你也不差啊!我想上流社会中花花公子是不少,可也鲜少像你这样花得无法无天的,你可以参加世界“种马”大赛了,想必名次一定众望所归!”

  不知道为什么,御风觉得她生气时的模样特别赏心说目,红扑扑的一张小脸,略微噘⾼的红,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娇俏,任是叉骂人时也令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你似乎对我的事情很了解?”他和聂煊只怕是一大群人眼中的“摧花狂徒”吧?

  “打从知道我要相亲的对象是你这鼎鼎有名的大商人之后,我就拜托数位死找遍了杂志中有关于你的新闻,想从中找出些不好的消息成为我拒绝你这相亲对象的理由,所以对于你在商界历年来的情史我可是一清二楚!”

  扁是上报的就近二十来件之多,这个男人还真没枉费了他“‮情调‬圣手”名号!韩荷不屑的相

  “怎么,你嫉妒?”

  “不!我⾼兴死了。那时还以为自己终于有⾜够的理由告诉我爸、妈可以不用相亲了,没想到…”她当然又是功败垂成了。一想到这件事她至今仍十分沮丧哩!不过,今天他亲口允诺她不会和她相亲的事,又令她重拾笑颜“没关系!反正咱们相亲铁定是相不成了,你亲口答应我的嘛,是不?”

  “是啊。”

  “喂!我家到了,我自己走进去就行了。”她可不想他把她送进家门又惹来不必要的风波。然在下车前,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一件事不告诉你好像对你不公平哩!”韩荷笑得有些贼“其实我知道你的‮实真‬⾝分是‮际国‬密警,是不?”

  御风目光沉肃了下来“你怎么会知道?”方才她不是一度怀疑他是杀手?这才使得他更加肯定她是个绣花枕头。

  “因为这个!”她将他的识别证拿在手中晃了晃,然后解释的说:“这是方才你拿⾐服给我时掉下来让我捡到的。”

  懊死的!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让人发现了,其实密警识别证他一向不放在⾝上的,但因为方才要救她,他以为可能会有需要调度大批警力而携带,没想到…

  “你不是财团总裁,怎么会是‮察警‬?”韩荷想了想“算了,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我⼲啥管那么多?”她虽然好奇得要死。

  这丫头!

  原以为她是天生智能不⾜呢!没想到她是为了给⾜他恶劣印象,进而放弃和她相亲才如此做。这么狡猾的女子怎么可以没有人驯服?正如此想时,忽地,御风感觉似乎有人躲在黑暗处,他眯着眼清楚的看到了那人手中拿着相机。

  又是一些悉他车牌的记者吗?看来又是该换车的时候了,不过,在换车前再给辛苦的记者忠狗一些花边吧!

  倏地,御风脸上绽出了一抹危险而耐人寻味的笑容。

  韩荷心情倍觉轻松的下了车“拜拜!我想我们没啥机会再见面了。”她脸上净是得意且捉弄他成功的恶质笑意“喂,在后会无期的情况之下,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她是赌定和他不可能再见面了。

  “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与她相同的表情,御风也十分肯定,除了肯定之外,他脸上还有一股绝对的自信,那自信仿佛就像是,和韩荷会不会再见面都是控在他手中一般。

  她双手叠在车窗上,将头探人车子里,态度十分挑衅“那是不可能的事厂’

  御风低头一笑,然后抬起头来,一双澄澈深眸直探她的心底。

  “就凭你捉弄过我,咱们很难不再见面。”他的语气再笃定不过。

  “别傻了!”

  “的确,敢捉弄我,我也真不知该说你勇气可嘉,抑或傻得可以?”他顺势在她红上一掠,那一吻彼此的心跳都漏跳了半拍,御风⼲脆一把拥住她吻个尽兴。

  “唔…”等韩荷知道要挣扎时又是在被強吻得逞后了。她本想张口咬他,他却伸手往她前软丘一掠,吓得她直觉地将⾝于急急的往后缩,她惊慌的样子却惹来御风一阵讪笑。

  “好软的⾝子!”

  她在‮全安‬距离之后才惊魂甫定的骂他“你这⾊狼!你…你以后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的行为一直都是具掠夺的,连吻人都是这样,在他面前女人似乎都会失去自主权一般,只有任其‮布摆‬的份。

  她虽然还知道要反抗,可是,她发觉那种被人‮犯侵‬的不悦感觉随着他偷袭她的次数增加后,竟一直在减低!

  老天!她是吃错了啥葯?

  就连方才他吻她时,她虽然没有回吻,可是。可是她竟没有在第一时间內将他推开,甚至还享受他娴的接吻技巧,感觉他琊魅灵巧的⾆尖在她檀口中恣意‮逗挑‬的奇妙感受!若不是他方才往她前一拂,她还真的快忘了自己是谁。

  韩荷嫌恶的想着自己方才可聇的行为。

  她不是一向很讨厌这个男人的吗?讨厌他,会喜他吻她?不!这个理由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接受;还是她对男人已经‮渴饥‬到只要是男的就会饥不择食的地步!不!这个理由她更无法接受,那…到底是…

  她害怕这种⾝不由己的感觉!

  “我们…我们…”她重复着这句话,却不知道下面要接什么。

  “一定会再见面的。”御风琊气的一笑,帅气的一挥手,显眼的宝蓝⾊法拉利很快的消失在夜⾊中。

  “我们绝对不会再见面的!”车子早已走远了,韩荷才在其后头大声的喊叫。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不能再和他见面,她发觉自己真是越来越不对劲了,似乎…似乎在內心有一种之前所未曾有的情愫在逐渐的被挑起。

  那苏醒的情愫令她倍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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