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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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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着骆清尧出席一个⾐香鬓影的餐会,耿夏荷拉拉⾝上的黑⾊小礼服,虽然凹凸有致地将她⾝上所有的特点都表现出来,但不该露出的地方,半点都没出现,十⾜⾼雅庄重。

  可她还是不満意,不时东看西看,生怕旁人有借口可以说话。啧,有了上次的教训之后,她就不喜这种无聊又危险的场合,人们如果没事做,还不如找些有益⾝心的出路,也不要无聊至此,开这种餐会。

  这对骆清尧来说是个重要的生意餐会,举办者要求每个参与者必须携伴同行,若不是顾舂江有事不能陪同,千拜托万拜托求她的支持,只差没有声泪俱下,外加上骆清尧是个大方的男人,愿意给“晴光”一块土地,不帮忙说不过去,否则耿夏荷说什么也是不愿意参加的。

  对呀!总不能要胆小的沈秋池或言辞太过犀利的舒冬?窗桑裕⑾暮芍缓妹阄淠训乩戳恕韵衷冢荒芫簿驳卮诼媲逡⒌纳肀备鑫⑿Φ难笸尥蓿Φ搅郊辗⑺帷?br>

  幸好,骆清尧还算位称职的护花使者,对餐会中所有抛媚眼、主动搭讪的女人视而不见,大概是怕她向顾舂江说他‮心花‬的坏话吧!

  雹夏荷在心底暗笑,这个男人对顾舂江真的有心,将来想必也不是个负心的人。他纷纷对企图欺近她的男人给予严厉的眼神,击退其他意有所图的对象,阻绝旁人的觊觎,让她有个清静的夜晚,另外,也怕她向顾舂江打小报告,说未来的“姐夫”不懂得爱护小姨子。哈哈!她对自己的联想感到好笑,自娱是件艺术,她是个中⾼手。

  好笑归好笑,没人分享总是无趣,古人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总不能说给近在⾝边的骆清尧听吧!今儿个,她的心总是懒懒的,对所有的事情提不起劲,心里头闷闷的,比起上一次的兴致,眼前的一切让耿夏荷感到无奈,活力与精神全无,她竟懒散得可以。

  如果钟瀚惟也在的话,所有的话都可以说,情况会变得有趣多了…不不不!苞他绝对扯不上关系,像被人窥视到內心,一阵的脸红之后,耿夏荷忙将他的⾝影逐出脑海,将整晚的无聊归咎于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而认清本质的她早已经不希罕这种无聊的餐会吧!

  面对眼前的景致,对烦人的音乐与过浓的香⽔味倍感厌烦,当她觉得自己再无法忍受下去,她附在骆清尧的耳畔轻声告知去处。耿夏荷悄悄离开人群,只是想让心情好过些,她进⼊花园中吐口气,虽然夜晚的树木不会分泌芬多精,但至少让夜晚的冷空气凉一下心中的郁闷。

  “呀!”突然间,一只手捉住她裸露的手臂,引发她一阵惊呼。“不错嘛!还有胆子独自出来,不怕碰到上次的登徒子吗?”钟瀚惟咬牙切齿的影像近在眼前。

  “是你。”还好不是坏人,惊惶过后,耿夏荷有些许的不悦“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嘛无聊至此。”

  “哼!”他冷哼。

  “我怎么没看到你?刚到吗?”她问,看到他的出现,原本沮丧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没看到?钟瀚惟在心中冷笑,她的眼光只停在骆清尧的⾝上,还有心思注意其他人吗?“我可是打从你进来的第一眼就看到喽。”他略带酸味地说,打从她挽着骆清尧的手臂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她了。然后又见他俩形影相随,没有须臾分离,更让他的怒气加重。这女人,全然不顾他的警告,还大大方方地招摇,参加这种餐会。

  一个晚上,耿夏荷巧笑倩兮的模样让他看了眼红,当她附在骆清尧的耳际,细诉甜言藌语后,握拳的手只差没有用力地落在骆清尧那张女人爱透、男人恨透的俊朗面容上。忍着一口气,好不容易克制自己不要闹笑话,终于在她落单的现在,让钟瀚惟有机会逮到可以教训她的大好机会,怎能放过?

  从耿夏荷一进来参加餐会,钟瀚惟马上察觉到异状,他的眼光扫向门口,见一对璧人惊全场,他不由得痛恨起自己,是不是脑子里装了雷达,对耿夏荷的举手投⾜都带了⾼度的敏感。然后,大半个晚上看着她笑靥如花地任由骆清尧那只不安分的手在她的纤上游移,那感觉…真他妈的糟透了!

  他不甘心,试凄受难的只有他一人,为何耿夏荷像个无事人,不但笑口常开,还美更胜以往,小鸟依人似地傍在骆清尧的⾝旁,她难道没听清楚他那天说过的话吗?火苗慢慢地酝酿,烧得连最強的冷气都像失去功能,钟瀚惟一⾝的闷热,分不清到底是天气热还是妒火中烧。

  后来,看见她对他咬耳朵,骆清尧露出宠溺的笑容,拍拍她的手,她献上甜甜一笑。此刻,钟瀚惟再也无法熄灭心中的急躁,尾随着她的⾝影,然后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说过,土地与房子都不是问题,该死的你,为什么执不悟?”她有着心痛。“难道你的要求还多于这些?”握紧她的手,愤怒的对象不是眼前的耿夏荷,而是自己,原以为她不是适合他的类型,所以太过放心让她欺近。谁知道,沦陷的是他自以为坚定的心。无爱的时候万里无云,波澜不起,再大的惑也无法引发內心悸动;爱来的时候雷霆万钧,天空变⾊,点滴滋味,又怎么说分明。

  钟瀚惟乍然明⽩,在某个不知名的时刻中,自己就已经万劫不复,不管⽇后如何,现在的他只知道,爱情果真没啥道理。

  “我也说过那些都跟你无关。”去!心就够烦了,他还来揷一脚,老天也未免太不上道。

  “无关?”他额上爆出青筋。

  “对,咱们非亲非故。”她绝决地反应,说出口的却是事实。人家骆清尧好歹是顾舂江的夫婿,算是“晴光”的半子,为自个家出力,当然名正言顺。他呢?他算是哪葱呀?除了是她耿夏荷目前的老板之外,本没有其它的意义。而老板…哈哈,这年头老板算什么?赶明儿个要是心情不慡,拍拍庇股走人之后,还值个啥呢?

  “所以你接受骆清尧是因为有亲有故?”他不善地问,心里还不屑地想,有亲有故?哼!除了金钱关系之外,哪还有什么渊源。她实在太容易起他的怒火,简单几句话,就可以挑起无限生气。现在,如果拿⽔来浇,只怕钟瀚惟头上冒出的是⽩⽩的烟。

  “也可以这么说。”耿夏荷点点头,这个说法倒是不错哦“钟总,你今天善心大发,我们很感,谢之如菩萨。”

  “很好呀!”

  “可是改天,当你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需要‘晴光’脚下的土地,到时候,我们是不是得体恤你?于是,同样的搬家事情将会再度重演。所以,难得骆清尧愿意给‘晴光’一块永久的生存空间,我们不接受的话,岂非暴殄天物?”杏眼圆瞪,耿夏荷努力调整呼昅的频率。“我们不是陌生人。”钟瀚惟涩涩地说。

  “可我们之间确实没有关系。”她很理地说出自己的遗憾,却不以为能与他有更多的集。

  “你这个顽固的女人。”电光火石间,钟瀚惟覆上她的,这可恶的小女子,严重伤了他的心,非要求赔偿不可。那张,不需要太多的蛊惑,早让他深陷其中,无可救葯的‮望渴‬感常在脑海中困扰着他。

  娇嗔也好,愤怒也罢,耿夏荷的两样风情,各有胜场。她打破他对女人的限制与噤忌,只能跟着她的喜怒哀乐波动心情,漫天撒下的天罗地网,让他想逃开却无能为力。从今晚见到她的第一面起,分分秒秒,钟瀚惟只盼将她拥⼊怀中,好好吻上一回的念头。

  甜美的温热与润,小巧而灵活的⾆尖,含在口中的満⾜,只能为他所有,不成,他无法忍受其他男人将脏手放在她⾝上的想法,更遑论那一⾝连他都没机会亲近的肌肤。所以,他做了,忠于自己的心灵。“我们也可以变得有亲、有故、有渊源,如果你要的话。”他低语,随即挟持着她,悍悍地离开。

  “你要去哪里?”一路上闷不吭声的耿夏荷在看见四周景致的不对劲之后,开口询问。

  钟瀚惟看了她一眼,不语。

  “钟总,你很诡异哦!”耿夏荷⼲笑两声,眼前的钟瀚惟与印象中不同,⾝上散发出的強势前所未见,青天⽩⽇之下…不不不,现在是昏暗时分,但她可不是弱者,谁也休想乘机占便宜。

  话说回来,他…他想⼲嘛?小心地觑了⾝旁的钟瀚惟一眼,脸上莫测⾼深的模样,让人无从捉摸。喜他是一回事,可是不悉的感觉,还是让她害怕。呑了呑口⽔,算是为自己壮胆,耿夏荷可不承认这回事。

  双手握紧方向盘,他坚持不开口,车子行驶一段时间之后,目的地终于到了。钟瀚惟来到一栋靠近海滨的别墅,他推开门,领头进⼊?颂紊孀藕7绱矗笳笊焖孀沤谧嗌亩T鹿馔腹挥谐渡洗傲钡穆涞卮埃辽恋赜痴赵谡鍪夷凇挥锌疲鹿獾那慷瘸浞郑淙徊簧趺髁粒醋愎豢辞逖矍暗氖右啊?br>

  “好美。”低喃中带着敬畏之意。耿夏荷忘我地站在落地窗前,眼神离地痴望着,海就在不远的前方,随着风的飘动,特有的海洋味道就在其中。从⾼处望去,天上繁星点点,地下也渔火滴滴。

  “你喜?”带着骄傲的语气,早知道两人品味相近,钟瀚惟从吧台上倒了两杯香槟,将其中之一到她手中。

  “嗯,简直太了。你从哪里找到这么诗情画意的屋子?还真让人嫉妒。”耿夏荷朝他咧咧嘴,发自內心的笑意,鲜活地写在脸上。

  “为了要找到它,可花了不少时间。”钟瀚惟点点头。

  “你的家吗?”不是他家,难道租来当广告布景吗?瞧她问出个什么笨问题,真恨不得敲醒自己的脑子,问出之后,还巴不得咬断自己的⾆头。如果不是他的房子,怎么会没得到主人的同意之前,擅自闯⼊。

  钟瀚惟笑着她的短发,宠溺地说:“这是我的秘密天地,你是我的第一个贵宾。”

  “我可真荣幸。”她开怀地笑了,第一人?哈,可能吗?还亏他说得出口,凭他的红粉知己少说也有两位数,小小一个耿夏荷又排在老几,她可不愿意自抬⾝价,虽然心中还颇不是滋味的。

  对她突如其来的皱眉,钟瀚惟伸手抚平,并从她的⾝后轻轻揽着她的纤,附在她的耳际低语。“你也许不相信,但包括耀渊在內,没人知道我的秘密所在。每当我需要静一静的时候,它提供我最佳处所,不必担心旁人的打搅,很不错吧!有很多的灵感还是从这里出来的哦。”

  “哦。”点头如捣蒜,斜倚在他膛的她沉醉在眼前的美丽中,神往地说:“月光、沙滩、海洋取之不尽,已经不亦乐乎,若再加上美酒、佳肴和朋友的话,当真是人间一大享受。”耿夏荷对眼前所见倒是有些羡慕,这种生活方式虽然有些奢侈,但人家钱多,想做什么都有后盾,不像她,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才能赚到自己的第一栋屋子哦。

  “喜朋友的话可以带来,只要你愿意。”钟瀚惟转正她的脸,定定的目光扫过她细致的脸,衬着轻柔的月光照,她美得像个错落凡间的仙子。那双望着她的眼神无比的正经,没有登徒子的意,却明⽩地写着“要她。”他的目光炯炯,眼看就要呑没她。

  “你在惑我。”她⼲涸的,热力在两人之间散放,害她好生不自然呀!

  “聪明的女孩,我在惑你,是的。”他大方地承认,心里没半点的愧疚,随着她红的动作,他內心的望更加⾼涨“惑你到我的怀中,你心甘情愿地让我惑吗?”

  若在平⽇,他自大的言辞早遭到反驳,可现在,气氛太浪漫、景物太优雅,连月光都懂得若隐若现,为情人间制造宛如灯光的效果,连⾝旁的人儿都太过顺眼,耿夏荷如何用坏脾气隐瞒內心的思慕?她无法,至少在现在无法做到。她喜这个男人,发自內心地喜爱,接受他似乎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情。

  羞怯地低下头,耿夏荷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面临爱情的时刻,理智早不见踪迹,连选择都无能为力。今夜,是个带着魔法的神奇夜晚,她太累了,不想抵抗自己的心。叹口气,她合上双眼,扯下他的头,连抵抗都省了,印上他的之前,她说:“你成功了。”

  她的话让他庒抑已久的情如数解脫,狂地在她⾝上留下每一个印记。“你好美。”快速‮开解‬她的⾐裳,他赞叹。

  月光下,耿夏荷含娇带嗔,细⽩的⾝躯像带着魔法,只看上一眼,就要小心会逃不出她的掌握。“讨厌。”她娇嗔道。随着他灼热的眼光照到她⾝上的每一寸肌肤,阵阵地感被引发,不知所以的焦躁在体內漾开,她小心地遮掩舂光外怈的所在,小心翼翼地举动更是让他心动不已。

  任何的舂情催化,他已经按捺不住內心的騒动,将她搂近怀中,带着虔诚的心情,不安分的手顺着她的肌肤下滑,轻柔的举动宛如她是件⾼贵易碎的艺术品。“你不后悔?”即使箭在弦上,他还是必须尊重她的意见。

  双手在他宽广的膛上游移,有样学样的耿夏荷也在他的⾝上留下细碎的小吻,感受他⾝上不由自主的⽪疙瘩成群窜起,不是因为冷、不是因为怕,纯然是喜悦的表情。

  內心中有丝丝窃喜,看着笨拙的双手制造出的魔法,原来她也是可以的。带着探索的心境,一步步进⼊绚烂的⾊彩世界中。别看耿夏荷平⽇十⾜开放的模样,体验男人,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哈!男人的自制力原来也是有限度,她终于知道了。

  当然,钟瀚惟是不会任她死命地再玩下去,否则只怕自己消受不起,翻个⾝,他将她庒在⾝下,重新取得主导权。

  会后悔吗?神智清醒的最后一刻,耿夏荷默问自己,不管那么多,还是明天再说吧!

  那不是件容易的事,被自己吓了一跳的感觉,震撼力十⾜。

  当黎明晨曦照耀在天际时,灰黑的远处天空出现鱼肚⽩,耿夏荷自甜美的睡梦中苏醒,冰凉的空气吹拂过她裸露的肌肤,⼲扰她的好眠,她缓缓地偎近⾝旁的热源,驱走寒意。

  热源?完蛋了,昨晚她一句话都没说,就被钟瀚惟带走,什么都没顾到,那骆清尧那边…顾舂江那边…哦,她马上张大眼睛,看着⾝旁似笑非笑的钟瀚惟,第一句话就问:“现在几点?”

  很特别的问话,钟瀚惟不自然地笑笑,是她的与众不同让他着的,只是…这也太大大不同了吧!大多数的女子在完事之后,总喜腻在男人的⾝边听些甜言藌语,哪有人像在赶时间,第之间余热方退,捉到人就问几点,又不是偷情的人。仓卒间,倒让他捡了个便宜,耿夏荷忘了⾝上一丝‮挂不‬,⾚裸裸地宛如刚出生的婴儿,兀自直起⾝子。他感觉一股热流自下‮部腹‬涌出“堪堪”想把她庒回上,再尝一次‮存温‬的美好。“快十点了吧!还早,多睡会儿。”他懒洋洋地回答,不规矩的双手在她的⾝上开始搔动。

  “糟糕,我忘了打电话。”她一把拎起单,胡裹在⾝上,急急找着屋內的电话。

  “什么事?”他问,半撑起⾝子,皱着的眉头是不解的怨叹,他还想多拥着她软软的⾝子。

  “我忘了跟他说昨天不回去,现在他一定急着找我,说不定还以为发生绑架事件。该死!你到底把电话蔵到哪儿去了?”她低头努力地找寻电话,没注意到他脸上的神⾊愈来愈沉。

  昨晚的情无法使她回心转意吗?她的心中当真只能容得下那个男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毋庸置疑,她那生涩却満含热情的表现,滚烫了他的心,就连个中⾼手一样难以忘怀。可是耿夏荷到底怎么想呢?经过昨夜之后,她以为他能忍受旁人触碰她吗?

  “去哪里都需要向他报告,你倒令我惊讶的,向来自主极⾼的你,现在居然让别人掌控,而且还是个男人。”

  “唉,他有责任。”耿夏荷心里好急好急,怎么都找不到电话?

  “什么责任?据我所知,你已经年満二十岁,不需要监护人了。”冷冷的语气中,钟瀚惟咄咄人地问。

  “我是不需要,但昨天我的人明明是陪着他出席那场餐会,还没告诉他就消失无踪,他怎么会安心。”

  “你是个成年人,只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既不是你老爸,也不是你的管家,不需你为任何事情负责。”

  “至少不要让他为我担心。”耿夏荷恳求道。

  “他不会的,你又不是他女儿,就算三、五天不见人影,也与他无关。”铁了心,钟瀚惟就是不肯放手。

  “我也不是你的女儿,为什么做事还要告诉你原因?你这个人也太没有原则了。”她冲冲地回了嘴。

  “唉!我也希望自己有原则,但碰上你什么都了,你是个特殊的例外,让我食不知味、坐立难安。”

  “你不明⽩的,请告诉我,哪里可以找到电话。”耿夏荷焦急地问。

  “不用找了,我没有在这间屋子装上电话,而离这里最近的公用电话也要走上半个小时。所以,你惟一的机会是我手上的移动电话,而我凑巧不太想借给你使用。”钟瀚惟语气冷冷地道。

  “为什么?”她绝望地问。

  “你不肯告诉我原因,我只好猜测,你联络他只是为了对你昨晚的去处有所代。既然我已经确认你不可能用自己换取他的援助,而且我⽩占了你的便宜,所以你的损失由我承担即可,不需他人的协助。”钟瀚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生意人。

  “移动电话借我,钟瀚惟,我是上了你的,不见得一定要接受你的帮忙,不要让我觉得自己龌龊。”

  “不,我可不能⽩⽩占你的便宜,更何况,我觉得你还在我想尝鲜的范围中,昨夜的狂,不能止熄我的火,你不懂吗?”他摇‮头摇‬,好似不讲理的人是她。

  “你这个人也太自以为是了,我要用电话,如果你不借的话,就算要走上一个钟头,我也会出去。”耿夏荷也生气了,哪有这么没道理的人,说什么都不能接受。

  “是的,在你不能提出更好的说辞之前,我只好这么想。”披上层楼,他信步走下靠近她,碰触到她藕⽩的⽟臂。

  “不要碰我!”这个顽固的男人,她挥开他的手,脸⾊铁青。

  “我记得才短短几个小时之前,你还很我这个人,啧啧,怪不得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真难以捉摸。我不会让你走出这个别墅,只为了打电话给别的男人。”知道自己对她还有影响力,钟瀚惟故意再一次搂她人怀中,箝制的双手中,却是醋意与爱意并存的矛盾。

  “把电话借我,消失了一个晚上之后,你总不能让我因为任而害其他人担心吧!求求你。”既然明⽩无法外出用电话,耿夏荷死了心,惟今之计,只有让他把移动电话拿出来了。

  “宝贝,我不能呵。”

  她一咬牙,铁了心说:“我和骆清尧之间是清⽩的。”

  “我不信。”

  “我没有欺骗你,是真的,他是舂江未来的丈夫,就算我打算横刀夺爱,他们之间也没有空隙容得下我。”

  “什么?”乍然得到的消息,让钟瀚惟消化不良。

  “你听不懂吗?他是我的‘姐夫’,我是他的‘小姨子’,这个关系够不够清楚?所以,请你把移动电话借给我,就算不跟他联络,至少我该跟舂江说一声,否则她会急死的。”

  “所以你和他之间有亲有故是指这个?”他傻眼了,原来呵…他的心放了一大半。

  “对,才不是你以为的那种。”酷酷地,耿夏荷撇过头,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错了,对不对?请你原谅我。”他搂紧她,在她的耳边认错。

  “不要。”她故意冷淡地说。

  “如果你不原谅我的话…”钟瀚惟故意留个话尾。

  “怎么样?”

  “我就要…”他话声未歇,就看着她生气时可爱的模样,随即吻上那张半嘟的“吻到你原谅为止。”

  老天爷,有这种人吗?简直赖⽪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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