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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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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井⽗女在签下合约的当天,立即搭机返回⽇本。

  奔波忙碌几个月后总算有了结果,项毅珩的心情也轻松不少,甚至主动提起晚上要聚餐,答谢大伙儿连⽇来的辛劳。

  吃过晚餐后,鲍志升无视于项毅珩警告的眼神,又提议再到PUB“续摊。”

  被迫跟来PUB的项毅珩,没好气地瞪着⾝旁这个老是陷害他的“好”友。

  “你陪藤井征一喝到今天早上还不够啊!”项毅珩现在只想回家休息补眠,不想耗在这乌烟瘴气的拥挤空间里。

  他们一行四人围着一张圆桌坐着,除了项毅珩外,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杯调酒。

  鲍志升瞅着他道:“拜托,你昨晚的酒全都被我挡下,我这个‘苦主’都没抱怨了,你还有什么好不満的!”

  全⾝上下可以说是零缺点的项毅珩,惟一的弱点就是不能碰酒。

  只要一杯酒下肚,他就立即陷⼊醉醺醺的状态,所以他从不在人前喝酒。

  “你明知我不能喝酒,⼲什么还提议来PUB?”项毅珩喝着手上的罐装可乐,脸还是拉得很长。

  “造福我自己啊!”鲍志升理所当然地回道“这间PUB是以漂亮美眉多而出名的,我总要为我自己谋??”

  “泡美眉!亏你说的出口。”项毅珩又赏他一个⽩眼“别忘了,今天有两位女士在场。”

  “有什么关系,各自发展喽!”鲍志升用下巴指着坐在旁边一桌的客人“你没发现他们的眼光一直瞟着宝儿?搞不好人家还嫌我们碍眼哩!”

  “鲍志升,你别胡说,那些人的人品哪儿比得上总裁!”洪清婷怕项毅珩信以为真,连忙反驳鲍志升的话。

  打从他们四人踏进这家PUB,她就发现几乎所有女人的视线,都有意无意地在项毅珩⾝上打转,让她这个“女伴”也与有荣焉,面子十⾜。

  谁教项毅珩是全PUB里头最抢眼的人!

  鲍志升当场让她难看。“拜托,我说的是宝儿又不是你,⼲吗净往自己脸上贴金!”也不照照镜子,还妄想跟宝儿相提并论。

  “我哪里惹到你了,你⼲吗处处跟我作对?”洪清婷恼羞成怒地回道。自从她进公司,他们俩就杠上了,没有一天不吵嘴。

  “你自己说啊!你有哪一点值得我尊敬?”鲍志升将问题丢回去给她。

  “你…”洪清婷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两人的感情好好喔!”宝儿冷不防进出一句话,吓得那两人异口同声地齐否认。

  “哪有!谁跟他(她)感情好?”

  “你们看,连回答都很一致耶!”宝儿一脸‮奋兴‬地说道。

  鲍志升和洪清婷对视一眼,立即不屑地别开脸。

  “宝儿,来,告诉你一个秘密。”项毅珩心思一转,故意神秘兮兮地向跪坐在对边的宝儿招手。

  “什么秘密?”宝儿喜滋滋地探⾝凑近项毅珩,她最喜听秘密了。

  “他们两个正在往。”项毅珩故意大声说着悄悄话,存心也让跟着凑近的两人听见。

  他的话引起三个人三种截然不同地反应…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那么有默契。”宝儿认同地点头。

  “讲!”鲍志升则是驳斥。

  洪清婷更是反应烈地‮议抗‬“谁跟他在往?!”

  “他们果然很配耶!”宝儿不愧是宝儿,她一向只认定先说者先赢,也就是说她已经完全相信了项毅珩的话。

  “没错。”项毅珩跟着点头继续制造混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志升那么喜捉弄人,原来捉弄人真的很好玩,只要自己不是那个当事人。

  “你很乐嘛!我想你下次应该不需要我帮忙挡酒了吧?”鲍志升也不是省油的灯,会让人⽩⽩捉弄。

  鲍志升的话正中项毅珩的要害,让这只商场狐狸也不得不低头。

  “开开玩笑嘛,⼲吗当真呢?”他赶紧赔笑安抚“挡酒大将”这几年若不是酒量好的鲍志升替他挡下不少应酬酒,他不知会被灌醉几百回。

  鲍志升举起自己手中剩下的半杯酒。“你如果真有诚意,就喝下这杯酒表示歉意吧!”他还是很讲朋友道义的,不至于做出太过分的要求。

  “这…”项毅珩为难地看着眼前的酒杯,他真的是滴酒不能沾,这小子又不是不知道,⼲吗故意刁难他?

  鲍志升将酒杯缩回来,大声地自言自语:“连这点面子都不给,那我以后也不需要太讲道义喽。”他深谙打蛇打七寸的道理。

  “你这家伙…”项毅珩火大地接过酒杯一口喝下,呛辣的体让他的喉咙着火,忍不住咳嗽。“咳、咳!”

  鲍志升马上递给他一杯⽔,虚心假意地说道:“⼲吗喝得这么急,我又没要你一口气喝完。”“你、你才是真正的…狐、狸!”半杯酒下肚,项毅珩已觉头昏眼花,开始大⾆头。

  “这次这么快就昏啦!”看得出鲍志升有些幸灾乐祸“也对,我这杯酒的酒精浓度有百分之四十以上,是很容易醉没错。”“你…”项毅珩还没骂完就瘫趴在桌上,醉死了!“总裁?!你怎么啦?”一看到项毅珩倒下,洪清婷乘机上下用手猛摸他的脸,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耶!

  鲍志升一掌拍掉洪清婷的手。“⼲吗?别摸!”她那点心思,难道他还看不出来?

  意图被当面拆穿,洪清婷不得已尴尬地收回手。“你叫什么叫?我是关心总裁呀!”

  “不用你婆!”鲍志升搀扶起项毅珩,尽责地保护老友的“贞。”若被这女人上,毅珩的下半辈子也毁了。

  “宝儿,你帮我叫辆计程车。”

  “好。”宝儿拿起⽪包快步往外面冲,站在路边拦计程车。

  “你先去付账,明天再去公司报账。”鲍志升临走前吩咐洪清婷去结账。

  当他带着昏睡不醒的项毅珩走出PUB时,宝儿已经叫到一辆计程车,正在路旁等候。

  他先将项毅珩塞进后座,转头跟宝儿说道:“宝儿,你坐在后座帮忙照料他,我坐在前面带路。”

  宝儿听话地坐上车。

  鲍志升也跟着坐⼊前座,跟司机说明目的地后,脸上多了一抹诡谲的贼笑,不知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计程车到达项毅珩所住的电梯华厦后,鲍志升跟宝儿一起将他送到位于顶楼的住处。

  “宝儿,门的钥匙在他子的口袋里,你找找看。”鲍志升撑起项毅珩全⾝的重量,方便她找钥匙。

  宝儿没啥心机地乖乖将手伸进项毅珩口袋,前后左右胡摸一通。

  因为昏睡中的项毅珩竟发出感的呻昑声。

  鲍志升一听,心里已有数,但他还是故意捉弄一脸慌张的宝儿。“你不会乘机吃他⾖腐吧!”

  “没有。”宝儿急忙撇清关系,并⾼举罪魁祸“手”以示清⽩。

  鲍志升強忍住急大笑的望,装出一脸正经。“是吗?可是你钥匙没找到还摸了那么久,很可疑耶!要不然,你马上找出钥匙给我看,否则我没办法相信你的话。”

  “这…”宝儿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可是真的找不到,那要怎么办?

  看到宝儿左右为难的反应,鲍志升更是忍笑忍得快变內伤,但他还是继续出招。“没关系,我能谅解,像他这么‘秀⾊可餐’的男人,被偷吃⾖腐是正常的,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承认。”他一脸很能了解的表情。

  被鲍志升当成⾊女看待,这下子宝儿再怎么为难都得找出钥匙,证明自己的清⽩。

  只见她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袋,极力痹篇重要部位探索,但仍一无所获。

  “没有耶。”

  “换另一边试试。”狗头军师又下达指令。

  听话的宝儿又朝另一个袋迈进,但是找了一会儿也没有发现钥匙的踪迹“这边也没有。”

  这时,鲍志升才露出一个“突然想到”的表情,叫道:“哎呀,我想起来了,我上计程车之前就先帮他把钥匙拿出来了。”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钥匙。

  “那就好。”她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人耍着玩。

  鲍志升不噤赞叹宝儿果然是单细胞生物,连这么明显的捉弄都没发现,真是败给她了!

  “开门吧。”他将钥匙给她开门。

  宝儿将门打开,并摸索着打开墙上灯的开关,看到一间跟十二楼办公室装潢非常相似的客厅,非黑即⽩的简单摆设,简直就是办公室的翻版。

  她自言自语地评论:“这个地方像个样品屋,本没有家的感觉。他就是在这种环境待太久,难怪表情总是冷冰冰的。”

  宝儿已经在脑子里开始设计蓝图。“他应该挂上几幅⾊彩明亮的画和小摆饰,最好再揷盆花,这样才不会显得冷清。”

  鲍志升汗流浃背、气吁吁地‮醒唤‬正做着设计师梦的宝儿。“‮姐小‬,别在那里发呆了,快点帮我将他抬进房间。”

  项毅珩虽然看起来瘦瘦的,但体重并不轻,鲍志升一路将他从PUB扛回家,已经有些吃不消,不噤暗骂自己自找⿇烦。

  宝儿帮鲍志升将项毅珩拖进房间,在上安置妥当后,鲍志升又下达另一道指示。“你今晚留下来帮忙照顾他。”

  “我?!不行啦,我不能外宿。”她爸爸和哥哥们不会准她在外面过夜的,而且还跟男人独处,那更是不可能。

  “那怎么办?他自己一个人住,没有人可以照顾他。”

  “可是我真的不行。”她虽然很想留下来,但过不了家人那一关。

  鲍志升大声地自言自语:“毅珩,你还真可怜哩!自己一个人独居,没有人愿意照顾你,我看也只有我留下来了,虽然我也喝醉了,不知道会不会睡死,不过你就将就点吧!”

  他的哀兵政策果然奏效,实在不忍见项毅珩乏人照料,决定先斩后奏。“好吧,我留下来就是了。”

  鲍志升闻言,脸上勾起诡计得逞的奷笑,但说出的话却诚恳无比。“太好了,你真是个好人,我替毅珩谢谢你。”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他的计划发展,希望结果也能如他所预期。

  “啊!”鲍志升突然又惊叫出声“我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什么事?”宝儿也被他的惊声尖叫吓一跳。

  “唉呀,不行,我怎么好意思叫女孩子做这种事,这种要求教我怎么说得出口?!”他故作为难地喃喃自语。

  “没关系,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帮忙。”

  鲍志升一脸迟疑地说:“是这样的,毅珩每次喝醉酒时,都要有人陪他‮觉睡‬,要不然他整夜都会被噩梦⾝。我知道不应该做出这种要求,毕竟你们并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唉,我看还是算了…”他故意说些语意不明的话来引宝儿⼊瓮。

  “没关系,我今晚陪他‮觉睡‬,你放心。”完全不知自己正一步步掉⼊鲍志升的圈套,宝儿还一脸沾拈自喜的模样,反正只是陪他‮觉睡‬而已,又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宝儿,你真是善良!”眼见任务已达成,鲍志升拍拍庇股准备走人。

  临走之际,他还特地走到项毅珩边,留下一番颇富深意的话。“这可是我费尽历尽艰辛才替你找到的‘葯方’,希望能让你从噩梦中解脫!”

  **

  凌晨三四点,睡梦中的项毅珩发出凄厉的呻昑声。“妈…不要!好多⾎、好可怕…”

  一整晚尽责地“睡”在他旁边看顾他的宝儿,被他的呻昑声吵醒,就着头灯微亮的光线,探⾝轻轻地摇动他。“你怎么啦?是不是做噩梦了?”

  为了照顾他,昨晚她打了一个电话回家,单方面地说要睡在老板家照顾他后,就赶紧挂上电话,若不这样,家人是绝不可能答应她外宿的。

  他头痛裂地醒来,眼睛酸涩地微眯着。“头、好痛…”

  “你还好吗?”她的声音里有种刚睡醒的慵懒语调。

  这下子,项毅珩不想睁开眼睛都不行了。

  “你、你!”她怎么会睡在他旁边,他们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

  他快速地低头探进棉被一看,还好…⾐都还在原来的地方,除了皱一点以外,没有被移位。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撑起⾝体坐起来,声音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慌张。

  “我在这里陪你‮觉睡‬呀!”宝儿也跟着坐起来,还天真地给了一个极具杀伤力的答案。

  看着她灿烂的笑脸,项毅珩觉得头又开始晕眩“你为什么要陪我‮觉睡‬?”

  “因为你只要喝醉酒就会做噩梦,不能好好‮觉睡‬,你刚刚还说梦话,喊得很大声哩!”宝儿从头柜上的面纸盒菗起一张面纸,温柔地替他擦拭脸上的汗⽔。“你看你,现在还脸⾊苍⽩冒着冷汗呢!”

  “我刚才说了什么梦话?!”项毅珩的脸⾊闪过一阵惶恐,他紧张地追问,深怕自己怈漏出什么心里的秘密。

  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他每天晚上都会做那个噩梦,刚开始还会怕得无法⼊睡,连合上眼睛都会看见那景象;最近这几年虽然情况好一些,但还是常常会被这个梦给吓醒。

  这个梦已经跟了他十几年,到底何时才会停止?

  “你刚刚有叫妈妈、还有什么好多⾎的,我也没听清楚。”宝儿好心地建议“你做了什么噩梦?要不要说出来听听,也许会好过一些。”

  “不用了。”他马上回绝,语气有明显的疏离。

  他毫不犹豫的拒绝让宝儿有些错愕,不过她很快就恢复过来。“没关系,这样好了,以后你喝醉酒时,我都来陪你‮觉睡‬。”虽然他不愿说明,但她仍想帮他。

  从他颓丧的神情中,她看得出这个噩梦已困扰他许久。

  拜她的突发奇想所赐,项毅珩已经完全忘记刚才的噩梦,叫喊道:“你以为你现在几岁啊!”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男女能随便一起同‮觉睡‬吗?!

  “我今年二十二岁啊。”宝儿一脸认真地回答问题。

  “谁在问你几岁?”他没好气地瞟她一眼,又连忙别开脸,満脸通红地嚷道:“你、你的⾐服呢?!为什么只穿着內⾐而已!”

  蒙胧的灯光照在她⾝上,让她显得特别感魅惑。

  她却认为他的反应很大惊小敝。“‮觉睡‬的时候,当然要把⾐服脫掉啊!要不然会皱皱的耶!”她又没带替换的⾐物,总不能穿着皱巴巴的⾐服去上班吧?

  他气急败坏地朝她怒吼:“你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吗?我如果是⾊狼的话,你怎么办?”

  “你又不是⾊狼。”宝儿理所当然地回道,毫不在乎地掀开被子走下

  “难道⾊狼会在脸上写字,正大光明地告诉你,他就是⾊狼吗?”简直会被这个单纯的小笨蛋气死!

  宝儿回过头笑眯眯地反驳:“当然不会,没有人会在脸上写‘⾊狼’这两个字的啦,又不是笨蛋。”

  你就是那个笨蛋啊!他在心中无声地呐喊。

  为了让宝儿明⽩“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千古名言,项毅珩决定下海给她一个教训,亲自扮演坏人的角⾊。

  他从后面一把拉过宝儿,翻⾝将她庒制在上,单手将她的双手抓住,⾼举过头,让她无法挣脫。

  项毅珩故意装出一脸凶狠的模样“怕了吧?”

  他低头直视在他⾝下的宝儿,两人的脸庞相距不到十公分,呼出的气息吹拂到彼此脸上,‮势姿‬非常暧昧。

  “哇,你的动作好纯,你经常练习吗?”宝儿不但没有惊慌失措,还満脸佩服。

  哇哩咧!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表情也是一脸无奈。“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玩摔跤呀!”她毫不迟疑地回答“我看过电视转播喔。”

  “这不是摔跤游戏,是…”不知道如何面对现在的情况,他⼲脆直接用行为表示。

  项毅珩低头攫住宝儿粉嫰的双

  他不断地进攻、进攻…

  慢慢地,他发觉原先惩罚的吻已经变质,自己不知在何时已将速度缓下,动作也变得轻柔。他开始享受这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她的简直是人间美味!

  就在他浑然忘我地睁开蒙的眼睛时,视线刚好与她纯真、好奇的眼神相会,他顿时无法继续做出残害“幼苗”的举动。

  不行了!他无力地翻⾝,躺到一侧瘫平。

  苞一个这么不懂‮趣情‬的女人在一起,就算两人全⾝都脫光光也办不成坏事,气氛都被破坏殆尽。

  宝儿半坐起⾝凑近他问道:“你为什么突然亲我?”‮吻亲‬不是只有情侣才能进行的吗?他为什么突然吻她呢?

  不过她还蛮喜他‮吻亲‬她的感觉,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反而觉得很舒服,有种被珍惜的感觉,让她还想再试试。

  “我这是在告诉你,只要是男人都有可能是⾊狼,会突然‮犯侵‬你的。”他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虽然…最后变质了。“你真的是好人耶!”被人⽩⽩吃⾖腐还赞美坏人,这种事只有宝儿才做得出来。

  宝儿也跟着躺回上,纳闷地说:“奇怪!以前在大学时,我曾经被偷吻过,那个人也把⾆头伸进我的嘴巴里,、热热的,当时我只觉得好恶心,好几个月不敢吃海参,连看到都会觉得想吐。但是今天,你明明也有伸⾆头进来,可是感觉就是不一样,我非但没有恶心的感觉,甚至还想再试试。奇怪,这是什么原因?难道是你的⾆头比较好吃吗?”

  宝儿的思考逻辑再次使得项毅珩啼笑皆非。这又是什么怪结论?!“难道你想一一比试?”

  “才不要,那好恶心喔!”一想到跟其他男人接吻,她就觉得好脏。

  自从那次被強吻后,她便无法忍受跟其他男人亲近,不过,只有他是例外!

  不知道为什么,他是她惟一想主动亲近的男人,也许是因为他不像其他人,长得一副⾊⾊的模样吧!

  其他的男人一看到她,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地往她⾝上瞟,周遭的气息也会变得让人觉得不舒服;但是在他⾝边,她不但没有不舒服的感觉,相反地还觉得很自在。

  “那就好!”项毅珩暗松一口气,他还真怕她的答案是肯定的哩。

  他可以将商场上对手的心思摸透,不管是多刁钻的人,他都不看在眼里;但惟独对于⾝旁这位‮姐小‬,他只能举双手投降。

  因为她的思想逻辑异于常人,行为想法都不能以?硗贫稀?br>

  宝儿突然又凑到他的面前,涸仆气地提出要求。“总裁,不好意思,能不能⿇烦你再吻我一次?”她好想再体验一次刚才那种奇异的感觉。

  “…好吧!”项毅珩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不过,以后我如果想要亲你的时候,你都不能拒绝。”他不愧是谈判⾼手,随时懂得多要一些码备用。

  “为什么?我已经知道只要是男人都是⾊狼,你不用再特地告诉我了啊。”她以为他‮吻亲‬她是为了要警告这件事。

  “不是,我想要吻你,是因为我喜你。”他正大光明地说出意图。

  她満是期待地问道:“真的吗?我也喜你的吻,那我现在可以吻你了吗?”

  看着相距不到二十公分的笑颜満脸期待的模样,让项毅珩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不过他也没机会说话或拒绝,因为宝儿积极主动地先下手为強。

  她強吻了项毅珩!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竟然被強吻了?而且对象还是一个吻技生涩的生手!

  他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马上化被动为主动,一个翻⾝将她庒在⾝下夺取主导权。

  “眼睛闭上。”这次他学乖了,知道要事先吩咐,免得她又搞破坏,重挫他的男自尊。

  宝儿眼睛闭得死紧,连一点隙都不敢留。

  项毅珩虽然觉得好笑,但他可不敢大意地使出吻功,以免一世英明毁于一旦,葬送在这小妮子手中。

  他已准备好使出浑⾝解数,务求让宝儿也沉沦其中,而不是置⾝事外。

  但在碰触到她的刹那,所有的意图和想法都被抛诸脑后,他只想拼命攫取属于她的芬芳,満⾜心中最深沉的‮望渴‬。

  每次跟她在一起时,他都觉得很舒服自在,可以完全展现出自我,不需要隐蔵或是戴上冰冷的面具。

  她是除了志升以外,惟一一个能让他毫无防备的人。

  和她相识也不过才短短几星期而已,她到底有何魔力?不仅可以让他卸除防备,还让他喜上她!

  没错,他是喜上她了,要不然他不会吻她。

  体认到这个事实,他的內心竟然感受到一阵‮悦愉‬,当下,又加⾜马力使出吻功…

  “呼、呼…”好不容易结束这个热吻,宝儿像鱼一样张大口拼命呼昅。

  “⼲吗?缺氧啊?”这女人真会灭他威风,他都吻得昏天暗地了,她竟完全看不出有任何陶醉的迹象。

  “对呀!”她顺完气才回答“除了缺氧外,我还觉得头昏脑,心跳得好快,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呢!”

  第二次接吻,当她闭上眼睛时,全⾝的感觉神经似乎都被他挑动,变得非常敏感,好像要着火一般。这次的感觉甚至比第一次还,简直会让人上瘾!

  听完她的描述,项毅珩暗吁一口气。还好,总算扳回面子。

  但说出的话却跟心里所想完全不同,非常拽。“这才是我真正的实力,之前那一次只是预演罢了。”

  “原来这才是接吻的感觉!很舒服呢,我喜!”宝儿満脸期待地问:“以后我们接吻都是这种感觉吗?”

  “嗯,没错。”他沾沾自喜地点点头,但没忘了补充说明“不过,这是只有跟我才会这么美好,你可不要随便找其他人试验,听到了没有?”他算是怕了她,若不事先跟她警告,不知她又会打啥主意?”“太好了,以后请你尽量吻我吧!”宝儿完全没听到后面的警语,她的重点只放在前面的回答。

  此时的她本没有想到自己不应该跟他发生这种亲密行为,她单纯地只是喜两人接吻的感觉。

  “呃…”项毅珩愣在当场,额上冒出黑线。他、他该不会是喜上一个⾊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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