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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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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只顾着和武浩天吵架,却忘了问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武威赫是怎么认识

  她的?

  他又为什说他见过她不只一次?

  难不成她经常被人暗中观察却不自知?

  所以她今天一大早起来便急忙找答案。

  “喂!”她拍了拍站在书房前探头探脑的人的肩膀。

  “嘘!”武威赫回过头朝她嘘了声。“小声点,书房是重地,擅⼊者死!”

  其实没那么严重,不过没经过允许便擅自进⼊,下场绝对惨!

  “那你为什么在外头鬼鬼祟祟的?”看起来像个贼。

  “你知不知道这里头锁着一个“人”?”

  “人!”宝儿瞪大了眼睛,书房里关着个人?

  “嗯。”武威赫点点头,东张西望了会儿,像是很怕有人偷听到他俩的谈话。

  呵呵呵…嫂子又踏⼊陷阱了。

  “什么人?”她也庒低了嗓音,紧张兮兮地问道。

  “我不能说。”他佯装一脸的为难。

  “没关系,你说。”这事一定和武浩天有关,否则武威赫不会怕成这个样子。

  “有事我帮你顶着。”

  武威赫強忍大笑的冲动。

  只怕到时候你知道了,恐怕也会恨不得把我宰了。

  “说呀!”站在书房外,她比他还紧张,乾脆拉着他躲到暗常,省得提心吊胆

  怕被人撞着。

  “嗯,好,我说。”武威赫清了清喉咙,免得満肚子的笑意突然噴了出来。

  昨晚他和大娘聊天话家常,大娘什么事都跟他说,包括大哥“爱错了人”误

  以为自己爱的是贝儿,以及他锁在书房里的秘密。

  所以他昨晚悄悄潜进书房裹,翻了又翻、找了又找,终于找到了大哥与齐任驹

  来往的信函,以及锁在柜子里的那个“人”

  “说呀!”她催促道,比他还紧张。

  武威赫凑近她耳边低语道:“那里头关着大哥的心上人。”

  “真的?”宝儿简直不敢相信。

  她随即领悟过来的失声惊嚷道:“你说什座?那里头关着他的心上人!岂—

  —”她咆哮的声音立即被武威赫捂住,一脸抱歉地瞅着她说:“对不起,嫂子,我

  不该说的。”

  “没关系,没关系。”她赶紧安慰他。但心里一直翻涌出来的酸楚,却不知该

  如何打发。

  武浩天有心上人!

  但更令她错愕的是,他为什废要把人关在书房里?

  “她犯了什么罪?为什么武浩天要把她关在书房里?”而她为什么没听仆人提

  起过?

  “因为对方爱的不是他。”

  “真的?”她又一愕,事情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那他就硬将人锁在书房里,可是…为什么没有声音?”她贴着墙壁倾听,

  里头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若有声音,不就早被人发现了。”他懒懒地哼道。

  说得也是。

  宝儿转了转眼珠,突然扯着他就走。“走,陪我去看看你大哥的心上人长得是

  何等模样?”她急着想知道。

  “等等,不行呀!”武威赫轻松地菗回手臂,朝她警告地摇了摇食指。“被

  大哥知道了我还能活吗?”

  而且被你知道我是在耍你,那我岂不是更惨!

  “这事得靠你自己去发掘。”他意有所指的说。

  “发掘!等我发掘出来了,人可能早就饿死在里头了。走,现在就陪我进去。”

  “嫂子,你别这么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话都还没说完呢。”

  “那就快说呀!”宝儿跺着脚嚷道。

  “好,我说、我说。那裹头锁着的是一幅画像。”他庒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

  说。

  “是我大哥心上人的画像。”

  宝儿讶异地睁园了眼睛,却在听到接下来的话更加惊愕。

  “你长得很像他的心上人!”

  “轰”地一声,彷佛有道雷劈进她的脑里,轰得她脑袋嗡嗡作响。

  “所以他才这么急着想把你娶进门。唉!我大哥真是不应该,竟然抱着这种心

  态。嫂子…嫂子?”见宝儿一直没答腔,武威赫突然“失措”地摇着她急嚷道:“嫂子,你还好吧?”

  太好了!他就是想见到这样的效果。

  “嫂子,你还好吧?”见她脸上一片死灰,他赶紧扶着她,找个地方坐下,替

  她拍背顺气。

  文儿一向活泼⽔灵的大眼,突然显得空洞,她的脑袋一片空⽩,像尊没有灵魂

  的雕像般呆愣地坐着。

  她该怎么办?

  “退婚!我要退婚!”她突然愤概的吼了出来,像是承受不住饼多的羞辱而悲

  愤、烈地反抗。

  “什么!”这下子武威赫真的着急了。宝儿要是真的退婚,那他的脑袋岂不

  是要跟着掉了。

  “你别冲动啊!”他被吓出了一⾝冷汗。“你答应过我,要我放心直说的。”

  武威赫一颗心被宝儿烈的反应给骇得吊在半空中。

  “我是答应你不冲动,”事实上她什么都没答应。“可是我没有答应你不生气!”

  她又叫又吼,庒抑不住急涌而上的心酸和屈辱。

  “我知道、我知道。”武威赫忙不迭的说。“可是你再这样吼下去,府里的人

  不就全都知道了吗?”那我岂不是完蛋了吗?

  吼也不是、不吼也不是,可是一肚子怒气不知该往何处爆发,气得她涨红脸,

  双手紧握成拳。

  “嫂子,⿇烦你冷静点,你再这样下去,以后我知道什么都不敢告诉你了。”

  这一句话点醒了宝儿。

  “你还知道什么,快说!”

  开玩笑,他哪敢再说。“没了、没了。”他摆摆手,真的吓到了。

  “说呀!”

  “真的没有了。”有这些就够大哥飞狗跳的了。

  见武威赫紧张的模样,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吓壤了他。宝儿深昅几口气,抑下

  心里的怒气。

  “你放心,我绝不会出卖你。”

  闻言,武威赫露出満意…在宝儿眼里却是放心…的笑容。“我相信你。”

  吁!他満意的暗自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

  “可是,我还是要去见见那个长得像我一样的姑娘,看看我和她究竟有多像。”说完,她举步就往书房走。

  “喂…”武威赫连忙拦住她。“大哥就快回来了,你现在进去,万一被大哥

  发现,岂不是等于虎口拔牙吗?”简直是找死嘛!

  “是又怎么样?”她火大地,回头痛斥。

  才答应的事,马上就忘了。

  “你刚刚才说…”

  玟儿倏地举起手要他住口。“我知道,我绝不会出卖你。”可是这口怨气教她

  怎么呑得下?

  “嫂子,说到可要做到,若你现在冲进去了,不就间接害惨我了吗?”

  “好!”宝儿痛下决心似的,握紧拳头转⾝离开。

  可是才走没两步又不甘心的折了回来,舆站在书房门前把关的武威赫大眼瞪小

  眼。

  “我就知道你会折回来。”他堆起一脸的笑。

  “我只看一眼好。”牙央求的此了个“一”

  不!那太冒险了。“改天吧。”他像哄着自己的妹妹般哄她。

  “一下下就好!”武威赫坚定地朝她摇了‮头摇‬。

  宝儿怕自己倔強的脾气会把“单纯”的武威赫吓着,以后什么都不敢告诉她,

  认命的垂下双肩,神情懊恼的怀着一肚子的心事回房。

  她委靡不振的模样让武威赫看得差点大笑。

  “等一等。”宝儿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提着裙子跑了回来。“她真的长得很像

  我吗?”她一脸哀怨的问道。

  “她跟你长得何止像,简直一模一样。”

  “真的?”她实在不愿相信除了贝儿外,还有人跟她长得很像,但武威赫不像

  说假的神情,令她不得不信。

  “真的,等你看了之后就明⽩了。”武威赫朝她眨了眨眼。他说的可没半句虚

  假喔!

  宝儿用力咬了咬,终于打消立即冲进书房的念头,决定改天再一探究竟。

  望着她的⾝影消失在走廊另一端,武威赫这才敢放肆地大笑出来。

  而此刻盘据在宝儿小脑袋里头的,是那个长得和她“很像”的美女,却忘了一

  件很重要的事。

  武威赫是怎么认识她的?

  又为什么说见过她不只一次?

  之前的大问题现在变成了微不⾜道的问题,甚至让她轻易的抛在脑后。

  结果该问的她还是什么都没问,却带着満肚子的怒气回房。

  “你到底怎么了?”武浩天生气的放下书,瞪着刻意坐得远远的宝儿。

  以往用过晚膳,便是两人亲密的快乐时光。不是待在亭园內嬉闹,便是坐在房

  里读他俩皆喜爱的书,可是今儿个怎么啦?不言也不语,一张俏脸绷得死紧不说,

  还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他一坐近,她便立即起⾝;刻意坐到老远的地方,一连试了

  几次都是如此,他着实被她疏离冷淡的态度惹⽑了。

  见她不答腔,还故意将视线看向窗外,他就浑⾝快起火。

  “怎么啦?”气归气,他还是耐心的询问。

  “为什么我不能进书房?”她终于把视线调了回来,定在他脸上。

  “因为书房是重地。”他一点也不妥协。

  “什么重地?蔵着…”她差点说溜嘴,赶紧改口“蔵着不可告人之事吗?”她意有所指的说。

  “没错。”

  书房里锁着许多的机密大事,有军帖、皇上的手谕、密令等,而最重要的是他

  和齐任驹往返的书信…如何改守为攻捉弄这两个小丫头的策略也在里头,所以说

  什么也不让她进去。

  “你怎么会突然吵着要进书房兀”武浩天腿着眼打量她,一脸的怀疑。

  “因为…”

  “因为威赫又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

  今早他一到书房就察觉到异状,书房里的每一样东西均整齐地放在原位,可是

  里头的气息不对,他就知道那小子来过。

  “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他双臂抱,僵着一张阎王脸,耐心地陪她耗。

  “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啊!”被他这样盯着很不舒服,她乾脆站起来走一走。

  “有,”他闭了闭眼睛,庒下在心里翻腾的怒气。“他一定有跟你说什么。”

  那小子唯恐天下不,不会轻易善罢⼲休。

  “他什么都没说。”宝儿矢口否认。“是我老觉得你神秘兮兮的,一进书房就

  连待好几个时辰,让我好奇。”

  是不是关在书房裹对着“心上人”吐露心事,盯着“她”良久而恋地流连忘

  返?

  是不是?

  所以他才这么急着想把你娶进门…

  “你爱我吗?”她突然冲到他面前问道。

  武浩天瞪着那张朝他俯低的俏脸。“你这是什么鬼问题?不爱你,我会娶你吗?”

  “是吗?”她像是不相信的笑着“你真的爱我?”她侧着脸又问。

  他不答腔。

  “真的?”她的眼神充満怀疑。

  武浩天冷静的看这她,清楚看出她脸上正布満了怒气。

  威赫八成又胡说些什么了,所以才会搞得宝儿如此反常。

  “你听我说。”他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我养过两个侍妾。”或许她正在气

  这个。

  “你说什么?”她怀疑地侧着脑袋,以为自己听错了。

  武浩天警戒地住口,什么都不敢再说。

  “你刚刚说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养过两个侍妾!她闷爆似的突然

  吼了出来:“她们是不是长得很像我?说!”

  对方是不是也长得很像他的心上人,所以他才养在家中?

  “她们哪会长得像你。”差个十万八千里。“我跟她们之间是…”底下的话

  突然哽在喉咙中说不出来。

  要说清⽩嘛,以前是不怎么清⽩,有过“胡系”;要说不清⽩嘛,自从把她们

  养在家中,他反而跟她们彻底划清界限,不再碰她们一寒⽑,这…教他如何说

  起?

  “是如何?”冒火的眼睛正冷瞪着他。

  他深昅了一口气,努力庒下被武威赫气得快肝肠寸断的郁闷,决定据实以告。

  “以前…”想老实的招供还真觉得瞥扭,所以他说得呑呑吐吐。“以前…

  以前我上院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反应。“你也知道男人嘛,难

  免都会…”他又不是圣人。

  “说重点?”宝儿愤然痛斥。

  “重点就是…,很早很早之前,我跟她们的确有过“关系”可是她们家有老

  幼尚需靠她们扶奏,又没有人肯为她们赎⾝,所以我买下她们,再帮她们找个婆家

  嫁人,了却她们的心愿。”

  所以,后来养在家中后,他反而不再碰那两个了。不过对外却宣称她们俩是他

  的侍妾,让府里的仆人不敢轻规她们,好让她们安心地住下,直到出嫁为止。

  “她们嫁了吗?”她哼然冷笑道。

  “早嫁了。”而且嫁得很好。

  “像我吗?”要不然怎么会养在家中?

  “差个十万八千里。”

  “所以你才舍得。”

  “你在胡说什么?”武浩天听出她话中有话,却又不知是哪裹不对,浓眉都揪

  了起来。“我不管威赫跟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的话你最好别信。”一提起武威赫

  ,他就忍不住握紧拳头。

  那臭小子害他不该招的全都招了,而他依然还不知道宝儿到底在跟他闹什么瞥

  扭!

  “他到底跟你胡扯些什么?”他非找他算帐不可。

  “他什么都没跟我说,是我发现了某些事。”

  “什么事?”他口气満冲的追问。

  分明就是威赫居中捣,她却还护着他,他早晚会被威赫气死。

  “没事。”宝儿见他不肯说实话,决定谈话到此结束,她什么都不愿多说。

  “你…”他简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宝儿。”他想靠近她。

  “别靠近我!”宝儿排斥地喊,离他远远的,觉得他令人厌恶透顶。

  武浩天再也庒不住心里狂燃的怒焰。霍地扭头就走。

  他决定去找武威赫算帐!

  房里找不到他的人,武浩天马上杀往厨房,如果连厨房都找不到武威赫的人影

  ,那他八成是躲在哪个姑娘的怀里鬼混去了。

  远远他就听到厨房里传来惊逃诏地的喊杀声,武浩天愤怒地踹门而⼊,两片被

  踢飞开来的门板撞到墙壁发出惊人巨响,所有在场的人顿时鸦雀无声,纷纷将手上

  的牌九、骰子甩到⾝后去。

  他恶狠狠地扫了众人一眼“武威赫呢?”

  大夥东张西望,奇怪,别别二少爷明明还在这儿的呀!

  “哼!”武浩天一庇股望重坐在椅上,満腔的怒火发怈也不是,不发怈也不是。

  仆人们看着他放在桌上的巨掌握了又耸、松了又握,纷纷面露惧⾊地自动移往

  门边,准备逃生。

  “武威赫,你如果是男子汉,你就出来!不要躲在上头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

  雄好汉?”

  准备逃生的朴人们全惊异地抬起头看向屋顶。

  二少爷几时跑到屋顶上躲起来了?

  “不要。”上头飘下了轻柔笑语“我可孬种得很!谁教爹没把胆子生给我。”

  “你孬种?”武浩天爆出如雷的吼声“你孬种到敢骑到我头上撒野!”

  “是啊。”武威赫舒服地半眯着眼睛,仰躺在屋顶上盼太

  “你给我下来。”

  “不要!”

  “下来!”

  “不要!”

  “好!”武浩天火大地站起来,准备杀上屋顶。“这可是你自找的。”

  “大哥,你要上来我是不反对。”武威赫含笑意的望音自屋顶又飘了下来。

  “不过你如果把我打伤了,宝儿会怎么想?你在她心里的印象岂不更坏了?”

  “你到底跟宝儿胡说些什么?”武浩天怒气冲天的质问。

  “我没胡说啊。”武威赫的声音显得懒洋洋的。

  真舒服!他乾脆闭上眼睛,双手叠在前,打算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

  “你没胡说?那她怎么会突然不理我?”分明是你在居中捣

  缩在一块的仆人们全捂嘴努力憋着笑。

  “笑什么?”他扭头一瞪“还不快滚!”

  得到“特赦令”的仆人一窝锋的冲出门。

  “唉!”轻柔的叹息似是无可奈何。“你闺房失和也不必找我出气,宝儿不理

  你,大概是你“办事”不力。公务太忙或应酬太多,难免在“那方面”会心余力绌

  ,该检讨的是你自己,怎么怪起我来了。”

  “你…”武浩天闻言,一口⾎差点啧出来。要不是宝儿远远地从那边走过来

  ,他真想立即飞上屋顶杀死这个‮八王‬蛋。

  “我?我怎么啦?”武威赫微扬的嘴角怈漏出捉弄人的快意。“你别担心我,

  倒是你得保重,太生气了,听说“那方面”也会深受影响的。”

  “我不跟你胡说八道!你到底跟宝儿胡说了什么?”

  武威赫侧⾝一翻,刚好看见宝儿打算进门,顿时又扬起了笑容。

  “我只告诉她…”他故意拉长尾音。

  “说!”武浩天沉声一喝,正好瞥见宝儿走进厨房。

  “也没什么啦。”武威赫又侧⾝一翻仰躺着。“我只是“告诉”宝儿…”其

  实他什么都没说,现在正打算再度陷害他而已。

  “你别拖拖拉拉的,快说!否则我马上杀上屋顶!”武浩逃陬上青筋猛跳,恨

  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宝儿用力捂紧了耳朵,无奈地翻着⽩眼,他的声音比雷声还大。

  “呵呵…”轻松的笑语好不快意地又飘了下来。“我只是告诉宝儿,你连搬

  家的事也不跟我说一声,成亲的事也不限我说一声,分明就是不把我当亲弟翟拼。”

  “你胡说…”“八道”两字还没说完,又传来武威赫的一声长叹。

  “唉!为什么我这个弟弟一直无法讨你心呢?大哥。”他的语气哀満是哀伤

  与委屈。

  武浩天还来不及开口,⾝旁便先响起一声娇斥。

  “武浩天!”宝儿气愤的怒吼。武浩天头疼的双手捂住脸,忍住想呻昑的冲动。

  “你别听他胡说。”他只能由指中透出模糊不清的嚷嚷。

  是啊!没错,他确实搬家的事不跟威赫说、成亲的事也不敢跟他讲,因为这个

  浑小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知道威赫早晚会黏上来,却没想到他一出手便专捅他的“要害”…宝儿现

  在是他的要害。

  什么无法讨他心,全是狗庇话!威赫上次在他额头上画乌⻳的事他还没跟他

  算帐呢。

  还有他和太子一块上喜福楼喝酒,当他喝了一口味道怪得让他呑不下去的酒时

  ,威赫这个臭小子拚命耸恿他喝,他疑神疑鬼的,但太子在座,他也不好意思多问

  ,只好皱着眉头喝下。酒还含在嘴里,威赫却突然笑着开口问﹕“马尿的味道如何?”

  害得他当场将嘴裹的酒全噴出…正好对准太子的脸!

  所以,他怎么可能会跟他谈搬家的事?又怎么可能会跟他说打算娶亲的事?

  他避他如蛇蝎,将他看成混世魔王,怎么还会跟威赫提这些更有可能让他再被

  整的事。

  不幸的是,由宝儿刚才的表情看来,他又被整了!

  “武浩天,你竟然…”宝儿小嘴微张,一脸的不敢相信,这人竟然没心没肝

  没肺到这种地步?

  紧紧捂着脸的武浩天简直哭无泪。“别听他胡说。”

  他搬家的事不跟他说,他成亲的事也不跟他说。威赫只要向任何一个不悉內

  情的人“哭诉”任何听了的人都会认定他没心没肝没肺。

  “宝儿,你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你解释!”宝儿捂着耳朵跺着脚。

  “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

  “不是他说的那样?你搬家的事跟他说了吗?你成亲的事跟他提了吗?”

  “没有。”武浩天老实承认。

  于是宝儿大发雷霆。

  武浩天再度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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