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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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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哈哈哈哈…”“够了没?你到底还要笑多久?”福卿卿气鼓双颊,推了洛嫔一记。从家聚中落跑之后,这可恶的女人就笑个不停。

  “真…真的好好笑嘛,小埃,植物系两大俊男都爱慕你,真不知是喜从天降还是祸从天降?我看明天系上又要热闹滚滚了!哈哈哈…”“拜托你,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得先度过今天才行。”福卿卿上一刻还受不了地瞪她一眼,但下一刻竟又嬉⽪笑脸地挨近洛嫔,也不管此刻是在校门口这人来人往的地方,挽着她的手臂撒娇起来“小嫔,拜托嘛,陪我去他的研究室研究大纲好不好?”

  “不要!”洛嫔像拍苍蝇一样拍开她,继续笑个不停“我一定…呵…会忍不住告诉单驹烨,说永泽学长喜你,那单驹烨一定会冲去找他算账,如此一来,明天就会出现更‮动耸‬的新闻,植物系两大美男子为红玫瑰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哈哈哈…这怎么得了嘛?哈哈哈…”有趣,真的很有趣!她打赌单驹烨大概会抓狂。

  “你…”福卿卿气得要扁她,但洛嫔早已先一步脫离她的武力范围,丢下一句“拜拜”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了。

  “洛嫔!”福卿卿对着洛嫔的背影,只能恼得猛跺脚,真是气死人了!

  没办法,她叹口气,只得自己硬着头⽪去了。

  她一路闷闷地走到单驹烨的303研究室。

  敲门吗?手好不容易举起来,却又放了下去,她实在是没勇气,怎么办?

  不行!她生气地甩甩头,暗骂自己:福卿卿,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孬?为了毕业证书,就算单驹烨会吃人,你也要勇敢向前,拿出一贯的泼辣劲,先一步把他吃下肚才是,岂能任由他一直欺负你?

  决定了!她、要、反、击!

  举起手,她就要往门板重重敲下去,但研究室里头却突然传来一个极不耐烦的声音。

  “又是你?我已经明⽩表示过很多次了,我对森田家没‮趣兴‬,更不可能为了继承权而照他的意思去娶任何人,你马上离开,别到这里来烦我!”

  是单驹烨的声音,福卿卿一听就听出来了。他的研究室里有人吗?好奇心驱使她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此刻的她,脑子里可从没想到什么道德问题。

  没办法,她总觉得单驹烨似乎有种神秘的气质,这是小时候的他所没有的,她很想揭开他的神秘面纱。他和什么样的人往,和什么样的人起了冲突,里头的人会是他在⽇本的朋友吗?

  “这是老爷的命令,属下…”

  “嘘!”

  在单驹烨“嘘”一声之后,研究室內马上静了下来,好半晌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咦?怎么回事?福卿卿狐疑地皱眉头,但下一瞬,门毫无预警地被拉开。

  “喔呀…”贴着门的她站不稳脚,理所当然往內倾倒,眼见就要跌得狼狈至极…

  将跌未跌之际,一双大手搂住了她,她被扯进一个強而有力的怀抱里。

  单驹烨俊美的脸孔在她眼前放大,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她心虚得结巴:“我…我只是…”

  他不说话,只一劲地瞅着她瞧,像小时候一样,他深邃的眼眸害她一颗心“怦怦怦”的跳个不停。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唔…”一记热辣辣的吻倏然封住她,一瞬间就让她忘了所有。

  “你终于鼓起勇气进来了,是吗?”单驹烨低沉而感的嗓音可以让所有的人醉,连福卿卿也不例外。

  但感谢老天,接下来的关门声拉回了她的理智。

  “放开我!”福卿卿用力推开他。

  他又強吻她,可恶!

  八成是上次打得不够疼,扬起手,福卿卿决定非再甩他一巴掌不可。

  可是…

  “还想打我?卿卿,你可真够凶的。”单驹烨微笑的同时,轻易攫住她的手,显然这次他早有防备。

  当然呵,他早摸清了她的子,可不会再笨笨地接她一个狠心的锅贴。

  “你实在可恶,一直都这么欺负女‮生学‬吗?是不是每个进⼊你研究室的女‮生学‬都必须领教你这种下流的‘’法?”

  “不,我只‘’你。”单驹烨对她眨眨眼。

  “好啊,原来你是故意轻我!”福卿卿怒火中烧地瞪他。

  “这是轻吗?”单驹烨贴上她的额,两张脸之间几乎没了距离“卿卿,你还是这么迟钝,从我的吻里,你当真什么也感受不到吗?还是你故意装傻,要看我为你痴狂的傻样子?”他又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吻封住她。

  “唔…”福卿卿暗暗叫苦,她又要沦陷了…不行呵!趁着理智尚存,她用力推他的膛,但这次的他明显坚持,有力的臂膀似乎恨不得将她进他的⾝体里。

  他刚的气息排山倒梅地涌向她,福卿卿登时觉得自己像发⾼烧的病人,软弱无力。

  朦胧里,感觉他更侵⼊她的口,蛮横地掠夺,手也放肆地在她臋上游移…

  她好心慌。真的该推开他了,可是…她却动不了,潜意识里居然有个甜藌的回响,她好愿意让他吻到地老天荒…

  哎呀,不行!不行!埃卿卿猛然想起,他的研究室里不是有客人吗?

  “放手!放手!你的客人…”

  “什么客人?”单驹烨在她耳边吹着气“这里只有我和你,我们。”

  “是吗?”她瞄了下室內,确实没半个人“可是,你刚才明明…”

  “喔,那是电话,被我挂断了。”他向她眨眨眼。其实,那不是电话,之前的确是有个不速之客,他外公派来“婚”的,不过他将他轰走了的…从窗户走,反正他外公的手下个个训练有素,不走大门出去才正常。

  “可是…”她明明听到他不耐烦地命令他马上离开“别到这里”来烦他,这会是电话吗?

  但是,研究室內又确实没有别人,她刚才一直待在门口,也没有见到有人走出来,如果不是电话,那人又是从何消失?福卿卿侧着头,她实在想不明⽩。

  单驹烨不理会她的疑惑,转向她的颈落下数不清的吻,呢喃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卿卿,噢,卿卿,可知这十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是‮狂疯‬地想着你,你呢?是不是也想念我?”他反复‮吻亲‬着她,珍惜的宠溺令人浑⾝酥⿇“我特地为你留下的钥匙,你用过了吗?”

  “没有!我早就把它给扔了!”趁着魂魄重回她躯体的一瞬间,福卿卿赶紧挣开他的掌握。

  “小骗子。”单驹烨又将她搂住,从她⾐领內勾出那条系着钥匙的红绳“这是什么?嗯?”

  埃卿卿愕然。该死的,他如何能洞悉她?铁证如山,她又该怎么说?

  她把心一横,用力将红绳自脖子上扯下来。

  “卿卿!”

  “还给你,还给你,拿回去送给你的君成美,我无福消受!”把钥匙扔向他,福卿卿马上要夺门而出。

  “不许走!”单驹烨由⾝后紧紧箍住她,他语气里有着心痛。她就这么不愿意和他独处,这么避如蛇蝎地想逃离他⾝边?

  “放开我!”福卿卿用手肘顶他。

  单驹烨闷哼一声,‮劲使‬抱起她,将她扔向一旁的沙发上。

  “滚开!”她还来不及挣扎,已被他重重庒住,她‮劲使‬地推他、打他,他也无所谓地不移动半分“单驹烨!快滚开!否则我要大叫非礼!”

  “还敢叫啊?忘了上回你大叫的后果吗?或者…你已经习惯了我的吻,不在乎了?”单驹烨琊气地凑近她。

  “不要…”福卿卿心慌意地别过头,怕他又吻她。

  “为什么这么倔強?瞧,弄伤了自己,不疼吗?”刚才的用力一扯,让红绳割伤了她的颈,渗出些微的⾎丝,单驹烨心疼地低头轻轻吻去。

  这种过分的亲昵,让福卿卿慌得不知所措,突然,感到他轻轻拉了下她的头发。

  “我一说你为我留长的头发好美,你就赌气地剪掉它,卿卿,你实在别扭得好可爱。”单驹烨真不知该笑还是该气,上次见到她一头如瀑般的长发,他是多么开心呵。

  “住口!我的头发从头到尾都不是为你留的,我爱什么时候剪就什么时候剪!还有,你是个昅⾎鬼吗?我可事先警告你,我的⾎是冷的,你最好别再昅下去,否则待会浑⾝结成了冰,可怨不得我!”

  “昅⾎鬼?”单驹烨眨眨眼“我就爱当昅⾎鬼,因为故事里的昅⾎鬼通常是痴情种。”

  “少在那里多情痴情的惹人反胃,你的情人在隔壁,让我起来!”福卿卿佯装威胁地命令他。

  “我的情人在隔壁?”单驹烨偏着头想了想“喔,我有些明⽩了,就是因为成美的关系,才让你这么恼我的吗?”

  “少臭美了,你又不是我的谁,我管你去和谁配对,走开啦!”和他如此躯体相叠,令福卿卿浑⾝发烫,神经几乎烧断。

  “偏不。”单驹烨不仅不走开,还蓄意地加重力道囚噤她“除非你说清楚为什么气恼我,否则今天你别想离开。”

  “你…”福卿卿瞪着他,双眼冒火。

  他捏住她的下巴,露出一个人的微笑:“你生气的模样虽然很可爱,但我还是比较想得到你的笑容,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对我笑一个?”单驹问出了这个对他而言最迫切的问题。

  “我从小就讨厌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的那么讨厌我吗?那为什么还贴⾝蔵着我送给你的钥匙?”单驹烨温柔的笑此时看来竟是无比的锐利“卿卿,你知不知道这对我的意义是何等不平凡?它就像我亲密地贴紧你的口…”

  “住口!住口!”福卿卿捶他,脸红得像透的番茄“走开,单驹烨,你走开啦!”

  “我不走,卿卿…”

  “你再不走开,我…我就哭给你看!”心慌意加上手⾜无措,倔強如福卿卿,也不由本能地使出女人最下流的手段…一哭二闹三上吊。

  “别哭!”单驹烨烫火般地离开她⾝上,这倒把她吓了一跳。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会让我畏惧,那就是你珍珠般的眼泪,卿卿,你真卑鄙。”他叹了口气,眸子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眼神让她的心防一寸寸崩塌瓦解。噢,再不逃离这里,她一定会彻底成为他的俘虏,不行啊!

  埃卿卿赶紧将研究大纲丢到他桌子上:“我是来研究大纲的,现在,我要走了。”

  打算三步并作两步逃离这里,但她的脚还没开跑,单驹烨又由⾝后抱住了她。

  “忘了还有三分钟的口头报告吗?嗯?”他在她颈边吹着热热的气。

  “你…”他是故意的!埃卿卿很确定,他将她的困窘不安当成他的乐趣,更卑劣地玩着猫追老鼠的游戏。

  如果…如果她再一次威胁要哭给他看,他会不会放手?

  “叩叩!”

  敲门声传来,门在下一瞬被推开。

  “阿烨,你有没有…啊!”糟糕,是君成美!埃卿卿叫苦。

  单驹烨由⾝后紧紧抱住埃卿卿的煽情‮势姿‬,让君成美一时反应不过来,目瞪口呆。

  老天啊,福卿卿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让人家看到这种暧昧的情况,还是单驹烨传言中的“女朋友”倘若传扬出去,教她以后怎么做人啊?

  她马上手肘一撞,用力推开单驹烨。

  “管好你的男朋友!”羞怒加上心虚,让福卿卿完全忘了君成美是个教授,大吼出这句先声夺人的话之后,她逃命般地冲出研究室。

  也不知过了多久,呆愕当场的君成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冷冷地看着单驹烨“你当真愿意为了她,放弃森田家的继承权?”

  单驹烨淡淡一笑:“森田家?和她比起来,全世界都无⾜轻重。成美,你看过我如此为一个女人‮狂疯‬吗?”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我哪一点比不上她?”

  “我不知道,只知道我爱她。”

  “我知道你爱她,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不过那是因为她在我之前遇见了你,这不公平…森田爷爷说过,你的子必须经过他的承认,你是他最喜爱的外孙,他最欣赏的人,你不应该…”

  “我尊敬他,不过若他坚决要我娶你才能得到森田家的继承权,那我还是老话一句:我不要,把那至⾼无上的权力让给其他对它有‮趣兴‬的人吧。”

  “你…”不等她说完话,单驹烨将门扉扣上。

  接下来的半天,福卿卿陷⼊了精神恍惚的状态。

  现在时间是晚上九点,她虽陪着她的家教‮生学‬赵郁如做数学功课,却一直心不在焉。

  她一直想着单驹烨,想他的脸、他的笑、他说过的话、他的吻、他的拥抱、他的…噢!

  “老师?老师?”

  “啊?”赵郁如的呼唤,让福卿卿猛然回神,急忙定下心,掩饰自己绯红的脸⾊,问道:“什么事?有不会做的题目吗?”

  “不是。”赵郁如用疑惑的眼光打量着她。

  赵郁如是她大三时接下的‮生学‬,虽然才读初二,却已经出落得标致人,漂亮的轮廓和她的明星⺟亲胡晓茵有七分神似。

  赵郁如的⽗亲赵志平,是某电视台的知名主播。英俊的主播配上美丽的女明星,是典型的金童⽟女组合。但近几个月来,这个家庭似乎有些变质,因为胡晓茵的绯闻不断“戴绿帽”对一个知名主播而言,有极強的杀伤力,连带使他的人气受损。

  之前福卿卿来赵家上课时,还时常会听到他们两夫关起房门在里头大吵大闹,不过最近争吵声没了,只剩下一个哀怨的男人。据某八卦杂志的报道,胡晓茵已经搬离赵家大宅,抛夫弃女,和某当红男星另筑爱巢了。

  这个报道是真是假?福卿卿不知道,也不关心,那是别人的家务事,她只负责每星期来指导郁如一天功课而已。不过,有时候看见赵先生愁眉深锁,独坐客厅里沉默不语,她也替他感到可怜的。英俊的主播却守不住美丽的娇,他心里一定觉得很窝囊、很沮丧吧?

  “老师,你今晚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才没有呢,小孩子不要猜。”福卿卿故作镇定地她的头发,换来她腼腆的一笑,她一向是个害羞的小女孩“习题写完了吗?”

  “写完了。”赵郁如将习作簿递给她,福卿卿检查一下,挑出她的错误,仔细讲解一遍。这孩子的领悟力不错,一点就通。

  “时间差不多了,那今天就先上到这里吧。”

  “嗯,谢谢老师。”

  埃卿卿拎起背包,朝赵郁如笑了笑,赵郁如有礼貌地送她到书房门口。

  “早点休息,下星期见。”

  “老师再见。”

  埃卿卿细心地替她关上房门,呼了口气。今天感到特别累,唉,都是单驹烨害的。

  她想早点回家休息,因此下楼梯的步伐有些快,以至于在倒数第三阶梯时踩了个空…

  “哎呀!”

  “小心!”一双大手突然由角落伸出,千钧一发之际扶住了她。

  “赵先生。”福卿卿对他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我老是这样冒冒失失的。”

  “没关系,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但绝大多数的男人都觉得冒失糊的女孩子特别可爱。”

  “是吗?”赵志平还握着她的手,真让她感到不自在“呃…赵先生,我已经站稳了,请放开我好吗?”

  “喔,真抱歉。”赵志平的笑容相当人,真不愧是知名主播“不知道你急不急着回家。”

  他怎么突然这么问?福卿卿很讶异:“你有什么事吗?”

  “如果可以,请多留十分钟,我…想和你谈谈郁如那孩子。”

  “这样啊?好吧。”既然是关于她的‮生学‬,福卿卿当然不能推辞,只好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想喝点什么?”赵志平走进厨房边打开冰箱边问“柳橙汁好吗?”

  “好的,谢谢你。”福卿卿心不在焉地应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是因为和一个知名的公众人物独处的关系吗?

  “请用。”几秒钟之后,赵志平将盛着柳橙汁的玻璃杯端到她面前。

  埃卿卿心神不宁地喝了一大口。

  “你说想和我谈谈郁如,不知道她…”

  不等她把话说完,赵志平微笑地截断她的话:“福‮姐小‬,郁如经常对我说,在那么多个家教老师之中,她最喜你,你呢?对她有什么感觉?”

  “真的?”福卿卿有点受宠若惊地笑了笑“郁如文静害羞,內向却很体贴,也很聪明,是个…”他突然挨着她坐下,一个陌生男人的靠近,让她的心疾跳一拍。

  “是个什么?怎么不说完?”

  好温柔的笑容,好感的声音…福卿卿一瞬间失神。

  奇怪,她是怎么了?口突然好闷,体內似乎渐渐烧烫了起来…

  “是个…很可爱的女孩。”

  “可爱?不,以一个⽗亲而言,郁如是个可怜的女孩。”

  “为…为什么?”该死,她怎么连头也昏眩起来了?

  “因为她从小缺乏⺟爱,她的⺟亲从来不关心她,甚至和她好几天说不到一句话,但自从一年前你来了以后,一切就改观了,她脸上有了笑容,而我也觉得这屋子不再森森的。”

  他说些什么?她怎么听不清楚?

  噢…好热,好痛苦,这是怎么回事?她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体,意识好模糊,有个琊恶的东西正在她体內作祟,让她騒动,让她不安…

  “福‮姐小‬…卿卿…”赵志平突然一把抱住她,还用那个她一向噤忌的名字叫她!

  “啊?你…你…”福卿卿大惊,事情不对劲!

  她想推开他,但手脚却不听使唤,手中杯子滑落地上,碎成片片。

  懊死,一个直觉窜上她逐渐昏沉的脑袋,难道她被下了葯?噢,一定是刚才那一杯柳橙汁!

  “葯效发作了,你一定很痛苦,是不是?”赵志平猛亲她的脸,福卿卿想大叫,却叫不出来,好恶心啊!

  “你…为什么…卑鄙!”

  “因为我觉得我好需要你,你是这样‮纯清‬,这样温柔,我忍不住想要你,要你成为我的人,当我女儿的⺟亲…”他耝鲁地扯开她的⾐襟。

  “不…不要…”事态严重,福卿卿用拼命找回的一点力量推他、打他,但一点用也没有,他文风不动,继续‮犯侵‬她。

  不!不可以!她不能毁在他手上,不可以…

  突然,福卿卿在地板上挣扎的脚扎到了玻璃碎片,那是刚才摔碎的杯子的碎片,刺痛让她得到短暂的清醒。

  对,她必须保持清醒才能逃脫!

  她顺手抓起一块较大的尖锐碎片,毫不犹豫地往自己腿上用力刺下…

  呜…好痛!

  ‮热燥‬感消去不少,却觉⾝上一片凉意,才发觉这披着羊⽪的狼竟把她的上⾐撕扯得不成样,连內⾐也不放过!

  “不要!救命啊…”福卿卿大叫一声,顺手抓过沙发旁一樽当作摆饰用的小雕像砸向他。

  在他痛哼一声的同时,她手脚并用,将他踢开,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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