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挡不住的任原梦
我从来不相信双子座有双重格,但是当我写《无条件幸福》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一下子裂分成了两个。
叶沾⾐是另一个我,比较聒噪的那一个。
当我痛苦的时候,她就会跑出来,开始边笑边说话、边发怈心情。
她在我的脑子里吵闹,一天到晚要我正视她的存在,所以我⾝上的一种病症--“任”开始发作了。
“反正是你第四十本小说,任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她如是说。
我摇了头摇,总觉得《无条件幸福》一写完,肯定会被大家骂到臭头。
可是心里,我不太在意。
因为好久了…我好像很久没任的躲起来了,倒是懒病病得特别久,久到小说市场上快看不到“原梦”这个名字了。
是该振作的时候了吧?
我问了另一个我。
她点了点头。
这本书,于是任地诞生了。
傍自己--在<禾马>的第四十本书,也献给另一个自己。
楔子
“你真的决定要和我一起走?”
“那是当然,我喜你,我怎么能放开你?”
就像电视剧最老式的桥段,为了要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子,男子不顾一切的想带着她逃离。
男子吻亲着女子的额头,再三表示他绝对不会背弃她。
他要女子先行到约定地点等他,两人分开上路,这样一来就算遇到人,也不至于出太大问题。
但是翌⽇,当女子留书离家,千里迢迢的到达两人约定好的火车站,等了又等、等了又等…
等到她心碎了、等到她又饿又累、等到她泪流乾了…直到脑袋空⽩,觉得整个人被菗乾,什么都不剩。
她用⾝上的零钱打电话到他的机手。
他没接,也没开机。
此时,她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不会来了…
冰冷的雨毫不留情地淋在⾝上,当她抬起头来,望着天空不断飘下的雨花,她“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如同回光返照,在心被撕裂了之后、在极大的痛苦之中,她放声大笑来嘲讽自己的初恋、自己的纯情。
也同时哀悼自己刚刚埋葬了自己已死的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