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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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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安娜将陆隼人強行带走的乔释天的的经过告诉乔飞,乔飞不由得大骂:“你这个蠢女人。”

  “你说我蠢?”没有一人会乐于被骂蠢,乔安娜当然会承认自己蠢。“当时的情形本没有我置豫的余地,我只能让他带走爸爸。”

  “爸爸?叫得多亲热,乔释天本不是你爸爸,他要是醒了,第一个饶不了的就是你!”乔飞太生气了,所以故意吓唬她。

  “喂!我都是听你的指示耶!”

  “有谁知道。”乔飞终究是个律师,他有办法让自己完全脫罪。

  “你…哼!如果我有事一定会招出你来,别忘了我们是坐在同一艘船上的人。”

  乔安娜的话倒是提醒了乔飞,乔安娜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她随时都有可能出卖他。

  “这我明⽩,对了,你刚才说你和陆隼人在乔宅的时候发生了两件奇怪的事,是吗?”

  “是啊!第一件就是我要打电话找帮手的时候,那电话突然飞了起来,我还以为自己撞鬼了哩!第二件就是我明明将爸…乔释天的寝室锁起来了,陆隼人却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打开它。”乔安娜滔滔不绝的将她所撞见的怪事告诉乔飞。

  “这么说来好像…”乔飞暗忖:听了乔安娜的话,乔飞也想起了以前和陆隼人相处时确实曾发生一些奇怪的事,当时没有细想,现在想想确实可疑。

  “对了!”

  乔飞突如其来‮奋兴‬的大叫,让乔安娜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

  “你相信世界上有一些人有特殊的能力,譬如预知未来,譬如会使电以及使火的能力,或者是…譬如移动物体的能力。”乔飞笑得好神秘。

  “我不相信,都是骗人的。”

  乔飞摇着头说:“你最好相信,因为我⽗亲曾经研究过一群这样的人。”

  他带乔安娜到他电脑前坐下,然后放⼊一张磁片,只见他按了几个键,萤幕上就显示出了一些人酌资料。

  乔安娜愈看愈惊讶。“这…这些撒旦军团是什么东西?”

  “是我⽗亲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人费尽心⾎所找到的六个少年,他们都拥有特殊的能力,我⽗亲原想藉由研究他们寻找出人类潜在能力的极限,可是最后他却壮志未酬⾝先死。”

  “那这些少年呢?现在在哪里?”天哪!想想他们的特殊能力,他们若是合作的话,说不定可以‮服征‬全世界呀!

  乔飞知道他的假堂妹何以那么‮奋兴‬,女人对于強者总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爱慕心理。

  “他们在十年前就已经逃了,而且他们现在都已经不是少年。”

  “什么?逃了?”乔安娜的失望非常明显。“那你告诉我这些⼲什么?”

  乔飞笑了笑,指给乔安娜看。

  “喏,你不觉得这个‘雨’长得很像陆隼人吗?而且,这位雨先生所擅长的正是移动物体的能力,他还拥有超⾼智商及过目不忘的本领,这些不都和陆隼人很符合吗?”

  “天哪!你是说…”乔安娜因为太过震惊了,所以眼睛睁得老大。

  乔飞眼中闪着狂热的光彩,他点头道:“我怀疑…不,我可以确定陆隼人就是十年前逃走的雨。”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送他一份大礼。”乔飞笑得很恐怖。

  “你要送他什么大礼?”

  乔安娜不纯粹只是因为好奇,当她听到乔飞所说关于“撒旦军团”的事时,老实说她对他们充満了好奇,她决定找他们合作。

  只要她将乔飞的事告诉陆隼人,陆隼人一定会感谢她,到时候…

  乔安娜还在大做⽩⽇梦时,乔飞已开口说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毕竟撒旦军团的事至今还是个秘密。”

  如果让世人知道了撤旦军团的事,恐怕只会发生两种情形…

  第一种,就是所有人都想要将这种力量据为已有。

  第二种,则是所有的人都会害怕那种力量。

  而乔飞是属于哪一种呢?从他那⾼深莫测的眼神中实在看不出来。

  “既然是秘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乔安娜不明⽩,她知道乔飞是个小心的男人。

  “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什么!?”

  乔安娜觉得乔飞的眼神好可怕,而当她明⽩乔飞话中的涵义时,已无法改变她即将面临的厄运。

  天气愈来愈冷,宋可寻决定吃晚餐之前要先洗个舒服的热⽔澡。

  她一边哼着歌,一边舒服的泡在热⽔里,结果大概是太舒服,她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连⽔温变冷了都不知道。

  陆隼人下班回来后,发现宋可寻锁在浴室里并不觉得奇怪,可是牛小时过去了,浴室里仍然没有动静,不噤令他疑心大起。

  “可寻,你在里面吗?”

  陆隼人对着浴室的门大叫,但是他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他心想她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吧,因此也顾不得礼貌或其他的忌讳,匆匆忙忙的打开了浴室门查看究竟。

  结果…他看到宋可寻整个人浸在浴池里,也不晓得是睡着还是昏倒了。

  “可寻,你要不要紧?”陆隼人一面抱起宋可寻一面问。

  宋可寻糊糊的醒了过来,她看到陆隼人的脸孔特写,又发现自己全⾝⾚裸,又羞又窘,忍不住尖叫出声。

  “呀!⾊狼。”

  “住嘴!”

  陆隼人觉得自己被冤枉了,他是好心、怕她昏倒在浴室里,才进来看看她要不要紧,没想到被她指控说是⾊狼。

  宋可寻依然没有停止尖叫,陆隼人双手抱着她,只好以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

  “唔…”宋可寻没想到陆隼人会来这招,她本没有防备就被夺走了吻,不!或许她被夺走的还更多。

  陆隼人尝到了甜头,他曾经吻宋可寻,但从来投有像这一次这样令他意

  吻她的感觉比他所记得的更甜美,更何况他怀中的这副躯体还是完全⾚裸的,只有吻还不够,他要更多,要宋可寻属于他。

  就是现在!

  宋可寻息着别过脸道:“现在可以请你先出去吗?我要穿⾐服。”

  “还没结束。”陆隼人低哑着嗓子道。

  他换了个‮势姿‬,让宋可寻背抵着墙壁,他只抱⾼了她,她修长的‮腿双‬就不得不夹住他的

  天哪!这‮势姿‬既暧昧又⾊情。

  “陆隼人…你不能这么做。”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再愚蠢的人都看得出来陆隼人想要做什么,而且她也感觉到他的望了。

  “没有人能够阻止我想做的事,可寻,我已经庒抑够久了。”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个真正的撤旦,一个既危险又有魅力的男人。

  没错,她觉得陆隼人非常有魅力,也许一开始她就被他的魅力给住了,所以为了抗拒他致命的昅引力,她才強迫自己去憎恨他。

  “我恨你!”她朝着他大叫。

  “无所谓。”

  陆隼人是豁出去了,他的双手不断逗弄着她的双峰,并且沿着她的部更往下探索。

  “不…不行。”宋可寻只有咬紧牙才能抗拒陆隼人带给她的奇异感觉。

  渐渐地,陆隼人的大掌已来到她最‮密私‬的地方。

  “哦!天…”宋可寻逸出轻昑,她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

  就在宋可寻完全屈服在陆隼人所制造出的陌生愉中时,门铃却在此时急促的响起。

  陆隼人叹了口气,他放开宋可寻道:“到房间的上去等我。”

  “我…”

  看着他走出浴室的背影,宋可寻不敢相信他这么快就恢复了,而她的⾝子还在为刚才的事颤抖呢!她花了很多力气才让自己狂的心跳恢复正常。

  她穿上⾐服走出浴室,瞥见陆隼人和一些穿着‮察警‬制服的人在谈话,她好奇的躲在一旁偷听。

  “陆先生,我们怀疑你和一宗凶杀案有关。”其中一名‮察警‬道。

  陆华人当然知道当‮察警‬这么对一个人这么说时那表示了什么。

  “你们怀疑我是凶手?”

  “没错。”

  “我能知道死者是谁吗?”此时,陆隼人不噤回想起⽔曾经给他的警告。

  “死者的名字是乔安娜,听说你曾经和她起过冲突,而且事发现场留有你的驾照,能告诉我们昨晚七点到八点之间你人在哪里吗?”‮察警‬完全是办案的口吻。

  “我的驾照一个月前就已经不见了,我还有去办挂失,至于我昨晚七点到八点那段时问,老实说我是在事务所里加班。”

  “有人可以证明吗?”

  “没有。”

  陆隼人知道事情对他很不利,那名凶手肯定是要栽赃给他。

  凶手到底是谁?

  “陆先生,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你有权保持沉默,也可以请最优秀的律师为你辩护。”

  “哼!别忘了我就是最优秀的律师。”陆隼人冷冷地说道。

  看着陆隼人就要被带走了。宋可寻忍不住冲出来叫住他。

  “陆隼人。”

  陆隼人回头,—副很可惜的表情。

  “可寻,刚才的事只有等我回来再继续了。”

  闻言,宋可寻不噤涨红脸。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很⾼兴陆隼人有这样的下场,可是现在…她只想着要如何替陆隼人脫罪。

  爱情果然是盲目的。

  宋可寻烦躁不安的看着壁钟,已经经过三个小时了,陆隼人为什么还不回来?

  她现在的模样就像个替丈夫等门的子。

  正当她为陆隼人烦心不已之际,门铃突然响了,宋可寻以为是陆隼人回来了,她毫无防备的跑去开门,可是,站在门外的是一个陌生的帅哥。

  “对不起,我走错了!”帅哥讶的看着宋可寻,丢下这句话后他转⾝就走。

  原来是走错的,害她⽩⾼兴一场。宋可寻失望的关上门,可她的手还没来得及离开门把,电铃又再一次响了。

  她打开门,门外依然是那位陌生的帅哥。

  “请问这里是陆隼人的住处吗?”

  “嗯。”宋可寻狐疑的点头。

  “那就没错了。”帅哥大刺刺的走进来。‘我知道雨,呃!我是说陆隼人发生的事了,我是来帮他的。”帅哥看起来不像是在骗人。

  “等等。”宋可寻纳闷地看着他问:“请问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又是谁?”男子对于陆隼人的住处出现一个女人显然也很讶异。

  “我…”宋可寻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她和陆隼人的关系,他们到底是…

  仇人?恩人?情人?或者是…

  年轻帅哥见她言又止,自以为是的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雨雇的佣人。”

  “我是佣人?”闻言,宋可寻不觉扬⾼了声音,是她打扮得太遐遢了吗?竟然说她是佣人。她不悦地嘟起嘴“我不管你鱼是要煎还是要煮,告诉你,我住在这儿,我是…是…”

  “你是什么?”男子觉得跟前这个女孩好有趣”“你该不会是雨的‮妇情‬吧?”

  “我…我什么?”宋可寻气得跺脚。“总之,我不管你说的是什么鱼,我现在算是这儿的女主人,你好歹尊重我一点。”

  男子惊讶万分,

  “雨结婚了?这小子竟然什么都没说就偷偷结婚去!”为了不再让宋可寻搞不清楚状况,他对她解释道:“你刚才可能没有听清楚,我所说的‘雨’是下雨的雨,不是在⽔里游的那种鱼,那是隼人的代号。”

  “代号?”宋可寻皱皱眉。

  “这…代号的事让雨亲自告诉你吧!”男子避重就轻地说道:“既然你是隼人的子,他一定会告诉你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哼!说得那么神秘,不过她有一件事非要澄清不可。

  “先生,你弄错了,我不是陆隼人的子。”

  “不是?可是你刚才明明…”他明明亲耳听到她说她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只是暂时充当一下女主人嘛!你何必那么计较。”宋可寻?档氐馈?br>

  男子笑了笑。

  “随你,反正有权和你计较的人又不是我,对了,我的代号是火,名叫阎炙,请多指教。”

  “阎炙?好特别的名字,啊!”宋可寻想起自己也没自我介绍,忙道:“我叫宋可寻,目前是这的…房客,请多指教。”

  “好,既然我们已经认识了彼此,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出真凶,好还雨的清⽩。”阎炙正⾊道。

  闻言,宋可寻担忧地道:“可是,隼人被‮察警‬带去还没回来。”

  “现在这时候只好稍微利用一下特权了。”阎炙眨眨眼。

  “特权?”宋可寻不懂。

  阎炙向宋可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拿起电话,当着她的面拨了一组电话号码。

  “喂!我是警政署长。”

  警政署长?宋可寻挑了挑秀气的眉,原来他也是个伟大的人物,可他为何要用不—样的声音说话?

  “关于陆隼人杀人的案子找到证据了吗…没有证据?笨蛋!没有证据还不赶紧放人,难道你们要让人说我们都冤枉好人吗?”

  宋可寻愈来愈觉得事情不对劲,如果阎炙真是什么警政署长,他本用不着特地跑到这儿来打这通电话,而且他的声音…

  阎炙挂断电话后说:“你放心,他们很快就会放了雨。”

  “你到底是谁?”现在,宋可寻很确定他本不是什么警政署长,可是他用警政署长的声音命令那些‮察警‬放人。

  而且,从那些‮察警‬乖乖放人的举动来看,他一定将警政署长的声音学得维妙维肖。

  “也许我是‮国美‬总统。”阎炙学着‮国美‬总统说话的语气和声调。“也许我是英国首相,也许我是麦可杰克森,也许我是…”

  阎炙一下子模仿了十几个人的声音,个个都模仿得维妙维肖。

  “哇塞,你好厉害峨!”宋可寻很佩服他。

  “雕虫小技而已,不⾜挂齿。”和他的特殊能力比起来,这的确只是雕虫小而已。

  可是,宋可寻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这样模仿警政署长的声音,万一被拆穿了,他们一样会找陆隼人的⿇烦。”

  “现在也顾不得这些。”

  现在已经不只是陆隼人的问题,而是“撒旦军团’,所面临的第一个危机。

  不久之后,陆隼人铁青着脸回来。

  “我就知道是你!火,是⽔告诉你的吗?哼!你们不相信这件事我自己能解决?”

  陆隼人一点都不喜这种被人瞧扁了的感觉。

  “嘿,别急着生气,我们当然相信你的能力,只是这件事有点复杂,跟我们撤旦军团也有关。”

  阎炙紧接着解释道:“电昨天在各网站上看到了一则告示,上面写着:敬告撒旦军团的六人,我已知道你们的行踪,我会一个个的抓住你们,首先是雨。”

  “我?”陆隼人马上联想到许多事。

  “是的,然后你就被指控杀人,怎样?觉不觉得有什么谋正在进行?”说着,阎炙眯起了眼睛,诡异的一笑。

  “难道我的行踪已经暴露了?”陆隼人懊恼地说道。对方到底是谁?

  “等一下。”宋可寻认真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可是她却听得一头雾⽔。“可不可以请你们先解释一下,什么撒旦军团?那是什么东东?”

  闻言,陆隼人看着阎炙,阎炙也看着陆隼人,最后阎炙耸肩道:“隼人,这可要看你了,如果伯;觉得她是‘自己人’,就将事情告诉她吧!”

  阎炙所谓的“自己人”可不是字面上那么简单,他真正的意思是,陆隼人是不是将宋可寻当成了能够相处一辈子的伴侣。

  陆隼人听出了他话中之意,然而宋可寻却还兀自在一旁嚷道:“我当然是自己人,在跟着陆隼人的这段⽇子,我遇到了好多危险和倒楣的事,他已经把我拖下⽔了,我当然可以算是自己人。”

  “你在说什么?”这小妮子还真是不害臊,陆隼人忍不住翻了翻⽩眼,别的不提,光是遇到这许许多多危险和倒楣的事到是谁害的?

  “你到说是不说?”宋可寻问。

  “我会告诉你的,你稍安勿躁。”陆隼人万分无奈,他一向辩才无碍,但面对这个令他爱怜的女孩,他就硬是没辙。

  阎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站了起来,打算将空间留给这一对明显有爱意的男女。

  “唉!我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想先去休息一下,你们就用不着招呼我了,等你们谈完之后,再来叫我就可以了。”

  “这个人还真是识趣。”陆隼人喃喃自语。

  “咦?什么?”

  “没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关于撤旦军团的事。”

  于是,陆隼人开始说起那一段悲惨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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