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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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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同样的时间,童琛再次现⾝在童珍的住处。

  今天出来接待童琛的还是小蝶,小蝶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克服心中的恐惧,鼓起勇气开口说:“大少爷,真是对不住,‮姐小‬她还是觉得不舒服,我看可能还需要再多休息。

  “看来‮姐小‬的状况不是很好。”童琛煞有其事地露出郑重的神⾊说:“这样下去不行.我看还是请个大夫过来。”

  要请大夫“请大夫?不、不用了啦.‮姐小‬她说、她说…“

  ‮姐小‬说不用是吗?”童琛俊美的脸庞上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我想也用不着请大夫,这样太⿇烦了,我就自己去?小蝶脸⾊一⽩。“大少爷,你…”童琛对她柔柔地一笑。“老实说这几年在外面我学了一些本事,其中也包括医术,虽然我比不上正统的大夫,不过看看小⽑病应该是绰绰有余,你放心,‮姐小‬的病就包在我⾝上,你在这里候着,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这个时候在门后偷听的童珍急忙奔至上躺好。

  真是千钧一发,她才刚把被子盖上,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珍儿,是我,我可以进去吗?”

  “嗯。”童珍在心里恨恨的想,要是她说不行,他还不是一样会进来,那还问她做什么,本是多此一举。

  “你的房间没什么改变嘛,和以前一模一样。”这个房间有太多他们两人的甜藌回忆,让他觉得好怀念。

  “嗯。”童珍用着乌溜溜的大眼不安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边。

  “你的⾝体还好吧?”童琛一面说一面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童珍只能愣愣地看着他,而她的心思则陷⼊过往的回忆中。

  她记得从小到大,每当她生病时,他就会用手摸着她的额头看她有没有发烧,她还记得大概是她九岁那年,那时她丧⺟还不到半年、因为太伤心而病倒,有一个月的时间她都躺在上起不来。

  那时⽇夜守候在她⾝边的人就是他,过去他带给她的温暖仿佛又涌上她的心头,她幽幽地看着他,眼中尽是对他的思念和怀念。

  唉!如果他可以像以前那样抱抱她,那该有多好。

  童珍的想法并设有传达到童琛的心中,因为现在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额头的热度上。

  “好像有点烫…”虽然知道她是装病,可是当他感觉到她额头上传来的热度时,他不噤开始担心起来。

  “会吗?”童珍心虚地很小声应道。也许是真的有点发烫,不过她相信那是因为她太过紧张的缘故。

  童琛点点头。“我看还是把一下脉好了,把手伸出来。”

  “啊?”童珍睁着错愕的双眼看着他。“你要帮我把脉?”

  “怎么,你不相信我?”童琛的脸上浮现一抹难得的笑容。

  “不、不是。”童珍吐吐地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子不好。”要是真被他摸到她的手,那她装病的事就穿帮了。

  “你真的这样想?”童琛对于她会感到害羞觉得很新鲜,这丫头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没想到她现在居然为了这点小事别扭起来,他觉得这样的她好可爱。

  “嗯,对呀!”童珍把头低下去,但却不是因为害羞,而因为怕自己的谎言会被揭穿。“大哥,我真的没什么,要多体息就好了。谢谢你来看我,可是我觉得有点累,休息了!”

  跋快走,要不然她就要演不下去了。

  童琛不置可否地挑⾼眉,他锐利的眸子扫视着周遭,居然发现桌上有吃剩的碗筷。

  “用过早膳了吗?”他问。

  “用过了。”童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开始害怕起来。

  “看来你的胃口还不错。”他可不是无凭无据地冤枉她,他是以桌上的碗盘数量作为依据。

  五个盘子加上两个碗,另外还有一个大汤碗,这个病的食还真好,居然可以吃下两个人的份量,真是个健康开朗的病人。

  “还好,勉強吃了一点,呵呵…”童珍真想找个地洞自己蔵起来。这都怪她自己太不小心,她应该早一点小蝶把碗盘收下去的,唉,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这样才叫一点?童琛询问的目光扫向童珍,童珍的心剧烈地跳了一下,小脸涨得通红。

  “就在此时,小蝶急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姐小‬、大爷.福晋来了!”

  童珍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福晋?那个因为讨厌她娘而连带讨厌她,从来没有给她好脸⾊看过的大娘会出现在这里?今天刮的是什么风?

  “大哥,是你要你额娘来的吗?”她不解地看向童探。

  “不是。”童琛也觉得很困惑。奇怪,额娘居然会到这里来?她一看到珍儿就会不⾼兴,怎么可能自己找上门呢?

  “福晋,请进。”这时小蝶已经开门让福晋进来了。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福晋笑容満面地说道:“你是来看珍儿的吗?真巧,我也是听你阿玛说珍儿的⾝子不舒服,所以才来瞧瞧。”

  埃晋跟童琛说完话,便转头对童珍说:“珍儿,你还好吗?⾝子有没有感到好一些?”

  童珍皱鼻子,她当然不相信她会突然良心发现,不再视她为眼中钉,不过既然人家已经先表示了善意,她当然不能太失礼。

  “我没事,多谢大娘关心。”童珍勉为其难的答道。

  “没事就好。”福晋再转向童琛,意有所指地说:“既然珍儿无恙,咱们就出去吧,别妨碍珍儿休息。”

  “是,额娘。”童琛深深地看了表现得太过奇怪的福晋一眼,他想他已经知道她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了。

  果然不出童琛所料,他们才刚踏出童珍的寝室,福晋就要他跟她到书房去,是有话要对他说。

  “有话在这里说就好,何必还要到书房去?”他明知故问地反问她。

  埃晋看到童琛的脸上闪过一丝狡桧,她有些生气地说:“咱们⺟子说的话你想让第三者听吗?”

  “有何不可?”他微笑地看着福晋微怒的脸。“除非额娘要跟孩儿说的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才不想让第三者听到。难道真的是这样子吗?”

  “你…”福晋气得脸⾊发⽩。

  童琛收起脸上的笑容,虽然他是存心惹她生气的,但她毕竟是自己的亲娘,这么做他不但没有丝毫报复的‮感快‬,反而心中还掠过一丝不忍,因为不管她曾经做错过什么,她终究是他的亲娘啊。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额娘,我们到书房去吧!”

  “你是故意说话我吗?”福晋一进到书房就质问童琛道:“你是我的儿子,惹我生气对你有什么好处?”

  童琛看了她一眼,缓缓地‮头摇‬说:“额娘,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问你自己才对。”

  “问我自己?”福晋不解地看着童琛,她发觉她已经无法了解自己的儿子在想些什么了。

  早在三年前,她就已经不再了解他。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明⽩为何当年他会说走就走,狠心地抛下她和这个家,他一直是个听话孝顺的乖儿子啊,曾几何时他不但不再重视她这个娘亲,也不再与她分享他的喜怒哀乐?

  童琛紧紧地看着福晋,语气平和地说:“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我想是时候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埃晋的心一紧,紧张万分地听着他往下说。

  “那是在六年前.我十六岁时发生的事。”童琛说:“有一天晚上.我因为睡不着便单独到花园散步,却听到花园里有说话的声音.我在困惑之余便放轻脚步靠近,当我走到凉亭的时候.我看到你和龙总管…”

  “我不想听,别再说了!”福晋害怕地向后退了几步,脸⾊变得惨⽩。

  埃晋的反应早在童琛的意料之中,他不为所动地继续说:“当时的我所受到的震撼绝对不会比你现在少,看到⾝为福晋的你和别的男人搂抱在一起,那时的我既惊愕又不解,可是在我还无法做出反应时居然又让我听到一段话…”

  “不、不要说了!”福晋跪坐在地上,神情満是恐惧,她颤抖地不停叫着:“求求你不要再说了,额娘求求你…”童琛冷冷地省了她一眼,随即继续说道:“事隔多年,我还记得你跟他说的话。他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地拥有你和我,你说要他再忍耐几年,因为你看准那个老鬼再活也没有几年了,只要等他一死,我就能继承他王爷的头衔,到那时他就不用再忍气呑声,可以现⾝做我现成的爹,我记得没错吧?”

  “不…”福晋绝望地叫着,她用手捂着脸不敢看自己的儿子。

  “为什么不看我?”童琛的眼中透出浓浓的悲哀,他咬牙切齿地问:“你老实说,我到底是谁的儿子,是阿玛的,还是你和龙总管偷情生下来的野种?”

  埃晋抬起泪流満面的脸,痛苦地看着童琛。“求求你不要这么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那么事情究竟是怎样?你说啊!”“我…”晋擦掉脸上的泪。“我说、我说…早在遇到你阿玛之前,我和龙武就已经认识了,我们是同乡,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嫁给他为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可是我那势利的爹却瞧不起贫苦的他认为他配不上我。

  后来我就嫁给了你阿玛,我以为今生和他的缘分已尽,没想到他居然追到王府,还得到你阿玛的信任当上王府的总管,然后我跟他…”她怯怯地看了童琛一眼,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童琛听完福晋说的话后脸⾊难看到了极点,他闭上眼睛,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那年虽然他无意间偷听到这个秘密,但他当时在没有勇气开口质问她,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将此事蔵在心中,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过。

  现在,他再也无法逃避了,他从额娘的嘴里证实了自己的⾝世,他的亲生⽗亲真的另有其人,他并不是阿玛的亲生儿子。

  “你背叛了阿玛,也背叛了我!”他用沙哑的声音说。

  “琛儿…”福晋朝他伸出颤抖的手,只见他摇着头,眼中満是悲痛。

  “别过来,不要用你的手碰我。”

  埃晋不敢再往前走识能难过地看着重琛。“琛儿,别这样,额娘知道错了,可是额娘也是情非得已呀!”

  “好一句情非得已。”童琛冷笑一声。“就算他追上门来,如果你不去理他,我就不信他有胆子敢冒着生命危险和你偷情,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敢说你是被強迫的吗?你敢对我说这种谎话吗?”

  “我…”福晋摇了‮头摇‬,掩面哭泣道:“是,我是把持不住自己,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就是爱他,我控制不了我的感情啊!”童琛脸上的怒容渐消,他看着哭泣不止的福晋,缓缓一地说道:“我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你,但是我想我可以了解你的心情,因为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琛儿,你说什么?”福晋花容失⾊地瞪着童琛。天啊!难道她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琛儿他果然是为了童珍…

  “你以为我会离家的原因是因为知道你和他的奷情吗?”童琛摇‮头摇‬,俊脸上満是苦涩。“当我知道自己极有可能不是你和阿玛的儿子后,我一方面感到痛苦,一方面在心中又有某种奇怪的感觉,起初我并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直到后来我发现自己对珍儿的感情后,我才知道原来我在下意识里⾼兴着自己可能和珍儿没有⾎缘关系。老天爷对我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可是却也送给我一个最大的礼物。”

  埃晋摇摇晃晃地向后退,她难以置信的摇着头说:“这是不可能的,她是你妹妹啊!”“她现在还是我的吗?”童琛自嘲地笑着。“在我十八岁那年,我终于明⽩一件事,那就是我为什么会这么珍惜。

  疼爱珍儿,为什么我会在不如不觉中为她做了那么多,我终于有了答案,就因为我跟她没有丝毫的关系,我跟她从头到尾都不是兄妹,所以我才会重视她胜过自己。在我还不知道自己的⾝世之前,她就已经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现在我知道了,你说我还能隐蔵自己对她的感情吗?”

  “不可以,这是不可以的啊…”绝望的福晋只能重复地说着这几句话。

  童琛深深地昅一口气后说:“当我发现我可以理所当然的爱珍儿,那种喜悦是我生平经历过的最大喜悦,但是最悲哀的是明明可以爱了却又不敢爱,因为我不能让阿玛知道这件事,我无法想像他会有多伤心、多生气?最重要的是你和龙武,因为我知道阿玛不会放过你们,所以我不能让你们去送死,可是我又割舍不下珍儿,因此我才会离开这里,想逃避这里的一切…”

  “那么现在呢?”福晋急切地问。“你能忘了童珍吗?

  你回来不是为了她吧?”

  “如果我说是呢?”童琛的目光一冷,口气也变得更冰冷“我就是为了她回来的,不可以吗?”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福晋气急败坏地道:“就算你不为我跟你爹想,你也要为自己想,你阿玛可是个王爷,如果这事传到皇上的耳里不但你命难保,也会连累你阿玛,说不定皇上一怒之下会把你们⽗子俩给杀了…”

  “如果事情演变成这样,那不是正合你意吗?你等了这么多年不就是在等把阿玛除去的这一天,只要阿玛一死,你就可以和龙武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不是吗?”童琛轻蔑地说。

  “不是。”福晋泪⽔盈眶地看着童琛。“琛儿,我在乎的是你呀,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以为我真的能忍心见你去送死吗?“

  童琛别过脸,不想看她。“这件事我自己会决定,你顾好你自己和那个人就可以了,别来烦我。”

  语毕,他急步离开书房。

  埃晋心灰意冷地倒进椅子里。

  如果琛儿真的把这件事说出去的话,那一切都完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为了琛儿,为了她和龙武,她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姐小‬,你真的要出门啊?”小蝶哭丧着脸看着正仕梳头的童珍“不要啦,很晚了耶!”

  童珍回头瞪了她一眼。“你吵什么,还不过来帮我梳头?”

  小蝶慢呑呑地接过童珍递给她的梳子,一面梳一面说:“现在大家都睡了,外面不会有人的,‮姐小‬你现在出去也不好玩,我看还是不要去了。”

  “谁说现在外面没有人?这里可是京城耶,有些酒楼、客栈还热闹得很,就算不去别的地方,到那里去吃吃东西喝喝小酒也不错。”童珍‮奋兴‬地说着。

  “可是姑娘家自己走夜路是很危险的…”

  “不会啦,本‮姐小‬会武功你忘啦?”

  “可是…”

  “好了,你再可是下去我就不用出门了,还不快帮我把外⾐取来?”童珍不満小蝶一直阻挠她出门。

  但小蝶实在是很担心她的安危。“‮姐小‬,要不明天早上我们去求王爷让你出门,⽩天出门总比三更半夜出门来得強。”

  童珍摇了‮头摇‬。“你懂什么?我就是要选在这个时候出门,我要让他知道就算他不准我出去,我一样有办法可以逃离他的魔掌。我要让他知道不可以小看我,本‮姐小‬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唉!‮姐小‬又在跟大少爷赌气了,算了,她还是乖乖闭嘴,免得待会儿‮姐小‬把怒气转到她⾝上。

  ***

  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童珍拉拉⾝上的⾐服,哺哺自语着:“想不到晚上还凉的,早知如此我应该多穿一件⾐服出来才是。”

  她看看四周,愈来愈觉得自己真的是太意气用事了。

  这个时候大家都躲在温暖的被窝里,她⼲嘛自己一个人跑来这种鬼地方游?真是自找罪受!

  这都怪大哥不好,要不是同他赌气,她现在也不会在这里吹冷风,都是他的错,要是他没有回来就好了!

  童珍就这样一边生童琛的气一边走,不知道吹了多久的冷风,终于让她看到一间还亮着红⾊灯笼的客栈。

  这家客栈她没来过不过这里外表还算豪华。

  她抬头看了看挂在上面的匾额。“明升客栈,店名还神气的嘛?”

  她看到客栈里面灯火通明,和外面的沉寂比起来有着天地之别。

  “这样才像话。”童珍迫不及待地走进客栈。

  “姑娘你好,姑娘要住店是吗?”店小二招呼着她。

  “不,我只是要吃东西。”

  “姑娘一个人吗?”店小二见她这么年轻,样子也长得不错,不解她为何会在深夜一个人出门。

  童珍挑起眉。“怎么,我不能一个人来吗?”

  店小二连忙向她陪罪道:“是我说错话了,对不住、对不住,姑娘请到二楼,我马上替你张罗吃的。”

  “这还差不多。”童珍对必恭必敬的店小二很満意,便随着店小二上了二楼。

  趁着店小二为她张罗食物的空档,她环视了四周一下。

  二楼除了她这一桌还有两张桌子有人坐,离她比较远的那桌坐了四个人,而离她比较近的那桌也只有一个人坐在那儿。

  她只看了那四个人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了,因为他们每个都长得其貌不扬,看来不是匪类也是败类,不看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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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真是好人,他应该知道在客栈里动手会造成客栈的损失,所以才将那些混蛋带到外面去。希望他的⾝手不错,可以好好教训他们,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看不起女人。”

  童珍的担心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下一刻她就看到他的⾝影出现了。

  “这么快?到底是有打还是没打啊?”童珍惊讶不已。

  “姑娘,让你久等了。”年轻人动作迅速地走至她⾝边。

  童珍紧张地问:“你的动作好快,你真的有跟他们打吗?”

  “当然。”他笑着说道:“你不要看他们一个比一个还凶,其实都只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废物,我不到三招就解决了一个人,他们四个人也才让我出了十次的手,现在他们已经鼻青脸肿地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你好厉害!”童珍⾼兴地拍手呼。“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也不用替你担心,谢谢你帮我解围。我叫童珍,大侠你呢?”

  “你叫童珍?”他扬起眉,表情有点讶。“敢问姑娘的姓名是童心的童,珍珠的珍吗?”

  “对呀,你连猜人家的名字也很厉害耶!”童珍笑昑昑的说。

  “是啊!”年轻人的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童姑娘在下叫楼雨轩而是下雨的雨,轩是轩然大波的轩,请多指教。”

  “你的名字不但好听也很诗情画意呢。”童珍真的觉得他的名字很好听,不像她的名字完全没有半点想像的空间。

  “不过你形容得不是很恰当,什么轩然大波的轩,你的意思是你很会引起轩然大波罗!”

  楼雨轩悠然笑道:“那可不一定,也许我将在你的生中引起轩然大波也说不定。”

  “听你说话真有趣。楼公子,我请你喝酒,就当是回报的救命之恩。”

  楼雨轩点点头。“好,这回让你破费,下回再换我请姑娘。”

  “什么姑娘不姑娘的,我听不习惯,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那我可以叫你珍儿吗?”楼雨轩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如果连名带姓的叫你,似乎是太生疏了些。”

  “好啊,那我也叫你雨轩,你叫我珍儿,这样一来我们就是朋友了。”童珍⾼兴地说道。

  楼雨轩看起来也很开心,他坐下来对着童珍举杯道:“珍儿,我敬你,庆祝我们彼此都到一个好朋友。”

  童珍点头微笑。“说得好,⼲。”

  “⼲。”

  夜愈来愈深沉,不过在客栈尽情笑的童珍早已忘了时间,面对风趣又和善的楼雨轩,她不停地说话,不停地喝酒不停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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