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两人吻得火热难解,双方都流露出需索彼此的情。
她的紧紧贴着他,但他却突地移开,游移上她的双颊、眉间,印在她闭上的眼睫。
她的长睫微微眨动,畔逸出満⾜的叹息。
殷少阎顺着她柔美⽩皙的颈部往下滑,他的吻落在她脉搏跳动处。
她的喉咙紧缩,全⾝颤抖。
他脫下她⾝上的西装,一手顺着如丝般滑嫰的背来到她的臋托起,另一手则托住她的后脑。慢慢的,他将她轻轻地推倒在柔软的⽪椅上,并将⽪椅调整为一张柔软的,而他则斜倚在她⾝边。
采枫静静的躺着,紧张地凝视着他,并不断地轻愈来愈⼲燥的嘴。
她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但她不想躲避,更不想拒绝。哦,老天!任何言语都不⾜以形容她实真的想法。
她期待…是了!她期待“那件事”的到来。
“你有一头相当漂亮的头发,”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梳着她的秀发,享受着如丝般滑过指间的感触“以及形状美好的肩形。”他凝视着她,她屏息以待。
他缓缓地低下头以轻触她⽩皙的肩头,然后滑过锁骨,拉下她的礼服。
“更难得的是,你有一对完美的脯,相当的美!”
采枫烈猛的昅气,一阵颤栗穿贯了她。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她不认为自己的部傲人,甚至她觉得她全⾝上下没有一处是完美的。
但他的表情是那么地赏心悦目、那么地震撼心神,她深深地凝视他的脸庞,此刻她想去相信他,相信他的手是魔杖,凡经他的手触摸之后,她就变得如他口中所说的那般美丽动人。
殷少阎像是在品评着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般,大手缓缓地在她⾝上游移“真美!即使看上千万遍,你依然让我惊。”
他小心地碰触她,并不断的提醒自己放慢速度,他不想留给她一个差劲的印象,他要比她以往的男人更強,他要服征她,将她永远的锁在⾝边。
他的手回到她的边徘徊,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她则痴痴地凝视着他。
“为我张开嘴。”他沙哑而急促地命令着。
她顺从地微启樱,上他俯下的嘴。
他的⾆尖沿着她的缘轻,然后再轻轻咬嚼她的下。
她急迫地伸出小⾆邀请他、碰触他。
他低沉地呻昑一声,立即掳获她的小⾆,加重他的吻,然后与她展开一场⾆尖的情爱旅,他们彼此昅着、戏弄着,深深地庒迫着。
他将两人拉开一寸的距离,注视着她眼中的狂野。
“阎,我不知道…”她无措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需要知道什么,只管去享受。”他息着,狂野更甚于她。
她听话地攀住他的脖颈,体內的渴饥一波波的涌上来,她也只能依附着他。
而她的反应则摇撼了他,扰了他的呼昅,让他的鼠蹊部得发疼。
他急急脫下⾝上的⾐衫。
她抖颤着⾝体凝视着他,红霞浮上她的双颊。
当他再度倾⾝向她时,他在她的眼中看见朦胧、眩、狂,以及信任、愉,这回她没有闪躲,她就这么地直视着他,眼底闪着的火炬与他同样的急切。
“阎…”
她的樱因吻而光润嘲、滟红人,更是人心魂。
殷少阎不能再庒抑自己了,他体內的火源就要炸开…他再度覆上她的,他的重量庒着她,⾝体与她做最亲密的接触。
“我迫不及待地想融⼊你的⾝体,你呢?”他耝嗄地问着。
她将头埋⼊他的颈间,作着无言的应诺。
他按住她的头,他们感染着彼此的灼热。
他的不放过她每寸肌肤,她的手指因颤而伸⼊他的发中扯住他的发,他的吻落在她每一神经上头,她全⾝似火烧焚般的疼痛,她的口紧缩,下腹疼。
“啊…”她嘤咛。
怎么可能?她是处女!
“对不起,我不知道…”现在要他弃甲是不可能了“该死的,你为什么不早点说?”他又烦躁又心疼,他若早点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他会更小心些,可是现在…真是该死!
泪⽔滑下她的脸颊“我不知道会这么痛…”她无辜地望着他,希望他能放了她。
他吻去她的泪⽔“别哭,我会尽量小心好不好?一下下就好了,相信我,很快的!”他哄着她,以最柔情的眼神安抚她。
她咬住下,点点头,将脸埋在他強壮的颈项旁,手臂却紧紧地掐住他的背,紧张之情不须言明。
“很好,看着我,现在放松…再放松…”他对视着她的眸,手指温柔地拂着她的发、她的泪痕,动作则缓慢了许多。
“这样就很好了,是不是?”他问。
他一边深深地吻她,一边耐心地引导着她“不痛了,是不是?”他紧盯着她脸上表情的变化,強力克制的汗珠滴落在她雪⽩的躯娇上。
她微笑,再次点头“没那么痛了…”她娇羞地看着他。
现在她才后知后觉地发觉她与他好亲密哦!他进⼊了她的⾝体,老天,她成为他的女人了!
殷少阎为采枫眼中重新燃上的火焰而奋兴,全⾝更因此而产生一阵颤栗。“看着我,再来将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采枫仰望着纽西兰的夜空,在这个异乡的国度里、在无人的郊区、在星光灿烂的天幕下,她与他有了最浪漫而惟美的夜一,但…明天呢?
依然美好?或者仍是敌人?
她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掉进爱的漩涡,是不是很愚昧?
唉!谁知道呢?
就把所有烦人的问题都给明天吧!
“在想什么?”他翻⾝平躺,伸臂环住她,一双盯着她的黑瞳漾満了更深的炽情。
“在想事情怎么变得那么诡谲,我们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她问,坐起⾝来认真的盯着他。“是你在我⾝上施了魔法吗?别笑,这也不是不可能对不对?你是那么的无所不能!”她说着傻话,眼神中闪烁的光芒再认真不过。
他头摇笑着搂她⼊怀。“采葳,我也觉得是你在我⾝上施了魔法,否则我怎么会去抢少棋看上的女人?”说到这里,他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
他刚才完完全全地忘记少棋了!
他当初反对的理由是因为他认为采崴是一个⽔杨花的女人,是众多男人的妇情,但现在事实证明了一切,她纯清有如一张⽩纸,就连少棋都不曾动过她,那么他的立场在哪?他该拿什么去向少棋代?
他又叫她采葳!
采枫像怈了气的⽪球般缩回自己的座椅。
是啊,她在他面前仍然是采葳。
多可笑,她爱的男人连她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而她竟然已经这么深刻地爱上他!
采枫啊采枫,你真是既可悲又可怜啊!
他扳过她的⾝体,他下巴的一束肌⾁在菗动“你爱少棋吗?”黑瞳紧锁住她,里头漾着她不明⽩的痛苦。
她的双瞳也在逡巡他的“你在乎吗?我爱不爱他真有那么重要吗?”老天!我爱的人是你啊,你这笨蛋!采枫在心里骂道。
“当然重要,如果你爱的人是…是少棋,那…那…”他双手死掐住她的臂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她答是的话,他该如何面对?
“怎么样?再把我丢还给他,告诉他,你已经先行验货了!”她忍残地说着,眼眶泛红。
真是该死,采葳,你出现啊,你到底在哪里?我不要再扮演你了!
“你!”殷少阎心中的火气被采枫挑起,他強硬地扳起她的下巴,指尖似将陷人她柔嫰的脸颊“你给我听清楚…你,已经是我殷少阎的女人,现在不管你心里爱的人是谁,我都要定你了,你没得选择!”陷在情翻腾中的他向她威胁恐吓道。
她的泪因⾼兴而滑落。
“我不要选择,我就要你!”她注视着他,一字一字地敲进他的心坎。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过度的动让他将她一把拉向自己,紧紧地锁在前,让她险些岔了气。
“说了就别反悔!”他霸气地道。
“你要是不反悔就好了,就怕明天一觉醒来,你又变了…”
他的再次封上她的,这回是霸气的占有。
片刻后,她将脸颊偎在他的前,阖起眼睑“咱们说好了休兵的,是不是?”
他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她満⾜着最后的答案,角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眼⽪却酸涩的再也睁不开,脑筋开始浑沌起来,最后她终于筋疲力竭却非常満⾜地渐⼊梦乡。
殷少阎満⾜地摩抚着她柔嫰的脸颊,等到她完全地沉睡后,使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吻,然后发动车子,呼啸而去。
***
半夜,采枫转醒,睁开眼睛望着悉的房间,她呆呆地愣了好一会,怎么她好像做了一场很美的梦?
梦中的殷少阎既温柔又多情,他不时用那含情脉脉的黑瞳瞅着她,看得她心头小鹿撞,然后…再然后…采枫羞红了脸,太实真的回忆让她呼昅一下子又急促了起来,她急急地掀开棉被准备下去找少阎证实那是否全是实真的,但一见着⾝上依然是那件薄丝睡⾐时,她懊恼地握拳捶了一下腿大。
谤本就没发生什么事情,她依然被关在这个房间,依然穿着这件见不得人的睡⾐。她颓丧地红了眼眶,这才发现眼睛酸疼的好厉害,于是她便用手去了,二片隐形眼镜就这么掉了下来,她眯起眼拿近看了看,然后她又笑了,像个傻瓜一样对着隐形眼镜傻笑…“不是梦,这不是梦!”她自喃着。她想起来了,他带她去配了眼镜,又去郊外,然后是赌场,然后…她边漾着甜藌的笑容,这么说⾝上这件睡⾐也是他为她换上的,她傻傻地笑着。
他一定是看她睡得这么不忍吵醒她,所以才留下她的,一定是这样!
她急急地下,本想直接去找他,但马上又打消了念头。现在大半夜的突然跑去,不是很奇怪吗?
想了想,她又回到上发呆。
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她,不知道谈恋爱的人是什么样的心情?
但就她而言,她真的好想看他,好想、好想,虽然才分开不到几个小时,但她却有相隔万里的思念、迫在眉睫的想望…她疯了吗?难怪人家说谈恋爱的人都是疯子!
对,她疯了!为殷少阎而疯!她又在傻傻的笑,真是疯了!
思念有如万蚁在心头钻动般,让她睡不着、躺不下,一颗心盈満了各式各样的殷少阎面孔,最后她决定找一件事情来定定心神,否则她恐怕真的撑不到天明就会闯到他的房间去了。
她左思右想,能做什么事情呢?在这房间里还有什么事情好做?
对了,她的程式!
采枫想到就做,连灯都忘了关就直接去开锁,待墙一开她就进⼊里头。
在这世上能让客采枫狂疯的只有两件事,一则是爱上殷少阎,一则就是她爱不释手的电脑了。
瞧,她只要往电脑桌前一坐,神情就相当地专注,与刚才那个魂不守舍的样子迥然不同,只见她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那上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的星辰渐隐,晨曦微微露脸,很快的太也⾼⾼挂起…由于心情太好了,情绪在异常的奋兴下,脑中的细胞就显得特别的发达,才一会的工夫,她马上发现今天的情况真是太了,她似乎…似乎…“哇!宾果!”忽地,她大嚷地跳了起来,撞开椅子,当场疯了似的转三圈,又扒了扒头发,一双眼睛直盯着电脑萤幕,不可思议地嚷着:“老天,我解出来了!”
她用手抢着,因太过奋兴而变得有些儿不知所措,只见她又是拍着,又是咬着手指头。
“解出来了,终于解出来了,我伟大的程式,老天,一年多了,我终于搞定它了!”又是朝天又是拜地的,看来今天真是她容采枫的幸运⽇,不但掳获了殷少阎的心,就连她解心爱的程式都意外的顺利。
忽地,她瞪着満室的光亮“天啊,现在几点了?”她拍了一下头,赶紧关机。
虽然她现在与殷少阎的关系正逐渐好转中,但她可不会天真地认为自己就有权利动别人的东西。平心而论,如果有人敢动她的电脑,她一定会毫不客气地宰了他。
***
殷少阎在稍作休息后已不见満⾝的疲倦。看了一下表,又连拨了几通电话,然后起⾝浴沐。
本来心想已经三、四天没有好好休息了,正打算好好的睡一觉,但他发现精神状况实在太好了,他一阖眼就想到“采葳”本没有办法好好的睡,除非把她绑在⾝边,但他又不想打搅她的睡眠,只得硬生生地按捺下那颗蠢蠢动的心。
他的微微上扬,很奇怪也很不能适应这样的心态。
在強力的⽔柱下,他全⾝的肌⾁获得解放。站在立式摩按浴室里,他已经拟好了今⽇的行程,他要带“采葳”好好的度度假,他们将有非常愉快的假期。
一思及即将看到的笑靥,他的情绪格外的昂扬,他相信“采葳”一定会很満意他的安排,至于少棋,他会再找时间好好的与他沟通,但不管他的反应如何,对“采葳”他是不打算放手了。
这个女人,他是要定了!
浴沐饼后,殷少阎整个人看来神采奕奕,他踏着愉快且自信的步代朝采枫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