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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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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怎么下雨了?

  这个小岛一向蓝天⽩云、天气晴朗,怎么在⼊夜后会下起雨来?

  璩雪霓开始担心,在外头搭帐棚的那个人会不会因此而生病?

  平常没有雨的夜晚,沙滩上总会有无数的情侣生起火堆,将沙滩妆点得亮如⽩昼,可今晚下着滂沱大雨,沙滩上一个人影也没见到。

  雨声、气、加上黑暗的诡谲,让外头产生令人悚然的感觉,也让璩雪霓的心情凝重起来。

  她是不是太狠了?想想,季骐对她也不赖呀!她怎么能这样?

  挨不过自己內心的苛责,璩雪霓拿了雨伞,打‮房开‬门…

  “哈啰!又见面了。去找我啊?”久候在门外的季骐对着璩雪霓嘻⽪笑脸。

  为了怕她再次将他赶出去,季骐不等她招呼,自己就登门而⼊。

  天啊!他全⾝渌渌的,竟然还能笑得那么灿烂!

  包可恶的是,他竟然还穿着早上那条轻薄短小的泳

  为什么一看见他,她就一肚子滚滚的熔浆,体温持续升⾼,仿佛滚⽔的沸点,‮热炽‬撩⾝得就像要化为灰烬?

  “是啊!真是有缘喔!”他那件跟没穿差不多的泳,害她的视线不知道要往哪儿搁。

  “我先去洗个热⽔澡,免得着凉,又得⿇烦你照顾。”季骐表现得十分热络,对于早上的事情绝口不提。

  懊说他已经摸索到她的脾气和个了吧!之前当她用轻视的眼神看他时,他的行为就会失控、脫轨,完全无法心平气和,更无法家哄一般女人一样对待她;因为她本不吃这一套,更不懂何谓浓情藌意。

  但是现在不同了,淋过雨之后,他的思绪顿时清明。

  其实她的脾气很好抓,因为太透明了,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

  她非常非常的心软,只要他装可怜一点,必定能博取她的同情,更可以借机趁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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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七杂八的想了一堆,季骐也洗好澡了。但是此时他才发现,他忘了拿换洗的⾐服进来,而浴室里连一条大⽑巾也没有…

  “雪,⿇烦你帮我拿一下⾐服好吗?”季骐将浴室门打开一条小,人躲在门后面喊道。

  原来他还知羞!还以为他会用小⽑巾遮住不该露的那一点,然后就大咧咧的从浴室里走出来咧!

  “要拿哪一件?”翻开他的⽪箱,璩雪霓简直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如何取舍。

  “你觉得哪一件好看就拿哪一件。”他说话的口气很正经,但却引人遐思。

  贼不改,说话老是带着颜⾊!

  懊怎么拿?是整套都给他,还是⼲脆拿件‮袍浴‬让他披上就好?

  不行!依他那种死不改的德行,若是只拿一件‮袍浴‬给他,说不定会替自己惹来无妄之灾。

  思前想后的结果,璩雪霓拿了一件休闲衫和短;走到浴室门口,又觉得不对劲。没穿內会不会很奇怪?她又掉回头,在⽪箱內到了一件小

  老天!还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小

  为什么他的贴⾝⾐物都这么省布?

  她好奇的拎着小研究,听说穿这种不透气的紧⾝內会妨碍男人的生育能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免得他无法传宗接代?

  “雪,找到中意的⾐服了吗?”季骐打开浴室的门,伸出头往外探,刚好瞧见她对着他的小发呆。

  璩雪霓的⾝子猛地弹跳了下,活像是被当场人赃俱获的小偷一样,惊慌失措的将⾐物成一团,抚着怦怦跳个不停的心走近门边。“喏!你的⾐服。”

  瞧见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和一反常态的娇羞,季骐虽然在心里笑翻了,但是他面无表情的装作不知道,开玩笑的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他摆出一贯的琊佞姿态,让璩雪霓以为他什么也没看见。

  从季骐的神情判断,他应该什么都没看见,于是璩雪霓缓和下紧张的情绪。

  “我哪有做什么坏事!”

  果然死鸭子嘴硬,让他来戏弄她一下。

  “咦?雪,你也喜我这件小啊!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挑⾼浓眉,晃了晃拿在手上的小,兴味十⾜的等着看她的反应。

  璩雪霓倏地羞红了双颊,连忙伸手拍掉他晃动的手,顺手将他推进浴室里,然后快速甩上门。

  季骐在浴室里大笑,一面哼着歌,一面穿上短

  ⾊狼!

  璩雪霓看见他只穿著短,休闲衫挂在肩头,打⾚膊的膛上有未擦⼲的⽔珠;健硕完美的体魄,在‮浴沐‬后呈现出男人的力与美,让璩雪霓在心中赞叹不已。

  果然有当⾊狼的本钱!

  她一双蒙大眼直盯着他瞧,分明一副想流口⽔的模样,但又矛盾的在她眼中看见轻蔑的眼光。真是“眼不由心”的女人!

  明明对他的⾝体爱得要死,却又嘴硬的不肯承认。不过季骐乐得暗暗欣赏。

  原来她这么容易脸红。像她这么精明能⼲的女人,应该很能调适情绪,也很会掩饰脸上的喜怒哀乐;可她却像个单纯的女人,本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

  被他这样看着,令璩雪霓有点尴尬,进而转变成恼羞成怒,不客气的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大⾊狼!”

  季骐有点错愕,接着以轻佻的举动近她的脸。

  “我又没对你怎样,你怎么说我是大⾊狼?”他以戏谑的口吻说。

  璩雪霓哑口无言的倒退三步。

  倒退不是因为她理亏,而是因为季骐⾝上散发出‮浴沐‬后的清香,尤其是清慡的香皂味道混合着一股男人的特别气息,让她感到眩不已。

  她涨红着脸,⼲脆别过一旁,躲开那令人窒息的气味。

  在安静的气氛中,一股奇怪的情愫正在产生,暖昧的气息漾在空气中,莫名的悸动让两人无法自己,两人都不知道爱恋的情愫悄悄的在不知不觉中滋长。

  “‮觉睡‬啦!”璩雪霓决定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反正两个人老不对盘。

  “你在做什么?”季骐看见她拿着被单枕头放在地上。

  “‮觉睡‬呀!”她可不敢妄想这个男人会规规矩矩的一觉到天亮,最‮全安‬的方法就是“保持距离,以策‮全安‬”

  “上来上睡!”季骐绕到的另一侧,双手枕在脑后半躺着。“我保证不越雷池一步。”

  是不是真的呀?璩雪霓虽然没有说出口,但眼神是十⾜的质疑。

  季骐怒视着她。“雪,有点脑袋好不好?我要是想怎么样的话,你睡在地上一样不‮全安‬。”真是被她打败。

  也对喔!地上还更方便,连一点声嫌诩没有。

  想通之后,璩雪霓果然乖乖的爬上,而且在三分钟之內⼊睡,因为她实在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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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一‬相安无事之后,璩雪霓对季骐的看法大为改观。

  季骐并非那种只想发怈兽的男人,所以她决定不再给他脸⾊看。

  这是他们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相约吃早餐。

  吃完早餐之后,两人手牵着手,在饭店外的林荫步道上漫走。

  这里的景致十分宜人,加上当地人有心规画,现代化的建筑物并没有破坏大自然的景致,反而和大自然连成一体。放眼望去,让人心旷神怡,一点儿都没有城市⾼楼耸立的庒迫感。

  一会儿之后,他们坐上小巴士,开始今天的旅程。

  坐在小巴士里,璩雪霓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忍不住好奇的开口问季骐:

  “为什么这一路上都没有红绿灯呀?”

  “你到现在才发现呀!”季骐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里几乎没有通号志的!看到路边的神妍石碑没有?那些就是路标。”

  “那个?”璩雪霓敬畏神妍,不敢用手指指点点,只敢努嘴示意。“为什么用神妍石碑当路标?”

  “因为这里的‮民人‬对所信仰的宗教非常虔诚,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一座庙;而且他们不只是祭拜神明和祖先,连妖魔鬼怪都一起参拜,所以这里的庙特别多。”好不容易打开话题,季骐津津乐道:“稀奇的还不只这些呢!这里的‮民人‬若是没有钱祭拜,还可以向‮行银‬借贷金钱买贡品来祭拜喔!”

  “真劲爆!全世界大概只有这里可以向‮行银‬借钱来拜拜。”璩雪霓觉得相当不可思议。

  旅行团的行程非常紧凑,接着他们来到一个圆形的露天平台,欣赏肯凯克猴舞和巴隆舞。

  熊熊燃烧的火焰酝酿着神圣的气息,舞者卖力忘我的演出、异国情调的特殊歌声与曲调,让人不知不觉融⼊其中。

  台上气势撼人的演出令人低叹,有时又逗趣得令人发噱;青铜制成的乐器演奏出強烈的乐声和巧妙的节奏,引领着观众进⼊忘我的境界,更让璩雪霓屏息凝神的欣赏着精采的演出。

  直到表演结束,璩雪霓依然沉浸在震撼中。

  季骐被她⼊的神韵倒,怔怔的望着她,缓缓的牵起她的手,拉着她继续往前进。

  大概是受周遭的气氛所影响,璩雪霓忘了要抗拒,任他握着她的手,所有坚持的防备、矜持,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一行人浩浩的又走了几个旅游景点之后,璩雪霓累得在巴士上闭上眼睛,打起盹儿来。

  她把头靠在季骐的肩膀上沉沉睡去,害季骐僵直了⾝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吵醒了睡梦中的她。

  真舒服!璩雪霓的小脸蛋在季骐宽阔的前磨蹭;调好‮势姿‬后,带着満⾜的笑容继续梦周公。

  季骐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调了一个让她更好睡的坐姿。

  呵呵!好暧昧的‮势姿‬喔!但这样才像是夫嘛!

  季骐情不自噤的将脸颊靠在她的秀发上,轻轻的‮挲摩‬着她的秀发,细细闻着醉人心脾的发香。

  自从那‮夜一‬之后,他梦想这一刻很久了。他合上双眼,沉醉在情和理智的错中。

  不知不觉的,他温热的大掌轻轻覆在她的脸上,眷恋的‮抚爱‬着,甚至轻轻的将她拥⼊怀中,深深的感受着她的存在。

  多希望回程的路永无止尽,让他能享受久一点佳人在怀的感觉。

  但,不管他有多贪婪、多冀望路途永无止境,该到的目的地还是到达了。

  季骐轻轻摇着璩雪霓。“雪,醒醒,饭店到了。”

  璩雪霓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双手搭上他的肩膀,睡得更香甜。

  “雪,醒醒。”他温柔的再叫一声。

  “我好困喔,别吵人家嘛…”璩雪霓在半梦半醒之间嘤咛着。

  这次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是他要占她的便宜。

  季骐将她的背包背在⾝上,弯下将她抱起来。

  被抱起来之后,璩雪霓就已惊醒了,但是碍于人已经在他的怀抱里,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她只好继续装睡。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以鸵鸟之姿避人耳目。

  抱着璩雪霓,迈着沉稳的步伐,季骐心里涌起了満⾜感。从来都不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天,只抱着女人,什么都不必做,就让他心満意⾜。

  但是心満意⾜之后,随之升起的便是情的‮渴饥‬,虽然隔着⾐物,但他依然幻想着两人裸裎相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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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处几天之后,两人对彼此的了解又增加不少,不但形影不离,而且还不设防的让爱的种子悄悄的滋长。

  夜晚,凉风轻送,季骐燃起一烟,独自坐在沙滩上。

  “怎么不加⼊狂?”

  沙滩上升起营火,四周摆満了各式各样新鲜可口的海鲜,宛如不夜城一般的狂着。

  “你呢?还不是一样避到这里来。”他接过璩雪霓手上的饮料,让她在⾝旁坐下。

  他们就像相识多年的老友一样,并肩坐在沙滩上,望着星空轻松的聊天,毫无距离的感觉,让两人心中都升起温暖的情意。

  只可惜,假期就要结束了。没来由的感伤爬上季骐的心头…

  他⽗亲坚持要出国走走,让自己人生的最后一段路走得无遗憾,所以他和她的夫关系,仅能维持到这趟旅游结束。

  “怎么了?你好像心事重重。”璩雪霓出自內心的关心他。

  “愉快的假期就要结束了。”季骐惋惜的叹了口气。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璩雪霓浅笑着。

  “宴席散了没关系,但是我们呢?”他能不能要求“续摊”?

  “我们怎么样?”璩雪霓不是听不懂,而是不想懂。

  原本她就是带着探险的精神和他相遇,不可讳言的,她非常的‮奋兴‬。

  但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令她感觉既陌生又危险;虽然季骐这些天给她的一直都是一种莫名的‮全安‬感,虽然她很喜这种感觉,但是她害怕情过后的心情落差,那并非她承受得起的。

  “我们有未来吗?”他脸上因为期待而绽放出光芒。

  璩雪霓盈盈的秋瞳中有着璀璨的光芒,望着他灼烈与燃烧的眼神,她不确定的低下头去。她无法给他任何承诺,因为她不肯定自己的心。

  季骐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目光热烈的凝视着她,缓缓的将自己温热的靠近她的边。

  璩雪霓轻轻闭上眼睛。一股温热轻啄她的粉,‮住含‬她红嫰娇办,恋的轻轻辗转昅,渐渐失去自持。

  她微微瘫软的⾝子,缓缓往健硕的膛上靠过去。那柔软的⾝子让季骐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无法自制的紧紧环抱住她,让两人的⾝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让两片‮求渴‬的灵⾆带着望互相‮逗挑‬、

  又是另一种感觉,一股天旋地转、心脏像是要跳出口的失速感觉,让她忘了矜持,忘了⾝在何处,让排山倒海而来的感官刺席卷她全⾝。

  她的热烈回应,让季骐全⾝的神经为之紧绷,⾝体的感官也为之揪痛。

  他強迫自己结束这个吻,微微息的将她推离前。

  他怕,怕自己再继续下去会无法控制自己;怕自己的火会焚毁这几天来所做的努力;怕她会因为这样而唾弃他…

  “对不起,我答应过不‮犯侵‬你的。”他沙哑的声音带着疼痛,但是理智总算恢复了些许。

  璩雪霓难得没有张牙舞爪的开口骂他,让季骐觉得浑⾝不对劲。

  “生气了?”季骐小心翼翼的询问。

  她低着头,没有开口回答。

  “既然没生气,为什么不看着我?”

  璩雪霓抬头瞪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

  看他⼲什么?让他知道她因为这个吻而蠢蠢动?

  “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的感觉?因为如果表现得太‮奋兴‬,会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想要指责我又有点于心不忍,因为你也沉醉其中,对吗?”季骐眼眸带着笑意。

  璩雪霓听了马上翻脸,气冲冲的站起⾝往回走。

  为什么他老爱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偏又该死的每次都猜得准确无误!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竟然把她看得那么透彻。枉费她开始对他有好感,可怜他为了她噤那么久,才稍稍让他纾解一下,他就自鸣得意的开口损她。

  “雪。”他伸手拉住她,往怀里一带,璩雪霓趁势伸出纤纤小手,袭击他厚实的膛。

  “是不是被我刺中要害,恼羞成怒了?”他不知死活的继续火上加油,因为对她那不痛不庠的捶打,他本当成是一种享受。

  只是享受久了,也会出问题。

  “别再动了。”季骐沉着嗓子做温柔的警告。因为在她双拳的攻击下,她的⾝子免不了与他做最贴近的磨蹭,而这样的接触引发了他犯罪的念;对他而言,这是最严苛的‮磨折‬。

  璩雪霓也在一阵磨蹭之后,发现他的⾝体起了变化,只得红着脸推开他,转⾝往房间走去。“回房‮觉睡‬了啦!”她不自在的想解除尴尬。

  季骐又一把从背后抱住她,在她的耳畔低语:“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像什么?”不就是想回房休息而已。

  季骐在她耳畔吐出温热的鼻息。“像个求不満的子,急着叫丈夫回房去亲热。”他嘴角挂着暧昧的笑。

  “你…”璩雪霓涨红一张脸,既羞且怒的又捶了他一拳。“思想不纯正!”

  他抓住她的小手,嘴角挂着一抹轻笑,闲适的欣赏着她窘迫的模样。

  “如果你无意引我犯罪,现在最好别回房,否则我恐怕会变成強暴犯。”他牵着她的小手。“我们还是去享受这个假期的最后一个狂夜吧!”

  他们朝人声鼎沸的营火处前进,加⼊狂的团体里。

  斑分贝的音乐节奏狂肆的放送着,淹没了两人谈的声音;方才紧绷的情绪逐渐松弛,昅引着两人舞动的脚步。两人加⼊舞动的人群中,快乐的摇摆着肢体。

  璩雪霓舞得感‮媚妩‬,让季骐不自觉的贴近她,随着她狂野的摇摆着。

  在嘈杂、颓废的音乐声浪中,两人舞得浑然忘我、灵魂出窍,舞得放逐理智、放逐思考、也放逐躯体。

  音乐加上酒精,让璩雪霓更加的狂放。

  为了避免璩雪霓醉倒,季骐决定带她回房。

  “不跳了吗?”璩雪霓挥舞着双手。“那再喝一杯如何?”

  “回去‮觉睡‬了。”她醉得太厉害了。

  “我还要跳舞,还要喝酒…”她摇晃着脚步推开他,想再去要一杯酒喝。

  “都醉成这样了还要喝?”他扶住脚步踉跄的璩雪霓。

  “我哪有醉…”有个依靠真好。她埋首在他前。

  “不能喝还喝那么多!”季骐责备着,但是边却浮现一抹心疼的笑。

  蒙的眼,看着几步之遥的房间,璩雪霓忽然耍赖的蹲下⾝子,双手抱膝,赖⽪着不走了。“我走不动了…”

  季骐宠溺的笑着。“走不动,我抱你好不好?”

  璩雪霓闻言,⾼兴的站起来举起双手,做出要被抱的‮势姿‬。

  “你喔!”季骐拦抱起她,踏着沉稳的步伐往前走,而璩雪霓则是闭上眼睛,安稳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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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房之后,季骐小心翼翼的将璩雪霓放上,生怕吵醒喝醉酒的她。

  但是她却在他放手的那一刻醒来,用一双蒙的秋瞳‮引勾‬似的盯着他。

  “不要这样看我,我会受不了惑。”季骐觉得自己老是在警告她不要这样、不要那样。

  到底是自己的自制力不够,或是她的昅引力太強,让他老是噤不起惑?

  在他的生命中,不曾有过这样的悸动,‮望渴‬得到她的那份牵绊绝无仅有…

  难道真正的爱情,就是那不曾有过、能使自己‮定安‬的感觉?

  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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