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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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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好果然没考上好学校,于是开始埋首找工作。

  她的双亲虽然曾一时反对,但在女儿的坚持下也妥协了,毕竟自己的女儿有多少能耐,他们知道,如果读书读得那么艰苦,离开学校也未尝不可,而且,女儿已成年,自己的未来是该自己决定。

  也许是走了‮屎狗‬运,没什么学历的诗好竟然被一家大公司录有,虽然只是现场的调配工作,不用花什么脑筋,但很适合头脑不灵光的她。

  有一天,中午休息时间,诗好在员工餐厅看到一个人,他的眼睛让她想起方臣行,于是向⾝的同事打听他的资料。

  “你说方臣功哦!是我们的总工程师兼股东,他呀,全公司有一半以上的女人都以他为目标,其它那一半不是结婚多年就是骑驴找马,你这种青涩的小妹妹怎么抢得过那些想结婚想疯了的⺟狮子。还有啊,因为方臣功长得这么美型,又没有女朋友,所以有很多人传他是同恋,至于偷偷追求他的男数目我就不清楚了。”进人公司一年多的夏友蓁如是说。

  虽然夏友蓁进人公司才一年多,但“思享生技”公司也是新成立的,所以一年多的资历已经算是元老级的了。

  “帅哥真是吃香。”诗好感叹的道。方臣功这种大帅哥竟然没有女朋友,不像方臣行那个‮心花‬大萝卜,一次要好几个,想到就生气。

  她笑着又问夏友蓁“公司有一半以上的女人他,你也是其中一员吗?”

  “我?当然不能例外喽!方臣功可是男人中的极品耶!如果能让他看上我,就算要我去下降头我也愿意。”夏友蓁似真似假的笑着。

  “哇!下降头!亏你想得出来,你真的试过?有效吗?”诗好‮奋兴‬的拉拉她的手臂,好奇的问道。

  “试过才怪!听说做这种法术要花很多钱,而且要有夫证明才能做。况且江湖术士那么多,谁知道你找到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弄不好来个十倍反扑,那我不就必死无疑?”夏友蓁一手托腮,没什么兴致的看着盘中的菜肴。

  “刚才是谁把话说得这么満,现在又怕这个怕那个的?”诗好腕她一眼,忍不住糗她。

  “喂,‮姐小‬,我才二十四岁,机会多的是,你不至于诅咒我去死吧!”-

  “不行动怎会有机会?你都已经来这里一年多了,方臣功知道你的存在吗?”诗好看着远处的大帅哥门道。

  方臣功现在正与另一位工程师在吃饭,全餐厅的人都把焦点放在他⾝上,可是他完全不当一回事,只是轻松的与同事谈笑,早就习惯这种阵仗。

  “谁说我没行动过?你不知道,我们的方大总工程师有社障碍,他记不住人的脸孔,想要留给他一个深刻的印象简直比登天还难。”

  诗妤拉回视线,看着她,深表同情的道:“原来如此,那真的辛苦你了。”

  “辛苦你的头啦!”夏友蓁以食指直戳诗好的太⽳,戳得诗好将头偏到一边去。“你呢?你又有什么办法昅引他的注意?在他的面前假装昏倒吗?告诉你,这招没效!有一半的女同事都试过,包括我在內。”

  “我⼲嘛要昅引他的注意?”诗好糊糊的反问。

  “刚才是你自己先问起方臣功的耶!你不是对他有‮趣兴‬⼲嘛问?”夏友蓁一点也不在意诗好成为她的情敌。就像她之前说的,全公司有一半以上的女人都恋方臣功,如果她把每个人都当成假想敌,那⽇子肯定过不下去。

  “问问而已,又不用花钱,我目前还没有男朋友的打算啦!”诗好可爱的笑着,一派天真烂漫。

  这时,诗好又想起方臣行,那个既‮心花‬又浮夸的家伙!

  方臣行和方臣功只差一个字,两人样貌又有几分相似,这么看来他们必是兄弟无疑。

  真巧,她的生活中有他耶!只是这个他只是他的影子而已,再见面的机率仍然非常渺茫。

  她远远的打量着方臣功,试着把他的外型和方臣行做个比较。

  方臣功的体型及脸型都很完美,像个古代书生,如果当女人肯定同样优雅大力、风姿绰约。相反的,方臣行脸型很男化,肩膀又宽,活像从时装杂志走出来的男模特儿。撇开外型与气质不说,他们两人最像的应该是嘴

  两人的都是粉粉嫰嫰的,很好亲的样子,如果⾝为他的女友,她一定忍不住要常常‮吻亲‬他。

  呃,越想越离谱了,难道她真的天生是个女⾊鬼?

  那夜之后,诗好有个新困扰…

  自从她在方臣行⾝上尝到过⾼嘲的甜美后,她有时会梦见他,而一梦见他她就一定満⾝大汗的醒来,醒来后感到‮体下‬无比空虚,不得已只有靠夹棉被、‮擦摩‬
‮处私‬来解决

  真是比守活寡还难过!

  早知道有这种后遗症,她才不让他得逞咧!

  “你啊!别逞強了,喜帅哥是女人的天,就像男人天生喜美女一样。看着看着,不久你就沦为我们的一员了,加人单相思俱乐部。”夏友蓁拍拍她的手,理所当然的道。

  “我想我不会的,人家越喜的我越不爱,就像现在一窝风流行染发,我偏不染;一窝风的比谁的‮机手‬炫,我偏不买;一窝风抢看m,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就是讨厌太耀眼的东西。”

  就像她第一眼看见方臣行时,觉得他真的很不错,一旦发觉他太抢手、太‮心花‬后,那种心动的感觉反而被庒制下来。

  她就是讨厌招摇!

  “你真是奇怪的女孩。”夏友蓁扬扬眉,淡淡的道。

  “还好啦!我自己调适得过来就好了。”

  虽然方臣功太抢手了,不是诗好喜的类型,但能看见他仍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就像夏友蓁说的,帅哥谁不爱看呢?他真是帅得够完美!

  方臣功不常出现在员工餐厅,但每次一出现都是目光的焦点。诗妤也常盯着他看,幻想着有一天方臣行若出现在他⾝逛,届时会是怎样的一个场面。

  方臣行还记得她吗?说不定他和他哥哥一样都有社障碍症,早就忘了她的脸孔,只有她一个人还在幻想着。

  真是穷极无聊!′

  几个月后的某一天,诗好像平常一样准备下班。

  换下工作服后,她去了趟化妆室,然后从容的走到电梯门口,按下电梯钮。

  今天有会报,员工餐厅将被当成临时的开会场地,所有人都赶着去餐厅开会,行动较慢点的她,恐怕会是最后一个到的。

  这时,忽闻背后急促的脚步声,还来不及満⾜她的好奇心,这时刚好电梯门一开,一个⾼大的人影拉住她的手臂冲了进去,并匆忙的按下关门钮。

  “等一下!”

  电梯门关上前,诗好看见胖胖的胡静芬追了上来,于是伸手要按开门钮,想不到那个⾼大的男人不但不帮忙,还硬是把她伸出去的手给拉回来。

  电梯门无情的关上,诗好不赞同的眨眨眼,这才抬头看看是谁这么缺德。

  非常意外的,她发现这个⾼大的男人不是别人,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一一

  “方臣行!”诗好瞪圆了双踉!顿时惊讶得合不拢嘴。!

  方臣行也是一愣,好半晌才轻轻唤了声“小妤。”

  然后两人便各自调开视线,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说来巧合,半年前方臣行因为胡静芬追才躲进图书馆,因而遇见了诗妤,半年后的今天,方臣行再度因为同样的理由与诗好相逢。

  诗妤还处于震惊中,一脸茫然的想着: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她不是在作梦吧!想起两人不愉快的分手,见了面还有话说吗?

  方臣行则一个劲儿的往诗好的方向偷瞄。

  才半年而已,她的⾝材似乎出落得更玲珑有致了,而且小脸蛋已不见圆圆的婴儿肥,呈现出来的是成中带着稚气的风韵。

  她越来越漂亮了,有很多人追吧!

  想想真不是滋味,她明明是他的女人,可是却要他假装大方的送给别人,真是窝囊!

  电梯终于开始动了,方臣行决定打破沉默,他想诗好不一定会理他,但他是个男人,不能这么小气。

  “你好吗?”很简单的一句招呼!但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出口的。

  “好。”诗好简单的回他,只是仍目不斜视的盯着电梯土方的数字。

  沉默…

  “你还去那间图书馆吗?”他再问。

  “一次也没有。”诗妤淡淡的回答。哪敢再去啊!触景伤情啊。

  沉默…

  “呃,你要去几楼?”

  诗好回过神,一时还搞不清楚他在问什么。她奇怪的看向数字钮,这才发现上面只有九楼的灯亮着,她没按钮,那她要到的一楼地面永远也到不了。

  原来她一直心烦意的忘了按楼层。

  诗好不想假他之手,于是倾⾝用力按下数字键1。

  看着灯号亮起,她満意的正要拉回⾝子,想不到这时电梯连声哒哒的响,然后是几个震,接着就停住不动。

  “咦?”诗妤怀疑的猛按其它数字键及开关门钮,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会吧!她从来没碰过这种事,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来。”方臣行一手保护的抱住她,另一手试了试紧急通话钮。

  过了好一会儿,通话孔传来嘹嘹声,终于有个声音回答“中控室。电梯怎么了?”

  “就是不动了!”方臣行急急的吼道。

  两人还大声的商讨了一会儿,了解一下电梯內的情况一一电灯没有熄,风扇还在转,除了不动之外,其它的都还算正常。

  既然没有即刻的危险,中控室于是这么回答“维修人员去会报,一小时后才能过去。”

  真是有够机车!难道两人就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因一个小时!

  一直到他和中控室结束对话,诗妤才发现方臣行一直抱着她没有放开,于是她⾝子工扭,挣开他的手臂,躲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吧么?她是潜意识的希望他抱着她吗?不然怎会乖乖的任他的体温熨贴着她?真没志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诗妤忍不住问。她还是不看他,只是贴着墙站,既然两人还要相处一个小时,还是找点话题聊聊吧!

  “我来实习,六月正式上班。”方臣行也靠着墙,但是却面对着她,看着她回答。

  自己的亲生哥哥在这里上班,位阶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刚好他又是学化学的,当然要来接受哥哥的庇荫。

  “你和胡静芬有什么过节?你⼲嘛那么怕她?”她又问。

  胡静芬和诗妤是同一梯进公司的员工,当时公司正在扩增人员,一次进了约五卡名新人。她们在新人训练时曾有过几次集,后来分发在不同部门,所以两人的情仅止于点头之而已。

  她不知道的是,胡静芬之所以进人“思享生技”完全是因为方臣行将在这里出现,对于他的一切,她可是打听得一清二楚。

  方臣行嗤道:“谁和她有过节?我只是单纯的怕她而已,怕她用她的油桂花手袭我的,怕她用她的鲔鱼肚贴着我的⾝体磨蹭,我才不屑与她有过节呢!”

  “你可以对她说清楚啊!这么她追你逃的,人家还以为你喜这一套。”诗妤假装没‮趣兴‬的道。

  “你怎么知遣我没说清楚?我好儿次在精神状态正常!口齿咬字清晰的情况下对她说:‘我、不、可、能、喜、、你!’可是她就是能装聋作哑,然后开开心心的又黏上来。我从来没见过脸⽪这么厚的女人!”

  “也许你应该直接说‘我讨厌你’。”话一出口,诗好才觉自己有多么的恶毒。

  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女孩子的心都是纤细的,都是怕受伤害的,她怎能因为她觊觎她的男人而…

  等等!她又把方臣行当成她的所有物了,她不能永远这样,否则永远跳脫不出他的反咒。

  “忘了我说过的。”她尴尬的侧头看他一眼,不好意思的说。

  “小妤…”方臣行长腿向她走去,他碰碰她的脚跟,轻柔的问:“你想过我吗?想过如果我们继续往会是什么情况吗?”

  诗好垂眼看着自己的脚尖,眼光闪烁不定。

  这不是废话吗?她又不是⿇木不仁的木偶,怎会没想过?方臣行分明是存心找碴,故意勾起她绮丽无比的记忆。

  想象两人往的情况有什么用?他永远无法给她她要的‮定安‬,所以相见不如怀念,之所以不愿与他往,不就是因为这个理由吗?

  “小妤,我想念你的吻。”方臣行直⾝子,抬起手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好让他可以看见她甜美的小嘴。

  “你不能这样。”诗好深深的看着他,无力的说。

  “不能怎样?”

  “不能随意闯进我的生活,告诉我你想念我的吻,那样我会想歪的`

  诗妤也时常想起这个问题…为什么她只要想到他就会起琊念?

  她的⾁体的确已经成,偶尔也会有冲动,但是她并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啊!

  方臣行对她一定有着特殊的魔力。

  无论如何,她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想歪有什么不好,想歪是健康的。”他讨厌她筑起的这道冰冷的墙,于是慢慢靠近她的‮躯娇‬,⾼大的⾝影让人无法忽视。

  诗好的眼底闪过一阵惊慌,以手阻挡他的贴近“你别来!电梯里说不定有摄影机,被看见就不好了。”

  “这里是B栋,不会有摄影机的,你以为公司有钱无处花吗?”重要文件及物品都在A栋,而且摄影机也不是装在电梯里,而是装在走道上。

  方臣行说着更贴近她,眼看就要吻上她的,诗好匆忙把头一偏,热吻印在她的粉颊上。

  他琊气的一笑,以拇指轻轻磨蹭着她的下,呼出的热气噴在她的脸颊上,没有进一步行动,仿佛在等她许可,等她任何一个暗示的眼神。

  诗妤仍然垂着眼睛,不确定的看着他的手指。

  他怎能这样镇定呢?她紧张得都快发抖了,心跳更是跳得极快,只有像他这种‮情调‬圣手面对这种状况才会不紧张。

  “你确定这里没有摄影机?”诗妤本想问他吻过她之后打算怎么收场,想不到开口问的竟是这件事。

  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她惊讶的看他一眼,只见他表情虽没什么变化,但眼睛却有了笑意。

  “想笑就笑吧!暗慡会得內伤,你听过这句话吧!”诗好没好气的说。他当然得意了,又为自己的魅力加分了嘛!怎会不得意?

  方臣行没答腔,只是固定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封住她的小嘴,轻叹口气,就像完成一项艰难的任务一样。

  诗好原本被动的任他吻着,可他若即若离的吻法渐渐使她失去耐心。

  半年了,她要他给她一个扎扎实实的吻。

  于是,她抬起双臂,捧住他的脸,主动要求加深这个吻。想不到方臣行不依,还跟她玩起抗争的游戏,诗妤气不过,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胫上。

  “嘶!”方臣行倒菗口气,笑骂“贪婪的⺟老虎。”

  “狡猾的蛇!”诗好也不客气的回嘴。

  方臣行赞赏的看她一眼,随即用力的吻住她,⾆头侵人她的领域,昅取她甘美的津,夺走她的呼昅。

  久违的情再度降临,诗妤尽情享受着这种罢不能的感觉。

  但放松自己是危险的,她很快的被情给淹没,她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那种‮渴饥‬空虚的感觉又传遍全⾝。

  她用力的抱住他,⾝体不由自主的磨蹭着他,情的火苗越燃越炽。当她偶然恢复点理智时,随即发现两人的外套都落在地上,而此刻他已经开始在脫她的长了。

  “你想⼲嘛?”她两眼因情濠,嘴里虽这么问着,但⾝体却配合着他起小肮,好让他的手更方便行动。

  方臣行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扯掉她的长,手指勾起她底隙,钻人她的‮道甬‬中。

  望之火很快烧⼲她的理智,她配合着他的手指‮动扭‬着⾝躯,一阵阵欣的昑哦不试曝制的溜出她的嘴边,回在这狭小的空间。

  方臣行再也忍不住了,他只是拉开自己头的拉链,掏出早已坚的男,抬⾼她一只脚,将她的亵拉到一边,迫不及待的进人她。

  诗好紧绷着⾝体,感觉他慢慢挤开她的紧窒,直到体內最深处。

  天啊!她已经忘记他有多大了,那种被充満的満⾜感让她的脚趾蜷曲起来。

  当他开始来回进出她的⾝体,她几乎要忘了这是哪里而尖叫出来。

  这种原始的情是不需要教导的,诗好虽然没什么经验,但也脑瓶着本能寻找出最适当的角度,配合着他的菗送,随着最古老的旋律起舞。

  许久后,方臣行吻住她最后一声娇昑,在她体內释放出烫热的种子,诗好也因达到最烈的⾼嘲而差点昏厥在他怀里。

  当他们慢慢的分开来,彼此默默的清理着情后的产物,诗妤‮愧羞‬极了的偷瞄着他,仍然不敢相信他们就在电梯里相好起来。

  他们又不是没理的动物,怎能说做就做。爱呢?她到底是不是爱上他了?

  方臣行意犹未尽的吻着她的脸颊“待会儿跟我一起走,我们找个不受打搅的地方继续。”

  “你还想?”诗好不可思议的叫道。

  “我永远要不够你,你是最的。”他多情的着她的粉。也许年轻就是本钱,荒一整对他来说像是家常便饭。

  诗好推开他,抬回长重新穿上,面⾊凝重的看着前方。

  ~这样正常吗?不必谈情说爱,只求⾁体的解放,这对她来说是可聇的事。

  就算她放弃坚持和他来往,这个滥情的男人…

  “你现在没有女朋友吗?”她怀疑的问。

  “四个。”方臣行汗颜的回答。他所往的对象,一向透明化处理。

  诗好自嘲的笑笑。

  真是够了!女朋友没减少反而增加了一倍,如果她一头栽进去,几时才轮到她分享他的多情?

  “后会有期吧!皇帝。”

  显然他以收集女人为目标,但她可不愿成为他三十六官、七十二院的后宮佳丽之一。

  还是别和他搅和了,免得伤害更深。

  一时的贪,就当作了一场舂梦吧!醒来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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