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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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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炼居人对PUB内震耳聋的音乐声已慢慢习惯,毕竟裴冷翠PUB也只有在夜晚才会出现如此热闹的场景,其实在无形中,炼居人已成为活招牌,吸引不少女客

  挤在吧台边欣赏他的风采,取代了裴冷翠掌吧时一堆男人围坐在前的风光。

  炼居人长期和裴冷翠相处之后,才发觉她的思想有些时候比她的女儿还另类。

  “小伙子,我女儿还是个处女。”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裴冷翠把炼居人吓得差点将口中的酒到客人脸上。

  裴冷翠当这反应是他的回答,于是又迳自说着:“你不需要表现出君子的风度,我建议你可以使上霸王硬上弓这一招。”

  这一次,炼居人真的出口中的酒,而“受惠”的女客却不怒反喜地跑开,完全不怪他。

  炼居人望着裴冷翠,一脸茫然。

  这对母女是怎么搞的,母亲居然亲自教授起女婿该如何对付她的女儿,炼居人觉得奇怪和诧异,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吓到你了?”裴冷翠可是相当认真“我了解这孩子,也知道你的辛苦,这几天你不好受吧?”

  炼居人能怎么办,谁教她生出这般让他又爱又气的女儿,而且还三天两头送上不同戏码他演,说是试炼,对他而言简直是种煎熬。

  “真不知她要试到什么时候才甘心?”他无可奈何地说。

  但这游戏他不会陪裴珺玩太久,因为他留在此地只是想把所有的“杂事”处理完,然后放心地回去日本。

  而所谓的杂事…

  他瞄了裴冷翠一眼开口:“关于何远寿上次答应的事,有下文了吗?”

  裴冷翠睇着他幽黯的黑瞳,似在打量又似在评估。

  她无法和这锐利的眸光接触太久,于是赶紧偏过头,摇动手中的杯子淡道:“我不知该为这事冠上什么名称,家务事吗?也不算,不过我一直觉得你不简单,不只风吹草动逃不过你的眼睛,连珺珺都神经大条得被蒙在鼓里。”

  “你也认为我最近纯粹是让她耍着玩吗?”

  “哦?小子,看不出来你是借故在分散她的注意力。”

  炼居人淡淡地一笑,并未再开口。

  裴冷翠轻摇螓首,缓缓说道:“但这事是瞒不了她的,我虽然不懂我的情夫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带给我们母女的影响甚大。”

  “他说要在他仍能看得到、掌控的时候,向大家宣布遗嘱的内容。”炼居人不隐瞒何远寿曾经吐的真言。

  “可是他留给我和珺珺的财产甚至比正室还多,这消息若是一传出去,我和珺珺又不得安宁了。”裴冷翠忍不住轻斥。何远寿的提议她虽然表示反对和不悦,但她很清楚何远寿的个性十分固执。“电亲新闻中常出现争产夺利的纠纷,我可不想成为其中的主角。”

  “只有你们才会嫌钱多。”何远寿会作出这项决定炼居人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他自大是因为他掌权,所以他的决定没有人敢说不。”翠冷翠直言:“他的子可以什么都不争,委屈往肚子里,但他那些情妇可不同,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譬如?”

  “你认为呢?”裴冷翠明知故问,直觉得这小子硬要留在这里肯定还有别的目的,因为他的观察能力不容人小觑,一定察觉到女儿极有可能面临危险。

  炼居人的眸光突地变得黯淡,因为他以为裴珺的行为偏激是自我因素使然,并未想像过裴珺曾经受到的直接伤害。

  “珺珺的子很刚烈。”裴冷翠不想再忆起过往,只问:“你见过珺珺腋下的疤痕吗?”

  “疤痕?”炼居人凝住了神,基于承诺,他无法碰触她的身体,所以不知道这回事,但他仍为她心疼。

  “那是她小时候被推下水沟而…”

  裴冷翠的话还未说完,炼居人便掩不住怜惜之意冲上楼。

  裴冷翠撑着腮帮子凝视他的背影,微微一笑,认为这小子真单纯呐!

  炼居人将房门开启时,立即因房内的景象而愣住。

  裴珺穿着短身的无袖T恤,出纤细的际,她身上短得不能再短的子同时让她出半截翘,美好的曲线也因贴身、暴的衣着而展现。

  “我在等你说。”她眨着媚眼,施展出媚功。

  他眯着眼看她,努力压抑在瞬间燃起的望,避免它一触即发。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正在玩火吗?

  他一向知晓她的身材姣好,所以吝啬而霸道地不许她穿裙子上街,若不是她平穿着保守且将全身包得紧紧的,或许他早已把持不住了。

  但现在的她简直是全面“解

  她摆出妖娆的姿态,扭动肢挨近他,更在他耳边吹送着暖气。“人家一个人在这里觉得好寂寞哦。”

  “珺。”

  他的额际落下冷汗,虽认为她挑逗的言行举止充暗示,但是警告意味也相当明显。

  他了解她,知道她是故意的!

  自从她想尽镑种方法惑他出轨不成,她转而利用自己的身体,希望能让他不小心违背承诺。

  不过他却限制起自我的行动,不希望自己会中了她的计策,因而让她有离开自己的理由。

  毕竟她除了子刚烈以外也很偏执。

  “嗯。”她用手指轻轻画过他俊美的脸庞,然后煽动睫,对他施展起魅惑的功夫。

  “你怎么一动也不动啊?来嘛,我们到上聊聊,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他被动地被她引领坐至沿,并强烈要求自己要冷静以对。

  但她呢?

  裴珺大胆地攀住他的肩膀,在他背部贴上她的脯,同时在心头暗笑…我就不信你还能忍住!

  她愈来愈拿他没有办法,而且还无法让他死了心回日本,如果面对外力的惑他仍不为所动,那么挂着未婚之名的她来惑他呢?

  如果他能表现出忠诚、如果他能信守承诺,那么她才会考虑放弃这些试炼,选择开始相信他。

  只是他既然喜欢她,为何每会像在修炼般不敢碰她?他当自己是圣人吗?那她偏要让他失控、破戒。

  “珺,别这样。”感受到由背脊传来的温暖,他僵硬地劝阻她,心跳同时开始狂跳。

  “怎么了嘛?”她将气息呼落在他耳垂,然后呢嚅低语:“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啊?”

  “我当然喜欢你。”他坦诚自己真的很喜欢她,但在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之际,他抓住她滑的柔荑连忙问:“你有没有受伤?”

  “受伤?”她不懂他到底在问些什么?突地,她暧昧一笑,轻轻撞了他一下说:“因为你不碰我,我就会感到受伤吗?”

  “不是!”他连忙转述裴冷翠的话,其用意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她却听得一愣一愣,随之逸出笑声。

  “那些人才不敢直接对我怎么样呢,你被我妈耍了啦。”

  她朝他的前捶下一拳,指尖触碰到他完美的型时,突地感到目眩神

  他的俊美使她心生嫉妒,却也使得她欣羡和自傲,因为他完全受到她的掌控,也只有她能独享他。

  他紧绷的心弦不断地因她顽皮的挑衅而轻颤,他住她的手,气息不再平稳。“珺,别再道么做。”

  “你不想吗?”她微噘着小嘴,大胆地朝他的耳垂轻咬“你每天都抱着我睡,得人家心的呢,你都不想吗?不想疼我吗?”

  她失望委屈的模样和盈亮的瞳眸发出他压抑的热火,可是他知道她正在布局、正在玩他,所以不断用自己的理智提醒自己别上当,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当然要她,不只因为她是他已认定的子,而是他爱她,但情岂能容许两个相贴的身躯再次分离?

  她仔细观察着他的迟疑,鼓足勇气将他压制的手拉至自己前,和他一同感受她狂跳的心和膛的起伏。

  这里是男人的致命伤,绝对是!一向对自己的身材极有自信的她非常爱惜自己,更知道怎么展令男人垂涎的模样。

  可当他掌间的温暖触及到她的柔软时,她不为之一颤,自作自受地起无法自拔的,她霎时失神,险些忘却接下来的挑逗动作。

  “珺,别玩了。”他的理智已逐渐消散,而且快止不住手,亦想好好欣赏她。

  她终于等到他怖血丝的双眸迸求的光芒。

  她的心一喜,乘胜追击将另外一只手往他的间伸去,事实上,男人部以下的需要她仅是一知半解。

  可是事已至此,她无法收手,只能尽力让将他的颤抖转化成重的息。

  冷不防地,他抓住她玩兴正浓的双手,一个反身立即住了她。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让她来不及反抗,在他的黑影完全笼罩住她后,她看到他的眸底织着复杂的情

  “别玩火了,珺。”他说出这几个字不只是在劝她,同时也是在警告自己。

  “我、我没有玩火啊。”她只觉得此刻的气氛诡异至极,同时让她的神经紧绷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咬着发抖的嘴,却形成更惑男人的画面。

  黑影下,她突然有着期盼和兴奋的感觉,不是因为他中了她的圈套,而是她也在等待,由衷地希望和他有肌肤之亲。

  但他的近却在他发出压抑的怒吼后停止。

  他没有勇气多看她一眼,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她的身上爬起来,接着他匆忙走向浴室,苦闷地丢下一句话:“我去冲澡。”

  咦?她忽地从陶醉中清醒,耳子同时烧烫起来,她捂着足以煎蛋的赤红脸颊自上跳起,然后视镜中的自己,不知所措地感到羞惭。

  她、她在做什么呀!她不是正在引犯罪吗,怎么可以表现出忘我的模样?

  听到浴室门开启的声音,裴珺赶忙窝进棉被里装睡。

  虽然事情没有发生,但她并不觉得庆幸,反而觉得可惜。

  虽然第之事她是既陌生又不清楚,但她还是有点期待。

  炼居人的脚步移近边,身躯也因强灌冷水而稍稍降温。

  凝视裴珺娇俏的睡脸,他忍不住叹息…他这折磨人的啊!

  若不是他的自制力甚佳,天底下岂有老公不得碰老婆之理?看来今晚他是不能睡在她身边了,为防她又玩什么把戏,他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好些。

  感觉不到炼居人的温暖躯体躺在身旁,她只见他将枕头往下一扔倒头就睡,而且还背对着她不看她。

  她讶然地张着嘴,因为和他同居至今,她已习惯夜夜被他拥着入眠,失去这份温暖,她显得格外怅然和心慌。

  他生气了吗?她迳自猜测着。

  她往下一看,见他一动也不动地抱臂而眠,平稳的鼻息声在她耳里更形成对她的嘲,使她感到万般委屈。

  他真的不在乎她的感受,还能安心睡去?

  愈想她就愈觉得苦闷,突地眼睛一酸,她的眸底立即被一股热模糊了视线,鼻头同时也随之一拧。

  “珺?”闻声,他大惊失地从地板上跳了起来,只见她红着眼眶指责他哭诉:“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要睡地板?嫌我臭还是嫌我脏啊?你不要我了吗?”

  “珺。”他了然地叹口气,直被她像个弃妇般的模样疼了心,随后,他便鼓足勇气躺上去。为了平熄内心的火苗,他亦是不得已才睡地板,可她却曲解他的用心,真是令他感到委屈呀!

  “我没有不理你,而且你的身子很香。”他凑近鼻,深深地吻了吻,却没胆子再多靠近一点,因为在他落下每一个吻时,体内的火苗便开始不安分地騒动。

  “真的?”她鼻子,很高兴他又躺回上陪着她。

  “真的,很晚了,快睡吧。”他偏头看向窗外,然后移回目光细心地为她拉过被褥,将她安置于自己的怀里,一切如往常般。

  “嗯。”她高兴地抱住他,终于可以安心入睡了。

  裴珺殊不知此举已对他造成重大的影响。

  为了调整睡姿,她不断地在他怀里猛钻,贴身的摩擦在瞬间引爆他体内的火,当他重的气息和起伏不定的膛抵着她时,她才感到不妙。

  完了!他意识到自己的理智崩盘,于是当他再次着她时,便不再迟疑,而是烈地吻着她细滑的肌肤、品尝她失去反抗而轻颤的红

  他迫不及待地以舌和她抚着她间的手更是情不自地逐渐往上移,并且除去了她的衣衫,他以吻膜拜她美丽的躯体,引惹她娇不休和难耐情

  “我要你别玩火的。”

  他轻含她前的粉红,使她忍不住逸出嘤低呼。她的处子之身现在正在他身下发热、发烫,他不能苟同霸王硬上弓这方式,只希望他们是两情相悦的合。

  哀着她的脸,他柔声问:“珺,把你交给我好吗?”

  “我…”她的体内正燃烧着莫名火,炙热情也一波波冲击着她,仿佛已预知接下来的发展。

  交给他?他指的是她的一生,还是她的身子?

  她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知道基于情,她是喜欢他,而他亦然,那么,两的结合还需要什么理由呢?

  伸出手,她以行动代替回答,这也是第一次,她回应了他的吻。她只知道他强烈地需要她,而她也喜爱他的抚触,那会使她更激动和感动。

  癌首,得到肯定答案的他更加深每一个吻,他是她的丈夫,今晚他要确定这个身分!那承诺呢?他才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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