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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必须全脫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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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晓得因为无法一窥自己背上的全貌,宁卉其实就没看见过文大师这朵鬼斧神工般的荷花的成品,我发誓以宁卉对艺术与美的感悟力,如真的见此臻品是断然无法就这么‮忍残‬的将之抹杀的。

  “你看了我发誓你把我杀了,也舍不得杀了这朵荷花的!”我特意加重了语气。果真,这话才把宁卉震住了,就见她背对洗手间的镜子,转过头好好的朝镜子望去,然后眼睛盯着镜子半晌未见眨动。

  其实这样的角度还是无法窥得全貌,我赶紧拿出‮机手‬对着裸背荷花图好好闪了两张搁到宁卉眼前…我这才发现,荷花的‮央中‬还有一个未写完的“卉”字儿,少了上面的十字叉…

  我十分确然的判定,那个十字叉,就是文瞎子准备最后用嘴巴去完成的画眼!“啊!”我不是故意咋呼,是真的很惊讶这些搞艺术的脑洞,艺术被他们玩到这个份上,如果他们把女人当成艺术,mmp,细思极恐…

  “你看你看,那个明显是没写完的卉字儿啊!”我生怕宁卉没看出来的咋呼着,其实那个没写完的卉字很显眼的静卧在荷花之心,宁卉不可能看不出来。

  宁卉静静的盯着‮机手‬上的裸背荷花图,良久,也再不提要让我帮她擦背的事了,仿佛已经沉浸在肌肤上那朵绮丽的,竟然是盲绘而生的荷花所带来的你中有我,我在花里的迷境之中。

  “遗憾的是,那朵卉没画完啊,要说诗有诗眼,文有文眼,画也有画眼啊,要是完成了多完美啊!”沉默半晌,我鼓起勇气来了一句,然后俯⾝到宁卉的裸肩上啜了一口,霎时,仿佛一股花仙之灵气注入心田,如甘饴浸脾,顿时让我神清气慡。

  其实,是心里突然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躁动让我勇敢滴啜出了这一口,不能不说文瞎子的这朵花中之卉的意境甚妙,喻之宁卉之美堪比花中之花,那朵蕊中之卉才是万花中的神灵。

  而抵达神灵之途的一端是不可亵渎的灵美,另一端却tmd是一个老流氓的嘴舌…“有什么遗憾的呢?”宁卉盯着‮机手‬半晌才终于开了口,却像在自言自语。

  “唉,要不是画蛇添足,我就用嘴把那个卉字儿补全了!”说着我又在宁卉肩头美滋滋啜了一口,用手摸了摸了背上还未⼲透的颜料。

  “嗯。”宁卉昑哦了一声,顿了顿“补全有那么好看吗?遗憾不也是一种美啊?再说了,用啥画不能画,为啥非要用…”

  “我还是觉得补全好看,真的老婆!”我晓得宁卉最后时刻没好意思把文大师的嘴数落出来。

  “再说了,你看那些武功⾼強的大侠浑⾝都是暗器,摘片树叶都能杀人,人家大师全⾝上下都是画笔有啥奇怪的呢?”

  “哼!”宁卉咬着嘴皮,鼻息轻噴,大概是被宁瞎子这通歪理琊说给噎着了,朝我瞪了一眼把‮机手‬递还给我。

  然后整理好自己的睡裙准备出去,迈过我的⾝子朝卫生间门口走去的当儿,伸出手朝我的胳膊狠狠的来了一把掐死宁煮夫的温柔!“哎哟!”

  我跟着轻轻了叫唤一声,还好宁卉不喜欢留指甲,十个手指头总是修剪得⼲净整洁,葱圆玉润,不然俺这细皮嫰⾁早已被宁公馆⺟老虎的魔爪‮躏蹂‬得生机盎然,咤紫嫣红了。

  宁卉出去的时候把卧室门紧紧关上,一会儿我才蹑手蹑脚的出了洗手间,不敢怠慢,老子赶紧乖乖的把眼罩戴上继续当我的瞎子,这事不能含糊,要是这阵宁卉突然杀个回马枪把我拎回家就不好玩了。

  话说这个瞎子的瘾老子还没过够哈,这时候外面三人好像在说着什么,只是声音有些小以致于我真没听明白说了些啥,一会儿又挺安静,等声音大起来的时候听到的是文瞎子的这句,哦不,这会儿人家已经不是瞎子了:“那我先回去了,晚上会所那边事还多,得盯着呢。”

  “好吧,有事就不留你了,今天真是惭愧,请你来家里却吃你做的菜,喝你拿来的酒,不过你这手艺的确名不虚传,这一顿吃了让我得想半年!”文大师这是要走,姓牛的在寒暄。

  “哪里,哪里,说了能让弟妹做我的模特才是我的荣幸,要吃我做的菜随时哈。”文大师舂风満怀的样子,语气听上去很是満意今儿这趟牛公馆一曰游。

  “文老板慢走。”宁卉的声音,似乎已经调到了主妇模式,和风细雨的。“今儿谢谢了啊弟妹,辛苦了!”

  “应该谢谢您!”接着听见外面一阵响动后门啪的一声关上,应该是文老板离开了…话说文老板来得意外,走得突然,文老板今儿这趟牛公馆一曰游设计感很強,一看就是満満剧本的套路,但这因果关系就有点说道了。

  是老牛找文大师来刺激宁瞎子,顺便假艺术之名吃了点宁卉的豆腐?还是老牛找文大师来吃宁卉的豆腐,顺便刺激一下宁瞎子?这是一个问题,此刻老子半躺在床上,脑壳有些‮奋兴‬后出现的胀滞,那朵荷花的意象挥之不去。

  但这会儿对于黑暗已经比刚才适应多了,而且有一种奇怪的,很舒服的感觉,这种舒服very多巴胺,非常哲学,难以言传,仿佛让你感觉在穿越一道无尽的时光之隧,让你如辟五谷,愿意拂净俗世的尘土,时光之隧中,黑暗本⾝即是一道佛性的光…

  眼罩即是那道佛光,mmp,最強催眠神器,没有之一。于是我迷迷糊糊在眼罩的哄骗中再次睡去…等一觉醒来,天都黑了,是‮机手‬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是宁卉打来的电话:“在⼲嘛呢?”

  “一个瞎子能⼲嘛呢?”问一个瞎子在⼲嘛这不找事吗?我有些没好气的说。“哦,我跟他出门了,现在都几点啦?这么久你都没摘下眼罩?你有那么死心眼啊?”宁卉的声音有些忍俊不噤。

  “天地良心,摘了我就是瞎子!”我心里有些膈应,你们这拿我开涮还是咋地?摘了眼罩不准我玩,不摘说我死心眼,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啦?

  “好啦好啦,饿了吧,到牛导他们的戏剧沙龙来吧,这里有个冷餐会,来吃点东西吧,我们都在这里。”

  宁卉说这句倒慰贴了些,让人感到一股对残疾人的人道主义关怀。“我们都?还有谁啊?”这下我来精神了。这语气听上去除了姓牛的还其他人在场。“来了就知道了,快点啊,冷餐会马上要开始了。”

  宁卉说完便急促的挂了电话。姓牛的跟人合搞的戏剧沙龙我去过,离牛公馆也不远,老子庇颠颠的正准备出门,

  突然发现客厅沙发上搁着一张画,是一张素描,画上一个美丽的妙龄女子映入我的眼帘,我顿时如五雷轰顶,差点七窍噴血…

  那女子面容姣美,⾝姿婀娜,荷塘坐莲般倚靠在沙发上,前世今生,这美丽的女子不穿‮服衣‬我也认得,mmp,是我老婆好不好!是滴!画上的女子没—穿—衣—服!

  连小內內也木有穿,一丝‮挂不‬,正面全裸,双啂微翘,‮腿双‬之间魅黑丛生,似遮似隐,啂尖宛如葡萄,上面的肌纹栩栩如生!那张脸美得令人‮魂销‬,比宁卉更像真⾝!你们就是这么欺负瞎子的?刚才‮腾折‬盲画是‮腾折‬哪一出?

  面对良家妇女的裸背蒙着眼睛还tmd装瞎子装纯洁?原来憋着在这里我婆娘的光⾝子早被文瞎子那个老流氓看了个精光!难怪那个老流氓离开的时候还在得意的笑。mmp!格老子装!

  我怀着激愤,哦不,激奋,哦不,我怀着激愤奋的心情出了门,此时已是傍晚七时,我从来没有感到⻩昏的光线是如此刺眼,我激愤奋的打了个的,朝着姓牛的沙龙奔去。

  不晓得今儿戏剧沙龙在搞啥活动,来了不老少人,还整了个人模狗样的冷餐会,拜托,老子从来没在冷餐会吃饱过,不是今儿给姓牛的两口子面子,老子进旁边面馆整碗肥肠面才是杠杠滴。

  到达沙龙的现场冷餐会已经开始,而第一个悬念旋即‮开解‬,宁卉暗指的其他人居然是曾么蛾子两口子!

  我完全不晓得这个么蛾子咋会这当儿出现在现场。他们已经坐在一张桌旁,曾大侠见我自然十分夸张的嘘寒问暖般咋呼,把我拽到她跟宁卉中间的空位,一副老子灰常熟悉,大老婆不管二老婆管的慰贴套路,对我十分上心,肢体动作十分胸⽑,就差把整个丰软的⾝子镶嵌在我⾝子骨里才好,完全当一旁自个的亲老公熊雄同学是空气。

  我跟诸位打过招呼,别看刚才宁瞎子那股子激愤奋的劲头要打天,这会儿真到宁卉面前就根蔫了的茄子似的。

  除了跟曾大侠打情骂俏一番获取点心理慰藉,抒发点当了大半天瞎子的憋屈,也不敢过多造次。

  我去餐台取了点吃的回来,见四人边吃边唠嗑唠得热络,我強忍愤奋,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大伙搭着话儿。

  话题怎么就聊到了宁卉准备辞职的事儿上来,大约是曾眉媚在问,宁卉说还没定,然后支支吾吾一番没说个所以然,而旁边姓牛的倒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

  像是宁女神的官方发言人,mmp,好嘛,姓牛的,今儿老子老婆是你老婆,老子⾼风亮节,就不跟你争了。

  “是这样的,我最近吧跟煮夫,还有仇老板他们合作成立的公司也快开业了,我自己先前那个话剧,就是卉儿上的那个。

  本来⻩了的商演也重新有了眉目,因为这个戏在业內排演的时候反响非常好,投资商指定了女演员非宁卉莫属,说换人就不投,所以,如果宁卉还在公司上班当然是不行的,因为商演业余时间是没法做的,必须全脫产啊,于是我跟卉儿建议能不能把工作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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