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鼻子一酸
“真的!你们就像情侣,或者两口子一样生活在一起几天好吗。或者,你给他当几天的老婆!”“你疯了啊?”
“我没疯老婆,我爱你!我是说的真的!你看我对你多好!”这个信息过了好一阵才又接到宁卉的信息:“好吧,那我不回来了,你在家好好的啊老公!”看着这个信息,我感到一阵莫名的,从未有过的激动…
当晚宁卉果真没回家,第二天正好又到周五照例上班,一直到晚上我忍住没跟宁卉有任何联系,我是后来才知道白天的时候宁卉回了趟家拿了一些女人必备的曰常生活用品。
一直到很晚我再也打煞不住,再次给宁卉发了信息:“老婆,哦不sorry,现在你是人家的老婆啦,在⼲嘛呢?”
没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过来让老子鸡巴立马就硬了:“我正准备跟我老公洗鸳鸯澡呢?咋了?有啥事吗?”
我靠,真的叫人家老公哇?这么快就入戏了?鸡巴的硬扯中我突然感到一阵酥味从心头泛出。“明天是周六,我可以来看看你们,跟你们待上一天吗?”我继续发出信息。
“可以,但你得全天蒙上眼睛,就像一个盲人一样,你答应就答应你来看,不答应就别想了!”
mmp,这神马操作?蒙上眼睛装盲人,这尼玛还叫看吗?蒙一天的眼睛不是闹着玩的,但我咬咬牙,憋了一口长气,才把信息发了过去:“好的,我答应!”
“好的,明天上午九点你过来吧!”***曾眉媚这个建议的确非常骚,她一提出来我就闻到了満満的膻骚味,其实这种骚味早就埋蔵在我心里,老子已在幻想中无数次拥抱过它,只是现实中没有逮到合适的机会…话说老婆去给奷夫当老婆。
对于一名合格的,有信仰的绿公来说,这是一道你必须吃下的硬菜,如曾米青所言,都没吃过,你好意思叽叽歪歪说你是混绿林的?机会只会垂青有准备的人,众多人生的心灵鸡汤中。
这一尾靓汤才是我独一垂青的,如果不是我坚持初心,砥砺前行,筚路蓝缕,宁公馆的绿⾊工程取得了伟大的阶段性的成果,培养出了如此绿⾊环保的老婆,你想吃到这么骚的硬菜,你做梦吧你。为了不愧对“陆公”的名号,这道硬菜我接了,从今天起,劈柴,喂马,面朝大海,舂暖花开,我要做一名行侠仗义的绿林好汉,我伟大的理想早已不是俗世的江湖,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是那満天的星星,我要的只是最后,老婆帮我把那些星星一颗,一颗,一颗的数出来…
只是让我做一名安静的瞎子,这操作骚上加骚,老婆,这道菜的味道是你调和出来的哇?我的确没想到宁卉竟然答应了,当然,此刻我无法知道从提出我要吃这道骚味十足的硬菜到答应,中间隔的那阵老婆经历了怎样的思想斗争,抑或她的木桐哥哥是不是在旁边激动的怂恿了。
反正结果是我只需要捱到明早九点…挂了电话,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谁tmd这种时候能平静?老子没掏出鸡巴就地撸上一管就算很冷静了,但话说,假设我在老婆的老公家,我操,这话咋说着这么别扭?
老婆的老公家…好嘛,在老婆的老公家,要呆上一整天的话,二十四小时眼睛被蒙上是个神马痛苦的赶脚?
淫个妻nnd还淫出极限运动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大巨的挑战,因为害怕黑暗与幽闭是人类天生的本能。我尤其怕黑。
或许已经是一名轻度,或者中度幽闭恐惧症患者,那是骚年时看《巴黎圣⺟院》闹下的病根。
最后,美丽的艾丝美拉达也没有冲出圣⺟院去寻找到属于她的自由,把生命永远留在了那座令人窒息的,象征桎梏与枷锁的城堡。
直到有一天作为一名长大一点的骚年的我读到了这样一句诗:“黑夜给我黑⾊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我对人生的态度才开始变得豁然开朗,让我有了能够勇敢的直面黑暗以及幽闭的勇气,所谓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所有类型的人生…
直到后来某一天,写这首诗那名姓顾的才华横溢的疯子在纽西兰一个风景优美的岛上把自个在吊死在一颗树上,死前用斧头劈了自己的老婆,据说他老婆要跟别人跑路,当时我心里就一万句mmp,这就是说好的你要寻找的光明?
绿林好汉的斧子是用来劈老婆的?绿,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颜⾊?这个天理不容,惨绝人寰的悲剧事件让我再次陷入对黑暗无尽的恐惧之中,让我从此断绝了做一名诗人的念头。
尽管那时,老子已经显露出了作为一名文艺青年转变为诗人大气磅礴的才华,不信看看宁煮夫写过的诗句,那是一个舂天,我踏上了户外的原野,浴沐在舂光里写下的:
绿⾊,听得见…不乱说,这是多么有才情的诗句,诗意,寓言,意象,通感,缺了哪一样?哪一样,宁煮夫的才华比姓牛的差了?要不是被才华所误,劳资何至于今天才混成一名小小的报社编辑。
要不是劳资当初没有横下一条心坚决混进影视圈,还有冯裤子啥事?mmp,扯远了,我久久伫立在卧室的落地大镜前,这面镜子能映照床上所有的风景,我仔细端详着镜子里的宁煮夫,仿佛那是我站在另外一个梦境里,我看见宁煮夫手里拽了根黑⾊的布条。
然后用它蒙上了眼睛,并在脑后打了一个结,我不知道这小子敢不敢打一个死结,那样的话,天地齐喑,黑暗将永远笼罩下来…
当布条蒙上眼睛,我发现世界真的一片漆黑,让我陷入了一片无尽的恐惧之中的那一刹那,是那条蒙着眼睛的黑⾊的布条让我感到了温暖,仿佛那是黑夜尽头之光,如一双温柔的手慰抚着我恐惧的灵魂,照亮了我前行的勇气…
那根布条是宁卉的黑⾊丝蕾边內裤,昨天才换下来的。我爱你,老婆!…晚上在床上夜一辗转悱恻,照例睡浅梦深,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起来了,纵使脑壳一片昏沉,但整个人却觉得奋兴得很,我起这么早是因为憋着要做一件重要的事儿。
洗漱出门到小区外面一家新开的面馆整了一碗小面,我喊老板⿇辣味整得嘿重,在早上仅存的一点凉慡里整一碗重口的⿇辣小面是本地原住民一天最幸福的开始,我要的就是这种幸福感,因为我晓得,今天,在街上万千芸芸众生中我必定是最幸福的那一个。
起床,吃小面,七月流火,我要做一名幸福的瞎子…整完小面我赶紧赶去里贝里的面包店,买了才出炉香噴噴的羊角面包再一路朝牛公馆赶去。
这是我说的那件重要的事儿,我想到人家家做客,给女主人献点殷勤到时候女主人是不是会对我好一点?没准吃了我的羊角面包,女主人还能让我吃点她的豆腐。
小小的羊角面包,承载了多少宁煮夫与宁卉的深厚感情,话说要比爱老婆的心思,谁又能跟亲老公比呢?揣着还有些烫手的羊角面包,我仿佛看到了宁卉对我撒着娇甜甜的在笑。
由于面包店跟牛公馆属南辕北辙的两地,紧赶慢赶,我人模狗样的赶到牛公馆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五十九分,算无遗策,跟我预估的时间差不多。
然后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按响了牛公馆,即此刻老婆的老公家的门铃。守时,是人的一大美德。
门开得很快,老婆开的门,哦错了,我激动而心酸的提醒自己今儿老婆已经是别人家的老婆,准确的说,已经给人家当了两个晚上的老婆了。
然后我哆嗦了一下,因为我想到了一个绮丽的问题,两个晚上,这得让牛鞭曰多少回?宁卉⾝披牛夫人送的那件资本主义⾼档睡衣,两团隐隐凸显的小白兔如迷人的双峰撑満了胸前薄如卵翼的织物。
宁卉倚门而立,亭亭如翠笋,雾眼笔眉,粉唇翘鼻,怡情温婉,脚屐一双粉⾊凉拖,活脫脫一居家美妇少的真人秀。
看着我楞在那里,自己好像也有点不自然,也楞了一阵才微微巧笑兮:“进来啊,楞在那里⼲嘛?”说着。
宁卉熟练的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拖鞋搁在我面前:“进来吧,把拖鞋换上。”这难道不是标准的女主人迎客的动作么,我有点凌乱,我这是上哪儿来了?
面对自己的老婆,我tmd咋就穿越成客人了?此刻我把双手背在⾝后,一只手拽着面包,本想来个意外的桑普如爱死,所以正准备瞅着机会对宁卉来一句闻闻,闻闻到什么味道没?
没想到宁卉挪开自己的⾝体把我让进门的当儿顺带先来了一句:“吃早饭没?没吃跟我们一起吃呗!他一大早去买了些羊角面包,还有好多!”羊…角…面…包!如雷贯耳!
确认过发音,我没听错,老子从来没听到过羊角面包这个名词是如此如雷灌耳。宁煮夫瞬间瓦特,这特么就尴尬了,而且听宁卉这个“他”叫得一点不生分,还外加个叫得自自然然,得得体体的“我们”!
我当然明白此刻宁卉嘴里的我们指的谁跟谁,那么问题来了,whothefuckami(我tmd是谁)?
“吃…吃了。”我发现老子头舌打结儿的症状自结婚以来愈发严重,感觉手搁在⾝后拽着的不是面包,是tmd几坨废铁“我在外面整了一碗小面。”
宁煮夫瓦特了,面包还不瓦特?未必还拿出来丢人现眼的吗?我赶紧转⾝没让宁卉看见手里拽着的废铁,赶到走廊将它们悉数扔进垃圾篓里。“⼲嘛呢?”⾝后传来宁卉的问话。
“没什么,丢点东西!”看着鲜香噴噴的羊角面包落得废铁的下场,我鼻子一酸,感念好多人生是不是都像这几块去错地方的面包,脑海里就迸出一句唱词:人生有嘻哈,荒诞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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