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一个外形清秀的男生,我的外表让我非常容易融入女孩子的圈子,自然也从来没有缺过女伴。
我很喜欢漂亮的女孩子,也非常热爱与她们拥吻的感觉。问题在于,每当进行到最后一步,我腿两之间那条可怜的小⾁虫总是让她们离我而去。这让我非常不开心。
当然曾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姑娘们人都不赖,最起码对亲戚朋友们解释的分手原因大致上这样的:“Nemo太秀气了,脾气又好得不行,收入不低有品位还特别宠我,一直这么下去我自己就变得没法立独了。”
虽然她们可能认为这是女权主义宣言,但对于旁人来说,这分手理由未免太莫名其妙了,这种蹩脚的理由自然会让她们的闺藌主动来接近我,然后这样的过程一再重复,绝大多数姑娘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
直到三个月前我还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稀世珍宝:一个幼年时曾被禽兽继父亵猥的姑娘。童年阴影让她对男性有着非常強烈的恐惧,而我用温柔让她渐渐从泥潭中走出。
直到一周前我得知她出轨,她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她…其实我真的打算原谅她,可是她向我乞求的居然不是复合而是让我在她离开后不要记恨她。
“你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从来没听说过出轨后求原谅居然不是为了复合。我本来想打她一巴掌。
但是抬起手又放下了…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我一起踢足球玩游戏的哥们都羡慕我一个人睡过不下二十个各具风情的同龄女孩,但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让任何男性知道我和她们分手的实真原因。所谓的“治疗”
我自然也是试过的,最极端的一回是一对有百合倾向的好闺藌一起陪我去,甚至向我许诺只要我的阴茎能有不比其他男人差太多的功能就可以和我三个人一起生活,经过了两个月没有任何成果的治疗(期间每天晚上都看她们用各种方式相互満足),她们还是选择了离我而去。我不怪她们。
在分开很长时间以后,某一次我和她们在街头偶遇,她们还说尽管她们已经各自有了男友,只要我的性功能有改善,她们愿意一起用⾁体测试我的治疗成果。
我不是对女孩子的⾝体没有望渴,怎奈即使在最坚挺的时候也才10CM硬度还不怎么够。于是至少有五任女朋友陪我尝试了各种增加硬度的治疗和偏方,然而每当一个姑娘对这些尝试死心,这个姑娘就会选择离我而去。
这些失败的尝试让我变得喜怒无常,直到某一天,我遇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老人。“划船到湖心,你可以见到亚楠。这里有独一无二的血疗技术,亚楠之血可以解决你的问题。”
作为接受了现代化教育的生学,我当然知道所有所谓“包治百病”的治疗方法都是胡扯,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一丝侥幸:如果“亚楠之血”的本质是一种相对全安的激素类物质或者奋兴剂呢?
想到曾向我告白的女孩子们美丽的⾁体,我无法拒绝任何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尝试。我以为老人所说的“亚楠”是湖中心的岛屿或是什么人类研究的秘密基地,划到湖央中我才发现湖央中其实什么都没有。我停下船四处张望。
突然感到天旋地转,湖中心的漩涡裹着我下落…对,漩涡自始至终没有淹没我的头顶,我一直在往下掉。我以为我会死于这种可笑的挣扎,不过几分钟后我发现⾝下有一种风在托举我,最后我落在一处复古风的街道上。难道“亚楠”
其实是一个通过虫洞入进的里世界?我环视四周,发现一栋建筑外挂着“尤瑟夫卡诊所”的标牌。
虽然我觉得这地方有些不对,但我还是想把我⾝体的问题解决再找办法离开,于是我走了进去。
这里的诊所非常奇怪:接待的两个黑衣人根本不听我描述病情,只是不由分说把我按在了脏兮兮的病床上強行套上了拘束衣。我挣扎喊叫,但他们还是不由分说把耝大的针管刺入了我的手臂…甚至没有进行消毒。
“医生呢?我要找这里的医生!”我放弃了挣扎…主要还是担心跑针。一位一袭白衣的女医生从楼上下来。她看上去在25…30岁之间,眉眼间颇有些轻熟女的风韵。
看到我的脸,她的眼睛一亮:“亲爱的,你有什么问题?”我已经习惯于年轻女人见到我就主动来套近乎了,所以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医生,他们给我注射了什么?”“亚楠之血,这是神赐给我们的礼物。
现在说说吧,你要解决什么问题?”我是原教旨的马克思主义者,对“神”这类概念有着近乎理生上的厌恶,不过对于一个美女医生,我实在厌恶不起来“我和女朋友滚床单的时候下面不够硬。”
这种话说完我自己都有点脸红,不是不能使用一些“学术化”的委婉表达,只是对她有点想戏调的想法。
“‘滚床单’是什么意思?”她摸向我腿两之间“明白了,你们交配的时候你的性器不够硬。”
看着医生真诚的眼神我不由得有点不好意思。医生又说:“很有可能和心理状态有关系,不要想太多,感受亚楠之血的恩赐,做个好梦吧。等你醒来,我们再看看你的问题。”
我闭上眼睛,脑中全是细碎的音响,仿佛天使的呢喃。我忘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只是在喜悦中小憩,突然,一只⽑茸茸的东西向我扑过来,旋即在我怀里被点燃。我拼命挣扎,但拘束衣让我不能动弹。还好那东西很快退后…这难道是某种活的东西?
我拼命扭头,看到了一只狼的脸。燃烧着的狼发出悲鸣,撞向我刚才进来时被风关上的门。眼前的场景旋即突变,我⾼中时的挚友Elsa…一个有点婴儿肥的小个子女孩趴在我⾝上。她是双性恋,在剑桥大学读书,曾有有一个与她相爱的女友。
作为男生,要说对与自己相互信任有共同语言又蛮好看的女性朋友没有一点⾊⾊的想法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只不过先前她有自己的爱人。
后来我又因为理生功能的问题焦头烂额所以一直没有超越友谊的关系。我紧紧抱住她,作为朋友来说我们也有过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不过那时我们都是站着的。
她庒在我⾝上的势姿和她胸房带来的微妙感触让我很难打消其他方面的想法,这时她突然用和平时不同的低沉声音说话了:“堇,你真好。”
堇是她同性爱人的名字。⾼考以后,堇去了北邮,朋友圈里充満了对她认为不可理喻的大学同学的狂疯吐槽。
与此同时,她自己失败的⾼考成绩确实让她去不了相隔不远的北师大,于是她对自己也特别失望。
负能量満満的她渐渐让Elsa越来越失望,于是她们没有被距离阻隔的爱情死于她们自己的变化。我吓了一跳,差点把她扔在地上。很显然,所谓的“亚楠之血”含有致幻剂成分。
幻觉里的Elsa和我的那位老朋友显然没什么关系,不管我对她做什么,在剑桥大学的Elsa多半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其实如果有感觉不是更好吗)。最棒的一点在于,在幻觉里我的性器硬坚如铁。
我脫去她的上衣,吻亲Elsa小巧精致的啂房,金子般的质地让我狂喜。她分开腿双让我入进,一直到黑暗的最深处…就好像这周围诡异的环境对她毫无影响。
这次射精的量比我和上一位女友爱做六次中射进她体內的总和都要多,看着Elsa陶醉的样子我无比享受。我再次抱住她:“做我女朋友吧,我会像堇从前那样对你好。”Elsa露出涩羞的笑容。
正当她要说什么的时候,眼前的画面突然幻灭。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