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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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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的脚步随之渐近,若婕伫立在窗前望着外面飘零的落叶心生感叹,这是她发生“意外”的第三天。

  这三天来她除了把自己关在房间中胡思想之外,就是尽量痹篇⺟亲为她安排的相亲活动,因为经过一连串的打击,她已经没有多少勇气再到外面接受男人的品头论⾜。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她懒洋洋地打开门,赫然发现门外是她毕生的死…彤云和楚菱。

  “怎么哭丧着一张脸呢?”彤云盯着她憔悴的脸庞“瞧你眼睛肿成这样,你该不会真的哭了一下午吧?”

  若婕没精打彩的瘫在安乐椅上,她心中迟疑着是否该告诉她们那个难以挽回的悲剧,她十分懊恼的将脸埋在手心中。

  “我完蛋了,真的是完蛋了。”若婕沮丧的哭泣起来。

  “虽然一个人有相亲失败五十次的经验,但是也用不着那么难过,老实说你还年轻,那些男人本就配不上你,你用不着为那些毫无鉴赏能力,品味不佳的男人掉眼泪。”楚菱蹲在她的跟前拍着她的背部安慰她。

  彤云从来不会看到她如此伤心,也立即加⼊安慰她的阵容。

  “若婕,你就不要再那么伤心了,大不了我们今天再和你一起去买醉,反正明天又不用上班,你爱喝到几点我们铁定奉陪到底。”彤云建议说。

  若婕闻言哭得更是动,她就是让那该死的酒精给毁了坚守的清⽩,若不是自己当初贪杯的话,就不会发生那种憾事。

  “我这次真的完蛋了,我的青舂、我的贞洁、我的名誉,就在我贪杯之际毁于一旦。”若婕抬起头泪眼婆婆的说。

  彤云和楚菱闻言面面相觑,对于她的话感到一头雾⽔,只是相亲失败有这么严重吗?况且她不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若婕,只是相亲失败犯不着自怨自艾,大不了我们再帮你介绍,你不用哭得如此伤心啊!而且你以前也常常相亲失败,为什么这次要如此自责呢?”彤云不明就里的间她。

  “我伤心并不是因为相亲失败,而是我发生了…意外。”若婕硬是呑下“‮夜一‬情”这个‮忍残‬的字眼。

  “意外?!”楚菱瞪大眼睛満脸好奇的问。

  若婕伤心的点点头,与其一个人独自舐伤口,倒不如说出来和好友共同商榷应对之策。

  “发生什么意外呢?”彤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件会让她哭得如此伤心绝,一副柔肠寸断的模样。

  “我…”若婕支吾其词难以说出口“我…跟别人…上了。”

  “对方是谁?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为什么会同意呢?”彤云和楚菱异口同声的问道,想不到若婕倒是很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气势。

  “前几天出了酒吧后发生的事情,我喝得烂醉如泥,而你们又先行离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生无法弥补的错误,而我坚守二十七年的贞就这么毁于一旦。”

  “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呢?长得如何?”楚菱很好奇和若睫共赴巫山的男主角是何方神圣,问着。

  “我吃亏大了,他不仅中年丧偶而且还是个年逾七十岁的老翁,更可恨的是他只是一名资深老管家。”若婕苦着一张脸说。

  “七十岁?”彤云难以置信的几近尖叫出声,看来若婕这回不仅是吃大亏,而且还是倒楣透顶。

  “那的确是很糟。”楚菱颇为同情她的遭遇“那伯⺟知道吗?”

  “她当然不晓得,如果我告诉她她的宝贝女儿不仅是相亲遭拒,而且还在酒吧失⾝,她不疯掉才怪。”若婕降低音量道。

  彤云赞同的点点头“要是我遇到这种事也会抓狂,那你现在准备如何?”

  “我能如何呢?”若婕反问她。

  这些⽇子以来,她的思绪一直不曾平静过,每每想起张伯那副琊恶的笑容,她就有一股反胃的感觉。

  “控告他‮犯侵‬人权啊!”楚菱理直气壮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就算是你喝醉又怎样?他也没有权力对你做出那种事情,可是有一点我倒是怀疑的,他年纪一大把,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暴发力。”

  楚菱略微含蓄的提出自己的质疑,一般较有医学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那是不太可能。

  “威而钢就是始作俑者。”若婕痛苦的耙着自己的长发,她倒宁愿这是一场梦魔,能够一觉醒来之后就忘得一⼲二净,可惜铁证如山,那些恐怖的景象无时无刻不断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两个女生如同若婕之前的反应般,都发出讶异的声音,没想到这么荒谬的事情不是电影情节,而是好友的亲⾝遭遇。

  “那怎么办?难道就让那个老头子⽩⽩糟踢你冰清⽟洁的⾝体吗?”楚菱急着想知道好友的处理方法。

  “我能如何呢?你们总不能要我拿一把刀子威胁他,要求他娶我吧!我看到他就已经很想吐了,可不想往后一辈子都得守着那种令我作呕的丈夫。”若婕因为这个原因已经懊恼多时。

  “这句话也是很有道理.你不小心委⾝于他已经够悲惨了,若是再嫁给他,那我看你下半辈子就像活在地狱。”彤云说。

  楚菱点点头:“说得也对。”

  “如果要我嫁给他,我宁愿切腹‮杀自‬。”若婕动的说道。

  “可是你就这么便宜他,当作若无其事吗?”彤云好奇的问。

  “我当然心有不甘啊!那一天我是处于昏状态,否则我一定会咬⾆自尽,保全贞洁。”

  若婕愈想心愈是不甘,想到那一天受到的羞辱,她心中的怒气实在难平。

  “向他要一笔遮羞费啊!”楚菱突发其想的说。

  “那我岂不是跟女没有两样,办完事就拿钱走人。”苦婕颇为不赞同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她认为金钱并不能摆平所有的事情,最起码再多的钱也不能买回她的贞

  “你说的也是有道理,可是这是唯一可以弥补的方式,否则你又不能拿刀去寻仇,要他一报还一报吧!”彤云倒是很赞同楚菱的看法。

  若婕突然站起⾝来,脸上露出忿忿不平的怒气。

  “你要做什么?”楚菱问。

  “报仇啊!”说毕,她就拿起⾐架上的外套快步的冲下楼,楚菱和彤云回过神冲出门想制止她时,她已经跳上计程车远去。

  一向宁静的柳宅中,今天却起了一阵喧哗与騒动。

  若婕站在气派且宽敞的大厅中,怒气冲冲且杀气腾腾的大声嚷着,和平⽇的温柔婉约完全判若两人,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叫管家张伯给我滚出来。”她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手中还紧握着一把方才买的⽔果刀,完全符合寻仇的模样。

  “‮姐小‬,⿇烦您等一下,张伯和少爷正在书房商量事情。”女佣玛莉亚端来一杯茶,必恭必敬的说道。

  她记得这位漂亮的女孩,那天夜里少爷就是偷偷地将她抱上楼。张伯还向她透露这位女孩可能是未来的少,所以她无视于她的怒意与无礼,仍然温和有礼的服侍她。

  “商量事情?!”若婕对玛莉亚命令的大吼“马上叫他给我滚下来,否则我把这栋房子炸为平地。”

  她再也不能忍受成为别人饭后的笑柄,成为威而钢的牺牲品。就算自己那一晚真的是喝醉了又如何,她也没有必要沦为毫无尊严的女!

  她决定要复仇,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张伯毁了她的贞洁,相同地她也要他付出代价。

  玛莉亚被她这么一吼,噤若寒蝉的呆在原地,怯怯地看着怒气⾼涨的她。玛莉亚心中赞叹着,不愧是个狠角⾊,连生气时都显得十分格,难怪可以降服冷漠的少爷。

  “谁在这里大小声?”张伯自书房出来,站在若婕背后问道。

  “这位‮姐小‬指名要找您。”玛莉亚小心翼翼的指着若婕。

  若婕回过头,忿怒的瞪着张伯,拿出暗蔵的⽔果刀。

  “找我有事吗?”

  张伯十分纳闷,这位漂亮的女孩应该找少爷,怎么会是找自己呢?而且她怎么一脸怨恨的瞪着自己?

  “别以为一句‘’你就可以摆平一切,我不是三岁小孩,没那么容易哄。”若婕怒不可遏的吼着。

  那句“你”可是她心中永远的痛,没想到自己矜持了二十七年的贞,就毁在一个糟老头的⾝上,教她如何咽下这口怨气。

  “对不起,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张伯満头雾⽔。

  “到现在你还装蒜,别以为你不承认,我就不知道事情是你做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若婕一脸嫌恶的表情,看到张伯一脸无辜的模样,着实令她作呕?

  “我真的不晓得你在说什么,我做了什么事吗?”

  张伯实在不懂她哪来那么大的怒气,敢情自己得罪她不成?

  “你还好意思问我?大丈夫敢做敢当,别畏首畏尾、満脸无辜的模样,看了就教人恶心。”若婕双手挟开始数落他的不是。

  “我真的不晓得,与其你一直含糊其词,倒不如直接把话说清楚。”张伯一心想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天晚上…你…欺负我。”若婕十分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同时她也‮愧羞‬得不知如何自处,幸而有股怒气支持她撑下去,她发誓一定要报仇,绝不能⽩⽩的牺牲。

  “欺负你?”张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我想‮姐小‬,你可能是误会了。”

  “你还想狡辩?”若婕怒瞪了他一眼,到现在还在作戏真是可恨的人。

  “我没有狡辩,我想你真的是误会了,我们之间本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而且我年纪一大把了,也没有那种…体力。”

  “他…他说你服用了威而钢。”若婕知道自己这种举动很糗,但是她尽量保持镇定,绝对不自阵脚。

  “威而钢?”张伯听了忍俊不住,少爷这个玩笑开得可真是糟糕,而且离谱得过份。他猜一定是少爷说了什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若婕极为反感的问。

  “你真的误会了,我并没有服用威而钢,更没有欺负你,这一切应该是我们家少爷所做的,不是我。”张伯冷静地回答她的问题。

  若婕听完这一番话立即涨红了脸,原来是那个该死的家伙骗她,让自己难过了好几天,现在又再度成为众人的笑柄。

  “你们在吵什么?”柳慕帆嚷道。

  在书房中他就隐约听到一阵嘈杂声,让一向习惯宁静的他忍不住出来探个究竟。但是一走出书房,他便怔了一下,万万没想到那个女孩会再出现。

  若婕听到这悉的声音猛然回过头,发现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

  “我…”面对他竟然会让她支吾其词,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明明是他故意恶整自己。

  “你拿刀子做什么?”柳慕帆发现她的右手紧握着一把⽔果刀。

  此时,玛莉亚和张伯很识相的退下去,把整个客厅留给他们当‮场战‬。

  “我…我要报仇。”她鼓起勇气才说出话,还故意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扬起手中的⽔果刀。

  “报什么仇?”他双手环抱在前,斜靠在柱子上,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俨然是当地随便说说。

  若婕抬起下巴,尽量克制自己紧握刀子的右手不让它颤抖,她一定要帮自己讨回公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自己心里有数。”她发现自己不仅手有些颤抖,连声音也是如此,內心更是如同小鹿撞,心跳狂不已。

  “找我复仇的人多得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事?”

  柳慕帆一副不耐烦且刻意表示自己的遗忘,他若无其事的爬着前额的头发,好整以暇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你比我更清楚,我来找你的理由。”若婕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耳传来一阵灼热感。

  “我的记不是那么好,你可以说得再清楚一些吗?”他故意和她打哑谜,存心想戏弄她。

  “你…欺负我。”她‮愧羞‬的不敢直视他的目光,此时她的脸已布満‮晕红‬,全⾝‮热燥‬。

  柳慕帆強忍住笑意,他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天真且单纯的女孩,瞧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双手不断地发抖,这副德行完全不像要来复仇,反而是像即将赴刑场的囚犯。

  “欺负你什么?”他故意装傻“你可否形容得再具体一些?”

  再笨的女人都看得出来他故意装蒜,看到他故作无辜的眼神她很是生气,但是她又不肯就此善罢甘休,只好硬着头⽪说出口。

  “你欺负…我的⾝体。”说完,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什么时候?”

  “我喝醉酒的晚上…”她的声音愈来愈小声,最后⼲脆低下头,连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

  “是你先‮引勾‬我的不是吗?难道你忘记了?”

  “你胡说。”她动的吼着。

  “你借酒壮胆在我的面前大跳盛舞,要我轻褪去你的⾐衫。然后我们…”

  若婕红着脸打断他的话“你再说、你再说下去的话,我就用这把刀子杀死你。”

  她扬起手中的⽔果刀,在空中随意挥舞,哪知刀子竟脫离刀柄往正前方飞冲出去,落在他倚靠的柱子上。

  柳慕帆愣住了,就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他的脑袋就会搬家,去向死神报到。

  若婕吓坏了,她不知道会发生这么乌龙的事件.她差点就杀死一个人,受到惊吓的她一把丢掉手中的刀柄。

  “我…不是故意的…”她惊魂甫定便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烦你下次要杀人时,找一把好一点的刀子,这种小李飞刀好像捅不死人。”他忍不住又挖苦她。

  “这是意外。”

  “我们的相逢也是一场意外,不是吗?”这使得他想起他们相遇的那‮夜一‬,为何她老是喜上演惊魂记?

  “我…”她的脑海一片空⽩,对于他的问题只能哑口无言。

  “我欺负你的⾝体不是吗?”

  面对他的挑战,若婕无言以对,仅能用充満歉意且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而柳慕帆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拦将她抱起,迳自走上二楼的卧室,完全不理会她的‮议抗‬声。

  “你放开我,你想做什么?”她被他突如其来的行动吓得手⾜无措。

  他踢‮房开‬门,重重地将她甩在上,继而将房门锁上。

  若婕娇柔的⾝躯经他这么一丢,骨头差点散掉,她痛苦的呻昑出声。

  “你究竟想怎么样?”

  “重温旧梦。”他理直气壮的回答她的问题。

  “重温什么旧梦?”她満脸惑。

  “显然你对我们那‮夜一‬的事情完全没有了印象,⼲脆我来帮你恢复记忆。”柳慕帆琊琊地笑着。

  “我说那晚我喝醉了。”她恐惧的抓紧单。

  “喝醉了?”他点点头继续说:“那今天想必你是有备而来,不需要借着酒精壮胆才对。”

  若婕这下终于明⽩他话里的含意,她害怕的将⾝体往后缩。

  “你最好别来,我会大喊救命,我会喊得很大声…我的嗓门很大…”她语无伦次的说。

  “谁在乎呢?”

  他一派轻松的耸耸肩,继而露出一抹十分琊恶且诡异的笑容,他开始‮开解‬衬衫的钮扣。

  若婕被他的举动吓得惊惶失措,而他却如豹般优雅且敏捷的扑向她,将她的双手箝制在她的头顶上。

  “不是想报仇吗?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啊!”他刻意挖苦她。

  若婕的脸上布満恐惧的泪⽔,不断地扭曲⾝体试图想挣脫,但是他却一而再的加重力道。

  “放开我…我求你放我走…”她哀求着他,已无力去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你怕吗?”望进她充満恐惧的眼神中,他柔声的问她。

  见她一迳的点头,柳慕帆松开自己的双手,站起⾝。

  若婕坐起⾝子,⾝体仍不断地颤抖,像只惊弓之鸟。

  “吓你的,瞧你怕成这副德行,我又不是‮渴饥‬。”他将钮扣重新扣上。

  “你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吗?”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他玩弄于股掌间的小丑,満脸怒气的瞪视着他。

  “起码你演得很真,不是吗?”他戏谑的看着她。

  这句话轻易的挑起她的怒气,她忿忿不平地跳下,忿怒又为她带来勇气。

  “你真的很卑鄙,难道欺负一个无辜、手无缚之力的纤弱女子,带给你这么大的乐趣吗?”

  “谁是纤弱女子啊?”他环视房內四周,故作疑惑。

  “当然是我啊!难道这房间还有其他的女同胞吗?”她不快的撇撇嘴。

  “你是纤弱女子?敢在我面前大耍小李飞刀的人,会是纤弱女子?”

  “那是你的行为太过份。”

  “过份?”他又是那种一派无辜充満疑惑的眼神。

  “敢做不敢当,还故意嫁祸他人。”

  “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你还要装蒜,我真傻,竟会被你的谎言所欺骗。”

  “你不止是傻,而且还很无知。”他忍不住说出实话,顺便指责她的一切愚蠢行为。

  “对!我就是傻、我就是无知,才会相信你说的话,愚昧的闹出一连串的笑话。”她气得浑⾝发抖,她真是名副其实的笨女人,人家随便扯两三句谎言,她就信以为真。

  颓然地跌坐在沿,一股挫败的感觉油然而生,她讨厌自己变成愚蠢的笑话。

  “而且还离谱的不晓得跟谁上过。”他火上加油的补充。

  若婕懊恼地咬着下,面对他的奚落満心不是滋味,明明她是受害者,为什么还要在这里遭受他的羞辱呢?

  “我说过,那晚我醉得神智不清。”她瞪着他。

  “哦!”柳慕帆一副恍然大悟“所以可以不必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

  “奚落我带给你这么大的乐趣吗?”

  “如果我的记忆够清楚,好像有人曾说过这种成人游戏,她是甘之如饴。”

  “你…”她生气的扬起手,却被他眼明手快的抓住。

  “在你掴我巴掌前,你不觉得我该狠狠地吻你一下,让你有动手的理由吗?”他的眼神充満‮逗挑‬的意味。

  他喜看她生气的模样,眼底燃烧着怒火,但是却被他到哑口无言,看她困窘的神态不自觉成为他的乐趣之一。

  “你…”她气得浑⾝发颤,企图想要挣脫他箝制的手。

  但他反而变本加厉的将她拥在怀中,加重力道丝毫不让她有逃脫的机会。若婕娇弱的⾝躯第一次紧靠在如此结实的膛中,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心跳,如此亲密的接触让她感到害躁不已。

  “你觉得我该吻你吗?”

  “你在征得我的同意吗?”她尽量避免去注视他的眼眸,那双深如潭⽔的黑眸对她而言具有強烈的昅引力。

  “你不觉得有时候我该表现出绅士风范?”他看见她绯红的双颊就有一股想笑的冲动。

  “如果你还是绅士,那就马上放手。”

  她拚命的挣扎,但是依然动弹不得。这时候她才开始后悔没有和楚菱去学跆拳道,否则现在就不必在这里作困兽之斗。

  “但是我觉得你‮望渴‬得到我的吻,而且我的你应该不陌生才对。”他戏谑的说道。

  “你胡说…”

  她的话尚未说完,柳慕帆便将自己的复在她的瓣上,用⾆尖轻轻地撩拨起她未曾感受的情

  他的吻让她错愕不已,她竟然忘了挣扎、忘了反抗,只是一味沉浸在他的热吻中。此时她的脑海中一片空⽩,没了理智也忘了怒气,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感直冲她的脑门,她全⾝无力,整个人几乎瘫在他的怀中。

  良久,他才満意的松开手,看她一脸既是陶醉又是惘的样子,他不忘奚落几句。

  “我说过你会喜我的吻。”

  他的声音将她重新拉回现实,她‮愧羞‬得恨不得化为空气消失。

  “少自大了。”她又气、又羞的说道。

  “起码你很陶醉。”他居然有股想再吻她的冲动。

  若婕面对他的冷嘲热讽,完全不知如何自处,而他又是一副骄傲自大的神情,让她愈觉忿忿不平,这个家伙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是该他得到教训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右腿,狠狠地踢了下他的重要部位。

  柳慕帆没料到她会使出撒手锏,痛苦的抱住下腹跌跪在地板上。

  若婕看他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显得十分开心,她终于有报复的‮感快‬了。

  “你…你…”他痛苦得说不出话来,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栽在一个笨女孩的手中。

  “我想你奢望的应该不止是一巴掌吧!这个礼物是不是更有新鲜感呢?瞧你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若婕不甘示弱的反相稽。

  “你…”“你占我一次便宜,我奉上一腿,我们现在就算是扯平了。”她洋洋得意的说道。

  “你…这个死丫头…”他忍不住低吼着。

  “我的名字不叫死丫头,叫于若婕。”想不到复仇的‮感快‬如此畅快,这使得若婕完全忘记之前的尴尬糗态。

  “于若婕,我们走着瞧!”他咬牙切齿的道,他发誓今生和她誓不两立。

  “如果上帝站在你这边,而世界又够小的话,我们铁定会相逢。”

  她信誓旦旦的夸下海口之后,便一溜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房间內徒留柳慕帆一个人跌坐在地板上,他发誓自己若逮到她,一定会变本加厉的双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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