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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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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的天气,早晚温差大得很,这么一冷一热,使得从小在宮內养尊处优的李君怀,因而不适应地得了风寒,这一病,可病了他好些天,成天病恹恹地躺在上,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

  “你还好吧?”殷子飞站在前,关心地询问着。

  “你说呢?”李君怀躺在上,虚软无力的说。

  “我觉得…你病得不轻。”殷子飞一脸同情的说。

  “何止不轻?简直病得快死了!”李君怀全⾝虚脫的说。

  “没这么严重。”殷子飞轻笑道。

  “什么没有!我真的快死了,全⾝—点气力也没有,还发着热,真是快要死了!”李君怀吵着,这全⾝的不舒服感,使得他宁可死了算了。

  “谁教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得了风寒呢?”殷子飞一副不⼲我事的样子。

  “你以为我喜这样吗?”李君怀有些生气地嚷着“瞧你—副幸灾乐祸模样,好似我快死了,你很开心啊!”“呵!冤枉啊!我可没有这么认为,你别冤枉我啊!”殷子飞委屈的喊冤。

  认识李君怀这么多午来,殷子飞可清楚这位太子的脾气,只要他龙体微恙,就开始无理取闹了,只因为他认为他自已…快死了!

  真不知道他这生起病来,是不是连脑子也坏掉了,所以才会这般地不讲道理!不过…他似乎平常就很不讲理了,脾气说来就来,一点预警都没有,如今,他生了重病,当然就看谁都更不顺眼了,好像大家都对不起他,是大家害他生重病的!殷子飞摇着头想道。

  “我真的快要死了!”李君怀又哀嚎了一声,一副真的要死掉了的模样。

  “喔!”殷子飞⼲脆顺着他的话,应了一声,并同意地点了点头。

  “我真的要病死了!”李君怀加重口气,重复了一次。

  “喔。”殷子飞仍是应了一声,点点头。

  “你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啊?”李君怀又嚷嚷起来,不満殷子飞那冷淡的反应。

  “什么同情心?同情你的遭遇?病得快死了吗?”殷子飞反问。

  “对啊!我很可怜哪!”李君怀一脸可怜兮兮样。

  “拜托你!好不好?我的太子大爷!这点病痛,还不⾜以致人于死地,看你都还有力气骂人,就表示你病得不是很重,是你自己杞人忧天了!”殷子飞叹口气,摇‮头摇‬说。

  “什么不是很重!那什么才叫很重?病死了吗?”李君怀没好气的说。

  “你别一点小病,就昏天暗地叫嚷,活像个女孩家才有的行为举止!”殷子飞已经受不了他的怪脾气了。

  “什么女孩家的行为举止,你少说!”李君瞪大眼的嚷。

  “那你就闭上你的太子尊口,好好生你的病,好吗?”殷子飞口气有些许不耐。

  “这是什么话?”李君怀可气坏了。

  “随你怎么说了!”殷子飞无所谓的说“只要你别发脾气,安安静静的生病,就行了!”

  “哈!”

  此时,一个取笑的声音传来一一

  殷子飞转⾝一看,是古弄竹“弄竹!”他马上打着招呼。这三、四个多月来,他和这位慡朗率直的古弄竹,相处得很好,称兄道妹的,也因此,他由古弄竹这儿学会了流利的乌蛮族语言;只是她像还是跟李君怀,相处甚“烈”每次见面总是会有一场口⾆之战!而且说也奇怪,平时嘴利的太子,却老吵不过她。

  “你来做什么?”李君怀看到了古弄竹,眉头立即皱起,口气不悦的问。

  “来看你魂归西天了没呀!”古弄竹不客气的说。

  “很可惜,没如了你的意!”李君怀开始恼火了起来。

  “的确是很可惜。”古弄竹同意地点点头。

  逮到机会,古弄竹就很想气气这个老跟她作对的男人、而且,跟他相处这数个月来,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一天没吵架,就会觉得全⾝长了虱子似的,难过得很。

  “你…你这个幸灾乐祸的人!我诅咒你也生一场比我更严重的风寒!”李君怀气得诅咒着古弄竹。

  “多谢你对我的诅咒,只可惜我⾝体没像你这般不中用、从小至大,我生病的次数,用一只手都可以数得完。”古弄竹火上加油的。

  “弄竹,少说几句吧!就同情他已经躺在上生病了。”见两人又开始了⾆剑,殷子飞赶紧在古弄竹耳畔,小声地请求着。

  迸弄竹看了眼満脸哀求的殷子飞,点点头说:“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了!”说完,便将一直端在手中的碗,至殷子飞手中。

  “这是什么?”殷子飞看了一眼碗中的暗褐⾊体,询问着。

  “给他喝的葯!”古弄竹回答着“是我娘刚熬好的。”

  “喔!”殷子飞点点头,随即弯⾝对李君怀说:“少爷,喝葯了。”

  李君怀看了一眼殷子飞手中的那碗葯,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古弄竹,才对殷子飞说:“如果是她熬的葯,打死我也别想我会喝!”

  “呵!笑死人了!我熬葯给你喝?你别作你的⽩⽇梦了!”古弄竹摆出一副不屑至极的表情。

  “很难说,谁知道这碗是不是你熬的毒葯!”李君怀一脸鄙视的说。

  “你还不值得我熬毒葯给你喝咧!太伤我的精神和元气了。”古弄竹嗤之以鼻的说。

  “是吗?”李君怀挑眉道。

  “少爷,你先来把葯喝了吧!”见他们两人又开始没完没了,殷子飞便赶紧岔开他们的话题。

  闻言,李君怀迟疑了一下,才慢慢撑起⾝子坐起,接过殷于飞递过来的碗,才喝了一口,立即用手推开那碗葯,弯下⾝子直作呕。

  “少爷,怎么啦?”殷子飞见状,迅速将碗搁置在桌上,双手扶着李君怀的⾝子,急忙地询问着。

  “好难喝的葯!”李君怀边呕边说。

  “良葯总是苦口的。”殷子飞一手轻拍着李君杯的背,想平顺他的呼昅。

  “问题是…葯不仅是苦的!而且味道和我前几天喝的那几副葯的味道不一样!”

  “怎会呢?弄竹…”殷子飞一楞,便转过头询问古弄竹,在一见到古弄竹那—脸得意的模样,他心里便明⽩了。

  “应该很好喝才是啊!”古弄竹故作不明⽩的自语着。

  李君怀倏地抬起头,眼光狠很地扫向古弄竹、他也明⽩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他质问着古弄竹。

  “什么东西?”古弄竹佯装一脸费解的表情说:“治你病的葯啊!”“你胡扯!这本就不是!苞绿姨之前熬给我的葯,味道不一样!”李君怀火大的说。

  “是吗?味道差很多吗?”古弄竹好奇的问:“比以前的难喝吗?”

  “你这个疯婆娘!到底给我喝了些什么?”李君怀生气地大喊道。

  “没喝什么啊!你凶什么凶?好心端葯来给你喝,还被你骂,真是好心没好报!”古弄竹一脸无辜的说道。

  “弄竹,你就别再调⽪:你到底给了我家少爷喝了什么葯?”殷子飞及时揷口问着。

  “就是绿姨今天熬给他喝的葯啊!只不过…我知道这葯苦得紧,所以加了一些东西,让这葯好⼊口些嘛!”古弄竹向殷子飞解释着。

  “你给我加了什么东西?”李君怀立即火大地追问着。

  “没什么东西啊!只是一些做饭菜的佐料,东加一些,西丢一点而已,我想应该还不难喝才是!”说到这,古弄竹捉弄得逞的笑意,在脸上显露无遗。

  “你…你这个疯婆娘,想害死我吗?你自己来喝喝看!”李君怀此时真想一手把这可恶的古弄竹活活捏死。

  “我又没生病,⼲什么要喝?”古弄竹得意洋洋地笑着说:“我看你还是乖乖地把葯喝完吧!免得一副要死不活的…”说到这,她叹口气,语带讽刺的说:“长得这么大个儿,有何用处?天气才一转凉就病得要死了,真是没用!”

  “你…”李君怀气得想下,但却被殷子飞给阻止了。

  “少爷,你别动,气坏了⾝子可不好啊!”殷子飞劝阻着。

  “他的⾝子早就坏了,不必气了!”古弄竹丝毫不理会李书文的愤怒,而且还火上加油的说:“再气可能就要魂归西天了!”

  “弄竹,你就少说两句吧!”殷子飞哀求着古弄竹。

  “好吧!”古弄竹耸耸肩说:“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跟这位临死的病人说话,我出去了!”说完,她对李书文露出一个奷计得逞的笑容,便开心地蹦蹦跳跳离开了房间。

  “我会活活被她给气死!”李君怀气得着大气。

  “唉!我说你就少动怒吧!得了重病,还这么爱动肝火!”殷子飞劝说道。

  “你要我怎么不生气?如果今天换成你是我,你会不生气吗?”李君怀怒气未消,反问着殷子飞。

  殷子飞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想和李君怀没完没了的继续争辩下去。

  “我虽然是喜这个女人,可是我一定得要好好整整她不可!”李君怀发着誓“不能老被她整,处于下风!”

  “懒得跟你说了!”殷子飞说完,转⾝便要往房门口走去。

  “你去哪?”李君怀叫住他。

  “出去透一下气。”殷子飞回答,随即便走出房间。

  和海碧儿去林里的树上睡了个午觉后,古弄竹很开心地往回家路上走着。

  “真是快乐!”她一想到早上她整了李书文一下,心里可开心得很。

  “你在快乐什么?”海碧儿看着她満脸的笑容询问着。

  “整到了那家伙啊!”“你指书文啊?”

  “除了他我会指谁呢?”古弄竹反问。

  “真受不了你们两个,成天吵个没完!”海碧儿忍不住‮头摇‬叹气。

  “谁教我和他是仇人啊!”古弄竹理直气壮的说。

  “真是让人苦笑,大叹无奈的仇人!”

  海碧儿才一说完话、便有一个叫喊声、从她们⾝后传来…

  “弄竹!海碧儿公主!”

  两个女孩同时转⾝看去,只见哲特雷远远地向她们跑了过来。

  “我可找着你们了!”哲特雷气吁吁的说。

  “找我们有事吗?看你跑得这般急!”诲碧儿询问着。

  哲特雷了口大气。他看看海碧儿,又看看古弄竹,才说:“弄竹,你娘找你。”

  “我娘找我?”古弄竹一愣。

  “对,她找你找得満急的!”哲特雷仍着气说。

  “雪姨有什么事,需要找弄竹找得这般急吗?”海碧儿关心地询问着。

  “不太晓得!”哲特雷摇‮头摇‬说“是绿姨出来找我和哈努,问我们知不知道你跑去哪了,要我们分头找你、告诉你赶紧回家!”

  “发生什么事了?”古弄竹自语问着。

  “快回去看看吧!”海碧儿催促着她。

  “哦!”古弄竹点点头,转头对哲特雷说:“谢谢啦,哲特雷!”

  “不用客气。”哲特雷回给她一个笑容。

  “海碧儿、我不陪你了,我先回去了。”古弄竹转头对海碧儿说。

  “你别管我了,快回去吧!”海碧儿再次催促着她。

  “好!”说完,古弄竹便马上奔回家。

  “弄竹,你可回来了!”一见古弄竹进门、绿儿马上了上来。

  “绿姨,听哲特雷说,你和娘有急事找我?”古弄竹劈头就问。

  “是啊!我四处找你,找得可急死了!”

  “到底有什么急事,找我找得这么急?”古弄竹看看四周、不见她娘的踪影,才询问:“我娘呢?”

  “在书文房里、她可生气得很呢!”绿儿回答着。

  “生气?”古弄竹秀眉微蹙、心里隐约有了个谱。

  “你这孩子,可真是⽪透了,怎在书文的葯里,加东西呢?”绿儿忍不住叨念起来。

  “是他告诉你和娘的?”古弄竹反问着。

  “不是!他现在病得更严重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是吗?”古弄竹微微一惊。

  “后来,你娘询问子飞,子飞才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书文从喝了你给他的葯后没多久,使开始昏昏沉沉了。”绿儿解释着。

  “不会吧?那碗加了料的葯会这样?”古弄竹可真是楞住了。

  “谁知道呢?你娘知道是你做的好事,可生气得很!”

  “真的?”古弄竹小心翼翼、轻声问着。

  “对!”绿儿点点头说:“你快进去吧,别让你娘等太久:”

  “喔。”古弄竹轻应了一声,随即慢慢地走到李书文房门口前?进去前,还探昅了口气,做好了待会儿可能会挨骂的心理准备,才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弄竹。”殷子飞一看到她,马上轻声唤着。

  迸弄竹对他挤出一个微笑,再看看坐在前的⺟亲,轻声叫唤着“娘。”

  “你还记得要回来啊!”古雪抬头看了女儿一眼,一脸怒容。

  “我听哲特雷说,你急着找我?”古弄竹小声的说,深怕稍微一个大声,就会怒了⺟亲。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害得现在书文病成这样!”古雪瞪视着女儿,斥责着。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怎知道会这样,而且他只不过才喝了一口。怎会病成这样?”古弄竹实在不太敢相信。

  “什么只喝了一口?”古雪提⾼声量说。

  “对呀,他是只有喝了一口葯啊!”古弄竹一脸本来就是的表情。

  “子飞说,书文把葯全喝下去了!”古雷生气的说。

  “全喝了?!”古弄竹一惊,马上转头看着殷子飞,一脸的疑问。

  “少爷后来把葯全喝了!他说,葯虽然加了佐料,难喝了些,但总是能治病的葯。”殷子飞解释着。

  “所以,他也不管有多难喝、多恶心,就全给它喝完了?”古弄竹不敢置信的问。

  “对!”殷子飞点点头。

  “他…”古弄竹看了一眼躺在上、双眼紧闭的李书文说:“他是想死,还是发疯啦?竟然…竟然把葯全喝了?”

  “你住口!”古雪大声斥责女儿“人家书文被你害成这样,你还敢说他的不是?”

  “我哪有害他?我没给他喝毒葯,只是把葯加了些料,怎可能会病得更严重?”古弄竹否认自己有错“如果这样可以害一个人的话,我不成了下毒⾼手了?”

  “你还強辩!”古雪为女儿不肯认错,还一副振振有辞的模样,气得脸⾊发⽩。

  “本来就是嘛!”古弄竹见⺟亲如此生气,便只敢低声嘟哝着。

  “你这个孩子!做错事,也不晓得悔改!”古雪气得直‮头摇‬。

  “我又没做错什么…”古弄竹说得更小声了,小声到只有她自己听见。

  “要是书文有什么事,我看你这个头怎么担代得起?”古雪生气的说。

  “顶多赔他一条命,跟他一起死嘛!”古弄竹一副豁出去的口吻。

  她才不相信这个该死的李书文,会有什么三长两短呢!如果真如婆婆所言,他是她未来的夫君,那他怎可能会有事嘛!虽然,她一直认为他是很该死。

  “你说得可真轻松自在!”古雪可气坏了,没想到她女儿竟是如此的不受教。

  “不然要我如何做吗?”古弄竹知道⺟亲真的很生气,只好向⺟亲妥协。

  “你给我乖乖待在这,好好照顾书文,到他清醒、痊愈为止!”古雪代着女儿。

  “什么啊!要…我—直待在这照顾他?”古弄竹吃惊的看着⺟亲。

  “雪姨,我看不用了,由我来就行了!”见古雪和古弄竹⺟女俩僵在那儿,殷子飞才揷口道。

  “不行!这事是弄竹惹出来的,应由她负责才是!”古雪拒绝道。

  “可是…”殷子飞有些迟疑着。

  “你好好照顾书文!”古雪看着女儿叮嘱着“别再对书文弄花样,否则出了什么差错,赔了你这一条小命也不够!”

  “要我照顾他,不能出去玩,那我宁可现在死了算了!”古弄竹不依的说。

  “自己做错事,便要勇于去承担过错!”古雪站起⾝,不容许女儿有反抗的余地,转头便对殷子飞说:“子飞,我们出去!”

  “喔。”殷子飞应了一声,便不再说什么了,因他知道她已是下定决心要这么做了。

  “娘!”古弄竹急急叫着⺟亲。

  “好自为之!”古雪不再多说些什么,便走出房间。

  “子飞!”古弄竹转而求助殷子飞。

  傍了她一个无能为力的笑容,殷子飞转⾝也走出房间。

  迸弄竹看着房门被关上,再转头看看躺在上,仍双目紧闭的李书文“唉!我到底是走了什么‮屎狗‬运?”她自哀着。

  三个月了!待在这个村庄已经三个月了!现在她已经完全知道自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仍无法接受这个突然而来的巨变,她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很不小心,也很意外地从一九九六年的‮华中‬民国,掉落至唐代?!想到这,方维维忍不住地叹了口长长的气。

  原本,她以为自己只是因为机缘,在一种很奇特的时空转变下,摔跌至‮陆大‬的云南地区,这种情形,她已经不能接受了。然而,当她踏⼊古弄竹家后,听着古雪、绿姨、殷子飞他们的对话,都非常的“古意”化,又听他们提起什么当今皇帝、公主的,她在不明⽩的情况下询问,得到的答案差点令她疯掉!也难怪,海碧儿会说她是乌蛮人。

  谤据唐代樊绰《蛮书》一书中的记载,在唐代以前傈傈族被认为是属于乌蛮的部落之一,在清代⼲隆的《丽江府志》中的纪录,他们到清代才自成一族。

  老以为穿梭时空之事,是只有在电影、小说情节里才会有的,结果她自己却亲自遇上了?!想想,是幸抑或是不幸?她可不想留在这里,她想回去啊!

  这三个月来,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遭遇,她就忍不住地伤心落泪。尤其是见不到她心爱的书寒,不知道他现在是否会为了她突然失踪,而急得跳脚呢…

  此时,突然传来有人轻唤她名字的声音,而断了她的思绪。

  “维维,你怎么啦?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哭呢!”殷子飞走过来,轻声她询问。

  方维维摇‮头摇‬,没有说话,她知道不论她怎么说,他们也不可能相信,她是误⼊时空的未来现代人,因为,她已经试过了,任凭她说破了嘴,他们仍是一头雾⽔,満脸疑惑地看着她。

  “想回家?”殷子飞猜问着。

  方维维不语,只留下两行伤心的眼泪,算是回答了殷子飞的话。

  “我能体会你的心情。”殷子飞叹口气说:“虽然,你解释了半天,我仍是不懂你的情况,但是我相信你,你绝不是胡掰的!”

  “子飞…”方维维感动得又流下眼泪。

  “你说…你是未来的人类?”殷子飞猜问着。

  “对。”方维维点点头。

  “告诉我一些有关于你们那个世界的事,可以吗?我很好奇的。”

  “你不用服侍你那位公子吗?”

  “他病已经痊了,不需要我多照料了,而且…”说到这,殷子飞若有所思地笑笑,才又继续说:“他现在本不需要我照料,反而我若留在他⾝旁,他还会嫌我碍眼呢!”

  “为什么?”方维维抬起泪脸,不明⽩地询问。

  “你认为呢?”殷子残眼光飘向了古弄竹的房间一眼。

  方维维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他在陪古小…哦…古姑娘?”她实在还不能适应古代的说话方式。

  “是啊!”殷子飞笑着点点头。

  “古…姑娘是你那位公子的…女朋友吗?”方维维好奇的问。

  “女朋友?”殷子飞眉头微蹙,不明⽩方维维所使用的词儿是什么意思。

  “就是…”方维维歪着头,想了一下,解释着说:“就是…心爱的人儿啦。”

  “哦…原来是如此啊!在你们那个时代,心爱的人儿叫‘女朋友’。”

  “女的叫女朋友,男的是叫男朋友!所以,古姑娘是李公子的女朋友,李公子是古姑娘的男朋友。”方维维详细地为殷子飞解释着,原先的的悲伤早巳抛在脑后。

  “这样啊!”“对啊。”

  “真好玩!再多告诉我一些有关于你们现代人的事,好吗?”殷子飞兴致的说。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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