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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便会一举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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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他在看到我的时候,立即就明白了一切。我实在是太紧张了,简直是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记得有一次奈莎曾经吃惊地问道∶“天啦,莫妮卡,你是说你跟那个家伙在白宫里面做?”

  我心中暗自得意地想,何止是白宫那么大的围,我是在美国甚至是全世界围内最有权力的一间办公室里。

  我不知道在我之前是否有过这样的先例,但我敢肯定,即使有的话,也一定没有我那样多的次数,仅仅只是这一点。

  美国历史就永远不可能忘掉这一笔,当然,我不能对她讲得太明白,只是对她说道∶“这也能算是一件事吗?据我所知,有许多人都那样做的。”

  奈莎似乎非常惊讶“你是说有许多人吗?不,我不相信你说的是美国,更不相信你说的是在白宫里面发生的事。”

  在最初那段时间里,我与克林顿见面比较频繁,所以,我们之间也就没有太多的机会通电话,更多的时候,我是在与一些朋友们通过电话或者是网络聊天,也有的时候,我不太想听到别人的声音,于是将自己想要说的话输入电脑,通过网络发送给我希望送达的朋友。

  这种方式我是更喜欢一些,因为我毕竟是在给他们说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轻易让某些人知道的。利用电子邮件更保险一些,至少我会知道自己所写是否会有任何不当之处。我发现了那样的不当,便可以在发送以前改正过来,但电话上却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我记得我曾多次与朋友们谈到一种观点,我告诉他们,我知道我们是没有未来的,那么,我为什么不好好地把握现在呢?我说的是实话,我至少在此之前,我从来都不曾想过我们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了局。

  但后来有一次,克林顿曾暗示我,在他的四年任期后,可能会与希拉里离婚,那似乎给了我一丝希望。我想,他或许是想告诉我,我们并非完全没有共同拥有未来的可能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是会非常乐意的。

  我从来都不否认,他除了是一个大人物之外,更是一个特别的男人,他永远都是那么令人着

  即使是现在,我和克林顿的关系成为了一场巨大的灾难以后,我都会常常想起那时的许多事情。我想,如果他不是合众国的总统,而是一个普通人,这件事会是一种什么结果呢?

  人们仍然会对两个普通人的一段浓烈的感情充着兴趣吗?抑或大家会认为,那其实是非常正常的,是一种普遍存在着的事情,因此不会投入任何的兴趣?说实在话,我至今都不明白,我们之间的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也许克林顿是明白的,所以,他才会先后两次提出与我终止关系,同时,我也想到另一种可能,他实际上一直都感受着一种特别的精神压力,在l996年2月的那一段时间,他所感受到的压力更加的大。

  正是这种压力,导致了他十分违心地提出与我分手。***克林顿第一次提出跟我分手是在总统(2月19,星期一,是一个公共假)。

  这一天,我并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呆在自己的公寓里。我也曾想过,我与克林顿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见面了。

  按照以前的情况推论,他应该在上个星期天或者是昨天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白宫与他见面,但是,我一直等着他的电话,虽然电话铃一次又一次响起,却没有一次是他的。

  我知道,他并没有离开白宫,我甚至肯定,他今天一定应该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我非常希望自己能给他打电话,但我没有得到那样的允许,如果真那样做了,说不定会引起一大堆麻烦,他因恼怒而立即终止与我的关系都有可能。

  为了维持我们的关系,我不得不克制自己的任何冲动,独自品尝着期待的痛苦和煎熬。我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对着根本看不见的他说∶“克林顿,你这个混小子,你难道将你的小甜心遗忘了吗?

  你难道不希望她给你带来快乐了吗?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就不能顺手拿起你面前的电话吗?那样,你的小宝贝便可以立即飞到你的身边,与你相见了。”大约是中午一点左右,或者更晚一点。

  我家中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几乎是立即肯定,那是一定是克林顿打来的,当时,我正在看一本书,当时,我将书扔到了一边,立即冲过去接起了电话。果然是他的电话,但我没有料到这会是一个非常令人讨厌的电话,他的腔调显得非常奇怪,完全不像前几次给我打电话,倒像是在对一个令他讨厌的人或者是他的敌人打电话,那完全是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

  他在电话中对我说,他对所发生的一切有一种懊悔的感觉,他觉得那件事不能继续下去了,为此,他觉得自己必须给我打一个电话,向我说一声抱歉。我意识到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否则,他不会打来这样一个奇怪的电话。

  我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应该跟我说得更清楚一些,但他回答说,总之事情非常复杂,他无法在电话中说得更清楚。

  他对这件事已经认真想过了,他所能给予我的回答,也就是这样。我马上来你的办公室,我们需要很好地谈一谈。我说。

  但是,他表示他并不清楚自己还会在办公室里呆多久,他有很多事要做。结束通话之后,我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就像你曾经非常喜欢一条裙子。

  但用过几次之后,你觉得那条裙子已经不再适合你。有一点非常重要,那条裙子并不属于你,你从来都不曾买下过它。

  也不是因为某位朋友的赠予才使你得到了它,事实上,你只不过是因为一时兴起,觉得自己喜欢,便从商场中取下并且拿走了。

  那原本就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但是后来你却对那条裙子说,现在,你可以回商场的柜窗中去了,我并没有损坏你的任何部份。我不能容忍这样的结束,我必须为此做点什么。

  虽然克林顿并不希望我去白宫,但我一定要去见见他。我想,反正我们的一切都结束了,我也完全没有必要再躲躲藏藏,我要直接闯进他的办公室里去,让他给我一个答复,一个明确的答复。

  我不希望就这样莫名其妙而且是不明不白地结束,这样对我是不公平的。到了白宫以后,我又有些冷静下来,我在考虑,自己这样冲动地闯进他的办公室将可能引起的后果,如果中途会遇到什么麻烦而他又迁怒于我的话,我反倒是给他留下了口实。

  我当然也知道,在没有得到总统的邀请以及正常的手续的情况下,闯进椭圆形办公室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如果真的会惹起什么麻烦的话,我想,我将永远都不可能呆在白宫甚至不能再在白宫出现了。

  白宫很可能宣布我是一个不受的人。我知道总参谋长办公室的行动副总参谋长英连。李伯曼女士一直都不喜欢我,我在白宫的实习生活结束之后,有一次在旧楼遇到了她,当时她非常惊讶,我甚至听到有人告诉我,她曾经在背后对别人说,我不适合在白宫工作,她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白宫的保卫方面,正是由她负责的,只要她有心的话,立即就可以知道,我经常出入总统办公室,正因为如此,克林顿才会特别叮嘱我,去见他的时候,要特别回避两个人。

  其实一个就是这位李伯曼女士,另一位是南希。享里奇女士。如果这两位可敬同时又十分严肃刻板的女士,知道我曾经私闯椭圆形办公室的话,那么,我可能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滚出白宫了。

  但是,事情已经是如此的严重,我如果不面见克林顿的话,实在是不肯甘心。那个坏小子到底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他是真的想用这种办法摆我一道吗?当然,我在见他的时候,可以做到尽量的平心静气。

  我也知道,一定不能惹翻了这个白宫的主子,否则,后果堪虞,犹豫了几十分钟之后,我还是决定要去见他一次。

  最后,我在两点前后(也许更早一些,那时,我的脑子成了一团糟,几乎完全没有什么时间的概念)走近了椭圆形办公室。

  那天,在门口值勤的是一名瘦高个西班牙裔便衣特工,我曾经见过他,但记不清他的名我对这位便衣特工说∶“我有些材料要送给总统看。”

  我原以为,事情可能会有些麻烦,至少会受到一些阻扰,但事实上,门口这一关非常顺利,那位便衣特工听说之后,并没有问其他任何问题,便敲了敲椭圆形办公室的门。

  然后将那扇门打开,告诉克林顿说有一位来访者。他显然得到了克林顿的答复,于是请我进去,并且退出然后夫上了门。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见到克林顿后问道。克林顿当时正坐在办公桌前,见到我后立即站起来,走向我。我原以为他可能会有一些亲密的动作,像我们以前任何一次见面一样,他会拉一拉我的手,然后领着我走进他的私人书房,那里才是谈话的好地方,但这一次我想错了,他像是真的下了分手的决心,只是与我握了握手。

  并且在我面前坐下来,对我说,他已经想过很久,他觉得,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是不妥当的,这件事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他自己,都可能成为一件麻烦事。

  我记得他当时说,他现在已经够麻烦了,许多人都想置他于死地,美国人民的钱,不知有多少用在了对他进行调查他上面,而另外一些人,以为只要将他送上法庭,便会一举成名,从而得到巨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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