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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仅仅是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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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那种未曾经历过此种事的人来说,做这种事的时候,通常都会有一种做贼的感觉,这种时刻既令人激动,同时又让人胆颤心惊,这一点。

  我是能够理解的,当初,我跟鲁道夫在一起的时候,不就是这种又惊又怕又爱的心情吗?在长滩登记房间的时候,我故意站在他的身边,一句话不说。我知道他此时的心情,他很希望只登记一个房间,并且希望我能明白他的意思然后给予他支持。我当然不会反对那样做,我们一起来到了这里。

  而且,这个计划还是我提出的,在整个旅游计划的执行过程中能够出现一些什么情况,我当然是考虑过的。也就是说,我的心中,早已经接受厂可能发生的一切,比如我们会疯狂地做

  既然我连做的准备都已经有了,当然就不会计较是否会住在同一个房间,我以为所有的美国男人,都会明白这件事将会导向的结果。

  如果珀西能理解这一点的话,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登记一个房间,或者是征求一一下我的意见,但实际上,他不是那样做,而是显得心事重重,并且一次又一次用目光看着我。

  我绝对敢肯定,他的那种目光不是含情脉脉的,也是不被情之火燃烧着的目光,我觉得他那时候的目光十分的难以理解。

  现在,我在回想当时的心情时,觉得当然心中曾有过一丝不快,那丝不快对后来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事后分析当时的心情,我觉得那种不快是因几种设想而起的。

  其一,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他在希望我做决定,比如由我提出同住一个房间,这样的认定,会导致我产生一些与当时的气氛极不相和谐的想法。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男人,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怎样把握事情的主动。

  其二,我觉得他如果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的话,那一定是非常勉强地答应了这次的旅游计划,或者至少说明他心中充着矛盾,就像此时所表现出来的一样。

  如果他对与我一起旅游非常矛盾的话,则表明他接受我是非常勉强的。既然如此,我们还有必要将这个旅游计划进行下去?我的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做,我有必要为了一段令人不愉快的旅游浪费过多的时间吗?

  我很想告诉他,我其实已经准备回去了,同时,我又有些不甘心,这毕竟是我计划了很久也期待了很久的一次旅游计划,难道结果就这样放弃?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的这个假期,岂不是过得太苍白太无聊?以前的每个假期,我都会跟玛西亚或者是伯纳德一起出去旅行,但这个假期,正是因为对珀西的期待,我拒绝了他们。早知是这样的结果。

  当初我何必要期待着这件事呢?我应该吊足他的味口才对。如果他像我一样急迫,甚至是因为某个计划的不能实现而疯狂的话,我想,结果就会是另一个样子了,珀西在希望我主动。

  但我心中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我个会告诉他我其实非常想跟他住在同一个房间。我知道我是一个十分主动的人,但是,那要是在对方看上去也非常主动的情况下,那可以说是被一种相互作用的力量吸引着。

  就像后来我与克林顿之间,他如果不以那样一种火热的目光挑逗我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表现出丝毫的主动的。

  眼前的情况就是这样,珀西张开嘴,等着天上掉下一块馅过来,我才不会那样蠢去自投罗网。我故意装着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而是将目光投向外面的海滩,让他以为我迫不及待想去冲好了。

  最后,他不得不做出决定,登记了两个相邻的房间。知道他这一决定之后,我简直就想将他扔进海里去。那时,我已经开始怀疑,这次的旅行,会不会真的像我所期待的那样。在当天接下来的时间中,我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门都没有出过。我当然是生气了。

  而且,我也暗自拿定主意,一定要珀西过来求我,对我说尽好话,我才考虑是否跟他配合。在明天早晨以前,他如果没有办法挽回一切的话,我想,天亮之后,我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洛杉矾去。

  显然,珀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他不断地给我打来电话,一会儿是希望出去喝一杯,一会儿又说要去海滩。无论他说什么,我一概拒绝,我可不是那样好说话的人。

  而且,他所做的一切,也实在是大过份或者是太轻视我了,我不能不做出一种姿态来。结果,在天黑以后,他果然走进了我的房间。我真想对他说∶“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走进这里来哩。”

  当然,我不会说那样的话,我已经十个小时没有吃任何东西了,此刻肚子饿得要死,更令人难受的是,我腹中被怒气充着。

  在没有将那些有害物质排除之前,我绝对没有心情说任何话,哪怕是表示怒气的话。因为我希望他走进我的房间,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关上房间的门,听到门响时,我立即知道他走进来了。

  还算他不是太蠢,如果再过几个小时,他不推开我的门的话,我是一定要起身将那扇门锁着的,那么,他这一辈子永远都别再想有这样的机会了。

  知道他走进来,我虽然还是非常生气,但毕竟积聚在中的气少了些,我也知道,如果他能温柔地对我说几句话。

  然后再适当地对我道歉,我一定会原谅他,甚至有可能给他所希望的一点点主动。我一直都认定他是那种完全没有经验的男人,对这种男人进行引导,是我的责任。

  他走到我的前,对我说了几句话,听上去,那些话还算是温柔,也有着一种关心。我毕竟是生了十几个小时的气,当然不会因为几句话便完全地原谅他,因此,我仍然躺在上,一动不动,根本就不理他。

  他应该知道我并没有睡着,因为我十几个小时没有吃东西,空着肚子怎么可能睡得着呢?何况十几分钟之前,他还给我打过电话,在电话中,我向他发过一通脾气。

  几句话之后,他见我没有反应,便十分大胆地弯下身来,抱住了我,并且躺在了我的上,这一点,我也能理解,他是那种没有多少经验的男人,可能没有多少哄女人的手段,如果他语言上缺乏能力,用行动来弥补,那也不是不行的,行动比语言更能说明问题。

  但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他只是在我的上梢稍吻了几下,便移师到我的部,用他的口含住了我的头,大力地着。

  这家伙的技巧实在有值得提高之处,他似乎不明白,有些动作,把握得好的时候,会给接下来的做增加无穷的妙处,而若把握不当,则会增加痛苦的感受,从而影响到心情,更进一步会影响到做的质量。

  他所用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令我感到了疼痛。那时,我非常担心,因为我的心情尚未完全转变,加上他的“爱抚”太涩,无法调动我的情,如果他不清楚这一点,想有更进一步的动作,那么,肯定会引起我的反感。

  我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他再温柔一一点,再有耐心一点,像那些做高手一样,能够把握女人身体的节奏。鲁道夫给我的经验是,做的过程,就像是一曲极为美妙的响乐。

  而男人正是那个伟大而又充情的指挥家,女人的心情正是随着他指挥的挥动,而起伏跌宕。我希望珀西正是那样一位指挥家,他能够很好地掌握序曲的妙用,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将女人的情调动起来。

  然而,珀西他不仅不是一个伟大的指挥家,甚至连一个普通的架子鼓手都算不上,他根本就无法把握住节奏。

  我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光了自己,也光了我,直到他将自己的生殖器顶住我的道口时,我才感觉到他太急迫了,也才意识到,他极其迅速地跳过了所有前奏,直接准备进入主题。

  现在我能冷静他讲描那一过程,那是因为我对做所能给人带来美妙感觉的整个过程有了十分明确的理解,那绝对不是一种教科书似的理解。

  我们所能从教科书中得到的东西,永远都是像的,永远都不可能直接地运用在实践之中。我的理解是后来的一些男人用行动教给我的,然后,我又暗自进行了一番总结,才真正明白女人所需要的是什么。

  在那当时,我并不能明白这一点,我只是觉得,男人将入的时候,是一个极其美妙的时候,它在女人的道中动时所产生的快,比任何的亲抚都要强烈千万偌。

  所以,我也有些希望他的入,我希望他用更为强烈的动作来弥补自己技能上的不足,使得我迅速达到一个新的心理阶段。

  然而,无论是他还是我,对爱的理解似乎太简单太肤浅了,我们根本不知道做就像做任何事情一样。

  必须循序渐进,步骤十分的重要。我能够感觉到他的入,但是,我却无法感受到这种入所给我带来的美妙的感觉,我甚至感到了一股极为强烈的刺痛。那绝对不是一种普通的疼痛,而是像有一把刀子从那里刺入一般。

  道的四周有着撕裂一般的感觉,不,不仅仅是撕裂,也不仅仅是普通的刀子的刺人,那更像是一柄锋利而且被烧得火红的刀子,刀刃刺破皮肤以及刀体高温的烧的,使得那种疼痛感从未有过的强烈。

  我的所有知识告诉我,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会有一种的痛感,那是因为男人用他们的茎刺破了女人的处女膜造成的。因此与鲁道夫进行第一次的时候,我有充分的心理准备。那时候,虽然也有一种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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