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训练
“挨弹子也能上瘾不成,”何家齐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如果这也能上瘾的话,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能,我就一个比喻而已,让他们时不时的挨上几发,以后实战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怕了,”这才是秦天训练的实真目的,有的人一看到对方有,就吓的腿双发软魂不守舍,那样还怎么反恐,秦天的训练就是让他们克服这种心理障碍,以便在短兵相接的时候,能够发挥自己全部的实力,
何家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他是真的懂了,还是装懂了,不可否认秦天的做法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只要不搞出人命,就可以了,”何家齐说完这句话,便准备走出去,
秦天笑了笑,果然还是沒法和队部相比较啊,在队部的时候都是有一定伤亡指标的,训练死的也不是沒有,在这里只有伤指标,沒有亡指标,这也太宽松了吧,
走到门口的时候,何家齐又扭过头來,问道:“明天几点集合,总得训练他们一天,让他们按照那个量來训练吧,”
他是怕秦天明天不來撂担子,所以提前打一个预防针,
秦天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明天早上我什么时候來,就什么时候集合,”
何家齐听到秦天明天要來,就放心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秦天把东西一收拾,就坐着一辆车回去了,他來的时候沒有开车,这让他感到很不方便,不过好在给他配有汽车和驾驶员,不过他明天早上可不打算用队部的驾驶员,
通过这一天的训练,秦天隐隐有种怀念的味道,好像这种生活已经沉⼊骨髓了一般,颇为习惯,反而那种天天窝在家里,什么都不⼲的那种生活让他感到索然无味,不过生活就是这样,平平淡淡,
秦天走后,特警们这才松了一口气,把一颗悬着的心放到了肚子里面,这里面大部分的人都是第一次挨弹子,到现在也是心有余悸,不由的对这个教练有了一丝恐惧之意,
雷暴也是松了一口气,他也沒有想到秦天的训练手段这么的忍残,竟然直接用打他们,就算是被秦天训练过的雷暴,也是心脏砰砰跳,久久无法平静,不过他知道这样的训练是对自己有好处的,
“队长,教练什么來头你知道吗,”
“对啊,对啊,教练什么來历啊,手段也太夸张了点吧,竟然拿我们当靶子,我们有靶子那么坚強吗,挨上几十都沒有事情,”
夏诗瑶也是看着雷暴,教练一來就找雷暴拿东西,而且教练说让人当靶子的时候,沒有一个人相信他,就雷暴一个人敢站出來,要说雷暴不认识教练,好像怎么也说不过去吧,所以她推断雷暴是认识教练的,
雷暴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就算他知道教练的实真⾝份,那也不能说出來啊,那可是家国的机密啊,
“我哪里知道教练的实真⾝份啊,说不定也就是一个摆摊卖饭的老板,”雷暴半真半假的说道,
秦天的实真⾝份就是一个卖饭的老板,
“怎么可能,一个卖饭的,法怎么可能这么准啊,”有好多的队员不相信,夏诗瑶也不相信,开什么际国玩笑,一个卖饭的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啊,
随即她便想到了秦天,这个人也是很神秘的,自己竟然查不到他的实真⾝份,这个教练会不会就是秦天呢,随即她便打消了这个想法,实在是太狂疯了,也不实真,这个念头也只是在她的脑中一闪而过而已,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猜测完全是正确的,秦天就是那个教练,
“唉,我哪里知道啊,要是明天训练完还想站着回到自己上的,今天就好好的休息吧,”雷暴他有预测,明天的训练任务一定不简单,从今天的任务就能感觉到,
雷暴说完便回去澡洗休息了,
秦天今天早早的离去,就是让他们心里有一个缓冲期,如果他们看不出自己想法,而玩到深夜的话,就怨不得秦天了,
第二天早上四点的时候,秦天丝毫不留恋温柔乡,起,开着公车往特警训练营驶去,
把车子停到了专门的停车场,他想要隐瞒⾝份,自然不能让他们看到秦天的车子,所以他开得车子不是他自己的,是特警大队里面的一辆普通的车子,
更⾐室里面,秦天穿好⾐服,戴上面具,装上颗手雷,跨上,往特警营走去,
z市导领为了训练这些保卫z市的精英们,花了很大的代价,专门开辟了这个训练场,这所训练场有兵营,和训练场组成,训练场里面各种各样的训练器材应有尽有,
冬天的凌晨四点四十分,
夜,十分安静,只有风吹动草桔的声音,漆黑一片,举目望去,看不到一颗星光闪耀,
从间取出一颗催泪瓦斯丢进了兵营里面,催泪瓦斯碰触到地面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夏诗瑶率先听到了声音,她一个女人在周围都是男人的地方不得不警惕,尽管有一道彩布幔相隔,她也不会放松自己的警惕,
她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就牢牢的抓住了自己的⾐服,随后便听到‘噗’的一声清响,一股不知名的⽩⾊烟雾便散发了出來,同时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夏诗瑶看到这种情况之后,连⾐服都沒有时间穿,手里怀抱着⾐服便冲出了军营,她是第一个从军营里面冲出來的,
其他的十几位正在觉睡的特警,听到动静的时候,都楞住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随便便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眼睛往下流,他们连⾐服都顾不上穿,就跑了出去,
外面的探照灯照着他们,他们一个个的用手挡住眼睛,⾝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秦天吹了一声哨子,喊道:“集合,”
二十个特警瞬间站好了队伍,虽然还是在发抖,可是站的却很笔直,
不少人在心里埋怨,不停的骂娘,
“神经病啊,三更半夜不觉睡,集合个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