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五章白纸一张
“兔崽子,枉你自己还说你是聪明人,难道连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这个道理都不懂?”见萧凡不肯离去,萧纵横半睁着眼睛说道。就爱上网。。
“老头,你是说?”萧凡看着萧纵横,面露疑惑。
“滚滚滚,懒的跟你说话。”萧纵横看着萧凡没好气的说道。
“老头,骂起人来,中气十⾜的,不像有重伤的样子啊,老头,你不会是装的吧?”萧凡嘿嘿笑道。
萧纵横将被子蒙上,不理会萧凡,萧凡自讨了个没趣,自顾的离开了萧纵横的房间。
指望着老头这样的人会慈悲,原本就是一件极其奢侈的事,就不该对那个老家伙客气。
萧凡撇撇嘴,就不该对那个老家伙好。
不过,对于萧纵横说的,萧凡还是信得过的,老头虽然玩世不恭了一点,但是说话,绝不会空⽳来风,既然说了,估计也就**不离十了,这一点,萧凡和萧纵横很像,除了在开玩笑的时候意外,正正经经的去说一件事的时候,很少会说一些不靠谱的话。
吃过了晚饭,萧凡便自顾的去了外间,至于萧纵横的晚饭,是纳兰嫣月送去的,萧凡没打算去,老头对纳兰嫣月倒是喜的紧,当初,曾经在至尊阁遇到过纳兰嫣月,两人之间,也算是有过集,跟纳兰嫣月说了好一会的话儿,公公的架子摆的十⾜,还扬言说,若是萧凡敢欺负纳兰嫣月,就找他云云,怎么说,他都是萧凡的老子,长气的厉害。
在外面,萧凡实在听不下去了,进了房间,拉着纳兰嫣月的手就走了,不过,纳兰嫣月离开之后,倒是骄傲的紧,对待萧凡的态度,也盛气凌人的厉害。
“该欺负我,我去告诉爸去。”纳兰嫣月瞪了一眼萧凡,咯咯娇笑着走了。
“你倒是叫的顺口。”萧凡没好气的嘀咕一声。
今夜,没打算觉睡,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老头子不是,虽然他曾经对不起自己,但是不能跟他一般见识不是,况且,老头刚才还为他指点津了呢,况且,这次受伤也是为自己的成分多一些,不然以老头的本事,这个天下,能让他有机会受伤的事,还真的不多。
萧凡在一瞬间给自己找了无数的理由安慰自己,总算是心安理得的坐下来了,准备为萧纵横守夜。
不睡的自然不止是萧凡一人,当然,聂臣和额于建仁那俩犊子,早就滚的远远的了,找的借口,也很⼲脆,那就是他们困了,没办法,跟萧凡呆在一起,迦楼罗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扫来,可是欠着人家的救命之恩呢,而且,迦楼罗和公子那点事,不是明摆着的,猥琐的人,就不要指望他们会有什么正常的想法,谋家,在揣测一个人一件事的时候,总是会报着恶意去揣度,但是,猥琐的家伙,在揣度一个人一件事的时候,心思总是带着琊恶的⾊彩,在他们看来,迦楼罗分明是恼怒他们当电灯泡了,况且,呆在萧凡⾝边的庒力可不是一星半点,这几天萧纵横不再,总算是过了几天好⽇子,可不能⽩⽩浪费了。
没心思理会两个混蛋,因为两个混蛋刚走,迦楼罗就来了,一袭紫⾊的长发,倾国又倾城,一张冷的脸庞上,镶嵌着一对银⾊的眸子,仿佛万年化不开的冰冷,只是,在与萧凡的目光接触的时候,却是浮现一抹柔意。
那张洁⽩如⽟的俏脸上,也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晕红,动人的紧。
“你可是还欠着我一份礼物呢,”迦楼罗在隐晦的看了一眼一个北方之后,萧凡就看到,那衍罗那个人妖的⾝影,在瞬息之间远遁。
对于那衍罗来说,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扰公子和迦楼罗大人谈恋爱,况且,迦楼罗总算是有勇气了,机会可不能破坏了,所以,这个家伙,那衍罗估计是去找聂臣和于建仁这俩犊子的面大,毕竟,当⽇两个家伙可是揭了那衍罗的短,那衍罗可是个记仇的主儿,如今萧纵横负伤,萧凡和迦楼罗在一起,这对于那衍罗来说,无疑是个绝佳的机会,聂臣和于建仁已经不止一次跟萧凡念叨过这事了,不过,都被萧凡给忘了,这一刻想起,不噤有些好笑,不过,两个犊子活该被收拾。
“你笑什么?”迦楼罗看着萧凡气恼道。
“我只是在想,我几时答应过你?”萧凡看着迦楼罗语气柔和的问道,虽然对这个女人谈不上喜,但是总是有些好感。
“那⽇,萧纵横答应的。”迦楼罗看着萧凡说道。
萧凡闻言,无语的翻了个⽩眼,果然又是老头,只是,眼前的这女人,却是单纯的厉害,若是换做别的女人,在萧凡说出这句话之后,只怕会毫不犹豫的拂袖而去吧,而迦楼罗竟然一脸认真的对萧凡说出了这句话,很显然,这个女人的情商真的不⾼,尤其是再与男人往这上面的经历,只怕还是⽩纸一张,一片空⽩。
不过,萧凡却是没有一点轻视迦楼罗的意思,天门八部众可都是怪物,尤其是亲眼看过迦楼罗杀人的他,可一点都不敢轻视这个女人。
只是,这个女人的可爱,却让萧凡有些忍俊不噤。
“这些⽇子太忙了,却是把这事忘了,回头为你补上。”萧凡看着迦楼罗笑着说道。
“那好,你记得就成。”迦楼罗看着萧凡点点头。
却是挨着萧凡的⾝边坐了下来,今夜,萧凡和她怕是都不会觉睡,不知道一个人过了多少个这样的夜晚,这一刻的迦楼罗蓦然间感觉,呆在这个男人的⾝边,听着他的呼昅声,感觉这个深秋中萧瑟的夜晚,竟然多了几分暖意,情不自噤之下,却是将头靠在了萧凡的肩膀上。
萧凡几乎下意识的伸出手,天空中繁星点点,弯月如钩,这样的场景太浪漫了,浪漫到萧凡无法拒绝,伸出手,准备落在迦楼罗的香肩上时,萧凡却是迟疑了,他不知道该不该在这张没有一点男女之情的⽩纸上,添上自己的⾊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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