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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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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我已经把最不该说的秘密告诉了她。|

  我说:“我要见筱柔,我要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我要当着她的面发誓,我跟袁颖那个人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陈萌说:“筱柔让我转告你,以后不会再见你了,让你保重,好自为之。”

  筱柔是我的灯塔,一直为我指引着前进的方向,没有了她,我该怎么做?我该做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武哥还躺在医院,现在连医药费都成了个问题。我才明⽩混的人倒起台来如此之快,而且到头来注定一无所有。

  程琼打电话过来痛骂我,说:“你是个疯子,硬要因为一个女人引火上⾝,我换了‮机手‬号,就是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牵连,可你却有本事往我办公室里打电话,害我现在已经被停止,还即将接受內部调查。”

  还不待我回话,他接着痛恨地说:“这个电话是何良成让我给你打的,就是要告诉你现在他也站在何良成这边了,对付你这个疯子。”

  袁颖居然还有本事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冷冷地瞪着她,只喊一个字,滚。

  袁颖装出一副委屈样,说:“信不信由你,有很多事情我也是不得已,到了这地步,筱柔只有让我给你带话,今晚七点在铁路桥见。”

  她以为我还会相信她吗?

  “千万别再上他的当了,如果真要去,那就打个电话问清楚,我这就帮你打电话,”说着,陈萌掏出‮机手‬。

  我抓住陈萌的‮机手‬,说:“陈萌你放心,就算是真的,也没再见的意义了,所以没必要问个什么清楚,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七点了,从袁颖离开的那一刻开始,我冥冥中就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我躲开陈萌,拦下一辆出租车,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往铁路桥赶。我求菩萨保佑,筱柔一直会等到我去为止。

  天桥上漆黑一片,我喊了几声筱柔,但没人回应。远处照过来一束电筒光,我喊着筱柔的名字,并向前冲。

  电筒光突然熄灭,眼前尽是周雄一伙人。

  照这样看来,我又一次⽩痴地上了袁颖的当。

  周雄笑着,说:“你这个军师不是很嚣张吗,不是有武哥撑吗,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打电话叫人去。”

  他递给我一个‮机手‬。

  我接过‮机手‬,狠狠往地上砸去,我说:“我现在已经输的一无所有,何良成为什么还要对我赶尽杀绝。”

  “我说过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何良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两个人上前把我押住,生怕我对何良成出手。

  何良成接着说:“明知道袁颖是我的人,但是为了见筱柔,你还是不顾一切地相信,不怕死的来了,就冲你这种狗改不了吃屎的恶习,我就绝不可能放过你,我要把你踩在脚下,让你永远不得翻⾝,乡巴佬。”

  他拍我的脸,这是对我极大的侮辱。

  如果这下让我挣开,我一定会拉着他往铁路桥上跳下去。只可惜他们人太多,把我死死地按趴在地面上。何良成让周雄好好修理我,自己先走了。他们把我的右手拉直,搁在铁轨上,举起铁向我手臂上狠狠地砍下来。

  一阵疼痛顿然间进⼊骨髓,冲刺全⾝,我只觉得天昏地暗,好想叫声救命,但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他们还不至于敢闹出人命,打断我一只手后,将我拖下铁轨,丢在碎石子上就离开了,我意识越来越薄弱,最后彻底昏死了过去。

  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眼前居然模糊地闪烁着筱柔的脸庞。筱柔一个巴掌把我打醒,跟着就毫不客气地骂我说:“蠢东西,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再相信袁颖了吗,你这孽障硬是要让姐姐担心的要死你才甘心是不是?”

  说着说着,她哭了起来。我想抬手给她擦眼泪,手抬不起来,才想起右手已经断了,现今应经打上了石膏。

  我换左手,大拇指在她眼角触摸,说:“傻女人,这有什么好哭的,还没死呢。”

  她握住我的手,让我捧住她的脸,说:“不知天⾼地厚的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个正经,还好陈萌及时给我打了电话,不然你这孽障真会死在铁路桥上,知道吗。”

  我问她道:“你还记不记得以前跟我讲的一对恋人的故事。”

  她说:“当然记得。”

  我说:“如果我死了,那算不算为爱轰轰烈烈呀?”

  她说:“那么容易被骗,那是死有余辜,我可不会为一个笨蛋独守空房一辈子。”

  我掐住她尖尖的下巴,说:“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筱柔气愤地说:“何良成太过分了,我要去跟他算账,事情绝不可以就这么算了。”

  我拉住她,我怕她这一走以后就不会再回来了。

  我说:“我不要你找他算什么账,我只要你陪在我⾝边一直一直就好。”

  她回头凝视着我,片刻后,开口道:“你有今天其实全拜我所赐,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哪一点值得你这样。”

  我说:“全部,你的每一点都值得我为之付出一切。”

  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舍,但为什么她还是非要把我的手挣开不可。

  她用力睁开我的手,说:“你别那么天真,我跟你说过我要嫁给何良成,这一点从来就不是开玩笑的,所以你趁早死了我们能在一起的心,对你,我只能说抱歉,待会陈萌会过来。”

  她说完,就决绝地走了,她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她怎么可以对我说这么‮忍残‬的话?

  陈萌没有来,袁颖这个恶毒的女人先到了,他推‮房开‬门,捧着一束花,笑盈盈地问道:“好些了没?”

  她居然还装得出跟我关系很好的样子,她不去当演员真特么是影视界的一大损失。

  她说:“别以为我想来,是何良成让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你的本事也不小,竟然能让筱柔跟何良成闹得那么厉害,非要他来给你道歉不可,结果吃苦头的却是我。”

  我讽刺她说:“何良成的狗也不好当吧?”

  她一笑,说:“明跟你说了吧,我也喜何良成,如果嫁给他,那这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这么说她岂不是恨透了筱柔?我警告她道:“如果你敢做任何一件对不起筱柔的事,那我绝不会放过你。”

  她淡淡地笑着,说:“这不是你有能力管的事。”

  她拿来一瓶冰凉的矿泉⽔,说:“该吃药了,来,我喂你。”

  她却故意装作不小心,把整瓶⽔往我打着石膏的手上淋下来,未痊愈的伤口哪经得起这般‮腾折‬,顿然间剧烈疼痛。我咬紧牙关,把袁颖这个人甩倒在地,掀开被子起来,见我发怒,她赶紧逃离。

  因为我的事,陈萌跟筱柔闹翻了。

  陈萌说:“不知道筱柔是怎么想得,明明知道何良成不是个好东西,却还要站在他那边,还说什么何良成已经道过歉了,以后她和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为我着想,陈萌在医院旁边买了套商品房,这样就省得再有七八糟的人来找我⿇烦。陈萌一个富家‮姐小‬居然愿意为我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曾为她做过的的男人下厨房,更难得的是能做得一手好菜。

  她是个难得的太太人才,谁若是娶了她,那定然幸福一生。

  我问她道:“你留在这儿这么久,难道你家人不担心吗?”

  她想了想,说:“在我出生的时候,我妈妈就离开了这个人世,妈妈最后的遗言是让爸爸好好疼爱我,所以从小我爸爸就由着我…”

  但奇怪的是她并不调⽪,一直就是个乖乖女孩。她的格正巧跟筱柔相对立。那自然她说跟同学出去旅游,她爸爸只要每天接到她打去的报平安电话,那啥事都没了。

  今晚的月儿十分圆,淡淡的月光躺在台上。我和陈萌靠在台上闲聊。虽然我知道她喜我,我有什么话大可说出口,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有束缚感,总觉得在一个这般认真的女孩面前说些什么,会太显低俗,所以三两句便没了话题。这不又使我想起了筱柔,我们啥话不谈,啥事不做。

  我侧过脸,看着她嫰⽩而清秀的脸庞,皎洁的月光笼罩在上面,顿然间传达出一股浓浓的妖娆之气,我咽下一口口⽔,告诉自己不要胡思想。

  微风轻轻拂动她的发丝。

  她见我那样盯着她,她嘟嘴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说:“可能,可能有有妖气吧!”

  要是换成筱柔,她早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单纯的她往我怀里扑,胆怯地说:“别吓我。”

  我屏住呼昅,生怕一动就被她察觉到什么。

  更离谱的是,不小心触碰到她时,她还天真地问我,说:“下面什么东西啊,硬邦邦的?”

  说着还伸手来一探究竟。我彻底被她的无琊打败,我迅速抓住她的手,说:“你别来。”

  我嗅着她⾝上的味道,嘴巴一点点朝她脸靠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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