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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没天理花样美男求婚竟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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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真不该轻视波娃子的提醒。

  他说有人要花钱买我的命,但我没想过会来得这么快,来得这么直接。

  南川是‮国全‬十大黑帮城市。

  这意味着,南川不仅仅只有一个青头帮。

  而现在拿着砍刀出现在我面前的一伙人,他们很明显,不是波娃子的手下。他们手里的钢刀,也绝对不是塑料伪装的。

  我已经跳了起来,拿着手里的碗就朝离我最近的一个人扔了过去。

  八点⽔也几个闪⾝,然后跳到了我⾝边。

  他手里拿着两个凳子,一边挡下对方的攻击,一边对我喊着:“快跑!妹妹,快跑!”

  周围的食客都已经散做一团。

  来人有四五个,每个都⾚着上⾝,提着西瓜刀,他们的目标很明显——就是我。

  这种时候,把八点⽔扔下来挡确实很过分,但是如果我在,反而会拖累他,所以我毫不犹豫,转⾝就跑。

  刚跑了没几步,就听到⾝后传来惨叫声。

  回过头去,原来是八点⽔一连撂倒了两个人。

  我见到另外有人轮着刀朝八点⽔砍下去,急忙端起一旁的凳子给砸过去。这一砸,正中脑门,又砸翻了一个。

  对方人数一下子锐减到了两名。

  我看反败为胜的机会很大,于是又想转头跑回去帮忙。

  谁知道八点⽔已经跑了过来,看到我还没走,气急败坏地问我:“你还在这儿⼲什么!”

  我看着他被⾎浸得鲜红的⾐领,有些惊魂不定地指着他的脖子:“⾎…你、你受伤了?”

  八点⽔一愣,往自己肩膀上一摸,又扯开自己⾐服一看。

  我顿时看到他脖子到肩膀处有一条长长的伤口,应该是在搏斗中被刀挂到的。

  然后,我看到八点⽔的眼一瞬间就变得⾎红了。

  他咬着牙,顷刻间犹如变了一个人,目光凶戾冷,只吐了两个字:“去死!”

  我想拉住他,可是他已经冲了回去。

  倒在地上的三个人已经被同伴扶了起来。他们大概正想着要不要追上来继续砍我们,没想到八点⽔已经气势汹汹地杀了回来。

  八点⽔径直冲到了餐馆的小厨房里,两秒钟之后,他就提着一把菜刀冲了出来。

  我…我吓得脚了软了好吗?

  文弱记者八点⽔,一个人提着菜刀,大战五个拿着西瓜刀的小混混,场面要不要这么生猛?

  我怕西瓜刀太长,又怕菜刀太重,都会造成死伤无数。却听到一阵惨叫,噼噼啪啪,电光火石之间,八点⽔已经把几个小混混全都砍倒了。

  他凶悍敏捷,气势磅礴,砍起人来瞬间化⾝古惑仔。尤其是他把最后一个小混混砍倒在地后,俯⾝下去,不断挥舞着菜刀,一刀刀砍在他脑袋旁边的路面上,每一刀都精准无比,离小混混的脑袋只有两厘米,砍得叮咚作响,但居然没有一刀割到对方的一点,只吓得对方哇哇叫。

  而且通过那些倒地小混混捂着的地方,我知道八点⽔砍的全都是他们的‮腿大‬和手臂,不会致命,但绝对能让对方丧失战斗力。

  八点⽔的⾝手,好到让我瞪目结⾆。

  结合之前他的种种表现,让我再度怀疑他就是个职业杀手。

  而且,别人给了他一刀,他就要还别人十刀…这个男人,情凶猛,睚眦必报。如果有可能,最好不要和他为敌。

  突然,就在八点⽔反败为胜之时,小街的另一头传来了一阵吆喝声。

  我看到一大帮提着刀的人涌了进来,喊着住手。

  八点⽔也不是个呈匹夫之勇的人,一见形势不对,扔了菜刀就跑。

  我和他边跑边打电话‮警报‬。

  八点⽔不顾脖子上的⾎汩汩直冒,只命令我道:“这里离‮察警‬局太远,离工地近,我们先回工地。”

  后面的人穷追不舍,我虽然擅跑,但也甩不掉他们。

  好不容易到了工地上,八点⽔立刻菗了一钢筋出来,横在门前,对我吼道:“快点叫工人们全部家伙出来!有工伤给报销医疗费!”

  曹大爷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出来,不住地问:“怎么回事了?生什么了?”

  我知道那小姑娘是曹大爷的孙女妞妞,偶尔她⽗⺟有事,就送到曹大爷这儿来带个半天。现在情况很危急,我也没时间和大爷解释,只能边跑边回头喊:“大爷,把你孙女抱开——”

  我跑到建筑楼下,上气不接下气地:“有人到工地闹事了,大家家伙去⼲啊!工伤报销医疗费!”

  等我领着一大帮工人冲出去的时候,‮察警‬也到了。

  这些混混们一看到‮察警‬,全都做鸟兽散状,只有被八点⽔用钢筋打翻的几个,被抓了个正着。

  我正松了一口气,突然听到曹大爷那边传来了哭喊声:“妞妞!妞妞你要不要紧?你怎么了?”

  我看过去,只见曹大爷紧紧抱着妞妞,小姑娘紧闭着眼,満脸是⾎。

  妞妞受伤了!

  刚刚那群亡命之徒砍红了眼,竟然对着妞妞挥刀,曹大爷挡了一下,可是刀太长,刀头还是砍到了妞妞的头。

  我们急忙一起把妞妞送到了医院,医生一看妞妞的伤。立即把她带进了手术室,还下了病危通知,让家属签字。

  没一会儿,妞妞的⽗⺟也到了,一听说妞妞头部受了刀伤,现在正在抢救中。曹大爷的媳妇不分青红皂⽩,冲上来就对着曹大爷大骂不止,说他没看好妞妞,要让他赔妞妞的命,疯了一样,拉也拉不住。

  我们都上前劝,让她冷静一点,这个可怜的⺟亲就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说妞妞是她的命,如果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她就不活了。

  曹大爷的儿子劝了媳妇,却也口气很冲地质问曹大爷:“爸,你到底在怎么看孩子的?”

  我连忙对大爷的儿子说,这都不是曹大爷的错,今天有人到工地闹事,曹大爷本来想要保护孙女,谁知道对方的刀太长,他没有完全挡住,虽然说妞妞受了伤,可是曹大爷的手也被砍伤了,刚刚才包扎了呢。

  大爷的儿子听到这说话,顿时満脸怒容,拿手把我一推,对着我吼道:“这都是你们工地的责任!你们工地要赔我女儿!我女儿要有点什么,你们这些负责人一个都别想活!”

  我被他推得险些跌到,还没站稳,八点⽔已经挡在了我的面前。

  只见他一把抓起大爷儿子的⾐领,几乎把他提了起来。

  八点⽔庒低了声音,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威胁:“你再推一下给我试试?”

  他一⾝一脸的⾎,再配上修罗般的气势,瞬间吓得曹大爷的儿子怒气全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可是曹大爷的媳妇一看到自己老公受了气,立马冲上来去抓八点⽔的脸,边抓边骂:“你们工地⼲了坏事还欺负人!我不要命了,我跟你拼了!”

  八点⽔躲了一下,大爷媳妇没抓到他的脸,却抓到了他的肩膀,手指不偏不倚,正好划过了他才被砍的伤口。

  我心尖颤了颤,看到八点⽔的脸⾊瞬间就变了…

  八点⽔闪电般伸出另一只手,把大爷媳妇也一提,⾆尖缓缓了下自己带⾎的嘴,用一种几近魔鬼的声音问她:“想死吗?”

  大爷媳妇一下子就被吓尿了。

  我怕八点⽔爆。

  天知道他拿菜刀砍人的时候,有多‮狂疯‬多魔,谁惹他一寸,他要还别人一尺。这种男人谁惹了谁倒霉。

  我连忙上前去劝,给八点⽔说,大家都要冷静,不要冲动。事情总会解决的。

  八点⽔这才缓缓地放开了大爷的儿子和媳妇。

  只是他的手刚刚一松,这对夫就抱在了一起,痛哭不止,边哭边说自己命苦,哭了一会儿,就开始骂曹大爷。

  有多难听就骂多难听,说曹大爷老不死的,说他活着的时候没德,死了以后没人给他送葬,还说要和他断绝亲人关系。

  人就是有这个样子的劣——欺软怕硬。

  这对夫见惹不得我,也惹不起八点⽔,就把所有的愤怒全都怈到了曹大爷⾝上。

  我虽然同情他们的遭遇,也理解他们的心情,但是他们这般不尊重自己的老人,这么不孝,口不择言,我也看不下去了。

  正想要呵斥他们,曹大爷突然大吼一声:“够了!”

  大爷媳妇却泼妇一样哭着:“不够!你赔我家妞妞!”

  我站了起来,也忍无可忍地对着大爷媳妇叫道:“孩子还在做手术,你给她积点口德行不行?”

  大爷媳妇还想闹什么,曹大爷已经站了起来,指着手术室上亮着的灯:“我曹某对天誓,如果我家妞妞出了什么事,我拿这条老命赔给她!”

  大爷了这个毒誓,转⾝就走。

  我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这对悻悻而不再说话的夫,也急忙跟了出去。

  我怕大爷会做傻事。

  夜里的南川,保持了大山里特有的冷,风吹得我抱紧了肩膀,却感到有什么东西披到了我的⾝上。

  转过头去,我看到八点⽔正站在我后面。

  他刚刚把自己的外套给了我,⾝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t恤。

  我看了看我⾝上带⾎的外套,八点⽔就笑:“不会嫌弃我的⾎脏吧?”

  我看到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没有流⾎了,可是却也没有包扎,不由得有些担忧他:“你要不要回医院去包扎一下?”

  八点⽔低下头,那一刻他的气息触到了我的耳,有些润,又有些温暖,他说:“没事,小伤而已,让它自己好。”

  我又问:“那你的肋骨呢?”我记得他一周前因为就我落⽔后进医院,肋骨也有骨折。

  八点⽔闻言,便摸了一下自己的腹:“你不说,我都忘了。”

  他这么大咧咧的样子把我逗笑了。

  我看了看前方遥遥行走的曹大爷,转头对八点⽔说道:“既然不在乎这么点伤,⼲嘛那么拼命要砍回去?”

  八点⽔轻轻一笑,气息如同冷风拂过:“我这人受不得蝼蚁的羞辱。”

  他的话语很清淡,却带着一股不可忽视的傲气与狂妄。仿佛他是那⾼⾼在上的王者,俯瞰苍生,容不得宵小的挑衅。

  我再度打量着⾝旁的这个男人。

  除了相貌不大一样,八点⽔偶尔给我的感觉真的和燕少像的。

  抛开他的外表不说,他不拿捏着记者腔调的时候,还是很昅引人的。

  我问他:“你真的是记者?”

  八点⽔睨了我一眼:“不然呢?”他这神态有点痞,有点坏坏的,顿时让我跟他拉开一点距离。

  我意识到八点⽔不想和我继续这个话题,所以才会拿这种轻浮的神态来“警告”我。

  我就转而问他:“那继续说。”

  八点⽔问:“说什么?”

  我就说:“说你老板,说他的女朋友,怎么了?”

  八点⽔就拖长了声调,啊了一声,然后又低着头,悄声对我道:“我老板的女朋友,长得像天仙一样,吃饭也和神仙差不多,我每次见到她,看到她那副端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就很想上前去两个耳光,然后拔光她的⾐服,把她撕成两半。”

  八点⽔说到最后,魔魅的调子,令我的脊梁起了一串冰。

  我想八点⽔果然是在那方面很是实诚,只是,他这么坦⽩自己对于老板女友的想法,就不怕被老板知道,炒他鱿鱼吗?

  我斜着他:“你老板知道你这个想法吗?”

  八点⽔就看我一眼:“废话,当然不知道了。知道了就算不炒我鱿鱼,也会打我一顿。”

  他这句话说完,静了两秒,然后我们都一起笑起来。

  我问:“你拿她跟我做对比⼲什么?”

  八点⽔说:“没什么啊,我很难看到美女这么能吃的,感慨一下不可以吗?”

  我默,八点⽔你这是在夸我吗?

  趁着我不注意,八点⽔突然把两只手掌都放到了我的肩膀上,按了一下我,很亲密地凑了上来:“林妹妹,你说,我救了你三次的命,你要怎么回报我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把头支在我的耳边,带着一种*与轻佻的口吻。

  这种动作和‮势姿‬介乎于朋友和恋人之间,让我判断不清他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因为这样的举止,很像哥们儿之间。可是男女毕竟有别,他这么一来,也使得我有点尴尬。

  我一偏头,八点⽔俊美的容颜就在离我眼睛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带着一种狡黠的光泽看着我。

  这么近距离的看,我现八点⽔的⽪肤好得如同女人,⽑孔细得几乎看不见,眼角和鼻梁轮廓也如同雕刻般那么精致,简直挑不出半点⽑病。

  这样的容颜,哪怕⾝家不好,能力不強,也应该会有数不清的花痴主动贴上去。

  风从我与他的面容之间吹拂过。

  他的眼神慢慢从我的眼睛落下去,落在我的嘴上。

  然后,我看到八点⽔的嘴角缓缓上扬,似乎在他眼里,我的是一道可口的糕点,使得他不得不打点坏主意,要怎么样才能吃到嘴里。

  可是八点⽔最终还是没有吻我。

  他只是更靠近了我一点,呼昅已经碰触到了我的嘴:“妹妹,这么近距离的和我对视,你是唯一一个心跳不会加快的女人。”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其实我只想告诉他,那是因为我比别的女人迟钝而已…

  八点岁继续问我,带着无限*的腔调:“林妹妹,你说,你要怎么回报我的救命之恩?”

  我把头转回去,不看他,只看着前方禹禹独行的曹大爷,声音很小:“总之不会以⾝相许。”

  八点⽔听我这么说,反而亲热地抱住了我的肩膀:“我知道的啦,没奢求过你跟我拍拖。”

  我又说:“我没钱给你。”

  “我钱多得很,你给我再多也改变不了我的现状的。”八点⽔这种话听着有种的感觉。

  我反问他:“那你想要什么?”

  八点⽔嗯了一下,然后就偏头凑着我:“这样吧,以后我要是要请你吃饭,你必须要赴约。”

  我脸⾊一变,断然拒绝:“那不可能!”

  八点⽔却也没显出惊讶的样子,他好像早预料到我的回答似的,只轻飘飘的看着我:“妹妹,你是有男朋友么?”

  我心里蓦地一惊,突然察觉出八点⽔只是在给我下套而已。

  这种被人下套的感觉太悉了,不管是燕少还是秦总,都很喜挖坑等你自己跳。我被坑的次数多了,自然就会变得警觉起来。

  八点⽔说要请吃饭的时候我随叫随到,我那么烈快的否定,无疑于是在告诉他,我并非单⾝。

  我猜八点⽔必定有这样的认知。

  他颜又好,⾝材又正,数次救了我的命,并且还表现出对我強烈的暗示和*。一个正常的姑娘,面对一个英俊勇猛、又对自己有点意思的救命恩人,肯定早已经芳心暗许。

  我至始至终无动于衷,并且会有強烈的排斥意识,除了已经名花有主,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不爱上他。

  不过我一旦明⽩过来八点⽔只是在试探我而已,我也就有了一定的应对方案。

  我就犹犹豫豫地嗯了一下,然后挂上一点凄然地神⾊:“我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有男朋友了…”

  八点⽔讶然:“为什么?”

  我想挤出两滴眼泪,结果失败。

  我只是凄楚地看着八点⽔:“上大学的时候做全面体检,我被现先天子宮附件不健康,是不可能有孩子的…爸妈带我看遍名医,都说没有办法治疗。所以,我不可能在明知道不会有后代的情况下,还去祸害别人。”

  我不知道我的一通胡话,有没有骗到八点⽔。

  不过我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暂时被骗到了。因为他目光之中顿时升起了无限同情,他一下子转到了我的面前,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只感叹了一下:“啊,妹妹…”

  我⽪疙瘩掉得要用铲土机来收拾了。

  八点⽔继续情意绵绵地:“妹妹,你是多么的善良啊,我的那些女朋友,虽然⾝材都比你好,长得也比你漂亮,可是心灵都没有你美丽啊…”

  ⿇蛋…

  八点⽔你确定你是在夸我?

  八点⽔深情地看着我:“妹妹,如果这世界上没有男人肯接受你的话,你就嫁给我吧。反正肯为我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所以我结婚,不一定要我的子有生育。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就让别的女人给我们生一个,我们来养育就好了。”

  娘娘个咚!

  八点⽔你这话是认真说的?

  八点⽔见我一脸黑线的样子,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居然低下头来,试图来吻我。

  结果我一甩手,一个大耳巴子打得他找不着北。

  我大怒:“不要歪楼了!我说了我不会以⾝相许的!”

  八点⽔一脸受委屈的样子,捂着脸:“我不嫌弃你个守大门的民工,不嫌弃你没有生育,你还嫌弃我这么一个花样美男,没天理啊。”

  嗯…

  八点⽔这么一说。

  我就现了一件事。

  我以为我一直在逗着沈沐江同志玩。

  而实际上,是沈沐江同志逗我玩,逗得开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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