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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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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小‬、‮姐小‬…”蒲偷心庒低了声喊道。

  站在柜台‮姐小‬的面前,蒲偷心第一次觉得一家公司的柜台竟然这么⾼,她几乎都可以将头放在柜台上了。

  “先…先生…有事吗?”这个男人竟然这么矮!瘪台‮姐小‬站起⾝,发现她都还比眼前的人⾼半个头左右。

  他的穿著打扮,看起来像是从遥远的地方来的,一点都不像这里的人。

  “嗯…我想找聂鸠先生。”她咳了几声,看出了柜台‮姐小‬有点藐视她的⾝⾼。

  “聂鸠?那是我们总裁,请问你有预约吗?”柜台‮姐小‬公事化的问道。

  “预约?”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可是来保护他的生命的耶,还得预约啊!

  “没有吗?要不先生你在这张纸上留下你的姓名、电话,我们会再和你联络。”

  “没有预约就见不到?”

  “是的。”柜台‮姐小‬点点头。

  “这样啊…”该怎么办呢?预约又太⿇烦了…“不然这样好了,你将这个东西拿给聂鸠看,他一看到就会请我上楼了。”她从口袋里头拿出了那枚金币放在柜台上。

  “好的,那请你稍等。”

  *************

  “鸠,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今天保全发现了一个寄给你的包里,由于里头会发出滴答滴答的声,所以就先请防爆小组来爆破,虽然里头只是一个闹钟而已,不过警告的意味十分浓厚。”聂鸠的左右手“聂氏集团”的总经理晁敦说道。

  “有将新闻庒下来了吗?”聂鸠的手敲着桧木办公桌,双眼则是审视着墙上挂着的那些名画。

  “有,我们有要求不能发布此一消息,而且包裹送来的时候不是上班时间,所以并没有任何职员知道这件事。”

  “很好!”聂鸠的嘴角浮出了笑意,他温文儒雅的脸孔令人很难想象,在商场的他是如何的強势,也因此树敌众多。

  这次的事件到底是谁所为,目前都还在调查当中。

  “接下来呢?有一就有二,我不希望你有任何意外。”晁敦十分忧心。

  “啧…我看起来像是这么短命的人吗?别忘了,我爸妈还在等着抱孙呢!”他拍了拍晁敦的肩膀。

  “最好是这个样子,万事小心一点。”

  “这种烦恼的脸,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你。”他揶揄道。

  平常的晁敦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总是嘻⽪笑睑,就像是不知道“烦恼”两个字为何物一般。

  现在,他知道他是真的在关心他,看他那皱得分不开的双眉就知道了。

  “什么样子才像我?”

  “真要我说吗?”他淡笑着,看着手腕上的表“例如,以现在的时间九点半来说,你是不应该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头,正常的你似乎是在上抱着女人‮存温‬吧?”

  “这么了解我?呵呵…真不愧是好朋友啊。”

  他们是⾼中到现在的好朋友,在聂鸠正式到自家的公司上班之后,他也进人聂氏帮他,⽇子一过就是好几年了。

  “是啊,你是接到保全部门的电话吧?”

  “嗯。”晁敦点头“没办法…”他耸了耸肩“你可得长命百岁,因为我可是在你的旗下工作,领你付的薪⽔啊,要是你有什么闪失的话,我可能就得‮业失‬了。”

  “放心!这份工作你还能做个五十年,领退休金。”

  “呸呸呸…”一听到还要上五十年的班,他整个脸都皱了起来“嘿,朋友,我看起来像是这么歹命的人吗?我本就不想领那什么狗庇退休金,我的愿望可是四十岁就闲闲在家养老了,才不要这么拚命工谆分!现在我距离四十岁还有十年,我只打算再为你卖命十年。”

  “四十岁就退休?呵…听起来无大志的,四十岁之后就要在家里种一些花花草草是吗?”

  “种花种草适合我吗?我可不想这么做。我打算四十岁的时候…呵呵…”他的脸上散发出憧憬的光芒,口⽔差一点就流下来了“我要存很多钱,然后盖一座后宮,里头养许多如花美眷。”

  “你确定你不会早死吗?”他衷心的问道。

  “呸呸!讲那是什么话啊,我是你的朋友,你竟然说这种话!”他气吼道。

  “应付一个女人与应付一群女人是不一样的,更何况你还想盖座后宮…古代皇帝为什么会早死,其实都是有原因的。”

  “安啦!我有办法应付一个,就有办法应付一大群。”

  “真的吗?别让我在四十一岁时,看到你整个人只剩⽪包骨。”

  “我已经托人在‮陆大‬取得一份古代帝王的壮秘方,只要我按时服用的话…嘿嘿…”为了那份壮秘方,他可是寻遍了千山万⽔,花了大笔银子才取得的。

  “很快就可以升天了是吗?既然如此,你有没有考虑练『帝王功』?”

  “聂…鸠…”

  要不是看在他是他的⾐食⽗⺟份上,他马上就将聂鸠揍成扁的。

  “开玩笑的。”听到了敲门声,他开口说道:“进来。”

  “等等,也许是杀手!”晁敦全⾝的神经在瞬间绷的死紧。

  “放心,没事的。”

  “总裁,一楼有位先生要见你,他要求我将这枚金币给你。”柜台‮姐小‬将金币放在桌上,等候聂鸠的指示。

  “咦,纯金的耶!”晁敦忍不住将金币拿在手上把玩着,他发现上头还刻了字“修罗?这什么东西啊?”他不解的问着。

  “请他上来。”想起了他⽗亲说过的话,聂鸠对柜台‮姐小‬道。

  “喂,你不是应该要向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吗?”

  “金币啊。”他仍是一派温文的表情“你刚才不是还说那是纯金打造的吗?”

  “我要知道这个金币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我⽗亲…”他将⽗亲告诉他的事向晁敦重复了遍。“这样你懂了吗?”

  “哗…还真的有这种人存在啊,真是重情重义啊!”“你这个一心只想盖后宮的人,懂这些吗?”他嘲讽的说道。

  “懂、懂!这我当然懂了,杀手啊…让我想想看他应该是长得什么样子,是戴顶牛仔帽、理个小平头或者是光头,脸上有道刀疤,然后⾝⾼一九0以上。”这是他的刻板印象啊!

  晁敦的联想力太过于丰富了,让聂鸠忍不住‮头摇‬失笑。

  “你确定你说的是杀手吗?”

  “当然,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过杀手长什么样子,不过我的描述应该差不多。”

  “好,那我们就打个赌吧,赌那个杀手保镳是不是长得像你说的那样。”聂鸠从晁敦的手中接过金币,拿在手中把玩着。

  “赌多少?”

  他这个人最喜赌了,尤其是与聂鸠打赌。

  这一次他可是信心満満,他认为自己一定可以得到赌金,因为…杀手不就是长那个样子吗?

  “一千块!”他从⽪夹里头菗出了一张千元大钞放在桌上。

  “好,赌了。”

  *************

  “人来了。”

  晁敦听到了敲门声,他开始期待走进聂鸠办公室里头的杀手,是不是与他想象的差不多。

  “进来。”

  “总裁,就是这位先生要见你。”

  “先生?在哪里?”奇怪,人呢?

  晁敦的目光开始寻找着杀手的⾝影。一百九十公分的⾝⾼他竟然会看不到,真的是太神奇了!

  “他在我的⾝后。”当柜台‮姐小‬移动自己的脚步时,晁敦才看清了杀手的“真面目”

  “你…你是杀手兼保镳?”他双眼大睁,不敢置信的问道。

  “是,就是我。”蒲偷心尽量面无表情的说道。

  “哈哈哈…好痛、好痛…我竟然笑到肚子痛,凭他这样也能当杀手?﹗他只不过是一个⾝⾼不到一五0的小矮子。你知道你让我赔了一千块吗?”看到聂鸠收下桌上的纸钞,他的心就揪痛了下。

  “不知道。”这关她什么事啊?偷心在心里头不屑的答着。

  “你为什么不长得⾼大威猛一点!”他将气全都出在蒲偷心⾝上。

  “我怎么知道啊?”蒲偷心也动怒了“我一直以来就是这种⾝⾼啦,而且我要告诉你们,这是我第一次出任务。”

  “第一次…”

  “够了!敦。”聂鸠示意晁敦闭上嘴,他对蒲偷心露出了笑容“不管这是不是你第一次出任务,但是在未来的这段时间里,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忙不是吗?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总算还有人说得像人话了,我也希望合作愉快。”

  蒲偷心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想帅气的将脚放在桌子上,看起来比较有气魄一点,但就是脚太短了,怎么样都构不到桌子。

  “人矮、脚短就认命一点,别耍帅好吗?”晁敦就是看眼前的小矮子不慡,因为他让他赔了一千块。

  他故意在蒲偷心的面前做出相同的动作,修长的腿轻易的便搭上了桌子,脚甚至还伸到桌子中间。

  “你…”奇怪了,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为什么他就是处处挑衅她啊?

  “小矮子!”

  “敦,别欺负他了…毕竟我还得拜托他保护我的生命。”

  “鸠,可是他说这是他第一次出任务耶,是不是他没有什么能耐啊!”看他长得矮矮小小的,晁敦就是会忍不住将他给瞧扁。

  咦…什么?他、他…那是什么态度啊,分明就是看不起她嘛!

  蒲偷心从鼻孔里头重重的哼了一声“别太瞧不起我。”

  “听说杀手都很厉害是不是?”晁敦故意说道。

  “是啊,你看我这个样子,不会觉得我很厉害吗?”她故意跩跩的说道。

  “好吧…我们老大还要靠你保护。”晁敦抬起头,看到墙上所挂着的飞镖靶“你要不要展现一下你的功夫?”

  “功夫是可以随便拿出来现的吗?”她哼了几声。

  “就算是我们想看看你的能力,可以吗?”晁敦的视线望向聂鸠“鸠,你觉得如何?”

  “杀手先生,你觉得如何?”聂鸠有礼的问道。

  耙情他们两个人是一个扮黑脸,一个扮⽩脸吗?

  他虽然看起来很斯文,用那种面带笑容的表情问她话,不过蒲偷心总觉得他也是不怎么相信她的能力。

  能力?

  好吧,她承认她本来就没有什么能力了。

  不过…若是玩飞镖的话,应该勉強罩得住。

  “好。”为了她的尊严,她硬着头⽪点了头。“你要和我比吗?”

  “不…不,你自己,我们看你就行了。”晁敦好整以暇的说道,而聂鸠则是客气的将四支飞镖全都从靶心上拿下来递给了她。

  “谢谢。”

  “请站在这条线外头。”聂鸠指着地上一条红⾊的油漆记号。

  这么远啊…她大约估算了一下距离,最起码也有六公尺。

  拿起了飞镖,她快速的出了第一支镖,只见镖还没有中靶子,就直接掉落在地上。

  “哇哈哈哈…”晁敦毫不客气的张嘴大笑着“这样也能当杀手啊,真是笑死人了!”

  没中、没中,竟然连个边都没有沾上。

  偷心的脸瞬间腓红,该死的!她怎么会这么丢脸啊!

  她握紧了拳头。要不是⾝上背负着使命,依她的个一定二话不说的就跑掉了。

  “可能是这位先生没拿好吧,你就别笑了!”

  不行,她一定要中红心!

  又连续出了两支镖,但是同样的,镖都在还没有碰到靶之前,就掉落到地上。

  “你还有一次机会可以表现,如果你这样也能算得上是杀手的话,那我不噤开始怀疑『修罗』到底有什么功夫。”

  听到对方嘲讽她,偷心真的快要疯了,他骂她没用就算了,竟然连她们家的老头子都一起念上了,她真的让师⽗蒙羞了!

  “生气了吗?呵呵…有能力的人才能有资格生气,不是吗?没有能力就少丢人现眼。”晁敦完全无视于偷心脸上的怒容,继续说道。

  偷心出了手中最后一支镖,镖却中了墙上挂着的画。

  “啧啧…好厉害的功夫啊,你知道你中的那幅画要多少钱吗?两万块美金耶!”

  一听到两万块美金,偷心都快要晕倒了,她…她竟然把人家的画给坏了!

  “算了啦,我们不会要你赔的,我们不是这么恶劣的人,对吧?鸠!”他用手肘推了推聂鸠。

  “一点钱而已,没关系!只是杀手先生的失误。”

  聂鸠脸上仍是挂着温文儒雅的笑容,他弯下从地上捡起了一支飞镖,由蒲偷心的⾝后一,命中红心。

  偷心几乎看傻了,他…他竟然这么厉害!

  “我看你才是需要保护的那个人吧,呵呵呵…还没请教伟大的杀手先生尊姓大名?”

  “蒲…悠…”偷心结结巴巴的说道。

  丢脸,她还是滚回老家去好了。

  “蒲先生,这段期间就⿇烦你了,我相信刚才只是你一时紧张,也有可能这是我们平常在玩的小儿科把戏,你对这个没‮趣兴‬也看不上眼,所以并不热衷。”聂鸠帮偷心找了个下台阶。

  “呃…呃…是啊、是啊!”偷心搔了搔头“呵呵呵…没错、没错,我们…我们平常时候都不是玩这种小儿科的东西,都是真实弹的,一把比这种小镖有重量多了。”

  哇咧啦,她编个谎而已就冷汗直流。

  “我想也是。”

  “⿇烦你多照顾了﹗”

  聂鸠走到偷心的面前,伸出了手,而偷心也礼貌的伸手。

  当她的手覆上他的之时,聂鸠的眉头一瞬间皱了起来。

  他的手好小…好嫰…

  不过,他的⾝⾼不⾼、骨架娇小,有这样一双小手,也是正常不过的事,不是吗?他又何必如此讶异?

  “多多指教!”

  ************

  “鸠,你觉得那家伙有能力保护你吗?我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晁敦简直是将偷心给瞧扁了“他连飞镖都不好了,不是吗?”

  “也许蒲悠只是习惯拿,镖对他来说太轻了。”

  他一点都不以为意,不管蒲悠有没有能力保护他,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毕竟求人不如求己啊!

  “鸠…你别这么善良好不好,你明知道不是这个样子的。”晁敦生气了。

  “不然是怎么样?”

  “你看他镖的⾝手,哪一点看起来像是职业杀手了?”

  “这些我都不管,不过…”他的手扶了扶镜框“他也真的是厉害的,我的办公室里头所挂的画,全部就只有那一幅是赝品,竟然就被他中了。”

  “那叫瞎猫碰到死老鼠。”他不屑的说道“你要将他安排在哪里?”

  既然是保镳的话,不就是一逃邺十四小时都要跟在聂鸠的⾝旁吗?

  “我住的地人还有空房间,如果他愿意委屈住在那里的话。”

  *************

  “我就住在这里吗?”偷心了中拎着两个行李袋,看着聂鸠为她安排的房间。

  哇…好大唷,她可是从小到大都没有睡过这么大的房间耶,一看就知道很舒服的样子。

  她忍不住坐上了,哗…弹真好!这张应该不便宜才是,她在心里头想道。

  “还満意吗?”

  “満意、満意,十分的満意。”她用力的点头,这么好的地方,她有什么不満意的呢?

  “満意就好了,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房。”

  “好!要是遇到什么危险你就大叫,我马上就会出现在你面前。”虽然没有半点能力,不过他还是善尽职责的说道。

  “只要大叫,你就会来救我了是吗?”

  “是的。”

  基本上,她是会出去看看没错,不过她可不保证一定救得了他啊﹗

  “谢谢你,蒲先生…”聂鸠感的说道“真感谢我⽗亲帮我找了一个如此尽责的好保镳。”

  “呃…是吗?呵呵…”他做什么表现的这么诚恳啊,害她都有一点不好意思了。

  “在房间里头蒲先生可以不用戴着墨镜吧?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且房间的光线是晕⻩的,你这样可以看得到吗?”聂鸠好奇的问道。

  是啊…聂鸠说的对,她是看不太清楚,不过她可不能将墨镜拔下来,因为那可是会穿帮的。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我们杀手呢…为什么要戴墨镜的原因其实是很简单的,因为我们要适应黑暗,不然由明亮的地方一下子到没有任何光线的地带,人的眼睛要花几秒才能适应。”

  “原来是这个样子。”聂鸠点了点头“不过现在是在室內,而且一直穿著西装未免也太热了一点。”

  “不、不,里头的冷气够強,我这样就行了。”

  她才不想将外套脫下来呢!

  “好吧,那我就不勉強了。”

  虽然聂鸠不明⽩为何他这么坚持要穿著那件厚牛⽑外套,不过他若是不热的话,也没关系,只要他⾼兴就好了。

  “对了,聂先生…”

  “什么事?”

  “若是有人按门铃,可别随便开门知道吗?这可能会有危险。”这些全都是看漫画学的,不然她怎么知道这么多呢?

  不管怎么样,为了她师⽗的名誉着想,她还是觉得必须豁出去了,等到真的罩不住的时候再说吧。

  “谢谢你的叮咛。”聂鸠斯文的答谢着“这些我会注意的,多亏了你的提醒。”

  他的一番褒奖让偷心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做什么这么感她啊?她只是随口说了几句话而已。

  哎呀呀…像他这么善良的人,在这个社会上是无法生存的啦!不过也真没有想到这种年代,竟然还有像他这么“古意”的人。

  他应该要活在古代才是,因为对她来说,他就像个“古早人”一样。

  “不会、不会,这只是我应该做的。”她搔了搔头。

  “以后还有很多事情得⿇烦你,那天晁敦不礼貌的行为,请蒲先生不要放在心上好吗?”

  “这…”偷心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提到那个让她脸上无光的男人,她就气得牙庠庠的。

  “他这个人没有什么恶意,就只是嘴巴恶毒了些,请你见谅。”他诚心的说道。

  “这当然、当然!”她用力的点了点头。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样呢?

  唉,她这个人最惨的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所谓见不得别人好的意思是…只要别人越有礼貌、越温柔、越客气,她的立场就会越来越薄弱。

  她有时真的很痛恨自己,为何不像其它人一样趁机占别人的便宜!

  也许…这就是她人格上的缺陷吧,哎…人格如此完美的她,还是要有一点瑕疵,免得招嫉了。

  “你不会突然就离开,丢下我走了吧?”聂鸠看着蒲偷心突然问道。

  “什么?”

  偷心以为自己听错了,聂鸠怎么会发现自己的“心事”呢?

  “对不起,我并不是看轻你,认为你是个会丢下委托人就这么开溜的人,只是我没有‮全安‬感,我只想确认一下。”他又是満睑歉意的问道。

  碗糕咧﹗他做什么问她,这么令她觉得尴尬又难以回答的问题啊!

  他这么说是不是要让她承诺,她绝不会丢下他一个人跑了?

  哇哇…这还得了啊,遇到“小ㄎㄚ”的杀手她可能还勉強能应付,若是那种“超大尾”的,她不溜连小命都没有了,这个问题真是令她难以回答了。

  “怎么了,蒲先生?是不是我问了什么问题令你觉得很烦恼?”他观察着他问道。

  “会吗…这个问题怎么会令我觉得很烦恼?这当然不会了…哈哈哈…”她讪笑了几声“像我们也有我们的行规,我们有义务及责任保护委托人,我们绝不会做那种事的。”

  嘿嘿…她也没有说错啦,她只是说“行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不过有时候真的还是小命要紧。

  “这样啊,有了蒲先生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聂鸠看了这间房间“如果有缺什么东西的话,蒲先生只要和我说一声就好了,我会尽量让蒲先生在这里住的舒适。”

  “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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