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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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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逸洗完澡出来,一眼便看见季纤纤坐在沙发上睡著了。

  沙发旁边是她整理了一半的行李,以及她今天所采购的⾐物,她左手拿著一件他的內,右手则拿著他的內⾐。

  看到这凌的一幕,皇甫逸真想把她吼醒,话要出口他又呑了回去;她也该累了,刚刚在海边跑给浪花追,不累才怪。

  真不知道跑给浪花追有什么好玩的,若要找刺,就该跑给野狗追才好玩。

  拿掉她手中的內和內⾐,他自己动手整理行李,顺便将她采购的⾐物也一并整理起来。

  他皇甫逸拜这女人所赐,第一次自己动手整理⾐物,第一次帮女人提鞋,真不知道她算哪门子的‮妇情‬。

  整理好行李,他将她抱到上,举手熄灯,拥她⼊眠。

  知道她累了,他本来只想拥她⼊眠,偏偏她⾝上薄薄的香味,和她的柔软在在冲击著他的感官,让他无法安睡。

  他忍不住轻吻著她的,抚触她如缎般的肌肤,接著褪下她的⾐服,欣赏著她曲线毕露的撩人体。

  他看得眼睛噴火、口⽔直往食道里流,他对这副体一点印象也没有,被撩起的望更是前所未有。

  不行,他得叫她起,她得伺候他,他无法抱著这副体像抱著棉被一样安然⼊眠。

  他在她耳边轻唤著她的名字,试图唤起她为人‮妇情‬该尽的义务“纤纤,纤纤,我想要你。”

  他从来不曾对‮妇情‬主动要求过,她们总会把他服侍得如太上皇,谁敢像她一样比他先睡。

  见季纤纤仍没反应,皇甫逸加重了口气,提⾼了音量,继续在她耳边唤道:“纤纤、纤纤,醒过来!”

  “你好吵、我要‮觉睡‬。”季纤纤在睡梦中推开他。

  竟然说他吵?还推开他!她简直是跟天借胆了。

  注视著她的娇酣睡颜,一把要烧上来的火又让她的模样硬生生浇熄。好,就原谅她太累了,他告诉自己,然后又将她拥⼊怀中。

  闭目半晌,怀中的软⽟温香依然冲击著他,想要她的感觉愈来愈強烈,他的火热就紧紧接触著她的肌肤,

  季纤纤睡得极不舒服,总觉得有个硬物贴着她,让她十分不自在,无法睡得安稳,她伸手摸著那令她不舒服的硬物。

  “讨厌!”摸到后她用力一拨。

  突来的剧痛让皇甫逸痛喊出声:“该死的女人!”他马上翻滚下,双手本能的护住他的命子痛跳著。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说他的宝贝命子讨厌,还这么用力的摧残,他一定要把她从群芳录里除名。

  “季纤纤,你马上给我起。”他的吼声中含痛苦。

  季纤纤马上惊醒过来,她惺忪的睡眼,看着皇甫逸奇怪的动作,不解的问道:“逸,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马上给我滚回‮湾台‬去。”多有风度的绅士在碰上有断后之虞时,也会口出恶言。

  季纤纤被吼得莫名其妙,她眼眶含泪,微噘著嘴问道:“为什么?”

  “问你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好事?”

  “刚刚…”她侧首想着,刚刚她在作梦啊!

  ******

  “我刚刚在作梦。好像梦见…啊!我怎么没穿⾐服?”季纤纤急忙拉住棉被遮住⾚裸的⾝子。

  “我脫的!连⾐服都要我帮你脫,还说你懂得怎么当‮妇情‬!”皇甫逸双手仍然护在舿间。

  他脫的?“逸,那我们、我们是不是睡过觉了?”她是不是可以跟他提收购的事了?

  “什么睡过觉了?天都还没亮呢!』

  “我的意思是,我们…”真教人难以启齿,她羞得低下头,只敢用余光偷偷的看着他。

  而她的余光正好瞥向他护在舿间的双手,那动作真不雅,不像是他这种绅士会做的。“逸,你到底怎么了?”

  “问你自己。”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问我自己?”

  “不知道!我不要你这个‮妇情‬了!”

  “不可以!”她抬起泪眸委屈的瞅著他。

  “你哭也没用,你刚刚、你刚刚…”他是个绅士,四大名公子之一,这种事他如何启口。

  “我刚刚到底怎么了?”季纤纤开始哭了起来,嘴巴没哭出声,泪⽔却如暖泉般不断涌出。

  “不准哭!”他这么痛,才该哭。

  “哇…哇…”被他一吼,她马上痛哭出声。

  天啊!就算⻩河、长江枯竭了,这女人的泪⽔也肯定哭不乾。

  “不准哭!”他再次吼道。

  季纤纤停了一下,又忍不住哭出声:“哇…哇…”

  皇甫逸被她哭得手⾜无措,冷的眼因她的楚楚可怜而渐渐柔和。“乖乖,算我求你,不要哭了!”

  他温柔的态度缓和了她的情绪,说不哭就不哭,季纤纤马上停止了哭泣。然后抬起滢滢⽔眸,委屈的瞅著他。

  皇甫逸被她看得自责不已,他怎么舍得凶她、怎么舍得不要她:看她那张精致的俏险、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檬和‮纯清‬的气质…

  “我刚刚到底怎么了?』她没忘记自己还没得到答案。

  “没事。你弄痛我了。”

  “我弄痛你哪里?我应该先警告你的,我‮觉睡‬的时候若梦见跳舞,有可能会拳打脚踢。”

  “你不是拳打脚踢,你是…”他还宁可她拳打脚踢,至少不会这么痛。

  “我到底弄痛你哪里?”

  “这里。”他指著他的宝贝。

  “那里!”季纤纤也指著他的宝贝,然后迅速收起手,面河邡⾚。“我…你一定很痛。”

  “当然痛。”

  “对不起。”

  皇甫逸重新上了,抱著她一起躺下,在她耳边说道:“现在没事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这么亲密的抱著她,是不是表示他会继续要她。“逸,我是不是可以继续当你的‮妇情‬?”

  “可以。”

  “那我们可以‮觉睡‬了吗?”不是她不懂矜持,她得赶紧跟他提收购的事,那些要债的得她走投无路。

  “这不就要睡了?”他‮吻亲‬著她。

  “逸,我…”他们这样紧紧的搂在一块儿,表示可以提了吗?她应该问大妈问清楚一点,到底该在什么情况下提?

  “什么事?”

  “没事。”应该不是这时候,他们还没真正的睡著。

  “纤纤,你就这样任由我抱著你,什么事也不做?”她就这样躺得直直的,全⾝还微微颤抖,彷佛他的触摸是种酷刑。

  “我要做什么?”大妈又没告诉她。

  居然问他她要做什么?他是不介意主动,但她至少得有热情的反应,如果她让他觉得自己无法令女人感到満⾜,那有多伤他男的尊严!

  他又不噤怀疑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妇情‬?”

  “是啊、是啊,我是啊。”都有要‮觉睡‬的趋势了,她不能前功尽弃,说什么也要承认到底。

  “那你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他忍住怒气谆谆善

  “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忘记了。”

  这种事会忘记?这可谓是动物的本能,她会忘记?皇甫逸彻底被她打败了,他翻离她的⾝,大字朝上,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逸,你怎么了?”季纤纤翻过⾝,趴著问他。

  皇甫逸注视著她那张‮纯清‬无瑕,似是未解人事的脸。只是,既然是他的‮妇情‬,就不可能未解人事。

  他无奈的说道:“你是不是该主动一点,譬如说,主动亲我,主动…”不对啊!这种事不该由他来提点!

  原来是要她亲他!早说嘛,被他亲过几次,她也有一点概念了。她马上送上自己的,努力的亲了起来。

  虽然亲得差強人意,但⾜以令他致⾼昂。“纤纤,我要你。”

  “要我什么?”季纤纤不解的问。

  皇甫逸一听,面目狰狞,怒不可遏“季纤纤,你存心‮磨折‬我是不是?”他何曾受过这种活罪!

  被他一吼,季纤纤泫然泣“你要什么请讲清楚,有的话我就给你嘛,元宵节又还没到,你就要我猜灯。”

  “你…”皇甫逸气得说不出话来,又见她的泪⽔即将夺眶而出,他尽量缓和

  的说道:“今晚到此为止,你最好想起怎么当我的‮妇情‬,否则…”

  他料定她知道他要说什么,也料定她又会痛哭出声,话点到就好,他迅速躲进棉被里,准备将她的哭声隔离在外。

  这女人惹得他心庠难耐,搞得他乌烟瘴气,哭得他手⾜无措,他一定要打电话问魏俊生,记不记得这个‮妇情‬是从哪里来的?北极还是南极?

  季纤纤见他不理自己,紧张得哭了。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当‮妇情‬?

  她不懂得怎么当‮妇情‬,皇甫逸就不跟她‮觉睡‬;皇甫逸不跟她‮觉睡‬,她就没办法提公司收购的事。怎么办?就差这临门一脚,她的公司就有救了。

  她忽然想起他生⽇那天,那群如豺似狼的女人围著他…

  大概是那样子吧!

  她钻进被窝里“逸,我知道怎么当‮妇情‬了。”

  “想起来了?恢复记忆了?”他余怒未消。

  “嗯!”她不承认也不否认。

  接著,她送上自己的,贴上自己的⾝。

  皇甫逸轻易的被她撩拨,热情的回应她。

  棉被內,一场舂⾊漾出无限风情…

  ******

  深更半夜…

  听著皇甫逸平顺的呼昅声,确定他睡著后,季纤纤轻轻拿开皇甫逸横在她⾝上的手悄悄下

  天啊!女人的第一次怎么这么痛,连走路都难过。只是,痛过后的那份愉,言语难以形容,她也只能用“天啊”来形容。

  她走到电话旁坐下,拨了通越洋电话回‮湾台‬。

  “喂,大妈,我是纤纤。”她庒低音量说著。

  (死丫头,你跑到哪里去了?)大年初一就不见人影,她担心万一她跑了,那些要债的会改而纠她。

  “大妈,我在夏威夷。”

  (你居然还有心情去玩?)

  “我跟皇甫逸在一起,我现在是他的‮妇情‬了,我想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公司有救了。”

  (他答应收购公司了?)

  “还没,我还没跟他提。”刚刚那种情况她本没办法说。

  她⾝陷在一个她从没感受过的感官世界里,早失了自己,等她回了神,皇甫逸已经睡著了。

  (是你还没跟他提,还是他不答应?)皇甫逸精明得很,怎么可能会收购一家烂公司,她是存心设计她去当皇甫逸的‮妇情‬的。

  “是我还没跟他提。”

  (纤纤,你得要有打算,皇甫逸有可能不会收购。)

  怎么会?“大妈,你不是说只要陪他‮觉睡‬,然后在他耳边求他,就会有求必应吗?”

  她拿⾝体换他的有求必应,万一…那她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是我说的,又不是皇甫逸说的。)

  “你说的?”她拿电话的手差点虚软。

  (皇甫逸有一大票‮妇情‬,多到可以装订成一本群芳录,你只是其中之一,他当然有可能不会收购。不过,这是唯一的办法,你记住,一定只能在上的时候跟他提。)

  群芳录?原来群芳录是‮妇情‬名册。那生⽇宴会那票女人不是纯粹来参加生⽇宴

  会的宾客,而是全部是他的‮妇情‬!

  她无声的淌下泪,她怎么会轻易的信了大妈的话。

  偏偏她是她唯一可以勉強牵得上关系的亲人,她又只能求助于她“大妈,万一皇甫逸不愿收购,那我怎么办?”

  (如果皇甫逸真不愿收购,你马上回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她得把她拐回来,万一她跑了,那些要债的肯定会找上她。

  “我知道了。”

  (纤纤,你一定要回来,我们一起想办法。)杨燕再次叮咛。

  “我知道了。”她轻轻的挂上电话,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又悄悄的走回皇甫⾝边躺下。

  注视睡梦中的皇甫逸,季纤纤想着两人刚刚的情,想着万一他不愿收购公司方才流下的泪⽔不但没停,反而愈落愈凶。

  天啊,她该怎么办?

  她转⾝背对著他,对他,她心中有一股难以厘清、难以言喻的感觉,那感觉复杂得令人心慌,尤其是在知道自己是他众多‮妇情‬之一时。

  皇甫逸本没睡著,他怎么可能睡得著,他竟有个还是处子的‮妇情‬,这绝对不可能,也难怪她什么都不会。

  回想与她相处时,她所有的表现,在在都证明她本不是他的‮妇情‬,他却大意的怱略了这个可能

  他的‮妇情‬是不是真的太多了?多到他用不完,多到有机会让她们红杏出墙。

  她刚刚电话讲得太小声,声音也模模糊糊的,他本听不清楚。

  她冒充他的‮妇情‬有何目的?她的资料又是如何出现在他的群芳录里的?他得问问魏俊生。

  而不管她有何目的,她魅惑了他的感官、他的神经,攫住了他挑剔的胃口。

  他贴近她的⾝,将她紧紧搂进怀中,她带给他的感觉太美好,好到他罢不能,好到他的‮妇情‬当中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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