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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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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醇的咖啡、英俊的男人、浪漫的邂逅、陌然的感情、深深的思念,再见在何时?

  夏雨荷在课本里写下纷的思愁,虽已经事过一个多月,吕峻宇的俊容和名字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不去,她想遗忘却想又起。

  她努力将思绪拉回到老师⾝上,并告诫自己,自己千里迢迢来这里是要读书的,除了读书,什么都不能想。

  她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够聪明、理解够好的话,像她这样不专心听课的‮生学‬,是难逃被死当的命运。

  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一堂课结束,夏雨荷拎起背包准备离开,却因教室外汹涌的人嘲而止住脚步;这种“盛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自从她被票选为校园第一美女之后,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学,总会有一群爱慕她的追求者将她团团围住。

  夏雨荷正苦思该如何冲出层层包围时,坐在她隔壁的绿子突然自告奋勇地说:“给我吧!等我出去之后,你再看情形溜走。”

  “绿子,真是谢谢你。”夏雨荷感地说。

  “该说谢谢的人是我,如果不是你常常把作业借给我抄,又把笔记借我看,我想我早就被老师当掉了。”绿子做出一个鬼脸后,走了出去。

  夏雨荷笑看着绿子的背影,不知绿子说了些什么,所有男生在一阵哗然之后,把全部的注意力转移到绿子⾝上,忘了真正的女主角还在教室里面呢!

  夏雨荷见时机成热,马上拎起书包从后门溜出去。

  跑出校门后,她打通电话告诉司机,要他别到学校接她,今天她想自己回去。

  来⽇本有一段时间了,夏雨荷第一次一个人在外面自由自在地闲逛。

  她欣喜又好奇地左顾右看,平常都是坐在车內,没有发觉学校附近的商业大楼竟是如此⾼耸,每一栋建筑物都有独特的造型和风格。

  主修室內设计的她对建筑物总有独特的审美观。

  可能是看得太专注了,她竟忘了自己走在路上呢!

  砰的一声,纤细的夏雨荷整个人往后倾。

  “啊!”她惊叫出声。

  一双強而有力的手臂突然将她抱住。

  她不知道地球是否仍在旋转,也不知道时间是否仍在流逝,只知道这个臂弯好温暖、好強壮。

  “你常常这样发着呆吗?”手臂的主人发出富有磁的嗓音。

  她原本就微红的脸颊,在她听了他的话之后变得更红了。

  她赶紧张开眼睛,本想说声“谢谢”却呆若木地盯着他看。

  天啊!怎么会是他,那个她想尽办法要遗忘的人,竟然又出现在她眼前了。

  “我脸上有奇怪的东西吗?”吕峻宇似笑非笑地问着。

  如果他没记错,上次在咖啡馆里,她可是不愿多看他一眼的。

  “没、没有。”发觉自己失态,她赶紧收回目光。

  夏雨荷没想到他那双鹰眼竟是这么人。

  “抱你的感觉真好,只可惜有太多观众了,我们换个地方再继续,如何?”他嘴角微扬地说。

  他的话如当头喝,敲醒了她;在瞄了一眼两人亲密的模样后,她像触电般跳离他的怀抱,连退好几步。

  她到底在⼲什么呀!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像个花痴般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还不在乎路人对他们投以暧昧的目光。她怎么会如此失态呢?好丢脸,真的好丢脸,她‮愧羞‬地皱起眉头。

  “你怎么了?”他不解地看着她。

  “对不起,我先走了。”话一说完,她快速转⾝跑开。

  “喂!你…”他还来不及叫住她,就见她窜进一条小巷里,等他拎起公事包追到巷口时,巷內早已无她的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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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的清晨,天空才微亮,夏雨荷起个大早,拿着课本走进鸟语花香的花园里。

  她爬上小土坡,坐在一棵大树下,开始享受她的晨间阅读时光。

  清凉的微风、悦耳的鸟鸣声、扑鼻的香气,让她一下子就沉溺于书本的字里行间,开始专心地研读。

  美好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宁静不到几分钟,就出现车子疾驶而过的呼啸声,接着则是刺耳的煞车声,然后是怒骂声。

  夏雨荷不悦地抬起头,望向噪音的来源处。

  远远的,她看见从车內走出来的山田裕则领带松垮在脖子上、衬衫敞开到膛且有多处皱掉,走起路来有点踉跄不稳,好像是喝了不少酒。

  接着是一个女人从车子的另一端走出来,她穿着火河邙感的低连⾝裙,搔首弄姿地拨弄着一头微卷的金⾊长发,举手投⾜之间散发出一股令人亢奋的抚媚气息。

  夏雨荷认得她,她就是在百货公司停车场和山田裕则大演养眼画面的女人。

  金发美女抱住山田裕则。脸颊紧贴在他的背脊上、双手伸到他前窜⼊他敞开的⾐襟內、‮摩抚‬他裸露的膛、樱一张一合地动着。

  夏雨荷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但从那女人哀怜的表情推测,她认为那女人可能是在请求他什么吧!

  山田裕则不耐烦地拉开金发美女的手臂。

  金发美女踉跄地倒退几步,在站稳脚步后,再度冲到他面前,双手捧住他的脸颊主动献上热吻。

  夏雨荷知道‮窥偷‬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也知道自己应该闭上眼睛或转过头去,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她不想回避;或许该说她很⾼兴能看到这一幕,因为如此一来,她和山田裕则的⽗⺟就毋需再撮合他们了。

  山田裕则再次用力推开那女人,指着她抛下一句话便走开,将那女人挡在铁门外。

  夏雨荷猜想他可能是说了很伤人的话,否则那女人不会伤心地掩面奔回车上,扬长而去。

  怎么会这样?他们吵架了吗?为了什么呢?夏雨荷纳闷地想,直到—道影停留在她面前,她才蓦然回神。

  山田裕则!他怎么会在这里?望着他铁青的脸⾊,她猜想,难道他知道她一直在这里偷看他?那…她该马上逃离现场,还是该大方地表示歉意呢?

  可是他的样子好可怕,双紧闭、瞳孔泛红、双拳紧握,好像想把她大卸八块吃进腹中。

  她害怕得不敢动,也不敢开口,生怕一不小心,他真的会扑过来。

  山田裕则知道自己应该赶紧离开此地、离开她,因为喝了玛莉准备的‮情催‬,他感到浑⾝‮热燥‬难耐,好想、好想解放。

  玛莉想利用‮情催‬设计他,希望能怀下他的孩子,好登上山田夫人的宝座。

  只可惜山田裕则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在发觉自己被设计之后,持着超人的意志力,硬是強庒望,没有碰她一下,并警告她尽快将他送回,否则他会让她⾝败名裂,后悔一辈子。

  原本就惧怕他的玛莉在事情败露后,被他的怒意吓得花容失⾊,只好不情愿地将他送回。

  其实山田裕则在下车时,就发现夏雨荷了。

  他原本想赶走玛莉后,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独自承受葯效,可是不听使唤的双脚却迳自走到她⾝边。

  虽然对她还没有太深厚的感情,但他知道她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和那些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同,她不会陷害他。

  从他不断冒出冷汗的模样来看,夏雨荷认为他气极了。“对不起,我很抱歉…”

  “不要道歉,帮我…”他想伸手握住她,但眼前却突然一片黑暗,他整个便倾倒向她。

  “喂!你、你怎么了?”她错愕地扶住他,让他坐到草地上;她紧张地叫:“你快醒醒呀!别吓我了。”

  见他双眼紧闭没有任何反应,全⾝又热得发烫,夏雨荷直觉情况不对,立即拉开嗓门大叫:“来人啊!快来人啊!少爷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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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的清晨,山田家上上下下却是一阵騒动。

  不久,家庭医师从山田裕则的房间走出来。

  “医生,裕则怎么样了?”山田惠子不安地走向前问。

  “少爷是喝了‮情催‬的关系,我替他打了解毒剂,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让他睡一下就好。”医生松一口气地说。

  “‮情催‬?天啊!裕则怎么会去喝那种东西呢?”山田惠子讶异地瞪大眼睛。

  “这…”医生把目光移向夏雨荷,认为这是‮人私‬问题,所以他不方便多说什么。

  山田惠子顺着医生的目光转向夏雨荷“雨荷,裕则是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你告诉阿姨,裕则怎么会喝那种东西?他到底想⼲什么?”

  “我…”无辜的夏雨荷面对山田惠子一连串的质问,一句话也答不出来,因为她本不知道內情呀!

  “雨荷,你快说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山田惠子急切地追问。

  望着山田惠子爱子心切的模样,夏雨荷犹豫着该不该把自己所看到的情形说出来,可是又怕在不确定事实的情况下说了不该说的话,到时候山田裕则可能会怪她多嘴;最后,她选择了隐瞒,毕竟这局是他惹出来的,就给他自己去收拾和解释好了。“对不起,阿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在花园里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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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一的早上,夏雨荷整理好书包准备去上课时,山田裕则却堵在她的房门口。

  他的表情有点严肃,又有点懊恼,深遂的黑眸里隐蔵着令人害怕的诡异。

  难道他是为昨天的事来兴师问罪?

  “你找我?”夏雨荷怯怯地问。

  “我有话要问你。”

  “可是我上课快来不及了。”她逃避地说。

  “我知道,只要耽误你几分钟就好。”他将她推进房间,并关上门。

  “喂!你怎么这么霸道啊!”她生气地说。

  “我不这样做,你愿意跟我谈吗?”他耸耸肩。

  “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她不耐烦地问。

  山田裕则不急着回答,转头瞄了她的房间一眼,里面很整齐也很⼲净。

  他听管家说她坚持要自己整理房间,对于她⽗⺟要帮她添购新家具的好意也婉拒了,看来她真的和一般骄蛮的千金大‮姐小‬不太一样。

  “喂!如果你只是要来参观我的房间,那你慢慢看,我要去上学了。”她转⾝就想走。

  “等一下,我话还没说。”他再度握住她的手腕,強迫她坐在粉⾊的大上。

  “你…”她紧张地想起⾝,但他却把她抓得好紧,让她动弹不得。

  “我让你感到很紧张吗?”他饶富兴味地看着她。

  “不会啊!我为什么要紧张?”她答得很勉強。

  “好几年不见,你变了很多。”

  他说。“小时候的你,长得胖嘟嘟的好可爱,那时你总是大哥哥长、大哥哥短地着我不放,我也总是抱你抱到手发⿇,你还是不肯下来。”他对她一笑。

  夏雨荷没有回应,因为他所说的事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现在,你长大了。”

  他又开口:“不但长得亭亭⽟立,也懂得和男人保持‮全安‬距离,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只让男人远远地欣赏你的美,如果想碰你,一定会被刺得伤痕累累。”

  “你到底想说什么?”夏雨荷双眉紧蹙“难道你一大早跑来我的房间,就是要跟我说这些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给我的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我对你、对你…”他思索着恰当的用词。

  她静默地听着,以为他大概是要向她说抱歉,请她原谅他之类的话吧!

  “我的意思是说,昨天我们有没有…怎样?”他小心地说出口。夏雨荷差点没从上摔下来。

  原来他是来兴师问罪的,难道他连自己做了什么好事都不记得?

  “你忘了吗?”她试探地问。

  “是的。”他想确定昨晚出现在他梦中的旑旎画面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会对她负起责任的。“告诉我,昨晚我们有没有那个…”

  “没有。”她马上打断他的话“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她知道‮情催‬是什么东西,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真的?”他只记得他昨天看到她时,有股冲动想抱住她,但后来的事他全不记得了。

  “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你妈,是阿姨照顾了你‮夜一‬。”

  她的回答让他失望,但他为何失望?他也不清楚。

  “对不起,我要去上课了。”她拿起书包便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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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女孩总是梦想可以功课好、相貌好,人缘好,可是偏偏有人拥有这些优点却倍感困扰。

  夏雨荷总是希望这些优点和好运不要全落在她⾝上,这样她就不必每天疲于应付一大票追求者,及一大堆等着向她借功课的同学了。

  她曾试着把条件不错的男同学介绍给其他女生,但最后的结果,不是男的不爱,就是女的伤心,而她也跟着遭池鱼之殃,没事惹得一⾝腥。

  每次一到放学时间,她总要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学校里,否则就别想脫⾝。

  今天她仍旧是第一个赶到门口的人,但她左顾右盼,却寻不到来接她的车子。

  这下糟了!夏雨荷紧张地想,如果司机再不赶紧出现的话,她恐怕又会…

  “夏雨荷!夏雨荷!”叫喊声和急促的脚步声离她愈直来愈近。

  怎么办?在脑筋一片空⽩的情况下,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先溜再说。

  才跑了几步路,一辆“⽩目”的轿车却挡住她的去路;她正想发飙臭骂车主一顿时,车窗却突然降了下来。

  “上车。”车內传出一句命令她的话语。

  夏雨荷低头往车內探去,发现是吕峻宇,不噤讶异他怎么会在这里?

  “快上车。”他催促道。

  如果不是后面有追兵,情况又很紧急,她绝对不会坐上他的车。

  “坐好,系上‮全安‬带。”

  吕峻宇话一说完,随即踩油门,车子很快地就消失在一群失望的人面前。

  “看来你很受。”他说。

  这是一句赞美她的话,但夏雨荷所起来却觉得含有醋意。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她转移话题。

  “这里是我到公司的必经之路。”他答得简洁,没有冗长的解释和拖泥带⽔的话语;可能是为了维护尊严吧!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已经苦等她将近两个钟头。

  其实上一次和她相遇,真的是巧合,而这一次,是他故意制造机会的。

  她疑惑地看着他,纳闷她和他特别有缘吗?他们居然能够三番两次不期而遇。

  “夏雨荷,这个名字很美。”他再度赞美她。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又不解了。

  “刚刚那群人不是这样叫着你吗?夏雨荷、夏雨荷,夏雨中的莲荷,‮纯清‬而⾼雅。”他说。

  夏雨荷没想到他会用她的名字作文章,一时之间羞赧得接不上话。

  铃铃铃…突来的‮机手‬铃声打破尴尬的沉默。

  夏雨荷接起电话“喂。”

  “你跑去哪里了?为何没有在学校门口等我?”山田裕则质问着她。

  “你有说要来接我吗?”她觉得很纳闷。

  “我告诉司机由我过去接你,没想到我才晚了几分钟,你就不见人影,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他有点不耐烦。

  夏雨荷被凶得莫名其妙,心想迟到的人是他,生气的人也是他,她又没有要他来接她。

  “你怎么不说话?”

  “我没事。”

  “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她才不想看到他那副像是凶神恶煞的样子。

  “那就快点回来。”他明明不舍,却装酷地挂上电话。

  夏雨荷松了一口气,收起电话,偷偷地瞄了吕峻宇一眼,却发现他的脸变铁青⾊。现在是怎样?她才刚摆平一只暴龙,现在又来一只刺猬,她是招谁惹谁了?

  “是男朋友打来的?”他的脸很臭,语气更冷。

  他知道这样问她很唐突,但那通分明是在查勤的电话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不是。”她可以不回答的,但嘴还是违背了她的意识。

  “你有没有男朋友?”他得寸进尺地问。

  这次她不再理会他的盘问。

  “回答我。”他一手控制着方向盘,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可以折断她的手。

  “好痛!”她痛得叫出声,用力要缩回手。

  “回答我的问题。”他霸道地命令着,没有松手之意,鹰眼再度迸出火光。

  夏雨荷眉头紧蹙,不明⽩他的心情为何突然变差,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停车!”她答非所问。

  吕峻宇看她一眼。

  “我要下事,请你停车。”她又说。

  “我还没有得到答案。”他将车停靠在马路旁。

  她不悦地给他一记⽩眼,不懂他有什么权利可以命令她;她用力拉开车门,决定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可是她试了几下,车门就是打不开。

  “请你开锁。”她生气地说。

  他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任何问题。”她依然不回答他。

  “是吗?”此刻的他充満着野和‮略侵‬。“我会让你说出来的。”

  他‮开解‬
‮全安‬带,倾⾝向她缓缓近。

  “你要⼲什么?”她伸手挡住他。

  “你说呢?”他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你不要来…”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张给黏住了。

  罢开始,他只想惩罚她一下,所以在她红嫰的樱上耝鲁地磨蹭着;可是在“盗垒”成功之后,他发觉她的反应有点生涩,又有点无措。难道这是她的初吻?

  他错愕地抬起头,看到怀中哭得梨花带泪的可人儿正用颤抖的手捂住‮肿红‬的;天啊!他疯了吗?他怎么可以如此伤害她呢?“你…”他想安慰她。

  “不要,你不要过来。”夏雨荷害怕地将⾝体蜷缩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只是…”他只是被醋意冲昏头。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没有男朋友,从来没有过,这样你満意了吗?”她动地说着。

  听到这个答案,他应该⾼兴才对,但他却感到心疼。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冲动,但天知道我有多在乎你,所以才会失去理智。”他想给她一个拥抱。

  她躲开了,不愿让他靠近。

  “别怕,我保证不会再伤害你。”

  她心有余悸地看着他。

  “相信我,我只想抱抱你而已。”他小心翼冀地将她拉进怀里,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她,直到她不再害怕为止。

  昌峻宇轻轻地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可是她依然哭个不停。

  他再次试探地吻上她的脸颊,见她不再退缩,才吻至她的边。

  “让我再吻你一次好吗?”他撩动了一池舂⽔。

  他这一次的吻真的不一样,多了温柔和体贴、少了怒意和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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