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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丢了小姐,丫鬟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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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菲回到金安街的时候,天际已经开始透亮,大太太虽然还没有起⾝,但下人们却不敢偷懒贪睡,早就开始在院子里当差做活儿了。

  西厢房里,净月和清风两个丫头急的团团转。

  她们俩刚刚派过来伺候四姑娘,宝莲姐姐吩咐过,一定要恭谨小心,万事多留心眼,一定不能委屈着四姑娘。

  所以这俩小丫头晚上也不敢睡的太死,唯恐四姑娘夜间要⽔,或者起夜时,二人没听见。

  但也不知什么缘故,昨晚上,她俩睡得和死人没什么分别,一觉到天亮,要不是院子里有打扫的声音,净月、清风非一觉睡到正午不可。

  俩小丫头扑腾着从矮榻上起来,慌忙穿了⾐裳去瞧屏风后四姑娘,可谁知,幔帐后只有凌的锦被,哪还有四姑娘的影子呢?

  俩人一开始还以为四姑娘是起的早,见她俩睡的死,所以没打招呼,自顾自出去了。但清风心思缜密,她瞧过门闩,分明还是从里面揷上的,完全没有开启的痕迹。窗户又是严密紧闭,难道四姑娘还揷了翅膀飞了不成?

  净月要去和大太太回禀,清风却不答应。

  两个小姑娘为各自的主见正争论的面红耳⾚,忽然,后窗户“啪啦”一声,窗户栓轻轻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净月现在是杯弓蛇影,一点儿动静都会叫她心惊⾁跳。

  她慌的捏住清风的手腕子,顺势往后窗户去瞧,却见一个黑影动作矫捷的从外蹦了进来。

  净月张了嘴,惊的要大叫,却被清风狠狠捂住嘴巴。

  “别犯傻,你瞧瞧那是谁!”

  净月偷眼去观瞧。拉开清风的手,低声菗气:“四姑娘!”

  净月狠狠眼角,几乎不敢相信眼前人就是⽩⽇里那个明动人的四姑娘。

  这一⾝黑⾐黑,简直就是做贼的打扮。

  二人连忙抢步上前:“四姑娘,你可吓死我们了,这到底去了哪儿啊?”

  芳菲面⾊有些苍⽩。却还是坚持回以一笑。

  她运气不好,从明月阁出来时撞上了巡街的武侯。邻近清晨,照理说,这些爱躲懒的武侯是最不容易出现的,可偏偏那两个吃了満⾝酒气,晃晃从巷子另一端勾肩搭背的出来。

  正撞见芳菲这个夜行者。

  芳菲怕这二人要坏事,亮出了巡天针。自然,这巡天针上早换了強力的⿇药,而非以前粹的剧毒。

  俩武侯还没来得及大叫喊人。就晕厥了过去。

  芳菲趁机逃走,等回到闵府后院小门时,送菜的正往里面进进出出。她绕了一圈,才找到个僻静的角落,间发力,纵⾝‮墙翻‬进来。

  “替我更⾐。”芳菲吩咐下去,净月稍慢一步,清风却抢先去拿柜子里的⾐裳。

  “姑娘。这是太太昨儿代下来的,叫姑娘今⽇一定穿这件。”

  清风捧着一件桃红⾊宮装。战战兢兢站在芳菲面前:“宝莲姐姐说,姑娘不用配贵重首饰,往⽇的金钏头簪就很好。不过,您以前的香露若还有,就请姑娘一并用了,太太很喜那个味道。”

  芳菲转⾝在屏风后褪去一⾝黑⾊。雪⽩的肩膀与榻上随意丢着的夜行⾐形成鲜明比对。

  净月心里羡慕:“姑娘的⽪肤真好,赛雪花儿似的。”

  清风轻啐一声:“什么赛雪花儿,这是哪里学来的混话,也在姑娘面前说。”

  净月这才察觉失言。

  一两年前,她还小。所以前院后院的窜,姐姐们也不管。那些小厮们谈笑并不避讳净月这些小⽑丫头,说的耝俗,反而被净月记住了。

  清风比净月稍大些,一番斥责,净月才知自己冒犯了姑娘。

  “姑娘,我,我不是有心的!”净月吓得小脸煞⽩,大眼睛惊恐的看向芳菲。

  “既然是无心,我又如何会怪你?”芳菲笑道,她已经穿上了那件桃红⾊宮装。

  鲜亮的服⾊衬的芳菲红齿⽩,即便没有上妆,也是羞花闭月,倾城倾国的颜⾊。

  净月看痴了:“我只以为粟乔表‮姐小‬穿桃红⾊好看,没想到,四姑娘穿竟胜过千百倍。”

  芳菲正拉袖口的褶皱,听了此话,笑问道:“怎么,你与表‮姐小‬很?”

  清风抢道:“回四姑娘,我和净月在当差前,曾被宝莲姐姐派去伺候表‮姐小‬出嫁。当⽇出嫁时,表‮姐小‬就是一⾝这样的桃红⾊,凡是见过的人,没有不称赞她漂亮。然而,表‮姐小‬在四姑娘跟前,也只不过是漂亮些而已,本难以和四姑娘匹敌。”

  “你这丫头,嘴巴倒是油滑。”

  清风涎着脸笑:“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并未存心讨好四姑娘。四姑娘若不信,只看净月的表情就明⽩。”

  这两个丫头,一个看着呆,一个看着精。

  前者不讨人嫌,后者不讨人喜。

  宝莲弄了这么两个丫头来伺候自己,想必也是费尽了心思。

  芳菲莞尔一笑,打发了净月去取⽔,净月开启房门,早有婆子在外面伺候。净月庒着刚刚的惊恐,故作气定神闲的模样来催⽔。

  有好事儿的老婆子盯着屋里瞧,还碎嘴的问着:“四姑娘才起?哎呦,果然是出去久了,连家里的规矩都不记得,以前在太太跟前,她哪敢睡到⽇上三竿?还不是太太一起来,就规规矩矩过去请安?”

  净月心里不⾼兴,她跟了四姑娘,自然就将四姑娘当做主子。

  “妈妈你昨晚一定又吃多了酒,这会儿脑子还糊涂着呢!说话不三不四,嘴上也没有个栓子拴住。”

  这婆子脸⾊当即不好起来。

  大太太可是最忌讳家里奴才仆妇们在晚上守夜的时候吃酒赌牌,一旦抓住,先打三十板子,在远远发卖出去。

  婆子忙虎着脸道:“姐儿可不敢说这种话,冤枉人可是要受老天爷惩罚的。”

  净月粲然一笑。将⽔盆往婆子面前一递:“那就劳烦妈妈赶紧去催⽔,姑娘等着洗脸呢!”

  婆子暗骂这些得知的三等小丫鬟,一朝近了姑娘们⾝边当差,就越发的六亲不认起来。

  可骂归骂,婆子手上动作却不敢耽搁,早跑去了后院。

  一时。芳菲洗漱完毕,擦了胭脂,戴了太太以前赏的一件旧首饰,这才前往正房。

  当下,大太太已起,宝莲正服侍着用燕窝粥,见芳菲几年来,大太太先是打量打量,继而笑道:“这簪子是旧年在富舂时打的?”

  “太太好记!这是旬知府家老夫人大寿。太太为领着女儿去赴宴时特意打造的。”

  大太太将芳菲叫到跟前,点点头:“东西是好东西,只是样式久了些。不过无妨,咱们今儿是家宴,单请鹤轩来坐,你盛装打扮,反而不美。”

  芳菲的心情有点复杂,不过转念想来。又觉得自己可笑。

  大太太一心撮合这门婚事,也认定了鹤轩是做女婿。即便大老爷处处阻挠,但请佟大哥上门,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见芳菲但笑不语,大太太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却没说破,只是叫宝莲去外面请大爷进来。

  闵云泽起的早。刚刚在前院用过了米粥,正要去衙门。

  大太太忙道:“你今儿就和衙门里告个假,亲自走一趟,把鹤轩请到家里来坐。”

  闵云泽觑着芳菲,见四妹妹始终低垂着头。他这才对大太太笑道:“我昨儿陪⺟亲和妹妹去宮里,已积庒下了大量公务,衙门里怎么肯放我?况且,鹤轩⽇⽇进宮,即便是我去了,也要等他晚上回来。⺟亲何必心焦!”

  大太太有些奇怪的看着儿子。

  “你们俩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闵氏兄妹几乎异口同声:“没有!”

  岂料这一句话更惹得大太太心生疑窦。

  “没有最好,若是瞒了我,酿成大祸,看你们怎么收场。”

  兄妹俩自然嘻嘻哈哈企图混过去。

  大太太眼见自己一番心⾎只能留到晚上,便打发了芳菲和闵云泽。

  兄妹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正房,闵云泽才要辞行出府,芳菲却先道:“我有几句要紧的话和大哥说,不如前院你房中坐坐?”

  闵云泽少见四妹妹这样严肃,忙紧跟步伐追了上去。

  二人进了闵云泽的书房,有小厮赶忙上前要沏茶,芳菲却摆摆手:“你下去,我有话你大少爷说。把住门口,不准人靠近。”

  小厮恭谨的退了出去,闵云泽失笑道:“四妹妹,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叫你这般兴师动众?”

  “平南郡王要造反!”

  芳菲淡淡丢出几个字,把正在笑的闵云泽震的晕头转向。

  待他意识到自己妹妹在说什么后,当即从椅子上腾跃而起,飞步窜到门前,将大门门扇猛地关住,用脊背‮劲使‬一庒,牢牢堵住门口。

  “你说什么?四妹妹,这话传出去可是要杀头的!”闵云泽希望自己听错了,但看着芳菲的脸庞,又觉得这本不可能。

  四妹妹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是清楚,空⽳来风的话他不会说,一定是捉住了什么证据,才有今⽇的言论。

  闵云泽也顾不上去衙门,只把芳菲扯到一边,低声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心里有几成把握?”

  芳菲冷笑:“几成把握?我即便与郭家有仇,也不会做这种猜想,是刚刚…亲耳听到的,你说,这事儿几成把握?”

  刚刚?

  刚刚不是在⺟亲的正房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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