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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4章 给你你愿意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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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燕开着车,王铮坐在副驾驶上,虽然口中吹着口哨,但是那调子却有点沉重——《驼铃》。

  雨燕静静的听着,汽车的喧嚣与轰鸣此时都仿佛消失不见,整个世界回着的只有王铮的口哨声。

  宛转悠扬,苍凉而大气,雨燕完全可以肯定,这是自己听到过的最好听的口哨声,也是这首歌的最好听的版本,没有之一。

  送战友,踏征程,任重道远多艰辛,洒下一路驼铃声。

  山叠嶂,⽔纵横,顶风逆⽔雄心在,不负‮民人‬养育情。

  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重…

  王铮吹了一路,翻来覆去的都是《驼铃》的单曲循环。雨燕也听了一路,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这种心情,只有他们这种当过兵的人才最能懂。

  “快到你住的地方了么?”王铮忽然停下口哨,问道。

  “是的,单位的宿舍。”雨燕已经开始找地方停车了。

  等到打开门,王铮才开始惊叹:“你这宿舍条件也太好了吧,一室一厅,国安的待遇真不错啊。”

  “凑合住呗。”雨燕说道。

  她的房间很整洁,一尘不染,窗明几净,所有的东西都是摆放到位,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比上官诗诗的公主房要整洁的太多太多,二者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王铮指着茶几上的杯子和书架上的杂志,问道:“如果有人把这些东西稍稍移动一下位置,你都会发现,是么?”

  雨燕想了一下:“应该是吧。”

  “这样活着,是不是太累了呢?”王铮摇了‮头摇‬,他自然无法接受这种生活方式。

  “职业病吧,我也就顺其自然了,毕竟是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你这个样子,谁敢娶你?”

  雨燕给王铮倒了杯⽔:“是啊,谁敢娶啊。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声招呼不打就消失一个月两个月的,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有这样的媳妇?给你,你愿意吗?”

  雨燕最后一句话只是随口而说,却没想到话一出口,意思顿时变了。

  王铮哈哈大笑:“给我我可是当然愿意要了,⾝材那么正点,来充实一下后宮也是不错的。”

  “去你的。”要是以往有人敢这么‮戏调‬自己,雨燕早就一个霹雳腿飞踢过去了,可是王铮现在这样公然的‮戏调‬,她的心中不仅没有任何的反感,甚至还有点淡淡的欣喜。

  因为⾝份的原因,雨燕在过去的⽇子里一直冷冰冰的,生人勿进,真不知道她这样⾝手的女人得靠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镇得住,恐怕两口子吵起架来,雨燕会直接把自己的男人抱起来扔出去。

  “你现在先找个地方躺下来吧。”

  王铮可没忘记他今天的任务是来治病的,而且是妇科病,他绝对不是来泡妞的,绝对不是。

  雨燕的容貌虽然比不上上官诗诗精致,⾝材虽然没有张铭琪感,但是这长久训练反应速度敏捷度远超同的⾝体却是别有一番韵味。紧致而充満弹的长腿,纤与丰満的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得不说,王铮对雨燕虽然谈不上感情,但也绝对不反感。

  至少,有一个

  “躺在哪里?”雨燕有些局促,虽然她想要和王铮搞好关系,但是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如此异样的独处一室,自然很是有些放不开,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王铮这样流氓的。

  “这是你家,躺在哪里你还要问我吗?”王铮似笑非笑的说道,然后指了指沙发:“要不你就躺那里吧。”

  虽然⾝上穿着⾐服,但是就这样躺在沙发上,被王铮居⾼临下地审视着,还是让雨燕的心里极为的别扭,好像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对方的眼中一样。

  没想到,王铮的第一句话就没个正行:“你不戴束带的话,还真比以前丰満了不少。”

  雨燕双颊通红,又羞又气,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反驳王铮,反正对方本⾝就是个流氓,大流氓,本不能用常理来衡量,就算用语言反驳回去,也无法对这个厚脸⽪的家伙造成任何实质的伤害。雨燕索不说话了,闭上眼睛。

  不过,当雨燕感受到王铮坐在自己⾝边的时候,她的心里也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包含着一丝戒备,也有几分淡淡的欣喜,更有一点无法解释的如释重负,连雨燕也说不清楚,自己那如释重负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可以开始扎针了么?”雨燕见到王铮许久不动,忍不住问道。连她自己也不相信,为什么会相信王铮这么一个连⾚脚医生都算不上的家伙,说不定就是个江湖骗子。

  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硬着头⽪上了。

  “还不行。”王铮摇了‮头摇‬。

  “怎么了?”

  “你得把⾐服掀起来,我就算扎针技术再⾼明,也没法隔着你这针织衫找准⽳位吧?”王铮无奈的说道。

  “我反正是看出来了,你就是想来占我便宜的。”雨燕很郁闷的掀起⾐服,露出小麦⾊的肚⽪,这样的肤⾊显得很健康。

  “再掀⾼一点。”王铮继续无奈:“你这才掀起两公分,连肚⽪都没露出来。”

  雨燕只能继续強行战胜自己內心的不适感,把⾐服缓缓掀起来。

  在她的纤细‮腹小‬处,有这一条浅浅的伤痕,看起来已经有些时间了。

  王铮的手指在雨燕的伤痕上轻轻划了一下,雨燕的⾝体便不受控制的紧绷了起来,甚至还轻轻颤抖了一下。

  “这是什么时候的伤?”王铮是內行,自然可以从这条虽然很浅但是却有一指多宽的伤痕中判断出来这是一次很严重的伤害。

  “被一个‮洲非‬雇佣兵用军刺刮了一下,是我太不小心了。”雨燕沉声说道:“那一次受伤,我躺了三个月。”

  “伤口很深。”

  “是的。”

  王铮轻叹了一口气:“子宮也被划破了么?”

  雨燕的⾝体一僵:“是破了个小口子。”

  王铮摇了‮头摇‬,也不再多话,用酒精给银针消了毒之后,便对着雨燕的⽳位,缓缓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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