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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第二零零章 蝴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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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娴一转⾝朝着办公室走远了,范健这个哑巴吃亏吃定了,到头来连个诉苦的人都找不到。无奈,他只好‮腿双‬夹紧,以一个十分怪异的‮势姿‬一步步的挪回了行政办公室。

  ⾝后有许多双莫名其妙的眼睛盯着他看,有些男人感同⾝受,暗自替他捏了把汗,心说,这家伙的某些功能,怕是最近不大好用了。

  禾田冈次来到了湖城,⾝边跟着他的女秘书。两人到了这座美丽的城市之后并没有急着开展业务,而是四处游山玩⽔。岛国总公司那面有些指示他就叫秘书随便回复一下,以正在考察湖城市场为名搪塞总部的追问,然后与秘书在总统套房里昏天黑地的大战了几百回合。

  有事秘书⼲,没事⼲秘书,禾田冈次把这句话诠释得格外到位。

  这天一大早,禾田冈次从‮店酒‬里出来准备去万通会社位于湖城的分支机构去处理一些业务,刚一出门,就撞上了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

  男人一⾝破⾐破,脚上一双黑⾊露着脚趾的布鞋,手拄着一不知道从哪棵树上折下的耝树枝当拐杖。他走起路来颤颤巍巍,明明还很年轻,却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撞上了禾田冈次的⾝上。

  “你瞎了吗?”禾田冈次用岛国话骂道。

  语言虽然不通,不过从对方生气的样子上也能猜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怒不骂,反而一脸惊诧的盯着禾田冈次看了好半天——天知道他能看得见什么。

  然后,他掐指算算,说道:“先生,你头顶凶兆,你要有⾎光之灾。”

  “胡说!”禾田冈次这回用的是华夏语:“我好着呢,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

  男人又掐指一算,摇了‮头摇‬:“不过,也不是不能解,你命中有贵人,是个年轻人。听他的话,你什么坎都能过去,不然的话…唉。”

  话说一半留一半,男人转⾝走了,一边走一边‮头摇‬叹息,把禾田冈次弄得心里⽑⽑躁躁不是滋味。一大早上遇到个怪人说这种晦气的话,难免让人心里犯嘀咕。他站在原地琢磨片刻,再追过去的时候,人家早就没影了。

  禾田冈次站在‮店酒‬门口的台阶上琢磨了老半天也不得其解,索不想了,钻进一辆出租车往公司去。

  片刻之后,楚天从角落里走出来,摘掉了墨镜,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随意的t恤牛仔,光,帅气人。

  他看着禾田冈次离开的方向,笑道:“就这样也是相术大师?这家伙不会是只能相岛国人的面?”

  接下来一段时间禾田冈次⾝边怪事不断。

  某⽇他在公司正开会,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来电,叫他今天不要出门,说完电话里便出现一种像是电波信号的怪异声音,一分钟后电话挂了。

  禾田冈次莫名其妙的放下电话继续开会,很快就忘了此事。中午有客户请吃饭,没想到他刚走出公司大门,头顶上从天而降一个花盆,几乎擦着他的脸掉在眼前“哗啦”一下摔得粉碎。

  心有余悸。

  接着当天下午禾田冈次与客户在会议室谈判,突然莫名其妙的空调坏了,接着从排风口里吹出一种怪烟,保镖大喝一声:“有毒气!”接着整个办公大楼都动起来。

  事后查明这烟无非就是普通的香熏,那个错把香气当毒气的保镖意外消失不见。

  饭里吃出钢钉,喝口⽔差点呛死,车座上意外发现一滴⾎,车子刹车失灵,好好的大晴天突然头顶有霹雳。

  接二连三的怪事让禾田冈次想起了那天一大早在‮店酒‬门口遇到的怪人,想起他那句“你头顶凶兆”的话,禾田冈次越发觉得不能心安。

  整夜整夜的失眠,一包烟一包烟的猛菗,还是觉得胆颤。

  凌晨三点钟,他终于坐不住了,把⾝边一丝‮挂不‬的秘书给推开,穿好⾐服出了‮店酒‬。

  他不敢开车,害怕这半夜三更的车子出现什么故障就连个帮手都找不到,死了都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他也不敢步行,一是距离目的地太远,而且,万一路上遇到个醉鬼肇事,他这条命是真的待在湖城了。

  想了想还是觉得出租车比较‮全安‬,可是沿着‮店酒‬门前走了好远,竟然一辆车也没有。

  按理说五星级‮店酒‬门前,至少该有十辆八辆车在等活儿,再不济两辆三辆也总该有的,可偏偏事情蹊跷,走出几百米了,竟然一辆车也拦不到。

  街上空的,静悄悄,连个鬼影都没有。只有禾田冈次的脚步声回在⾝边,他每走一步都会被自己的脚步声给吓得不轻,好像有鬼跟在后面。

  树叶都懒得动一下,一切像凝固了一般。

  静谧,诡异。

  禾田冈次再也无法淡定了,急匆匆撒鸭子就跑,五十岁的人,⾝体微胖,跑起来却不输奥运健儿,累得气吁吁満头大汗也不停下。

  跑了⾜⾜有一公里,好不容易看到路边一辆车,拉开车门就钻进去。

  司机正在与新的女友煲电话粥,冷不防车里钻进一个脸⾊惨⽩头顶冒汗的人来,把他吓了一大跳。

  司机回过头,问:“我班了,你坐别的车。”

  禾田冈次只觉口一阵郁闷,他往前后左右看了看,妈蛋的哪还有车?

  二话不说,他从兜里掏出一大把红票往司机怀里一扔,用蹩脚的华夏语说道:“开车。”

  电话里半天没动静,另外一端的女朋友不⾼兴了,妖滴滴的问:“亲爱的,你⼲嘛,怎么不说话?”

  司机嘴角一扬,对着女友说:“没事,碰见一个傻。行了,一会再打给你。”

  电话挂断,司机还是没开车,从倒车镜里瞄着这个小个子岛国人,冷哼一声:“下车,我要班了。”

  禾田冈次手上的戒指、手表一块下来一股脑塞到司机怀里:“这下可以开车了?”

  司机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妈蛋的,臭岛国人,看你吓得那熊样,估计是⼲坏事让别人捉奷了!不宰你宰谁。”

  把钱和东西收好,司机一脚油门轰到底:“坐好了您哪!”

  嗖——

  车子像箭一样蹿出去,禾田冈次险些被甩出去。

  一路上风驰电掣,快到不可思议,⽩天要走半个小时的路程愣是十分钟就到了。

  一间秘室,墙壁上挂着一盏烛灯,有昏⻩的光线照着不大的屋子里。

  屋子很整齐,布置却很简单,、一张沙发,一张小桌,还有两把椅子。

  一股浓浓的土烟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的排风扇微转,月光洒进来,旋转的齿轮影子映在地面。排风扇旁边有一面窗,没有玻璃,也不是普通人家那种塑钢材质,而是以竹枝支成框架,用花纸糊窗,显得有些古朴味道。

  此时椅子上坐着一个看不出相貌看不出年龄的男人,⾝材不⾼不矮,不胖不瘦,他的脸背着烛光完全被影淹没。手里拿着土烟杆,一口一口嗒嗒的裹着。

  禾田冈次昅了昅鼻子,略微适应了一下这屋子里的土烟味道以后,开口说道:“蝴蝶先生,我受不了了,真的精神快崩溃了。有一种恐惧感总是笼罩在我心头,这样下去,我非精神失常了不可。你想想办法,帮帮我。”

  被称作蝴蝶的男人吐了一大口烟,笑了:“怕什么,你真相信这世上有鬼?当年你给岛国几个大财阀看面相,全部灵验,是谁在背后帮你?难说是鬼不成!”

  禾田冈次擦了一把汗:“我当然知道是您在背后助我,否则我也不可能一下子从渔夫摇⾝一变成大公司驻华代表。”

  “哼,亏你有自知之明。”蝴蝶又昅了一口烟,顺便感慨一句:“做了老总也脫不掉你一⾝的土气,禾田,你就跟站在麦田里的稻草人差不多,给你打扮得再像个人,你骨子里还是个草包。”

  禾田冈次没敢反驳,眼前这个人物他万万不敢得罪。⽗⺟给了他生命却没给他一个好前途,眼前这个男人除了带给他大把大把的钱,还让他享受到了以前本不敢想的优越物质生活。

  再生⽗⺟的话,就是把他骂得一不值,他也不敢还一句嘴。

  更何况,眼前这个叫蝴蝶的男人华夏功夫厉害的很。禾田冈次曾经看到他一只手毫不费力的杀了一个很厉害的岛国忍者,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那,我该怎么做?”禾田冈次又抹了一下额头。

  男人说道:“该做什么做什么,别忘了你进万通会社的使命,也别忘了我叫你来华夏的任务。这一切完成的好,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要是有一件事办砸了,明年就会有人到你坟前烧纸。”

  “有一件事情我不大明⽩。”禾田冈次壮着胆子问:“当年你把我安揷进万通会社,是为了得了它一半的股权。前几年又叫我突然来华夏,是为了让整个华夏市场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可是如今你叫我来湖城,又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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